“求我猾雪倾颜闻言苦笑,突地,他敛了笑,“风儿,今夜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我雪倾颜的女语毕,他起身,伸手解开了衣衫系带,随着衣衫滑落,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肌理分明,处处彰显着力与美,原本白皙的肤色却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红色,很快他裢的只剩下身下的亵裤。
负清风别开视线不敢再看,脸上渐渐升起一种火烧般的感觉,颈间一动,火热的气息陡然间贴近,让负清风一惊,猛然转眸,果然看到他靠近她,双手正灵巧的解着她的披风,“雪倾颜,你住手!”她有些焦急起来,这样的雪倾颜太过阴暗邪魅,完全与前段时间那个改变的雪倾颜判若两人!她低喝声,希望能唤回他的理智。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么?”雪倾颜冷讽的勾唇薄唇,唇色艳红的近乎诡异,他双目赤红的紧紧盯着她,手上动作未停,已经解开了她颈间的披风系带,随着系带的解开,丝绸的披风柔顺的散落两旁,露出了里面的粉色罗裙,看到那一身合身的娉婷女装,他几乎愣住,“她竟然穿了女装?是为了谁?为了谁穿了女装,为谁展露她从未展露的一面!那个该死的家伙是谁!
见他突然停下来直至盯着她的衣服看,负清风下意识的低首,看到了身上未来得及换下的女装,趁着他愣着的一瞬间,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她推了他一把,挣扎着便要起身!
雪倾颜冷不防的被椎了一下,没有防备的他倒在了床边,见负清风挣扎着要起身,他起身,长臂一身将轻易的将她圈入怀中紧紧抱住,“还想逃?风儿,你以为你能逃得了么?你身上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你竟然穿了女装,我从未见过你穿女装的样子,你的红妆是为谁而扮?告诉我!”他伸出左手捏住了那尖尖的下颚,眯着血眸靠近,眸中的怒气难以言喻,靠近的一瞬间,眼前一黑,他竟然有一瞬间的眩晕!该死!怎么回事?
负清风的双臂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掌心炙热的温度让她心惊,对上那张渐渐绯红的俊脸,她终于恍然,“雪倾颜,你发烧了!”她还以为…
“发烧了又如何?”雪倾颜知道他发烧了,脑子也晕的厉害,但身体的疼痛如何也掩盖不了心里的痛,“负清风,你别妄想用借口让我罢手,我不会罢手的!不会……”
“你都发烧了还在胡说什么?快点放开我,我去找军医!你听见没有?发烧可不是闹着玩的,会烧坏人一唔!”话音中断,火烫的薄唇重重吮了一下就放开,火热的气息拂在负清风敏感的肌肤上,她感觉到原本放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手开始不安分的蠢蠢欲动。
“你担心我!”那长长的话只让雪倾颜觉得头晕,他靠近那张小脸,直直的凝视着那双染着焦急的眸子,右手缓缓上移,揉捏着柔软的纤腰,渐渐往上,终于顺着她的衣裙隔着衣物抚上她的胸口,寻到那跳动的地方罩住,大掌微微用力压下,“这里,是有我的对么?”
这样的举动,让负清风整个人僵住,清眸在一瞬间瞪大,动也不敢动,他,他究竟在做什么?在他的触碰下她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心中不禁懊恼,“雪倾颜,将你的手拿开。”他的手不仅放在那儿还乱动!
雪倾颜似乎没听见一样,有些朦胧的血眸终于溢出一抹柔软,他微微移动着手指感觉到那处柔软与那跳动的频率,自顾自的道,“其实你的心里有我,一直有非掌心下柔软的触感透过肌肤层层传来,让整个人禁不住轻颤起来,心底深处涌起一阵强烈的悸动与渴望,觉得满足的同时又不够,渐渐他摩挲着,长指滑入衣襟,想摒除那碍事的衣衫,触碰掌心下诱人的柔软,原本捏住那下颚的手也渐渐下移抚上了那细腻柔润的颈间肌…
“雪倾颜,住,住手榭负清风轻喘一声,出口的声音都有些破碎,对上那双朦胧又深幽的血眸,一时间无奈到了极致,“雪倾颜!你清醒点,你看看我,你清醒一”他现在发着高烧完全都失去了理智,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一直都有些隐隐担忧,她就怕有一日他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没想到这一日还是来临了!
“你好吵!”耳畔的声音直入耳膜,雪倾颜不满的拧紧剑眉,突然放开了手,继而捧住了那张越来越模糊的小脸,俯身重重的吻下去,“风…我,我很清醒,就是要趁着我还清醒我要…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我不能再错过,不能再错过……”
“…雪,雪倾颜你在发烧!”负清风只在他说话的间隙得空说了一句,便被他密实的封住了唇,浓烈的吻,灼烫的唇舌,几乎像是着了火一般!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他压在身下,他火热的舌依然在她口中掠夺着,无论她如何躲避,他都准备无误的掼住她!当她感觉到衣衫被拉开,不禁有些慌了手脚,他很急躁,解不开那繁复的衣衫,干脆用撕的,空气里很快响起了清晰的衣衫撕裂声。
雪倾颜只觉得整个人处于火海之中,很热,而身下的人儿就是他唯一的冰凉源泉,当他的手触上那柔软薄凉的肌肤上时,不禁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风儿……”
负清风终于得到了久违的空气,她贪婪地呼吸着,颈间一烫,他的吻已经随之落下,火烫灼人,她忍不住惊呼,抵住他胸膛的手却用不出半分力气,“雪倾颜!你,你别这样!”岂料她的呼喊根本就没有用,他已在心底打定了主意,她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高,像熔炉一般烘烤着她,他的吻越来越往下,她的身子被他揉的发疼,她的声音也渐渐染上了嘶哑……
夜半三更,万簌俱寂,除了房内的声音,她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而且这样的状况下她根本不可能求救,也不会有人来救。
衣衫褪尽,肌肤相亲,当那火烫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娇弱,负清风整个人如点击般僵住,她想开口的瞬间他沉下身子压下来,火烫的薄唇也同时压了下来堵住了她未出口的话,话出口尽成了呜咽。
雪倾颜只觉得他的意识要逐渐消失,但在消失之前他必须要完全他要完成的事情,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行动已经越来越不受控住,这一切几乎都是自然的动作,他只是顺从心底的渴望,但是他知道他支撑不了多久了,她一直在他身下呜呜咽咽的轻吟,抵抗着他,他的视线里早已看不清她的轮廓,但他知道是她,他可以准确无误的吻她,她的一切他早已镌刻心底!
因为高烧的关系,雪倾颜极度缺水,他几乎贪婪的索取着她口中的甜美,欲望早已无法忍耐,灼烫的双手抚弄着身下柔软的娇躯,双膝缓缓分开她纤细的双腿,挤入她的双腿间,坚硬的欲望同时抵住了她的柔…
身下突然传来坚硬的触感,那灼热的温度几乎烫伤了她,顷刻间,负清风的理智猛然间回笼,迷离的清眸在一瞬间清晰起来,“一唔不!”不!不可以!他们!
“风儿……”雪倾颜终于撤离了薄唇,他缓缓抬头,想看清身下的人儿,无奈他如何集中精神也看不清那张容颜,脑中混沌一片,整个人也越来越重几乎支撑不住身子的重量,有的只是满目的朦胧,似乎有一层雾气覆在眸中,他想确认是她,可是他却看不清!“风儿?”
负清风轻喘着,他停下的动作让她重重的松了口气,对上那双越来越迷蒙的血眸时,她心中一惊,“”方才喊出一个字,只看到那张俊脸直直的朝她压下来,身上同时一重,他整个人完全栽了下来,压在了她身上!
“负清风纤细的身子哪能经受得住雪倾颜的重量,一时间只觉得胸腔的空气都被挤了出一
天色暗沉,房内,负清风已经穿戴妥当坐在床边端着退烧汤药喂着昏迷的雪倾颜喝药,所幸的是他给她下的十香软经散只有两个时辰的效用,否则他就真的被高烧烧坏了,而她也被他压死。
此刻看着昏迷不醒的他,她真是一肚子的怒气却又尽是无奈,还有无法否认的心疼,他竟然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发烧了也不看,军医说再晚一个时辰就没救了,还嘱咐她无论如何要将这碗汤药全部喂下去。
可是她喂进去就顺着他的唇角溢出来,如此三次,负清风急了,沉声开口,“你们都出去罢。”如今,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众位将领闻言一震,纷纷应诺,躬身退去。
转眼间,房内就只剩下两人,负清风端着汤药仰首喝了一口,俯身靠近了床上昏迷的雪倾颜,贴上那火烫的薄唇,撬开他的牙关将汤药喂了进去,如此反复,直至将一整晚汤药都喂尽。
喂完了汤药,折腾了大半夜,负清风也累了,就近靠在床边闭上眼睛小憩,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屋外的守卫都担心着里面的状况,却又不敢敲门进去,只能等待,终于等到天亮了,这才有人敲门进去。
听到声响,负清风猛然回过神来,蓦地张开眸子,一醒来便下意识的往床上望去,伸手探去,已经没有了昨夜灼热,不禁重重的松了口气,“终于退烧了”
侍卫进来就看到负清风整个人几乎贴在雪倾颜身上,伸手抚着雪倾颜的额头,一脸如释重负的放松,“参,参见将军,四殿下可是退了烧?外面的弟兄们都很担心。”看来,将军也不是对四殿下无情的么?否则怎会如此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四殿下一夜呢?而且他们方才的样子真的好亲密呢?看来,将军应该也是喜欢四殿下…侍卫在心里暗自下了定论,不久之后,这个定论就在军中流传开来。
“已经退烧了,去告诉兄弟们不用担心。”负清风起身,微微扬唇,却是声音嘶哑。
“是,将军!属下这就去转告各为兄弟,将军劳累了一夜还是去休息会儿罢,属下会派人进来照顾带殿下的。”侍卫躬身道,话音方落,便听到门外喊声大振,“报!
负清风闻声一震,听到这声慌乱的喊声心中已明了几分,“不必着急,慢慢说。”他们已经连连攻下两座城池,更是杀了南宫飞英这个焰国二皇子,焰国也该是时候反击了!若是她没料错的话,这次一定是顾流烟来了。
对上那双沉静的墨眸,慌乱的侍卫在一瞬间似乎看到让他安心的力量,喘息着开口,“禀,禀将军,是,是焰国擂鼓呐喊,扬言要进攻!而且,而且焰国皇帝与凤栖先生顾流烟御驾亲征!”若是平常的攻击,他根本不用如此慌乱。
“哦?南宫烨也来了?”负清风微微诧异的扬眉,眸中一抹暗光一闪而逝,“别惊动四殿下,你们好生照料,走,带我去看看他们究竟要如何攻城!”
“是,将军,属下一定会好好照料四殿下!”几名侍卫从外而入,躬身行礼。
那名前来禀报的侍卫起身,躬身在前,“将军,请!”
负清风登上了南城门,隔江望去,只见江对岸排满了船只,隐隐望见城楼之上那抹明黄色身影,身旁还站着一抹绿影,负清风知道那个明黄色的身影是南宫烨。
“将军且看,那是焰国皇帝,如今他们在往江中放船,他们是否要渡江攻城?”守城将领马术担忧道,御驾亲征鼓舞了敌军士气,对他们可是大大的不利!而且连凤栖先生也来了,如此一来,对他们打击更大了!
“也未可知。”负清风沉吟道,纤长的指尖轻点着唇角,突然转眸问道,“马将军,若是敌军来攻城你会怎么办?你要如何守城?”
“这个……”马术迟疑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棘手的问题,“若是敌军攻城就只有死守了,至于方法,请将军恕属下愚钝!”
负清风闻言缓缓勾起了细长的唇角,“马将军,我倒是有办法抵御攻城,你去吩咐兄弟们去城中收集桐油,愈多愈好。”
“呃?”马术一愣,有些不明,却还是领命吩咐人去办,心中疑惑,却又不能贸然的问。
江对岸的人群显然也发现了负清风的到来,纷纷涌动起来,隐隐的声音传了过…
“马将军,南宫烨怎么算是一国之帝,我们也该送点见面礼不是?”看着南宫烨身旁那飘扬的焰国大旗,负清风缓缓眯起了凤眸,马术未解,正欲开口询问,只听负清风吩咐道,“来人,取弓箭!”
马术闻言这才恍然大悟,他早听说负将军箭术过人,但从未见过,没想到今日有幸一见!
“是,将军!”一旁的侍卫立即将弓箭送了上来,负清风引弓取箭,眯起凤眸,瞄准了江对岸飘扬的焰国大旗,羽箭惯出,迅疾如风,直射而去,片刻之后,只见大旗倾断,轰然倒下…
正文 VIP 第二卷 第十九章
此时,南宫烨正一身威严的立于大旗下指点兵马,突听空气碎裂的声音,似被什么冲破而开,耳畔便传来咔嚓的断裂声,只听得一声惊呼人便被身旁的顾流烟拉开,“皇上小心!”
咔
一声脆响,原本飘扬的大旗轰然倒下,位置正是方才的南宫烨所站的地方!
众人大惊,城楼上的所有将士立即惶恐跪地,“皇上受惊,属下无能,请皇上责罚榭
方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南宫烨的心跳时常,几乎要跳出胸膛一般,若是方才那箭射的是他,恐怕此刻他已是地下亡瑰了!这个负清风当真如此可怕,如此远的距离她竟能将箭,而且如此精准!早前便听闻负清风以箭术收拢了一众雪国皇子,原来这传言竟是真,这箭术何止冠绝雪国,这天下恐怕都无几人能及得上,太可怕了!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
“皇上,您没事儿罢?”见南宫烨面色微微苍白,一脸失神的模样,顾流烟不由得开口问道。在蝶城分离时她曾说过,此生都不想看见他,没想到他们这么快便见面了。他们对战的这一日,终于来了,即便他一千一万个不愿见,终究还是逃不过。各为其主,他们最终会走上这条路,如今不仅是她与焰国皇室的斗争,而是两国之间的争斗,这一次,他们真的要刀剑相向了。
以往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南宫烨闻言一愣,回过神来,眸中含怒,心中愤恨,“都起来罢,若想联不怪罪,都尽全力去攻城!拿下烟城,活捉负清风,朕要为联的两个皇儿报仇雪恨!焰国所受的屈辱,联要加倍的讨回来!”负清风,联不会放过你的!杀子之痛联会一点点的讨回来!
“属下谨遵圣言,攻下烟城,活捉负清风,以报国耻国…”众将士跪地伏身,齐声高喊。
负清风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在南宫烨的脸上重重的打了两耳光,天下皆知的两耳光,南宫烨又怎能不愤恨?两个儿子都死在负清风手上,第二个还死的极尽屈辱,焰国皇室颜面扫地,更何况雪国大军接连攻下了沐川城,流火城,南宫烨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危机感,再如此下去,焰国边塞失守,半壁江山都有可能尽失,南宫烨若不再不御驾亲征鼓舞士气,焰国军队已经一蹶不振,何况对手还是从未有过败绩的负清风。
“流烟,可有想到攻城之计?”南宫烨冷声问道,牙关紧咬,眼睛死死地望着江对岸那城楼之上的那么白色身影,他知道那个白色身影就是负清风!就是她!那个心狠手辣杀了他两个儿子的女人!今次,他就要看看这个天下人为之震动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到底是如何的心狠手辣,手段究竟是如何惊奇?
顾流烟闻言微微颔首,沉吟道,“回皇上,流烟已经观察过两岸的地势,烟城与我们分城一样,皆是临江而建,城墙高筑,若要攻城只有硬取。”他没想到今次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