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当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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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当太监-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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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言看了她一眼,“对。”
  听到她证实,裴叶兰顿时感到一阵被愚弄的难堪,尤其想到日前赵元琮还为了维护她而对自己大发脾气,她更是不满,“九王爷也知道?”
  看她之前对赵元琮的态度,雅言已经可以猜到她对他有意,再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心里也不禁介意起来。
  “对。”像是故意呕她,她答得直接。
  裴叶兰闻言心头一震,担心心上人之所以维护这个丫头,莫不是情有所钟……
  “你!竟敢……”同我抢男人?她越想越气,看着雅言,忽然迅雷不及掩耳地一扬手——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雅言因为事出突然而傻住,只感到脸颊上传来热辣的痛楚。根本没遇过这种状况,她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
  而裴叶兰却像还不能泄愤似的,另一手眼看又要再次扬起——
  接获总管禀告赶来的赵元琮,看到这幕气得大吼,“在干什么?还不住手?”
  说着,他身形一跃飞掠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他抢在裴叶兰再度落下巴掌前一把将她推开,跟着直接将雅言揽进怀里。
  雅言这才从震惊中回神过来,抬手摸了摸被打的脸颊,“你干么打人?”
  裴叶兰因为被赵元琮推开灰白了脸色,前一刻还愤怒的掌掴雅言,下一刻却已狼狈的被推得踉跄后退。
  “王爷……”她虽感到受伤,却仍不死心的开口。
  而赵元琮却只关心查探雅言的伤势,“如何?痛吗?”
  这情景看在裴叶兰眼里,无法相信更无法接受,心碎之余,妒火直燃。
  “我没事。”见他比自己还激动,雅言反过来安抚他。
  赵元琮在她脸上看到清晰浮现的巴掌印,倏地回头怒目瞪视裴叶兰。
  裴叶兰看到他严峻的脸色后一惊,“呃……”想说些话来减缓他的愤怒,却被吓得发不出声音来。
  处在愤怒中的赵元琮,如果不是还记得她的身份、顾及她父亲裴丞相忠君爱国绝不会放过她,“滚回去!他日若敢再到本王府里来捣乱,定不轻饶。”
  “王爷……”见他无情,裴叶兰很是难堪。
  “还不离开?”赵元琮回头命令总管,“送客!”
  在王府里当差多年的总管,从没看过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对于雅言在主子心目中的地位,此时已完全了然。
  两相对照之下,总管恭敬的请裴叶兰离开。“裴小姐,请。”她再留下来也只是自取其辱。
  尽管心中百般不愿,却也没有勇气再留下来面对赵元琮的怒火,裴叶兰恼瞪雅言一眼后,悲愤地甩头离去。
  雅言纵使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也能猜到她心中的愤怒,抬头看了眼身旁的赵元琮,倒没想到他会为了自己对裴叶兰如此严厉。原本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交情,如今看来是自己多虑,大可安心了。
  第9章(1)
  在裴叶兰离开后,雅言被赵元琮一路带到书房,他小心呵护的态度让她倍感甜蜜,可却不明白他为什么带自己到这里来。
  “要做什么吗?”
  “先等着。”
  他让她在书案前等候,跟着从一旁架上拿来一个不到手心大的圆盒,“这是芙蓉软玉膏,是皇上特赐的御用珍药,敷上后不消一刻钟便可消肿。”
  听到御赐的药居然要擦在自己身上,她直觉要推辞,“其实不需要浪费,反正不久后就会消肿。”又不是什么重大伤害,不必这么夸张吧。
  他可不这么想,“何为浪费?姑娘家不都最重容貌?理当用在你身上。”
  他这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她有点感动,却也怀疑自己在他的心中何时变得这么娇贵?
  见她颊上的红肿,赵元琮心疼不已,愤然开口,“若非看在她的父亲裴丞相的面子上,今日之事本王定不轻饶。”
  雅言虽然不清楚裴丞相是什么人物,不过听他的说法,能让身为王爷的他如此顾虑,肯定是为了不得的大人物。
  “算了,也没什么。”她不想他因自己而与人为难。
  看见她脸上的掌印他就有气,可不认为这没什么,接着,他就要打开手上的药盒。
  见他坚持,她才说道:“我来就可以了。”
  他一把抓住她伸过来的手,“别动。”
  她一怔,看着他挖出膏药小心翼翼为她涂抹,没想到他如此体贴,无从拒绝。
  这是第一次两人的距离靠得如此之近,让她可以清楚看到他的模样,虽然之前在书房里为他磨墨时她就曾偷偷打量过他,但都不及此刻来得清晰,他完全吸引了她的目光。
  同样专注在她颊上伤痕的赵元琮,手指抚过她红肿的肌肤,除了阵阵心疼,也被肌肤那细致撩动心弦。
  与她共浴的那夜,她为他擦背时,他便已感受到她手心的柔软,但这会她颊上的肌肤更胜于小手,也让他不由自主地猜想,当时她贴在中衣底下的雪肤,是否同样如此滑嫩……
  注视着他为自己上药的神情,发现他逐渐灼热的视线,雅言不由得有些不自在,却又不知该如何搭话。
  眼前男人的眸光凝锁着她,火热得让她无从逃避,彼此的气息近到不时轻拂在对方脸上,也让她感到一阵麻痒。
  像是要打破这阵暧昧的氛围,她连忙开口,“好了吗?”
  “别动。”他再次命令。
  下一刻,没等她弄明白他的意图,薄唇便直直落下来吻住了她。她心下一惊,僵住了身子,没敢乱动。
  感受到他正在加深这个吻,她更是紧张得只能任他摆布。
  直到赵元琮终于放开她,雅言这才猛然回神,意识到两人之间刚发生的事,她倏地涨红两颊,不知该如何反应。
  看她困窘的表情,赵元琮打心里感到愉悦,暗喜她没有拒绝自己的索吻。
  最后他挑明问道:“现在你明白本王心里是何想法了?”
  雅言一怔,跟着才恍然明白,他所谓的“日后自会分晓”,原来竟是要用行动来证明。
  “你……”她根本没想到他会看上自己,心里霎时又甜又喜,更因她也早就被他吸引,忽然能和心上人“两情相悦”,更令她不由自主露出女儿家的娇羞。
  赵元琮满意地看着她惊讶又含羞带怯的表情,禁不住诱惑,想再低头吻她。
  雅言心里紧张也期待,却在此时突然闻到一股莫名熟悉的香味,直觉问:“什么味道?”
  被这话打断偷香的赵元琮不解,“是脸颊上的药味?”
  虽然只是不经意闻到,她还是坚定的否决,“不是。”
  见她忽然认真起来,他正色道:“是什么样的香味?”
  “好像是……上回在刺客身上闻到的味道……”她仔细回想了说。
  “什么?”他讶异她会提起刺客的事,这无疑又给了他线索。
  “嗯……是那个味道没错。”她下意识地转头,想要闻个仔细。
  见状,他则感到狐疑,毕竟刺客身上的味道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但见她的表情又不像是胡说,他的脸色也不禁紧绷起来。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书案上的一个锦盒,基于确定的心理,她将它拿起来,感觉味道是很相近没错。
  她轻轻掀开锦盒一角嗅了嗅,闻到相同的气味,“应该是这个味道没错。”因为不是很浓郁,所以无法确定,她又问:“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香环。
  “是产自西域的沉香。”他记得裴叶兰当时是这么说的,“点燃后可以提神醒脑。”
  雅言一听,提议道:“不然我们点看看,味道会更浓,我就能确定了。”
  她转身就想去找烛火。
  赵元琮没有动作,心里因为这可能的巧合而感到意外。
  如果真同样的味道,特地从西域带回的沉香,又为何会出现在那些刺客跟那名壮汉身上?
  再者,他也理解刺客身上所中的不知名毒药究竟为何物?而且既是剧毒,又为何肯乖乖服下?
  就在他百思不解之际,她已经找来烛火,打算将一卷沉香点燃。
  这时,赵元琮猛然反应过来,突然出手制止她。“不行!”
  被他打断动作的雅言一惊,“为什么?”
  看着那盒沉香,他脸上的无比凝重。
  不明就里的她十分好奇,“这沉香有什么问题吗?是人家送的?”
  “这是裴叶兰昨日带来的。”
  雅言顿时想起昨天确实看到裴叶兰的婢女将东西拿在手上,马上兴起醋意,“所以你才会舍不得点?”
  赵元琮当下没反应过来,等看到她脸上吃醋的神情,意会过来的他俊脸上立即染上一抹笑容。
  “这是毒药。”不乐见她不开心,他随即解释。
  “什么?”她一怔。
  “那些刺客或许就是在不知不觉间吸入这种沉香才会暴毙身亡。”
  这下雅言更是吃惊了,“这不就是香环吗?”
  赵元琮也没想到,不起眼的沉香竟隐藏如此大的秘密。莫怪刺客会在浑然不察的情况下中毒,问题是……
  这是西域珍贵的沉香……是家父特地命人自西域带回……
  裴丞相?这怎么可能?
  雅言害怕地看了看锦盒中的沉香,“那她还送给你这种东西?”裴叶兰怎会想谋害他?她不是喜欢他吗?
  这一点,赵元琮也没有答案。再者,事情若真如他所料,将证据贸然送上门来,又未免过于糊涂,他越想越纳闷。
  “她为何想毒死你?”雅言还是无法相信。
  赵元琮并不认为裴叶兰有这样的动机,但不管内情为何,皇上遇刺一案背后的主谋已昭然若揭,纵使再如何出乎意料,这位让他及皇上认为是忠君爱国的裴丞相,其实是包藏祸心。
  当日雅言不经意提及时,他尽管已警觉到策划整起案件的主谋必定老谋深算,却从没怀疑到裴丞相头上,如今揭露开来,以裴丞相缜密的心思,确实是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很多时候,事情一旦露了馅就再也不可能隐藏,裴丞相的阴谋也是。接下来几日,赵元琮命徐年暗中搜查,终于证实丞相大人的阴谋。原来,裴丞相是想趁三王爷谋反之时,派人行刺皇上再推给三王爷,自己密谋叛乱,以坐收渔翁之利。
  这会在大殿上,赵元琮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揭露这起阴谋时,被杀个措手不及的裴郢正一脸怔愕,只能当场跪下喊冤。
  “冤枉啊皇上,微臣冤枉——”
  已经事先从么弟口中得知真相的皇上赵元极,坐在龙椅上,脸色很难看,“枉费朕待你不薄,对你信任有加,你竟意欲谋害朕?”
  “不是这样的,皇上,微臣真的是冤枉的,还请皇上明察。”
  见裴郢正仍不肯俯首认罪,赵元琮拿出沉香,“看清楚这是什么?”
  趴在地上的裴郢正抬直头来,见到他拿在手上的沉香,脸色丕变。
  “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裴郢正仍想狡辩,“微臣不明白九王爷为何要如此诬蔑微臣,但皇上,您千万要明察呀。事实上,朝中早有传闻,说九王爷有意谋夺储君之位,微臣身为太子的亲舅,必然成为九王爷的眼中钉,故而意欲诬陷微臣入罪,还请皇上明察。”他干脆挑拨离间道。
  赵元琮正要恼火,赵元极已先行开口,“大胆!”
  跪在殿下的裴郢正一惊,仍不放弃做困兽之斗,“微臣无状,还请皇上见谅,但微臣所言句句属实,恳请体察微臣一片赤胆忠心。”
  如果赵元极不是极了解胞弟,视他如子,更早有意将皇位传于他,不过屡被婉拒,或许这会就会被裴郢正的妖言所惑,但是——
  “一派胡言!九王爷为人朕还清楚吗?枉你身为百官居之首,竟还妄想谋朝篡位,依皇朝律例,乱臣贼子罪及九族,你不会不知道吧?”
  听皇上说出重话,裴郢正更加惊恐,“不是的,皇上,臣真的是遭到九王爷诬陷,真正图谋皇位的人,是九王爷啊皇上……”
  见裴郢正仍执迷不悟,赵元极终于使出杀手锏,“朕今日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教你心服口服,元琮听旨——”
  突然被点名的赵元琮,表情一头雾水,“臣在。”
  “即日起,朕命你为储君,另,太子因为受裴丞相之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将废除他储君资格。”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立刻哗然,赵元琮也急忙开口,“臣弟惶恐,请皇上收回成命,太子无辜,他才是储君的不二人选。”他籍机清楚地表明心迹。
  大殿之上,众臣再感诧异,怎么也没想到九王爷会当场拒绝,而直到今日,他们也才明白朝中由来已久的传闻属实——皇上确实有意传位于九王爷。
  这下,众臣总算明白九王爷不可能有觊觎帝位之心,因为只要他愿意,皇位根本唾手可得。
  原本意图诬蔑赵元琮以求脱罪的裴郢正顿时面如死灰,但仍不放弃做最后的挣扎,“是臣糊涂,误信传言,但臣真的没有谋反之心,还请皇上明察……”
  见他执意不肯认罪,赵元琮已有主意,“既然丞相无辜,那就将你囚禁于密室之中再点燃沉香,数日之后,丞相若安然无恙,元琮自当面圣请罪。”
  “这……”裴郢正骑虎难下,面露难色。
  “如何?这沉香是丞相府中之物,丞相应当没有理由拒绝。”
  一句话说得裴郢正再无法辩驳。若是拒绝,便是承认自身罪状,但若是接受,他焉有命在?
  第9章(2)
  自知大势已去,裴郢正倏地改口求饶,“微臣知错了,皇上,是臣一时糊涂误信了传言,担心危及太子之位……还请皇上念在微臣一心维护太子,以致行为有差,饶恕微臣……”
  “还想狡辩?”赵元琮道:“明明是你自己狼子野心,意欲谋刺皇上再藉太子年幼独揽朝政,如今竟还以太子为藉口,冠冕堂皇的推卸责任?”
  “微臣冤枉啊,皇上,臣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
  眼见罪证确凿,赵元极也不想继续听他狡辩,“来人啊!”他唤来御前侍卫,“立刻将裴正郢拿下,押赴大牢听候定夺!”
  退朝后,赵元琮随同兄长回到御书房,未及坐下,赵元极已先按捺不住叹息,“想不到朕如此信任他,亏他还是太子的亲舅,竟干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皇上无须自责,臣弟亦是无法置信,原以为丞相忠君爱国,谁晓得却是包藏祸心。”
  这话提醒了赵元极,他感慨地道:“这回要不是元琮你,朕他日若遭不测,届时先皇留下的基业只怕不保。”
  “皇上洪福齐天,逆贼野心终得揭露,再者,这回能顺利揭穿裴郢正的真面目,亦非元琮之功劳。”
  “不是你?那是何人?”
  “是……”想到心爱女人,赵元琮嘴角不禁染上一抹笑意,“他日皇上自会明白。”对于雅言的事,他目前仍想保密。
  赵元极注意到弟弟的笑容,觉得事有蹊跷。
  赵元琮接着禀告,“之前监于刺客一事尚未明朗,对于三皇兄谋反之事暂且搁置,如今裴郢正既已关押,三皇兄的事,皇上也该做出处置了。”
  提到这位异母手足,赵元极再次叹息,“朕没想到自己竟会接连遭到至亲之人的背叛,唉……”
  明白兄长无奈的心情,赵元琮安慰道:“皇上仁厚,只是人心不足,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将弟弟果决的态度看在眼里,赵元极再度有感而发,“若非元琮你执意不肯,于朕心中,你是储君首选。”
  赵元琮当然知道,可一来自己无意君临天下,二来他并不认为以雅言的性情能够胜任皇后之位,届时必定只是令她为难。
  第二回见到弟弟脸上莫名的笑容,赵元极终于忍不住追问:“有何喜事吗?见你笑容满面的。”
  意识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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