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仰将童瑶拥入怀中,“错的不是你,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吃喝睡,养好咱们的孩子。”
独孤艳心里清楚,那是东方逸和凌冉两人之间默契的表现,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早已波涛汹涌,暗藏杀机。
面对如此公然挑衅,启能让人不气愤,恨得牙痒痒。
毁了他们的孩子也就算了,竟然还留下字条,真的是活腻了。
即便那人实力再强大,他们拼死也要拉他垫背。
“瑶瑶,等会我跟我家男人,还有独孤,要去平安镇。你安心呆在家里养胎,秦哥哥会陪着你,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我家男人四个字眼可是深得东方逸的心,即便之前气晕了头,现在也被一层蜜饯紧紧包裹。
沉浸在幸福中的童瑶完全没察觉出异样,眉开眼笑道:“安啦安啦,出去走走也好。”起初,她还不知道如何安抚凌冉。
现在好了,她主动提出出去走走,童瑶相信这样,凌冉内心的伤痛会好得更快。
就差举双手赞成,但是秦仰有些不放心,“早去早回!”
等到他们走了之后,童瑶似乎被传染了,后知后觉道:“他们两夫妻出去散心,独孤跟着去干嘛,难不成要当十万福特的电灯泡?”
“你也知道凌冉状况百出,独孤跟去保护他们。”秦仰随便找个了理由搪塞。
不准再离开我(23)
“好!”
擂台之下一片喧闹,身材高挑的女子蒙着轻缦面纱,眸心映着乌黑的发丝,看起来越发的清冷孤高,不屑一顾地扫了一眼被自己打到在地的男子。
不知道为什么,凌冉总觉得女子的背影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敢问,还有哪位英雄上台挑战?”老者双手抱拳出来询问,等了半响不见有人回应,“若是没有,老朽这就领着小女……”
“我来!”人群中不知谁高喝一声。
等到人上台,原来是个身高八尺,满面胡渣的大老粗。
他淫笑着,“小娘子,老子今天就要把你娶回家。”说着欲伸手去触摸她的脸颊。
她不着痕迹的侧过身,闪了过去,清冷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屑和嫌恶。
“哈哈!好,有意思!”活动一下手脚,猛地朝女子发动攻击。
毕竟已经连胜了好几局,女子也是相当具有实力,启是那么容易就被降服的。灵敏躲过攻击,不过男子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虽然他没讨到便宜,但已经明显占了上风。
女子只能防守,无力反击,好几次差点被他占了便宜。
“没想到,小娘子身手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赤裸灼热的目光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略带清冷的眉心陡然蹙起,隐隐的有些不悦,二话不说,从抽出长鞭,如灵蛇般舞动的鞭子带着凛然的杀气袭去。
东方逸留意到当男子说出那粗浍不堪言语时,独孤艳眼中闪过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杀意,而他的视线也一直不由自主的追随着女子。
在凌冉看来,虽然女子的手脚功夫不错,但看起来却像是在短时间内训练出来的,只有技巧,没有实力,砰到真正的高手必败无疑。
女子大概也是那幕后之人安排的一枚棋子吧。
她老爹可是半点不担心自己的女儿受伤,也不关心自家女儿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准再离开我(24)
即便当爹再无情,也不会如此的冷漠,甚至凌冉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那抹厌恶是针对那明粗犷男子的。
不由地,凌冉勾唇冷笑,明眸里波光连连,犹如映着光影的湖面,幽然宁静。“老爹,你可愿意让你视若珍宝的掌上明知嫁给这么一个粗俗不堪之人。”
坐在台上的来者怔了怔,视线落到凌冉身上,嘴角不易察觉地敛起,似乎有几分得意,“哪里哪里,只能家中贫苦,家母染病在身,逼不得已才让小女比武招亲。”
他愣是挤出两滴眼泪,在凌冉看来毫无诚意。
听到凌冉这么说,台下的人这才注意起两人相貌,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再有,来者的话漏洞百出,倘若加重贫苦哪来的钱财举办如此盛大的比武招亲,而且也没有限制年龄没有限制家世。
再看那男子,一身粗布,没有丝毫的富贵相,用粗俗二字形容,那也是在侮辱粗俗。
或许是接受到老者的收拾,女子败下阵来。
“哈哈,小娘子,老子现在就像洞房花烛不知你意下如何?”他摩肩擦掌,笑得好不淫秽,一边朝女子靠近一边扒着自己的衣服。
女子神色骤然一冷,飞舞着手中的长鞭,猛地劈在男子脸上。
一道殷红的血印出现在他脸上,显得更加的狰狞,只见他面部肌肉挪动着,笑得有些痴迷,“好好,再来再来,小娘子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身子女子哪里忍受得了此等侮辱,女子再一挥鞭,可惜这一次鞭子被男子抓在手里,用力一带,美人拥入怀中。
“小娘子,从了吧,你注定是我的人。”说着,欲当众轻薄。
女子抵死不从,那位自称是她老爹的人也不劝住,反倒看起了好戏,仿佛在等凌冉等人反应。
捕捉到女子眸中一闪而过的柔软,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情感,独孤艳跳上台。
转眼的功夫,女子已经落入到他的怀中。
不准再离开我(25)
“奶奶的!”男子愤愤的暴粗话,既然看到独孤艳,眼中的凶悍立刻变得痴迷起来,看起来十分猥琐。
“哈哈,不错不错!小娘子归你了,但是你必须跟我回去当填房。”
台下顿时一片哄堂大笑,没想到还有人喜欢男人,还表现的那么赤裸。
独孤艳眸心骤然一冷,犹如清风般的气息瞬间凝结成冰,台下之人似乎被他的气场震慑到,悻悻地闭上嘴,敛起未完的笑意。
“哟,小白,你这样子怪吓人的,不过大爷我喜欢。”淫秽的笑着,依然朝独孤艳伸出咸猪手。
忽然间,凌冉有点看不下去了,那人一定会死的很惨。
“啊!”果不其然,没一会就传来一阵惨烈的叫声,紧接着传来几声骨骼断裂声响。“咔咔。”
落在独孤艳怀中的女子错愣了许久,抬眸对了上去,他近乎妖孽的绝美容颜映在她的眸心里,顿时眸中闪过一丝阴冷和诡谲。
他对上她清冷孤高的明眸,深深的凝望着,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情不自禁地摘下面纱。
柔和的光洁洒落下来,映着她清丽如溪水柔和的面容。
心,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独孤艳欣喜万分,“青青,你没走?”
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称呼,凌冉赶忙回转过身,只听东方逸高呼,“小心!”
可为时以晚,独孤艳挨了一掌,虽然女子没什么内力,但那一掌来的太突然,还有旁人相助,着实伤了独孤艳。
东方逸飞跃而上,手中运足内息,准备给女子致命一击。
“不要伤她!”随着凌冉一声惊呼,东方逸收了几分内力,加上独孤艳适时接住那一掌,才让青青免受伤害。
虽然如此,青青像是发了狂一般,不受控制的一而再再而三对独孤艳发动攻击,而且招招致命,不留半分余力。
这时,东方逸才看清女子的长相,眸心不易察觉地敛起,而后一掌劈向准备对独孤艳发动偷袭的粗犷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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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准备去哪呢?”凌冉堵截老者的去路,慢条斯理的梳理着披露在肩的青丝,唇红齿白,轻然媚笑着。
老者不禁后退一小步,“不知姑娘意欲何为?”
“哦?”她故意拉长尾音,眉梢缓缓挑起,依然柔媚的笑着,但笑意未达眼底,“老人家这是准备去哪呢,还是跟我回去好好商量令爱的亲事。”
“家母重病在床,我还得回去照看,至于小女的亲事,就有劳姑娘费心了……”
“废话少说!”声线骤然一冷,不容拒绝,既而又轻柔地笑了笑,“动了我的人,想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姑娘是否对老朽有所误会,家母还等着老朽回去照顾……”说话的时候趁凌冉不备掏出衣袖中的匕首朝她挥了过去。
她勾起唇角,轻描淡写的一瞟,而后侧过身子如灵蛇般躲过袭击,于此同时,一枚银针插入到老者百会穴。
“别动,银针可是淬有剧毒,你越是用力,毒发作的越快。”
“拿命来……啊……”他怪叫一声匍匐在地,“给……给我解药。”
凌冉不以为然的挑起眉梢,报无聊赖地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回去告诉你主子,倘若他敢动我的人,必让他四五脏死之地。”
老者陡然一颤,没想到看似温婉柔软的凌冉,竟然会有如此骇人的杀气,忙不迭时的点头。
这一会,幕后之后彻底的惹怒了凌冉。
当他们是傻子吗?要把人送回来也不需要演这么蹩脚的戏,实在让人觉得恶心。
此刻,独孤艳横抱着已经被击晕的青青,急迫道:“我们先回去。”
那明粗犷男子看到独孤艳离去,也想瞧瞧溜走,可惜啊凌冉不答应,对东方逸说:“把他带回去,他可是有意图娶我家两位娘子,怎么说也得回去商量下价位。”
凌冉阴森森地盯着他,晓得好不灿烂。
东方逸知道凌冉心中怒气未消,男子怕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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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踏进行馆大门,独孤艳就等不及了拽起凌冉一蹦三跳,急速赶忙内堂。
“先别管我,看看她怎么样了!”
凌冉点点头,心想,我有说先看你吗,猴急个什么劲。
再看独孤艳满是担忧的眸子一直注视着躺在床榻上的青青。
她面容憔悴,均匀地吐喜着,翩然扇动的羽睫此刻笼罩下来,在眼影下投下一抹阴影,眉心里轻然敛起,全是疲惫之色,看起来很累很累的样子。
“愣着做什么,快看!”
听的出来,独孤艳十分的在意青青,也说话的口气都重了好几分。
不过凌冉无奈了,慢条斯理道:“我自己的脉象都不稳定,如何为她把脉啊。还有你自己也看到了,她现在好累好累,需要休息。你啊说话不要那么大声,小心吵到她。”
果然,青青的眉心蹙起,似乎有些不悦。
独孤艳立刻体贴地反驳凌冉,“你说话也小声点。”
喷!说小声还真小声,在凌冉看来,蚊子打鸣的声音都比独孤艳说话的声音大,要不是看得懂唇语,还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真的是难得可爱,不由地凌冉将视线转移到青青身上,心里有了疑略,等会要到东方逸问清楚。
之后,凌冉为青青诊断,朝露着可爱和灵气的眉心轻然敛起。
“我们到外面说。”
一到了外面,独孤艳就等不及了,“青青的情况怎么样?”
“她脉象和平,没有一丝异样。”
不禁,独孤艳长长送了口气,可凌冉却是满脸担忧,“你呀,还真是关心则乱。”
“怎么说?”
“刚刚你也看到了,青青面色憔悴,看起来好疲惫。先前她打擂台的时候看起来还很有精神,而且袭击你的时候可是侵尽全力,你又抱着她跑了那么长一短路。”
顿了顿,凌冉抛出疑问,“试问,她的脉象还会如此平和吗?”
独孤艳怔了怔,发觉自己的心跟随着那些胆颤心惊的字眼颤了又颤,好不容易找到,决不允许出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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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冉知道独孤艳此刻一定是听得心惊胆颤,这样难耐的痛楚她体会过。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小心一点,之前你也看到了,青青下手半分情面未曾留过,看你的眼神充满了无情,整个人像发了狂一样。”
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凌冉已然明白,独孤艳牵肠挂肚的人就是自己在21世纪的好友—包青青。
独孤艳静仔细思量了一会,又看相屋内的青青,有些痛心道:“我会注意。”
“现在该让我瞧瞧你的伤势,虽然她招式凌乱若非你大意不足以伤到你,可是一掌还是让我觉得凶险万分。”
这不把脉到好一把脉凌冉的眼皮就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不详的预感充斥着整个身心,没有由地后怕起来。
原本独孤艳体内还可以被抑制一年的毒素似乎有了涌动的迹象。
不经意间回想起独孤艳先前跟自己说话时不时地捂着胸口,不管三期二十,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剥下他的外衣,十足的狼女行为。
恰巧这彪悍的一幕,准确无误地落进东方逸眼中,眸心几不可查的敛起。
凌冉仔细检查了一下独孤艳的坚实的胸膛,果然在中掌的位置有细小的针眼。
如果她没估计错的话,恐怕就在那个时候青青把银针植入到独孤艳体内。
并且入经三分,不足以致命,却是会隐隐作痛,诱发毒素逆转,倘若强行取出的话必死无疑。
“好好休息,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调理内息。”
末了,凌冉丢出一句话,“你的身材真不错,比那些模特的强多了。”
顿时三跳黑线爬上东方逸的额头,独孤艳着实窘了一把,不过正是因为如此原本抑郁的心情似乎放手了不少。
对于自己的伤势也没多太在意,回房照顾青青。
东方逸不满了,“你难道还没看够吗?”听到某人酸溜溜的话,凌冉赶忙讪笑两声,“我们还是去看看那位悲催的大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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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凌冉跑得够快,怕是现在已糟东方逸的辣手摧残。
凌冉可是非常善良的把大叔带到了院子里,单手环胸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下巴,半依着大树,笑眯眯地看着他。
笑得一脸的纯真和无邪,那位大叔却是冷汗直冒,脊背阵阵生凉,情难自禁地咽了咽唾沫。
东方逸也是十分的配合,取了一些针线搅和好的面团以及加了盐的清水,还命人买来了几条蛇,依次摆放在他眼前。
凌冉专心致志地修理着指甲,漫不经心道:“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他才好呢?”柔媚的声线仿佛踩着古筝上的琴弦渐次飘浮出来。
东方逸高挺鼻梁下削薄的唇悻然抿起,“上刀山下油锅。”他的声音却是冰冽如斯,像是严冬里呼啸而过的刺骨寒风。
男子不由地颤了颤,酷刑还没开始就已经打哆嗦。
“呵!”忽然,东方逸轻笑,“太没趣,不知夫人是否有新鲜的法子。”
“法子倒是有,只是算不上新鲜。比如说皮鞭铁烙。”她顿了顿,柔软的视线若有似无的落在男子身上。
他又止不住地颤了颤,面色越发的惊恐起来。
凌冉不禁有些鄙夷,那幕后之人到底是什么眼光,竟然找来这么一个胆小如鼠之人。恐吓的话还没说到几句,几乎吓到尿裤子。
还真够侮辱人,那人的城府实在是深得可怕。
一想到这些,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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