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天之狂妃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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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天之狂妃难求-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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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眼前这个人,容浅冷冷的看着他,从他出现的时候,她便便感觉到血液里有什么在沸腾,噬心蛊似乎活跃了不少,难道,噬心蛊在他身上!

    “杀你,朕怎么舍得杀你,有你在,那可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利器。”北楚帝忽然说道,他微沉着眼看着容浅,“只是这噬心蛊似乎作用还不够,你竟然能挨这么多年,这一点,朕绝对不容许。”说着他看向那黑衣男子,冷冷说道,“将她抓起来,朕要再给她种一次蛊!这次,朕要亲自来!”

    再种一次蛊,那便是要将她体内的蛊去除,重新植入新的子蛊,那么母蛊的主人也要换?容浅蓦地瞪大眼,眼底寒光一闪,从前的事情她不记得,但是这次她怎能让他如愿。

    看着那走向自己的黑衣男子,容浅紧握着双手,内力全失,要如何反抗。强行催动噬心蛊,让自己到达无法救赎的地步,这辈子再也没有任何的记忆吗?不死不活,永远是别人的傀儡。

    束手就擒,不也是那样的结果吗?

    似乎,从一开始,她再也没有第二条选择的路,因为所有的路结果都只是一条。

    “皇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外面,秦羽的声音忽然传来。

    容浅骤然收回心神,眼底掠过一道冷光。

    “没事,退下!”北楚帝看了殿门一眼,冷冷说道,说着,他看向了容浅,“秦羽是朕的人,别指望他救你,况且,你身中噬心蛊,这世上没有人希望你活着。”

    果然,外面很快没有了声息。

    是啊,这个世上都没有人希望她活着,天算如此,了悟如此,天机上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只是,那又怎样,她若要活着,这天也休想让她死。大仇未报,就算是拼尽最后的气力,她也不会让放弃。

    容浅手掌微开,心脉处的炎阳之气慢慢从身体里面蔓延出来,这是一场赌注,赌,她即便现在成为了蛊尸,也不回忆忘记心中的仇恨,那一双灿亮的眸骤然通红。

    那黑衣人看着容浅的动作,看着那一双眼,他眼眸微紧,忽的向前走着,扬起手中的长剑,直接攻了过去。

    此刻噬心蛊的力量还未被召唤出来,容浅的身体根本就不灵活,但是她知道,她死不了,普通的刀伤剑伤不会让她有性命之忧。她忽的向前一步,任由心底的杀气散发,鱼死网破又如何,毕竟,这世上再也没有可以留恋的,娘亲的仇,就算是成为蛊尸,她也不会忘记,不能忘记。

    所在乎的人,他们都会用自己的方式活下去,只有她一人坠入那深渊就好。所幸,再也没有在别人的生命中留下痕迹,那样,这颗心也终于安宁了。

    就在那冰冷的断剑刺向容浅的时候,忽然,殿内一阵冷风吹过,一道月白色的身影突然从殿外闪身而入,直接搂住那云白色的身影,闪退到一边。

    感觉到腰间的力量,似有什么缓缓涌入身体之中,容浅偏过头,一道银光晃入眼底,还有他黑曜石般的眸中那深深的温柔与担忧,她眼底的血色渐渐淡去,大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然而在最后清醒的时候,恍惚间听到一声低喃。

    “浅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那是谁的声音,是谁如今她早已经分不清楚,唯一能感知的是,那一瞬间心跳的频率似乎有了波动。

    大殿之中,那黑衣人看着那月白色的身影离开,想要去追。

    “不用追了!你不是那人的对手。”北楚帝忽然喊了一声,他看了那黑衣人一眼,淡漠说道:“就算她这次走了,只要她身中噬心蛊,就无法逃脱朕的控制。”

    黑衣人向前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北楚帝,冰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噬心蛊的母蛊可不在你身上。”这声音嘶哑苍老,听着分外的刺耳。

    “朕的命令就是圣旨,无人能违抗!”北楚帝冷冷的看着他,对所有人都一样。

    黑衣人眼底骤然杀意泛滥,忽而他冷哼一声,“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话落,他身体掠起,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这空无的大殿,北楚帝坐在了龙椅上,眼底闪过一道杀意,若不是需要他,他如何也不会留下他。噬心蛊母蛊吗?看来有必要种到自己身上,这才好控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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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章 饯别宴
    漫天的雪花飞舞着,积攒着厚重积雪的雪山脚下,已经看不清楚来的道路,她一边跑,一边看着来路,有人在追她,好多人。

    “浅儿,快走。”

    “不要回头,离开这里,快——”

    “不要替我报仇,好好活着。”

    ……

    是谁在朝着她呼喊,她拖着瘦小的身体在雪地里狂奔,无数次跌倒在地,又起来,可是后面的人根本就不肯放过她。

    泪水似泉涌一般往下掉落,她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那一刻的记忆似乎是在脑中定格住了一般。

    那个人的剑一下下割在娘的脸上,那的笑肆意邪戾,“当真是母女情深啊,怪也只怪你们姓了千月,哎,这模样真是让本座心里好生怜惜啊。”

    “浅儿,娘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你好好活着,就是对娘最好的报答,走,永远不要回到这里,走,快走。”那雪白的身影忽然冲向了那利刃。

    “娘,别死,别死——”鲜血,视线过处,一片血红,就连那最纯净的颜色上也被污染。

    ……

    容浅忽的大叫一声,整个人从榻上坐了起来,精神未定的看着前方。

    “小姐,您醒了!”原本趴在桌旁小憩的红玉猛地惊醒,快步走到了榻边,看着容浅的脸色,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容浅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点了点头,忽的摸了摸头,她记得她昨天去找北楚帝了,之后差点引得噬心蛊吞噬自己的意识,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出现,然后她就没有意识了。那个人是……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骤然从脑海中划过,她双眼忽的微闭。

    “文武大会是不是要召开了?看来今天是去不了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浅忽然说道。

    红玉一愣,看着容浅的脸色,低声说道:“主上,文武大会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容浅瞳孔微微一紧,眸色微微黯然,她伸手扶住头,半晌才说道:“我知道了。”怕是记忆又出现混乱了。不过体内的寒气跟炎阳之力似乎都退却了,另有一股内力在运转着,是他吧,这次又是他救了她。好像在昏迷之前,听到他说什么了。

    红玉担忧的看着容浅,这几年来,主上的记忆一直处于错乱、残缺中,也许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就不记得了,有时候说出来的话,甚至他们都不懂是什么意思。

    “昨天送我回来的那个人……”容浅看着红玉,忽而说道。

    红玉猛地回过神来,想起昨天晚上那抱着主上回来,浑身寒气逼人的男子,从前只以为他接近主上别有目的,如今看来,他对小姐应当是真心的,那样温柔疼惜的眼神,就是她看着心底也是感动。

    “是云昭公子,他是天快亮才走的。”红玉主动回答着。

    听着这话,容浅看了红玉一眼,目光中透着打量,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忽的垂下眸,“出去吧。”

    “是!”红玉躬身一礼,直接退了出去。

    待红玉出去了许久,容浅又靠到了塌边,她的手似是触碰到了什么,拿起来看,是一大沓纸,上面似乎记录着什么。

    这个,她有些印象,应该是记录的是回到郢都后发生的事情,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将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这样,便不会忘记了。

    从第一天回到荣国公府到昨天,每天都有记录,包括柳氏母女的举动,陷害只是或详细,或简略,但是大致却能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忽的她抽出中间的一张纸,上面只写了两个名字,她灿亮的眸深了深,忽而她抬手将那张纸撕碎。这样,便没有了痕迹吧。只是那破碎的纸片掉落在地上,依稀有两个字显露出来,一个是轩,一个是贺。

    ————

    碧月水榭,浅月亭

    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轮椅上,手中拿着鱼食,有一下没一下的喂着池中的鱼儿。他丰神俊朗的脸上似是有化不开的愁绪似的,脑海之中不时回想的是那天文斗大会上,她看他的眼神,她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可是自那一日之后,他已经有好些天没有看到过她了,听说她病了,可是他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去看她,朋友?不,她不记得他。皇叔?不,没有哪个皇叔会去闺阁看侄女,而他并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以致于最后,他只能每日听人报告她的消息。

    那一天武斗大会,他本来想要去的,只是终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她。也或者是害怕她追问那一日为何会那般亲昵的喊她,他知道她起疑了。可是,她却没有想过主动来找他,只能说明,她自己也不想再记起了。

    湖水中的鱼儿欢快的游来游去,从前她说过,有一天她希望能像这鱼儿这般自由,只是她却不想拘泥于这一方小小的湖,她想要的是更广阔的天空,那他给她的又是什么。分别了九年,她却连他都忘记了,又如何会记得那些过去。

    “浅儿,我已经不求你记起我了,只是……你要我如何看到你在别人怀中浅笑莞尔,为为别人或悲或喜。我终究,也只是个凡人。”楚温岚脸上泛起一丝苦涩,因为连日的病痛,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不一会儿便开始咳嗽起来。

    ————

    如今文武大会已经结束了,各国使者也都准备告辞离开了。北楚帝特意在宫中举行了宫宴为各国使者践行。

    这几日北楚帝那边并没有动静,容浅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但是这次宴会,她作为公主,自然也是要出席的,倒是可以去看看形势。

    刚刚到御花园,容浅便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听下人说你病了。”看着容浅面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楚翰轩才算是放下心来,就是病了,这病应该也不严重。若不是荣国公去世,他不方便进出去找她,他早就看她去了。只是几天不见,她似乎又清减了不少。

    容浅看着楚翰轩那骤然微舒的眉头,眉心微紧,淡漠说道:“多谢轩王关心,本宫没事。”说着她直接越过他,准备离开。

    看着容浅这般冷淡,楚翰轩原本高涨的情绪瞬间消失殆尽,他重新拦住她,不悦说道:“容浅,你到底想怎样,从前是我不好,对你有所误会,你至于这般记恨在心吗?”

    “轩王殿下什么时候都我有过误会?”容浅抬头,目光冷淡的看着楚翰轩,眉间闪过一丝不耐,“我本就是蛮横无礼,貌丑无盐,入不得你轩王殿下的眼也是正常,如今井水不犯河水,最好不过。”误会不误会的,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你……”楚翰轩怒极,这女人是非要将他给气死不成?

    就在这时,一个杏色的身影忽然冲过来,一把挽住容浅的胳膊,嬉笑说道:“容容,你终于来了,我还准备去宫门口接你呢,走,咱们一起过去。”

    容浅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似乎只有她脸上的笑容不曾较少过,她微微一笑,“好。”说着跟她一起往前走去。

    沐绯烟冲着一脸铁青的楚翰轩吐了吐舌头,想要挖天越哥哥的墙角?她怎么会让他得逞,她当即欢天喜地的拉着容浅离开。

    夜幕已经落下,华灯初上,整个皇宫之中火光斑斓,而永昌殿外却颇为的热闹,谈笑声老远都能听到。

    “荣宁公主到——”

    一声高唱,顿时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也许从前众人对于这位荣宁公主颇为不屑,此刻更多的是敬畏,准确来说是畏惧,毕竟不少人都是见识过她的狠毒与乖张的。

    容浅的目光扫过上首的几个空位置,除却太后跟皇上等人没到外,舞阳长公主也没有到,不过,她应该是不会来的。因为前两天她收到消息,舞阳长公主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头发掉光了,为此她怒将她身边服侍的奴仆全部打杀发卖了。

    至于这是得病掉了头发,还是直接被人将头发给剃光了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比杀了她,应该还让她难受吧。

    而皇室子弟的席间,除却楚翰轩的位置是空着的外,楚云澈的位置也是空的,听说这两日澈王因为言行无矩触怒了圣上,被罚禁足,就连皇后也受到了苛责。有传闻,在澈王府中搜到了私制的龙袍,若不是现在有“外人”在,怕是就不知是禁足这般简单了。

    另外,慕容凝羽也以身体不适没有来,而她得到的消息是,这几天慕容凝羽的榻上多了许多个新欢,她根本就起不来,只是这些新欢的出处,据说都是郢都角落里面流离失所的乞丐,相貌上更是丑陋。怕是旁人设计了她。

    这三个人都是当初派人刺杀她的主使,只是容浅不愿意去深想。

    “容容,皇兄跟我们说,今日是践行宴,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一旁,沐绯烟眨巴着眼看着容浅笑着说道。

    容浅看了沐绯烟一眼,点头,“嗯。”来了这么久,他们也该离开了。

    “听皇兄说,今日就要商讨和亲之事了,也不知道会将谁许给谁,反正我是不嫁的。”沐绯烟嘟着嘴,嘀咕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她颇为神秘的看着容浅,“不过就不知道天越哥哥会娶谁了。”

    轩辕天越要联姻?容浅眼皮微微跳动了下,这个似乎不大可能,她微微抬头,正好看到那高贵如神祇的男子高坐于众人之上,他依旧一身紫衣,浅紫色的眸中似是起了雾一般,看不清楚他眼底的神情,只是他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眼底一刹那间云雾散开,那如丝缎一般柔软的温柔细腻徜徉开来,这一刻,周遭的声音仿佛都被隔绝了一般,这天与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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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为奴为婢也要嫁给天越太子
    “前几日听闻公主大病,如今看来,应该是全好了吧。”高台之上,那一身妖冶红衣的男子忽而看着快走上来的女子,一双桃花眼微微勾起,透着邪魅之气。

    这话一出,沐景祈,凤九幽等人都看向了她。

    容浅收回目光,看了慕容笙箫一眼,他倒是笑的出来,这几日慕容凝羽天天去他院子外面闹,而且是没日没夜的闹,直言他大逆不道,宵想皇位,还说他想要杀她。弄得郢都现在是人尽皆知,怕是现在若是慕容凝羽真的出了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是他了。现在想来,慕容凝羽还真是聪明,想要在慕容笙箫眼皮子底下活着,那便是让他不敢杀她,这两个人怕是要斗上一斗。

    “不过是身子乏了几日罢了,劳世子关心了,不过看世子气色不好,是不是没有睡好?”容浅看着慕容笙箫眼底的青黛,微微一笑。

    听着这话,慕容笙箫神色一沉,看了容浅一眼,眼底掠过一丝幽暗,慕容凝羽那个女人,哼,没杀成人不说,现在倒是来给他添堵,而且比以往更甚,总觉得这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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