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信步走来,一边漫不经心的挽着头上秀发,有些慵懒的说道,“是谁在那边,怎么不去练功打坐。”
她没有想到在一旁偷窥的竟然会是庄周,还以为是素衣轩中其他弟子,竟是毫无防范,随着靠近岸边,钟毓秀白皙无暇充满弹性的双腿也随着露出水面,她整个人便好似一朵芙蓉从水面缓缓升起,随手捡起素白的罗衣披上,不过刚好遮住半个臀部,冰肌雪肤在罗衣下若隐若现,更添诱惑,整个人姿态娇慵,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风情。
庄周看的心火直冒,直欲扑上前去,但理智却牢牢的控制住了他的兽欲,眼看钟毓秀就要走到身边,他忙做出平日里阿呆茫然的神情,丝毫不敢流露出异状,能够以上古仙人的洞府做山门,素衣轩的实力绝对是深不可测,在情况不明前,庄周绝不愿轻举妄动,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啊……”忽地见到来人不是如自己所想的素衣轩弟子,钟毓秀不由失声惊呼,她柔嫩的小手上举,掩住樱桃小口,想到自己竟然在一个男子面前赤身裸体,不由大感羞耻,罗衣下凝脂一般的肌肤隐隐泛起迷人的玫瑰色,却又隐隐觉得很是刺激,微风撩过胯下,有些痒酥酥的,双腿间都开始湿润起来。
庄周做出一副傻笑的样子,一脸纯洁的望着钟毓秀,眼神就好像两泓清泉,纯净透彻,没有半点杂质。
钟毓秀顿时松了一口气,伸出小手拍了拍胸脯,她看着庄周的眼神忽地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唇微抿,小声说道,“阿呆,你过来。”
庄周不由一怔,他不敢稍有反常的表现,呵呵的傻笑着走了过去,钟毓秀贝齿轻咬下唇,慢慢的伸出手,探入了庄周的衣服里,上下慢慢的游动,她眼神中似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的,说不出来的天然媚惑。
庄周只觉钟毓秀的小手柔柔软软的在自己胸膛上划过,说不出来的舒服受用,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钟毓秀哧哧一笑,忽地手指一挑,已经将庄周宽大的衣袍挑开,她的纤纤玉手游过庄周肌肤上的伤疤,感受着下面澎湃着的男性强悍的生命力,眼中不由露出惊叹之色。
她的手在庄周胸膛四处游走抚摸,柔柔软软,销魂蚀骨的快感从她玉手所过之处传开,庄周只觉得体内气血沸腾,如果不是他强行压抑自己的本能,只怕早就已经扑上去了。
钟毓秀的手在庄周的身上游移了一会,略为犹豫,忽地向下慢慢探去,她的手指便好似带着魔力一般,庄周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两人接触的部位扩散开来,麻酥酥的,他的长枪正好昂然竖起,被钟毓秀一把抓在手中,顿时变得火烫无比,粗长硕大,好似怒龙睁目,狰狞的望向钟毓秀。
“啊。”钟毓秀被这忽如奇来的反应吓了一跳,几乎立刻便要放手,但仍是强行忍耐下来,脸色羞红的望向那物,忽地她脸色剧变,双手急挥,瞬间叠出无数变化,庄周只觉四周忽地变得白茫茫一片,自己和钟毓秀两人竟然好似立身于云雾之中,他已经察觉到那白雾正是天地元气的运用,钟毓秀瞬间发动的元气并不如何强大,却瞬间禁制了这方空间,四周半丝声音也不能透入,这完全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不由暗暗震惊,心想莫非这就是仙人传下的法门,果真不可思议,他现在开始理解为什么素衣轩占地数千亩,却能够不为人所知了,这样的手段,的确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的啊。
钟毓秀低下头细细的把玩着庄周的那物件,仿佛那是什么奇珍异宝一般,她脸上神色越来越惊讶,几次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望着庄周,又低下头仔细的观察,甚至用手轻轻的撸动,观察那物件雄起时昂首挺胸的姿态。
终于她似确定了什么,望着庄周的眼神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她微微的吞了吞口唾沫,神色满是欣喜,“阿呆,没想到你竟然还身怀如此至宝,这可是传说中的轩辕龙枪呢,轩辕皇帝御女三千而成就大道,靠的就是这神物啊。”
庄周不由一呆,他本就痴痴呆呆的,落在钟毓秀眼里倒也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她一脸的春意盎然,伸出手抚摸着庄周满是疤痕的脸,竟是丝毫也不介意,笑意盈盈的说道,“幸亏你这个人呆呆的,要不早就被人吃掉了,龙枪初精,对我们修真者可是远胜天地奇珍的至宝呢。”
庄周脸上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羞色,他虽然不知到底什么是轩辕龙枪,但初精二字还是听得颇为明白,不就是说自己是处男么,钟毓秀这个淫妇,竟然把自己当成是童子鸡了。
钟毓秀小手抚摸着庄周胯下神物,又羞又喜,有些彷徨有些犹豫,庄周只看她那模样,便知她迟早会抛开那丝遮羞布,到时候自己可就难堪了。
钟毓秀不仅容貌万中无一,更是气质高雅,实是难得的绝色佳人,庄周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她倒也是心甘情愿,并没有什么勉强之处,见到钟毓秀犹豫,他心想与其被动等待,倒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那样还避免了双方的尴尬。
庄周再不迟疑,忽然发力把钟毓秀扑倒在地,钟毓秀惊呼一声,举手无力的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庄周抓住钟毓秀的罗衣,往上掀起,一把盖住了钟毓秀露出的脸部,遮住了她的视线。
钟毓秀身子猛地一颤,过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庄周一手抓住她秀挺的鸽乳,用力揉弄,另一只手却大肆游移,扫过钟毓秀的全身,或轻或重的挑动着她的敏感地带。
钟毓秀脸上被自己衣裳盖住,目不能视,对身体的变化更加敏感,在庄周的抚弄下,兴奋的扭摆着身体,追逐着庄周正在她身体上漫步的手指。
庄周再也无法忍耐,忽地往前一挺身子,单枪匹马杀进狭长的甬道,勇往直前,所过之处,四壁甬道仿佛花朵绽开,浪潮翻飞,纷纷后退避让,他一路长驱直进,破关斩将,当真是悍勇无比。
庄周只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片重峦叠嶂中,像有无数只小手按摩着自己,他血丝上眼,只觉得兴奋无比,疯狂的冲刺,竟是丝毫不讲技巧,就好像骑马在大草原上四处践踏,横冲直撞,粗暴无比,只求自己满足,竟然是丝毫不顾钟毓秀也是初次,狂暴的践踏之下,钟毓秀不由痛哼出声。
这闷哼声仿如闷雷一般传入庄周耳中,他忽地清醒过来,不由一阵惶恐,只觉得这一刻自己蜕化成了一头野兽,完全的为雄性的本能所支配,一股苍凉悠远的精神从他心中慢慢的弥漫开来,他慢慢的闭上眼睛,在这永恒面前,褪色的感情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他的身体随着这忽如奇来的感悟,渐渐的自发调整着节奏,维持着一定的频率运动,庄周只觉得自己的精神竟然慢慢的和那浩瀚的星海结合起来,每一次星海的膨胀,他的身体也跟着强力的进取,每一次星海的收缩,他的身体也跟着自然收回,他的呼吸频率慢慢的和星海的呼吸频率完全重合,整个人,便好像那亘古的星海一般,一呼一吸,吞吐着四周茫茫天地。
仿佛过了千年万年,庄周缓缓的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一片清明,望向钟毓秀的眸光明亮柔和,宛如一泓春水,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如果细看,便可发现他黑黝黝的皮肤下隐透无色宝光,他整个人便像一块被封闭于丑陋原石之中的无暇美玉,纯净透彻,不带半分杂质。
至精至纯的元力,一波波的冲刷着他的身体,涤荡着一切污秽,使之更加的完美无暇,只是片刻之间,庄周从身体到灵魂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仿若蛹化成蝶,展开他斑斓的翅膀,这一刻,他恍然认识到自己真正成熟了。
以后,就是一个男人了。
淡淡的一笑,庄周俯下身去,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若无那自由不羁无有束缚至情至性的灵魂,怎么能够感受那天地的至美,不过是因循守旧,不过是亦步亦趋,却又何足道哉,自星子逝后庄周阴暗发拽的心理终于一扫而空,他全身心的享受着身下钟毓秀让人惊心动魄的酮体,逝者逝矣,唯有眼前此刻,才是真有。
钟毓秀只觉得身上的家伙便好似一具永不疲倦的机器,狂猛的冲击震撼着自己的整个灵魂,无与伦比的快感一波波的蔓延开来,让自己骨酥筋软,浑身无力,体内真元躁动,元阴竟然隐隐有泻出之势,不由骇然变色,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强悍了。
她强自振作精神,纤手微抬,就要按向庄周的促精穴,庄周眼中蓦地闪过一道厉芒,已经将钟毓秀伸出的小手抓住。
钟毓秀脸色剧变,便好似有一蓬冰雪从头上浇下,虽然仍是处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却是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判断,另一只手已经闪电般的挥出,却不是击向庄周,而是飞快的捏了几个印诀,解开了四周的禁制。
四周白茫茫的雾气开始散去,庄周却是毫不在意,狠狠的又是一顶,钟毓秀忍不住娇呼一声,却惊讶的发现四周白雾虽然散去,自己却好像置身于一片星空之中,四周幽暗深邃,竟是望不到边际。
“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本轩的秘传道法。”钟毓秀盯着面前的男子,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蔓延至全身,太可怕了,这样的人混入素衣轩,到底怀着什么目的。
庄周动作不停,扬声笑道,“我么,是个男人,正如你是个女人一般,就是如此简单,你说我有什么目的。”
钟毓秀双目中透出愤怒的火花,扬手便向庄周打来,却被庄周闪电般抓住,如此她双手都在庄周掌握之中,但钟毓秀却并不放弃,挺胸向庄周撞来,庄周眼前顿时一片波涛汹涌,她用劲所有的手段挣扎反抗,庄周就好像处身于一片惊涛骇浪之中,只觉得身下的抵抗力越来越强,但他却是毫不动容,面色仿如钢雕铁塑,充分利用全身的每一个部位化解着钟毓秀的反抗,同时狠狠的鞭挞着这匹不驯的野马。
两人就这样紧贴着搏斗,真是香艳刺激至极,但庄周却是丝毫不敢分心,钟毓秀的功力,便是较之于自己,竟然也相差不过一线,全力反抗之下,的确让人头疼无比,如果不是他事先锁住了她的双手,只怕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不过现在嘛,虽然钟毓秀仍是抵抗激烈,但她大部分的手段都被限制,就好像落入了陷阱的野兽,疯狂挣扎,却又有什么用,庄周双手双脚恍如铁索一般牢牢的锁住钟毓秀,将她的反抗限制在一定范围内,同时挥舞权杖,狠狠的击打着这个胆敢挑战自己权威的女子。
剧烈的运动下,钟毓秀香汗淋漓,双方肌肤大力摩擦,肤色被磨的发红,反而更觉刺激,她一次次的奋起反抗,却一次次的被庄周无情镇压,终于她垂下高傲的头颅,放弃了无用的抵抗,却仍是狠狠的盯着庄周,庄周冷冷一笑,低声说道,“怎么,不反抗了吗,不过这还不够呢。”
钟毓秀目光中闪烁着强烈的愤怒,冷声说道,“淫贼,你还要如何?”
庄周居高临下的望着钟毓秀,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如果再乖一点,就差不多了。”
钟毓秀不由大恨,面色羞得发红,“淫贼,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就是,要想我顺从你,简直是在做梦。”
庄周闻言不由冷冷一笑,“该叫淫贼的那个人好像是你不是我吧,刚才不知是谁一心想采了我这童子鸡呢。”
钟毓秀面色羞红直欲滴出水来,刚才自己对庄周那么说话,的确是让她极为难堪,她勉强挣扎道,“可恶的骗子,你就等着被碎尸万段吧。”
庄周脸上泛起迷人的微笑,“是吗,我知道素衣轩高手如云,要把我这个小人物砍成一万块也是绝无问题,可你会去告发我吗?”
他又傲然而进,四周深邃的空间随着的他的呼吸膨胀收缩,便好像这方天地和他紧密的联系了起来,两者间维持着普通人不敢想象的奇异联系,浑然天成一般,永无休止。
钟毓秀本待咬牙苦忍,可渐渐的她开始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快感从和庄周接触的每一个部位弥漫开来,全身血液沸腾,显是已经兴奋至极,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让钟毓秀只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情欲的漩涡,挣脱不出。
开始时钟毓秀还有些矜持,不愿迎合,但随着快感的加剧,她的理智终于崩溃,先是低低的呻吟,而后慢慢的试探着迎合庄周的动作,终于她完全放开了心中的拘束,全身心的迎合着庄周,就好像一匹狂野的奔马,兴奋的奔驰。
庄周望着这匹神情迷乱追逐快感的骏马,心中升起淡淡的自豪,他忽地停住动作,钟毓秀神志已近疯狂,这时不由一阵茫然,良久才反应过来,渴求的望着庄周。
庄周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怎么样,以后会不会乖乖听话呢?”
他的手肆无忌惮的挑逗着钟毓秀的敏感地带,初时钟毓秀还有些犹豫,但很快就望着庄周的眼睛雾气一片,媚的直欲滴出水来,俏脸通红,喘息着说道,“我认输就是了。”
庄周大笑一声,跃马挺枪杀上,钟毓秀情欲的积累已经臻至颠峰,数十下后便低喘一声,元阴决堤一般狂泻而出,显然是兴奋到了极点,打在庄周的身体上,庄周也是忍耐到了极点,元精喷射而出,两人同时瘫倒在地上,喘息不已。
庄周身体一阵虚弱,却觉一股凉气顺着分身而上,直入丹田,散入全身百脉,元力得此刺激更显活跃,精力竟然在瞬间恢复,不由吃了一惊,当下站起身来,钟毓秀眼神迷蒙的望着她,显是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她面颊潮红,眼角眉梢满是春意,分明是满足到了极点。
庄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又望了望地上的衣物,钟毓秀目光中一阵挣扎,终是乖乖的站起,垂着臻首替庄周将衣物穿好,庄周大手游过她赤裸的身体,便好似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钟毓秀俏脸涨的通红,却驯服的低着头,并没有不满的表示。
庄周手一扬,四周顿时一片风清云淡,琼楼玉宇,跃入眼帘,瑶圃兰草,争奇斗艳,暗香浮动,山色空蒙,绿意流淌,又见素衣轩。
钟毓秀不由低呼一声,骇然变色,庄周解去禁制之法是如此的轻松写意,四周的元气竟然没有什么波动就悄然散去,简直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施展道法时元气波动竟然能够瞒过结丹期高手,这分明是道法进窥甚深之境才可能出现的,可方才她分明感觉庄周虽然要比她强出不少,但两人差距并不是太大,怎么可能施展出让自己也感到琢磨不透的道术,想起当日他竟然能够瞒过素衣轩诸多高手,将自身力量隐藏的无迹可寻,莫非他所修法门有独到之处。
她虽是修道之人,自幼便居住在素衣轩之中,却是好奇心极盛,却没想到因此落入庄周之手,至于龙枪,不过是个催化剂罢了,要不然以庄周的现在的长相,实在是很难引起女孩子的兴趣,此刻虽然对庄周又恨又怕,却终是忍不住嗫嚅着问道,“你这是什么法门,怎么可能将自身的力量运用到这个地步?”
话一出口,却又觉得惶恐不安,她这问题分明是在探听庄周所修道法的秘密,却不知这个魔星会如何反应,要是他再来一次该如何是好,钟毓秀俏脸发白,有些恐惧的想到。
庄周不由一怔,他倒不是觉得钟毓秀这问题侵犯了他的隐私,只是忽然发现自己也算当世强者了,所修的法门竟然还没有一个名字,他正待挑几个威猛的名字出来参考一下,却恍惚间又见到了那蝴蝶般飘飞的身影,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从心底蔓延开来,他脸色苍白,眼神迷惘,良久才柔声说道,“星辰诀,我修的法门是星辰诀。”
钟毓秀敏感的捕捉到了庄周眼中一闪而逝的那道刻骨铭心的哀伤,庄周在他眼中一直是心如铁石的形象,此刻见他说话时脸部的线条都一时柔和起来,不由暗想难道这个魔星竟然也有一段伤心欲绝的往事不成,暗暗泛起几许同情之色,原本就已残存不多的恨意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