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顺未必会对只见过一次面的男子产生爱情,而且像她这样人生辗转的女子也未必会太看重爱情。 不过这也妨碍不了她对这么一个俊美健壮的男子产生某些方面的兴趣。 这种兴趣古往今来人皆有之,也是人类繁衍万代的根本所在,更是人类所谓原罪之一。
长孙凛怀里拥着武顺温香而且火热的娇躯,从她故作无力愈往自己贴过来的态度来看,很明显对方有做潘金莲和三巧儿的潜质。 这是一种很危险的信号,不过对于长孙凛此时的心态而言,这又是一种巨大的诱惑。
虽然长孙凛这两年来没有打心眼对皇权有过什么尊重,但他自认为也没闲功夫去对大唐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对于一个欲要对自己不利的人,面对着他妩媚动人的妻子,尤其是在她似乎是主动在**地情况下。 长孙凛不认为他必须要做柳下惠坐怀不乱。
长孙凛的心里也许还要思考一通,但是他的身体却是忠诚的顺应了生理的号召,跃跃欲试。 紧贴着他的武顺自然能感觉到对方的反应,她那双妩媚地桃花眼闪烁着熠熠神采,丰润厚实的红唇微微向上翘,透着自得地表情。 大概是在为自己天生的魅力沾沾自喜,也许是为对方的反应感到满意。
武家的宅院比不上长孙府之类的国公府邸。 所以也不能专门腾出一间偏院来做客房。 而这间偏房摆放了一张卧榻,上面放着一张小案几。 既可以做招待客人的茶室又可以做一间客房。 只不过因为武家一门全是女子,因此为了避嫌很少有客人会在这里过夜。
武顺在长孙凛的搀扶下走到了卧榻边,准备坐上去之时,她地脚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不小心撂到了长孙凛的靴子。 长孙凛吃了一惊,猛地失去了平衡向她倒去,他们跌在了彼此身上。 慌乱之中。 手臂纠缠在了一起,他的脸隔着她的只有几寸之遥。
他们的身体几乎碰到了一块,此时就像是有股电流贯通两人。 长孙凛能感到她吹破动弹的肌肤,而她地下唇也是颤颤然,脸上莫名腾起绯红。 长孙凛压制住被这妩媚**挑起的欲望,双掌压着床榻正要挣扎起来。 然而她却把冰凉的小手按在了他的大手上,玩弄着他的手指。
她那如白玉凝脂般的粉脸似乎越靠他越近,柔媚地馨香扑入长孙凛的鼻息。 她听到他呼吸越来越沉重。 而很明显下面的反应足以让他出糗。 她得意地微笑,香舌轻吐舔了舔嘴唇。
近在咫尺的是一张俊逸的脸蛋,尤其是那高挺的鼻尖映入她的眼瞳中,让这位平日里生活不如意的**心动不已,她喘气着,吐气如兰。 在确定他也有反应后,她紧贴着他,双手揽上了他的腰部,轻柔地咬着他的脖子和肩膀,用舌头搔弄着他地锁骨。
“这间厢房内似乎有点热……”她温柔地喃喃,在这个临近初冬地季节,言下之意不言而明。
“我认为……这时候……”长孙凛的声音渐渐隐退,他觉得这个时候最好由对方主动,他感觉到她一双纤巧地小手正在他的腰部上游走,接下来他的双臂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两人身体间的胸部位置积压着软绵绵的部位。 这是男人生命力的源泉。 这种触感足以让他产生占有她的欲望。
她望了他一眼,明亮的眼睛弯弯。 带着一丝淡淡的羞涩,却扯开了他的腰带,抚摸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然后……然后延伸到他正下方V字形的肌肉地带。
长孙凛倒抽了一口气,他开始喜欢这个女人带来的一种刺激感,就如萧氏一般能让他有一种“偷”的快感,而且是被动的。
“臣妾有些好东西,不知凛郎是否想要看看……”她的自称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总之她竟然像个探险家似的,冒险进入了他最敏感的秘密地带。 用她如郁葱般的手指将之占位己有。
“呃,乐意之极。 ”他的声音愈趋于沙哑,急促地呼吸,开始迫不及待地抚摸她。 而她的玉指已经找到了目标,使他的理性消失,进入了纯粹感官享受的境界。 趴在了她的身上,吸着她的体香,品尝着她的冰肌玉骨、红颜玉妆。 她闭上了眼睛,低低地呻吟着。
屋内散发着一种巫山**的气息,而夕阳由窗棂流些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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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大姐……凛哥哥……”
外面传来了二娘如莺儿般婉转的声音,让已经上天堂下地狱数次的武顺吓了一跳后,却也松了一口气。 按照以往的经验,她原以为很快就会结束,没想到这个“很快”维持了超过半个时辰,让身体脆弱的她几乎是承受不了一波又一波的美境。她几乎采取了各种自己想到的办法,最后还是二娘的一声叫唤让他毫不吝啬地解决战斗。
二娘的声音愈飘愈远,看来她是以为他们在后院里。 长孙凛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见武顺依然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地躺在卧榻上,她娇躯泛红,眉眼含春,**韵味难以遮掩。
他便从衣服内掏出巾帛为她擦了擦,然后帮她整好衣物。 武顺慵懒无力地支撑起自己的玉、体,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妾身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劳烦凛郎去跟二娘说一声,别让她在胡找。 ”
长孙凛看了她一眼,炯炯有神的眼睛含笑地在她动人的娇躯溜了一把,然后略带笑意地说道:“恩,你先休息一会儿,再过一会儿我们再过来。 ”
他倒不怕她会说什么,只不过这些事情在二娘眼皮底下发生,无论哪个女子当场知道后都不会太舒服。 所以两人都很默契地相视一眼,长孙凛便打开门匆匆离开。
武顺那双柔媚的眼睛望着他离去后徐徐掩上的房门,原先带着精明的眼神转向了柔和,性感的红唇泻出淡淡的笑意……
二娘在后院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们,她之前由于李雪雁的提议,两人一起到了李府去观赏绽放的梅花。 后来想到娘和妹妹也许很快就回到家中,她便匆匆往家里赶。 没想到刚进大门,有一下人就告诉她今儿有人来访,二娘听说姐姐和长孙凛都在家里,便兴奋地四处寻找。
等她在后院寻不到时,又想回去找下人问话,却见长孙凛大步地向自己走来,她便兴奋地叫了一声“凛哥哥!”,然后像个灵巧地燕儿一般扑到了他的怀里,任由他用双臂把她抱住。 若是没有三娘在,她自然占据着这个权利。
长孙凛看到二娘那张清纯美丽的俏脸蛋,心里不由地产生一种内疚。 他一把接住了她蹦跳过来娇软玲珑的小身子,她的身体也在发育当中,而且相当良好。 他弯身吻她的朱唇,然后把脸掩埋在她的秀发当中。
二娘发出了幸福的笑容,一面用力往他怀里挤,她的唇也找到了他的唇。 这人的际遇和环境似乎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如二娘现在的幸福,让她逐渐找回了以往为了成熟而失去的纯真。
热吻过后,她抱着他的手臂,美目睁得大大的,然后问道:“你怎么今儿回到家里来呢?”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韵味,脆嘣嘣的,似乎是从小三娘处学来的。
“我来是想跟你说一声,明日陛下派我到河东道去,恐怕会有一段时间才能回京城。 ”
长孙凛这才记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不由苦笑一番,在唐朝生活的这三年,让他不由联想到欧洲的十八世纪……
大唐万象 255
255
谁要是没在1789年以前生活过,那压根儿就不算生活过。
——(法国)塔列朗
出名的爱享受的法国著名外交家塔列朗说的这一句话,很形象地说明了欧洲十七至十八那一风流世纪。 在那一个专制君主的时代,不管是法国国王、德意志皇帝、奥地利大公还是诸多的贵族们,他们像希腊神话里的诸神一样,奢靡、放纵和为所欲为。 他们每天都有说不清的风流韵事,私通、情妇和假面舞会。
长孙凛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时代的男主角一样,放纵、随意、快活,不过正如1789年法国遭受了一场政治暴风雨的袭击,他也在考虑应该怎样才能把自己的风流世纪给延续下去。
他一个人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武家正堂的椅子上,丫鬟为他沏好了茶。 二娘听说武顺感觉“不舒服”,便急急忙忙地进屋里去看姐姐。 长孙凛见她们两姐妹可能会要说一些悄悄话,便慢悠悠地翘着二郎腿在厅堂里喝茶。 在他看来,既行之则安之。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这对姐妹花谈完了女儿家的私语,因为随武顺出宫的宫女都已经过来催促回宫。 她们便缓缓地走了出来,先是二娘俏生生的亭亭玉立的身子,然后便是媚骨天成的武顺。
从走路的姿势来看,武顺的身体还有些发软。 长孙凛瞄了瞄她丰胸蛇腰翘臀的美丽线条,喝了口茶吞了吞口水。 而武顺被他这般打量之后。 羞地全身发烫,然而眉梢眼角那凄怨神色早不知去向。 只不过由于夕阳晚照,加上宫女在一旁急急催促,她也不好多做逗留。 只得在妹妹的搀扶下,摇曳娉婷地离开了娘家,坐上了回宫的小轿,临走之前还看了长孙凛一眼。 颇有深意。
二娘因为心里挂念着凛哥哥,送走姐姐后便匆匆回到了厅堂。 她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宁,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不过见到长孙凛后还是依然绽放着如花儿般的笑容,拉着他到后院的小花园里看落日。
“二娘……”轻声呼唤,长孙凛有意识、无意识的拨弄着她如云般的秀发。
“嗯!”依偎在他地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嗅着他不同于她地味道,二娘觉得自己就像置身在云端一样。 幸福、满足。 只是想到姐姐刚才跟她交代的事情,又让她觉得有些不安。
“我大概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你若是有什么事情,还是拿着我给你的那块玉牌到长孙家去,小事可以找炎叔,大事我……爹会帮处理的。 ”长孙凛本来顺口想说“娘”,但是想到母亲似乎还没有原谅自己,便改了口说“爹”。 不过他一想到这件事情没有解决。 脸上的表情不由黯淡下来。
二娘因为心中思索着之前的问题,这才想起凛哥哥又要出远门,她撅着小嘴,心里顿时产生一种失去依靠的慌乱。 没有心上人地长安城,仿佛是一种空荡荡。 心里、城里,都是空荡荡的。 她眨着清澈如水的眼眸。 看着他,心里是依依不舍,她请求他说道:“那——那你一定要快些回来……”
长孙凛笑着双手捧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蛋,安慰她说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河东又没有咱家,我办完事情当然会找些回来。 ”
“家里的可没有外头找的好,谁知道你去那边又沾花惹草乐不思蜀怎么办?你这人就是太花心了……”二娘翘着红唇,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长孙凛笑着堵住了她的朱唇,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缠绵辗转。 夕阳晚照。 微风吹来。 花枝在霞光地照射下不停地摆弄着婀娜的身影,落叶簌簌飘下。 打断了两人的亲密。
长孙凛见天色已晚,想到还要到窦府一趟,也不打算等岳母和三娘他们回来,便要告辞离去。 二娘见挽留不得,便是依依不舍地拥着他的手臂送他出门。 长孙凛接过了武家下人递过来的马缰绳,正准备骑马离去,见二娘似乎欲言又止的模样,便停下了手中地动作,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我说的?”
二娘看了他一眼,咬着下唇,犹豫了一阵后,决定先不说与他听,便恢复笑容轻声说道:“凛哥哥,等你回来再说与你听……”
长孙凛心里还惦记着母亲和二哥的事情,便亲昵地拍了拍她的小脸道了声别,骑上了马奔跑在夕阳之下。 二娘望着那骑在白马上的披着橙色光辉的少年,心中一片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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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凛来到了窦府,正好碰见了刚刚出门的长孙无忌,看到老爹那张无可奈何的脸,他便知道今日父亲出马的效果也不大。 不过这也正常,若是长孙无忌能够镇得住窦凤,那才叫不正常呢。
长孙无忌正准备打开门走上马车,听到马蹄踏着小碎石路的声音,抬头一看,见是自家儿子,便摆摆手对他说道:“先回去吧,我今儿跟你母亲说了一天了,她恐怕也乏了,你来说也起不了作用。 ”
事实上窦凤因为被长孙无忌劝得不耐烦了,便气冲冲地把他赶走了。 因此长孙无忌也是满心郁闷,跟儿子交代后,便踩上了马车。 长孙凛滚鞍下马,然后跟着父亲上了马车,把车门关好后对长孙无忌小声说道:
“爹,明日陛下派我到河东道查探齐王李佑之事……”
长孙凛把他在皇宫中地事情一一说了道出,不过没有表达出自己地猜想,只是把情况一一说明。 长孙无忌听了之后神色愈发凝重,显然他的敏感触觉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凛儿,你这两年锋芒毕露,做了几件漂亮地事情,看来皇上对你有几分忌惮……”
长孙无忌摇了摇头想了想后,对儿子说了一句话。 这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按理来说一个能干的臣子是每个皇帝都希望得到的,然而却又有可能会发生“功高震主”这样敏感之事。 当然,强者是不惧任何威胁的,若是李世民还年轻个十来岁,想必他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忌惮。
只是这些年过去之后,长孙无忌是一天一天看着李世民的衰老,很多事情事实上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尤其是在嗣子这件事情上,把瘦弱苍白的李治和英俊神采的长孙凛对比,孰胜孰劣,相信即便是李世民心里都会承认。 但这也必然造成他心里的疙瘩。 而且从这件事情上,长孙无忌也感觉到李世民对这个储君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满意。
长孙无忌说了一半之后,他想到这里还是在大街上,不宜说太多的秘事,便转了口镇定地说道:“这事情咱们回去再说。 ”
说完他正想让马夫启程,长孙凛却摆手说道:“爹,我现在先去见见娘,不然这一走也要离开长安数月,这事情拖着也好,我想在临走之前能够让娘和二哥回到咱家。 ”
长孙无忌想了想,觉得这种情况下也许夫人会心软也说不定,他便点点头说道:“好,你现在去说服你母亲,为父先回家去让怜卿给你准备好路上用的,这行程也实在是太赶了,希望你母亲能够心软下来。 ”
长孙凛笑着跳下了车,目送着父亲的马车离去后,便把马牵着让窦府的下人带到马厩,自己也是匆匆走进窦家。 窦奉节在黄昏的暮色里耍着大刀,他跟长孙凛的外公一个脾性,武将出身,只对舞刀弄枪感兴趣。 见外甥过来了,便也是板着面孔拿出长辈的架子训了他一顿,然后让下人带他去偏院。
长孙凛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昨日来过的偏院,丫鬟见是表少爷来了,便微红着脸对他行了个礼,然后低低地说道:“姑夫人刚睡了下去,况少爷正在厅堂里坐着……”她看了他一眼,想对他透露屋内的状况,毕竟上回兄弟俩磨磨蹭蹭,有失颜面。
即便是再难,长孙凛也觉得他得见上母亲,然后和哥哥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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