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却是蒸蒸日上,这士兵吃着嘴里的美味佳肴,不得不佩服,你说那长孙校尉人长得俊,带兵也好,连这做菜也知晓,真是不得了的牛人。
而最受益的莫过于孙氏兄弟,这两人也是好吃之人,尤其喜爱那红烧肉,吃在嘴里那香滑油腻,让他们感觉及其爽快。后来因为这红烧肉是因孙氏兄弟而出现的,而且想出这道菜的长孙凛名字也带孙字,便把这道菜取名为孙家肉。
“你没看到凛弟弟已经喝醉了,怎么还要给他敬酒?!”窦旖一直都看不惯白洁看见长孙凛的风骚模样,其实白洁本身就干这一行的,她对哪个男人都是如此这般,也算是一种职业病吧,可窦旖却是心里不平衡,一直给白洁找小鞋穿。
白洁也是在这道上混的,她哪能逆来顺受一个利益无关之人的冷眼斥语,而长孙凛和窦旖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也成大家公认的一对,却也不好在长孙凛面前与对方言语冲突,她却是知晓长孙凛在女人方面态度较为宽和,便是变本加厉地向他劝酒。
一个故意劝酒一个恼意阻挡,这两女相争,却是夹在中间的男人遭殃。那被敬的酒碗被这两女的推搡下,却是泼洒到了长孙凛身上。白洁这回也觉得不好意思了,窦旖却是恼怒地望了对方一眼,赶紧给长孙凛擦拭其身上的酒液。
这夏日酷热,长孙凛已是脱去平日所穿的戎装换上了便服,夏日也穿得单薄,这一晚酒水撒泼在身上,让他感觉身体粘湿,极为不舒服。他便是醉醺醺地跟在座的兄弟告知先离去更衣,蹒跚不定地离开伙营,回自己营房去换件衣服。窦旖看他那样子是想跟上去,可转而又想对方是回去换衣服,她一个姑娘家怎可如此不矜持,便又坐了下来。
谁知回到营房翻箱倒柜,却没找着一件干净的衣服。前边也说了长孙凛这大男人却是喜好干净,即使是来到边塞,他也常跑到那饮马河去洗澡,毕竟每日汗流淋漓,浑身酸臭。在他的带领下,横刀营的将士们也跟着每日到那河里去泡个澡。每日洗澡洗衣服也麻烦,别的士兵也没那么挑剔,衣服是半月一洗。长孙凛是现代人,自然爱讲卫生,却是特别的懒惰,至少他不会自己洗衣服,好在窦凤给他准备的衣裳够多,在经历了两个月穿完干净的衣服,长孙凛把那脏衣服在太阳下晒了晒,又从里面寻找较为干净的衣服,这时和窦旖的关系也融洽了,女孩子自然爱干净,她便以姐姐应该照顾弟弟的借口,帮忙把长孙凛的脏衣服拿回去洗干净了,至于是她洗还是让其他婢女洗,长孙凛却不再关心,反正有干净衣服穿就行了。
可前段时间因为窦大小姐莫名发长孙凛的脾气,加之前段时间为了准备演兵,有一段时间没有关心大少爷的起居问题,昨日才将那如山的脏衣服给拿走,这就造成了长孙凛如今找不着一件干净衣服。
长孙凛倒想起方善婷托窦旖转送的包裹里有几件新衣裳,他便从床下取出一个木箱,打开木箱取出那小包裹,包裹里有冬服也有夏装,质地非常舒服,用料应属上乘,那一针一线的缝制相当精致,足见善婷姑娘的手工使然。长孙凛换上新衣,酒精还在他体内肆虐,让他是兴奋异常,对照铜镜转了一圈,相当的骚包。看来这水仙花情结,不分男女老幼,更遑论一个人的年龄。
换好衣服,长孙凛正准备关上木箱,却觉得有些许不对劲,他检查了一番,却是发现有几封书信不见了,这其实不是什么重要的密信,只是长乐和善婷写的一些相思话儿。可丢失信件却是件大事,也就意味着有人进入了他的营房盗取东西。此刻,长孙凛还能想到谁呢?
初到大唐 36。强索
夜色清淡,烁烁闪光的银河直垂大地。一弯淡月静悄悄地悬挂空中,云彩在悠悠地飘来飘去。在夜深的时候,营房里传出那琵琶之音,一盏如豆青灯忽明忽暗,那声音凄凉并琐碎。似乎在述说那痴痴愁情,就如那遍地似烟似雾的芳草,满城飞舞的柳絮,或者那江南梅子黄熟时绵绵不断的迷蒙细雨,无边无际。
夜深人静,灯火昏暗地映着帘影,风姿万千的美人正半抱琵琶懒懒地斜倚在用细细的竹篾条编制成的熏笼之上,笼下香炉既香且暖。她借着琵琶一曲寄托心意,美人正一边凝思轻拨琵琶,一边柳眉微皱,缓缓地唱着一支动人的歌,一曲一折,折到高处,余音娓娓,绕梁不断。帐营里缭绕着麝香蜡烛的烟雾,时光飞快地流逝,玉莲漏壶的水也快要滴完了。
如此美景,如此佳人,怕是哪个男子都会屏住呼吸为此迷醉,然而此时却闯入一个煞风景的家伙。长孙凛似乎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一脚便把那房门给踹开来,然后跨出虎步迈入,自然是兴师问罪的态度。
单怜卿本已沉浸于琴音的愁绪中,被人如此鲁莽的闯入,自是难免被吓一条,她“呀”地一声,春葱玉指歇停下来。看清来人是谁,她轻笑一声,将琵琶轻放,袅袅婷婷地站了起来,风情毕露,轻盈旖ni。
“凛校尉,深夜闯入女子寝闺,并非君子所为。”她对长孙凛的称呼很特别,没有客套的疏远,也没有刻意的亲昵。
“是你进我房内把我的信件拿走?”长孙凛虽然为这女人每一个动作的风骚心动,但注重个人隐私的他还是冷声问道。
“凛校尉怎可这般对奴家说话呢?难不成奴家在你心里就是这般不堪的小偷而已吗?”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曾经偷入对方营房被抓个正着。单怜卿自是知道长孙凛迟早会找她,却也惊讶这个男子竟然会如此硬生闯入,虽然以这副面孔出现,但她也自信自己的风情足以迷倒一片男子。
这个女人在耍无赖,长孙凛知道。屋内红烛高烧,阶前月色横空,映在佳人的脸上,娇滴滴越显粉色。长孙凛正值青年热血之时,男性荷尔蒙正是活跃的开始,来军营三月未尝那云雨之事,加上之前喝了不少白酒。他也禁不住诱惑,暗吞口水。然而像他这般经历的男人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则和处事方式,
长孙凛健步走上前去,粗暴地抓起了单怜卿那柔滑细嫩的玉手,威胁地说道:“我给你两天的时间,若是两天之内我还没有看到那些信件完璧归赵,那么你自己考虑该如何承受后果。”
单怜卿被长孙凛的蛮力抓得是疼痛难忍,一片水雾漫入她的眼睛,然而她却是倔强而骄傲地抬起头,与这个冷血的男子对视,不肯有半点的屈服。
“哼!”长孙凛说完便急急地甩开了她的手,转身便走。他能猜得出单怜卿为何那日会偷入他的房间,也能想得到他们到底想要些什么,所以他的营房根本不可能存放那些,只不过他尚且疑惑对方要这些东西为何,看来有些事情还得细细查下去。他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对自己的私人信件感兴趣,所以平常也没多注意防范。
“长乐公主若是知道她的爱郎是如此粗暴对待女子,不知她会是何感想?”单怜卿说完此话便立马后悔了。按理来说,长孙凛转身离开,她应该是松了一口气,无论对方怎么威胁,至少她可以缓和两天来想办法。可是他这般对待她却甩甩手便离开,还烙下狠话来威胁她,她心里极其的不服气。虽说单怜卿是个风尘女子,但她自小开始便被以迷倒众生的女子为目的来培养的,加之出道以后大凡男人都对她是恭维唯诺,不愿拂逆其意;她一直都是处于一种高高在上的状态。可长孙凛这家伙,若是平日里无视她的魅力也就算了,今日却是对她如此凶暴粗鲁,她心里极是不甘。
长孙凛停住了脚步,长乐每次来信虽然都是隐藏在高阳小女孩的信件之中,但少女在信中有时会对爱郎撒撒娇,难免会写上自己的名字。想必单怜卿也是从中得知一二。
“这天下人都知道,当今皇上将嫡长公主许配给长孙家的嫡长子,如若大家知晓长公主与她的小叔子缠mian苟合,不知该会如何想呢?”单怜卿看到长孙凛站住,得意之情浮现脸上,骄傲的她此刻已经缺乏理智,越是能激怒对方她便越是高兴。
果然,长孙凛一听,漆眉怒挑,猛然转过身来,双臂一伸,把那纤弱女子整个抱人怀中。单怜卿可没料想对方出此一招,大惊之下,她拼命地挣扎,冷喝一声,道:“住手,你想干什么?!长孙凛住手,你听到没有!”
长孙凛听是听到了,可是此刻的他却是故意为之。之前他对这单怜卿如此粗暴,除了因为心中不爽,更多的是为了隔远双方的距离,来抵挡住对方的诱惑。毕竟这个女人的风情,最能吸引他这样的心理已成熟的男人。
然而这个女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进行挑衅,此刻的长孙凛如同憋足了气的猛狮一般,产生了一种男人对女人征服的yu望。性欲、征服欲,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让他可以罔顾女人的感受,变得令人可怕。
那双手,更加灵蛇般地在单怜卿娇躯上游走着。单怜卿冰清玉洁,当下直骇得心惊胆颤,不知如何是好,口中仍不停地娇喝着。然而,她的喝骂一点作用也没有,随着yu望的勃发,长孙凛的行动,越来越可怕起来了。
突然,一股无明杀机,起自单怜卿美眸中,右手聚满了功力,冷森森地娇叱道:“长孙凛,你,你再不松手,可别怪本姑娘不客气,要杀你了。”声落玉手已按在长孙凛的玉枕穴上。
长孙凛冷冷一笑,无视对方的威胁。对着这个利用他的女人来威胁他的精明女子,他的心中说不出是如何的愤怒,两眸激荡着一股怒焰yu望的眸光,那副神情,看得单怜卿芳心打了一个冷颤,冷得令她背脊一阵发凉。
长孙凛灼热如火的嘴唇一张,已闪电地印在美人的樱桃小嘴上。单怜卿此时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脸上杀机猛然一闪,玉掌就要按下去,突然,她又无力地停下来,她下不了杀手。
长孙凛突然将单怜卿拦腰抱了起来,把她放倒石床上,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单怜卿的美眸,射出了令人不解的骇意,那么叫人茫惘的骇悸,在她美俏的脸庞呈漾着,娇小的娇躯在退缩着,那么柔弱的退缩着,柔弱得一点抗拒也没有,柔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令人楚楚心怜的小猫。她此时似乎忘记了自己也身具一身武功,忘记了自己是那倾倒众生的美人,她只是感觉到,自己,就像是那待宰的羔羊。
长孙凛像一只暴戾的兀鹰,两眸满布着愤怒的怨火,揉合着他冰冷的双手,扑向了对方。单怜卿眼角滑出一颗泪水,娇躯那么柔弱无力的软瘫在粗暴的男子怀里,任由他恶劣、粗暴、贱夷的撕去她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
“啊!”单怜卿的人皮面具被摘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倾国倾城的真面目。长孙凛看她那妩媚动人的容貌,黛绿双娥,雪白粉嫩。凤绡衣衣衫不整,腰肢似柳,鬒发如云,春山脉脉,幽妍清倩。依稀是那越国的西施,婉转轻盈;绝胜那赵家合德,艳治销魂,容光夺魄。真真是那“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男人都是下半shen动物。此时的长孙凛就算理智清醒,他也难以忍住此等诱惑。于是,营房中掀起了*,偶尔夹杂着几声痛哼,伴着一声声无力的娇吟。
沉重的喘息声停止了,无力的娇吟声消失了……
低微的啜泣,轻细的喘息……
两条赤裸的身躯,停止了波动,静静的躺着……
单怜卿则平躺在床上,无力地注视上方,肝肠寸断,无语问苍天。淡淡的月光投下了廊庑弯曲的影子,远处传来了乐营的淫霏小曲。泪水再度滑落,她脆弱的心被强烈的失落感冲刷着,她饱受摧残的心有如万针穿过般刺痛难当,她知道在那*过程中,自己成了泄欲的工具,她感受到他的内心有着无以复加的怒气,仿佛有无数凄楚郁闷纠结,鞭达打着她,她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供他抒发上泄痛。
长孙凛此时却是一片迷茫,他自然不可能是柳下惠,就算说他是好色他也是满不在乎,但他也不会使用暴力去夺去一个女人的身子,刚穿越到唐朝他自己便碰上了强奸门,当时他还不断地鄙夷以前的“长孙凛”,觉得他对女人使用暴力不是男人。可是今日自己却也干了同样的事情,难道是这具身体的男性荷尔蒙过于旺盛,让人的正常意志无法控制?
更让长孙凛不解的是,这个女人的挣扎似乎过于软弱,他几乎只听到几声威胁怒骂,然后他便顺利得手了,可按照她的武功,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若是对方给他一个猛招,说不定他的理智就会回来。然而她的软弱,更是撩拨他征服的yu望。
长孙凛叹了一口气,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了。他伸手摸了摸身旁纤弱女子的粉脸,感觉到上面泪迹未干。单怜卿却是记恨他之前的粗暴对待,报复似地用力推开了他安慰自己的手。
“你可以走了。”她告诫自己不能再想,动情的心肠是自灭的第一步,最好快忘了这荒诞的一夜。尤其对他更不能有着想,否则情海会一片烧灼。
长孙凛却是也没想继续停留,他起身将衣服穿上,若是普通的女子,他还好办一些,可是这个女人,有着很深的政治目的。
“看来似乎我没必要再把那书信完璧归赵。”单怜卿看到长孙凛竟然毫无留恋地准备离开,她心里一阵刺痛,这个男人拐带的不只她的处子之身,还有她初尝情味的心,可他却竟然可以不说一句话,满不在乎地离开。
“你必须拿出来。”长孙凛哪里肯善罢甘休,在这种事情上,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妥协。
单怜卿听到此话,更是生气。她强行地支撑自己软弱的娇躯,性感完美的胴体引人无限遐思。从一个隐蔽的小屉子取出了几张信笺,一把甩到了长孙凛身上,她感觉自己内里被气得翻腾倒海,恨声驱他离去:“你快滚,今天的事情当从未发生过!”
望着那离去的颀长背影,单怜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躺在床上呜呜地哭泣。两个骄傲的男女,在第一次携手共赴巫山,却是这般的不快。
长孙凛闷闷不乐地往自己营房走去,他也没有心情去参加完自己的庆生宴,只是踱步走在这营区的甬道上。深夜寒意渐浓,一轮圆月把那淡雅的清光洒向大地,长孙凛的心绪极其凌乱,他遥望天空,默默无语。
回到营房,却见窦旖正焦急地等着他,她是觉得长孙凛换衣服如此久,感觉有些奇怪,便是过来看看,发现人不在,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便在这屋内呆呆地等着他。
此时长孙凛不得高叹一句:最难消受美人恩。
初到大唐 37。怜卿心思
清晨,蔚蓝的天空被雨水冲洗后一尘不染;空气清新,像被滤过似的,东方出现了一片红霞,太阳露出半张笑脸,照得整个大地红通通的。
“宋福来!”“到!”
“朱逸群!向建仁!应金!焦配!……”
大清早长孙凛将横刀营的士兵全都召集起来,给他们分发昨晚测试的卷子。唐朝的印刷术尚未发展,只用于印制佛经而未用于印刷书籍传播文化知识。所以唐朝文盲多,没有多少读书人。
正所谓民弱,则国衰;民智,则国强。这段时间长孙凛也在军营发扬互帮互助的精神,让读过书的士兵给文盲士兵扫盲。他的目的不是为了教出一群秀才,但这些士兵至少也要学会写自己的名字。
“林蛋大!林蛋大!林蛋大!?……”长孙凛甩着最后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