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系列之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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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系列之破晓-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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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班长看了一眼这样的万俟菀,深深叹了口气,摇摇头也退了出去,他要尽快安排一个大夫进来。

    狄阿布罗魔尊现在坐在另一间房里,他脸色相当难看。这间房不同于灸舞的牢房,它比灸舞的牢房来得大,也来得豪华,只是房间比较乱到处都是零食袋。

    “圣君,冰箱上发现了这个。”紫邪手里拿着一张纸,递给了魔尊。

    魔尊接过纸只见上面写道:

    “小狄狄: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已经走了,不要太想我哦!

    小狄狄啊,你怎么傻得这么可爱?居然相信我已经归顺你了!竟然相信我只是受了伤,需要静养?哇哈哈!这真是魔界世纪大笑话!对极了!我骗你的啦!

    不过看你对我这么好的份上,我就不把这个大笑话昭告天下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对白道盟主的这个身体非常满意!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他把他的原位异能留在了我这里,你说这是个多么有趣的事?雨的原位异能呢。多强!听上去都很爽,是不是?就算不小心被人暗算了,我还可以拿它做挡箭牌!反正有那个倒霉盟主替我买单。哇咔咔!真是赚到了呢!一说到这个我就要感谢你那次引诱我和他的决斗了!嗯!介于这个原因,对于我原来那个身体,我就不计较你把它弄得那么不像话了。算了,我不打算要了,送给你吧。现在的这个好!查不到魔性,却有魔功!我喜欢!

    嗯,你真天真!就这点小儿科的结界能困住我?我之所以三年都没离开,是因为我在练一种你永远也理解不了的功。你这里好吃好喝的最适合闭关了,我何乐而不为呢?哇哈哈。小狄狄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我要爱死你了!。

    好了,不说了、三年了,我要出去玩玩。等我玩累了,我会考虑回魔界的,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讨论讨论,谁更适合做魔尊谁更适合做天下的王这个问题吧。拜拜!

    你永远也赢不了的真正至尊元尊枭”

    魔尊几乎揉碎了那张纸,他眼中直冒火。枭!你这只猫头鹰!永远也不会是真正的鹰的!我们等着瞧!“紫邪、蛟鳕、光悚听令!”

    “属下在!”三位几乎同时说道。

    “点一千魔兵随我前去追赶枭!”魔尊下令道。他不会放虎归山的!枭,谅你现在还没那个本事挡得住我这一千魔兵!

    “是!”三人答应后转身跑了出去。

    魔尊去追赶枭了,倒给了四班长很多方便。一晚上他已经请了至少一打医生来看灸舞。结果有些因为是监狱不愿意来出诊,说会惹晦气;还有些已经进来了,可一看到是灸舞他们就都不干了,还骂骂咧咧说什么居然让他们给一个卑贱的奴隶瞧病,太不把他们放眼里了;也有些愿是愿意给灸舞治,可没那个胆子,因为四班长没有魔尊请医的手谕,他们怕淌这滩浑水,可不敢随便乱治啊……

    四班长失望到了极点,原来比起人命来还有这么多更加重要的东西。他甚至都暗下了决心,如果下一个医生还拒绝的话,他就要出手杀了灸舞,反正横竖是活不了了,倒不如早一点让他走。三年了,这孩子为他母亲受的已经够多了!够了,如果万俟菀是清醒的,他都要劝她放手了。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医生虽然也不太情愿,但到底出手医治了。四班长一直守在旁边,带丝焦灼地看着医生的眉头越皱越紧:“怎么样,大夫?还有救吗?”
第十章 神秘的四班长
    医生深深叹了口气:“情况很糟糕,要想活下去必须尽快入院治疗。”

    四班长也皱起了眉头,入院?魔尊会有那么好心么?他想了想,看向正在收拾东西的医生:“大夫,能不能先做个急救?”看到医生质疑的眼神,他又赶紧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会尽快打报告申请让他入院的。你看他现在伤成这样,能不能先处理伤口。给他输点液什么的,先保住性命?要多少钱,我来出!只是求求你,救救他。”

    医生打量了一下四班长:“小伙子,看不出你会这么好心、”

    四班长苦笑了一下:“不是我的心好,救他,也是为了我自己,我的那一点心。”

    医生看了四班长很久:“好!如今魔界像你这样还有心的人实在太少了。就冲你这点,我就尽力吧。不过说句老实话,他的伤口真没办法在这里进行处理、这里条件太差了,有些地方还要缝针,还有些地方我也怕,怕弄不好扯动本来已经止血了的地方,造成更多血液的流失。这里连输血都做不到。再加上这种坏境弄不好就感染了……真的很困难啊。这样跟你说吧,像这样的病人清理伤口,都必须到手术室去。”

    “难道就没有一点别的办法吗?他会死的。”四班长几乎是在哀求,眼中还闪过了一丝泪光。虽然刚刚下过决心要让灸舞走,可真的知道没有办法的时候。他还是那样的难以接受。和灸舞相处了三年。灸舞给了他太多的感动,也教会了他太多的东西,他实在难以想象,就这样看着灸舞如此痛苦地走完这最后一程。只怕到时候魔尊连手铐脚镣都不会允许拿掉的。不,魔尊说过,如果灸舞死了。连尸体他都不会放过的。

    医生又叹了一口气:“他暂时不会死,但也差不多、如果不尽快住院的话,不过是熬日子罢了。我怀疑他的肺部有很大的问题,而且问题应该很久前就有了,只是这次受伤更加重了。而且他又受了很严重的风寒,再加上营养不良、贫血的问题,真的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可以解决的。好吧,看你这么想救他,我就把能处理的伤口都处理一下,给他注射几瓶消炎的药吧。”

    “我想知道,如果他住院治疗的话,能活下来的几率是多少?”四班长望着紧关的门突然问道。

    医生想了想:“现在还很难说。得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以现在的状况看,只要没恶化到癌症,还是有很大希望的。”

    四班长闭了闭眼睛:“好,你先给他做应急处理吧。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可以换的衣服。”说完他便出去了。

    医生叹了口气重新打开了急救箱。

    不一会儿,四班长就拿了一套干净的囚服走了进来。灸舞的囚服属于重犯服。所谓之重犯服是给那些长期戴着手铐脚镣的犯人做的。这种衣服的袖子和裤脚两旁都有扣子或拉链,这样,不用打开锁链他们就可以换衣服了。

    给灸舞做伤口的初步清洗是很痛苦的,也是困难重重的。灸舞全身都是伤,深深浅浅,青红紫绿黑什么颜色都有,没有哪个地方不是肿的,这倒让这副瘦得没几两肉的身子看上去没那么可怕。囚服上很多地方早和伤口黏在了一起,就是把它们完全分离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医生已经满头大汗了。这绝对是对他的技术和体力的考验!条件恶劣设施缺乏就连药物都不齐,弄不好就是给这副百孔千疮的身体雪上加霜。所以他不得不放弃掉很多步骤,只是草草清洗一下就擦上了伤药。

    最后处理好灸舞手上和脸上、嘴角的伤,他擦了一大把汗,沉重地叹了口气:“我再给他注射点消炎的。真的只能这样了。他很可能会发烧的。我留一支退烧药在这里,如果发烧了,你就把药注入输液瓶里。能不能管用我可不敢保证。今天先这样吧,我明天再过来看看。”

    “您明天这个时候来吧,我会在这里。”四班长接过了药。

    “好的。他明天下午或许可以醒来,但也不一定。”医生动作麻利地配好了注射用药。

    灸舞的手已经没法下针了,医生就将那枚针扎在了他的脚背上。四班长拿过来一个挂衣架,把药水挂在了上面。

    做完这一切,医生将急救箱跨上肩,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嘱咐道,“告诉你的同事们,让他们悠着点,这孩子如果不住院没几天好活的,谁都不想被一个死人记恨是不是?”

    四班长心里很难过,有些沮丧地说道:“我知道,谢谢您。”

    送走医生,四班长心情更加沉重,医生的话一直都在他耳边响“这孩子不住院的话活不了几天的”,住院,谈何容易?抬头看到万俟菀似乎有些内容的眼神,他心里不禁动了一下。他走过去,坐在了万俟菀的身边,指了指对面床上的灸舞,轻声问道:“你……认识他吗?”

    万俟菀看向四班长,说不清是个什么眼神,她刚刚默默地看着他们为灸舞忙活,没有吵也没有闹甚至都没有笑,也是这种说不出是什么意思的眼神。

    四班长深深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他移开眼睛,看向床头桌上的两碗稀粥。那是灸舞和万俟菀的晚餐。说是粥,其实不过就是一碗水泡着几粒剩饭而已,上面再飘几根发黄的菜叶,算是顶好的了。

    每晚,都是灸舞亲手将粥端给万俟菀。四班长撞到过好几回,灸舞看着万俟菀狼吞虎咽吃完后,又把自己的那份推给她,还柔声地劝她“慢点吃”。有时候万俟菀似乎懂得点什么,不吃,他还骗她说他在外面吃过了。

    回想着这些,四班长心里酸得很厉害,他也端起了碗,递到万俟菀面前:“吃吧。两碗都是你的。今天,他吃不了了。”

    只是,出乎四班长的意料,万俟菀没有接那碗粥,只是,躺了下来,又直勾勾地盯着那两个监视器。

    顺着万俟菀的眼神,四班长也抬头看向了监视器,他慢慢皱紧了眉头,难道……万俟菀在暗示什么?他又甩甩头,真是他想多了,这几年,这个女的不都是这样望着的吗?只是……监视器,真是个问题……

    一整晚,四班长几乎都在这间牢房,他不怕监视器,就像他不怕很多东西一样。就算魔尊知道他在帮灸舞,那又怎么样?他照样是不怕的。而某些时候,倒是魔尊有些怕他。

    四班长名唤祥,像这个名字一样,他在魔界也是个另类的所在。他很年轻,不过也才刚刚二十几岁,是狱卒长中最年轻的一个。这一点很多人都不服,但他有背景,而且背景相当硬,所以即使不服,谁也不敢说什么。但他从来不提他的这个背景,也不许别人问。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资料表上冠的姓氏是:狄阿布罗,仅此而已,但也足够了,就是这个姓氏,没有人再敢质疑什么,只是他们私下都疑惑,没听说过狄阿布罗魔尊家有这么个人。

    可以说,狄祥是整个魔界对灸舞最好的一位,或许这种怜悯中更多几分同病相怜,至少他自己这样认为。

    对灸舞,他很少像其他狱卒那样非打即骂,有时候还会适时制止手下人对灸舞的暴力行为。如果那天是四班当班押送管制灸舞去劳动,那就是灸舞的一大幸运日。有时候从始至终灸舞一鞭一棍都没挨过都是有的。

    狄祥也很少说什么,三年来他几乎没单独跟灸舞说过话,就是命令也是很短的。偶尔还会用上“请”这样的词汇。没有人了解他在想什么,也没人了解他的过去,甚至都没人了解他的现在,除了上班以外他都去了哪里?干些什么?都没人知道。

    就是这样一个怪人,在灸舞三年的奴隶生涯中,给了他许多方便。如果不是他,灸舞这三年就要更加难过了,也许也早就没能熬过来了。

    灸舞果真在半夜的时候开始发烧了,而且体温总在三十八度左右,没有往上飙,却也降不下来,几瓶液都输完了,退烧药也没有了,他还是没能有所好转。

    狄祥一直守着灸舞,也用了物理方法给他降温,但效果也不是很大。直到第二天早上狄祥下班了,灸舞的情况都没有好一点。

    来接班的是狱警二班的人,二班长对灸舞这种状况没有多说什么,不用让他们出班倒也乐得自在。对于狄祥的警告,他不太当一回事,但也没兴趣对一个没啥意识的人施虐。而且也没必要,大家还巴不得闲着呢,何苦没事找事?

    一整天,没有人再管灸舞,除了来送饭给万俟菀的,都没人进来。万俟菀仍旧痴痴呆呆,时而看看昏迷的灸舞,时而看看头顶的监视器。只是,她今天也吃得很少,还有些莫名的躁动,甚至有好几次她的眼中似乎都藏有泪水。这些没有逃过另一台监视器终端的一双眼睛,而那双眼睛的主人便是——狄祥!
第十一章 狄祥的决定
    这台监视器在狄阿布罗家的书房。从监狱回来后,狄祥一直都在找狄阿布罗魔尊,在证实魔尊昨晚一夜未归后,他就进入了这所书房。他本来是来研究这个监视器的。下人们都看到他进去了,所以,不可能这个时候毁坏监视器,但研究一下还是完全可以的,就算到时候魔尊问起来,他也可以说怕灸舞挂掉,所以来看看。他知道魔尊其实并不想灸舞就这样死掉的,这也是魔尊对他给予灸舞帮助的行为不闻不问的原因。

    如果说昨晚狄祥对万俟菀有所怀疑的话,那今天,他就更加深了这种怀疑,莫非,万俟菀有意识?或许,魔尊疑心的是对的,万俟菀根本就是在装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对灸舞也太冷血了!灸舞,如果事情是这样的,你会生气吗?你还会甘心如此吗?你不觉得不值吗?他突然非常想要一个答案!

    为了灸舞,狄祥主动找人要替班,而且不用对方还班了。这种好事办起来自然顺利。

    灸舞在狄祥来上班后不久开始有所反应了。狄祥都可以看到他那干涸的嘴唇在蠕动。他兴奋地凑近了灸舞的嘴,终于努力听清了一个字:“水……”

    狄祥将灸舞抱了起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端起桌上的半碗水送到了他的嘴边。

    “不要!”医生在一名狱卒的带领下走到了门口,看到狄祥要给灸舞喂水,他连忙叫道。可已经晚了,水已经倒入了灸舞干涸的嘴里。

    让狄祥非常意外的是,几乎是水刚刚进入灸舞的喉咙,灸舞就将水全喷了出来,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喘,吓得狄祥手足无措,茫然地看向医生。

    医生无奈地拍了拍头,走过来接过灸舞,让他靠着自己,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同时,出手将一根银针插入了他的某个穴位,然后不无埋怨地看向狄祥。

    狄祥依旧无措:“我……我只是想……”

    “你去买两个面包来,要新鲜的。”医生没有听完狄祥的解释,简短地命令道。

    狄祥二话不说飞身跑了出去,很快,面包就到了医生的手上。

    医生拿过面包,掰下了一小团,将它浸满了水,然后在灸舞起壳了的嘴唇上挤下了几滴水。看着那几滴水很快消失在灸舞的嘴唇上后,他扔掉了那团面包屑,又撕下一团面包,蘸满了水,塞入了灸舞的嘴里,然后对狄祥说道:“看到了没有?你把那个面包打开,按我刚才那样喂给他吃,我来喂他水。”

    两人如此这般,两个不大的面包,喂了大半个晚上,才使灸舞干裂的嘴唇重新有了点滋润。

    医生又喂灸舞吃了两勺药,给他注射完点滴才歇息了一下:“还是那句话,必须住院!多拖一天对他都没好处。”

    狄祥抿着嘴没说话,回头看到万俟菀正看着他们,同样也注意到了那双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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