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只是痞痞的笑着说:“曦儿以为寡人要如何?”说着拉开了她挡着的手。
“你,你……。”她红着脸看着嬴政。
嬴政对着她拉开的衣领里看了看:“这还差不多,若穿得太少,寡人可就真的要将小翠那丫头杖毙了。”说完顺便将她的衣领理整齐。
云若曦脸却更加红了,觉得是自己会错意了。
嬴政拿了件自己猩红色的大氅披到了云若曦的肩上,并且细心的为她系上,云若曦奇怪的问:“政,我又不冷,你为何要将我裹得像个粽子。”
“你还知道楚国的粽子?”嬴政为自己也披了一件大氅,还顺手将云若曦的斗篷拿起来,罩到她的头上。
“这是要干什么啊?”云若曦一面问一面就被嬴政拉着手往外带了。
只听嬴政一面往前走,一面高声说:“替寡人备马。”
云若曦这才知道嬴政是要带她出去骑马,于是就兴奋地二眼放光。
他们走到门外站了片刻,便有一名骑兵牵了一匹高头大马来,那马身型矫健,浑身的毛色是纯黑的,还散发着柔柔的光泽,一看就是一匹汗血宝马之类的好马。
只见嬴政一拉缰绳,身姿矫健的翻身上马,那马一声长长地嘶鸣,提起前腿就准备奋蹄奔跑了。
嬴政一勒缰绳,那马就安静了下来,嬴政将手伸给云若曦,就在云若曦的手一搭上他时,他一捞,就将云若曦抱上了马背。
云若曦尖叫了一声后,却发现自己已经稳稳地坐在了嬴政身前的马背上。
然后她不好意思的说:“政,我从没骑过马的,好害怕。”
嬴政在她耳后轻轻一笑:“无妨,有寡人在。”说完松了缰绳,腿下一夹,马就奔了出去,云若曦吓得再次尖叫了出声,然后她的腰就被嬴政用一只手圈住了。
“别怕,蹑景的爆发力很好,现下便平稳了。”嬴政对自己的这匹爱马很是了解:“蹑景很通人性,虽性子暴烈,但只要寡人骑它,它便驯顺。”
“嗯,我知道自己很安全,只是又没有忍住罢了。”云若曦觉得自己胆子实在是太小了,谁让自己从没骑过马呢,莫说是骑马,就是亲眼都很少见到的,马是不能进城滴。
何况嬴政骑的马那可就是良驹名驹,速度自然是快到不行的。
策马奔驰了好久,他们早就出了军营,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云若曦只感觉到耳旁的风声呼呼的吹过,这么快的速度,让她的心狂跳不止,神经绷得紧紧地。
等嬴政将她抱下马背时,她的手心里全都是汗,惹得嬴政狂笑不止。
定了定心神,云若曦看着在夜色中的一人一马,同样的黑色、同样的桀骜不驯,看来这匹马和嬴政完全的绝配。
脑子里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词,谁说的也不记得了,但很合适用在此时,于是云若曦便念出了声:“行天莫如龙,行地莫如马”。
“曦儿说得好,果然是“行地莫如马”,寡人让训练的这只骑兵便是为了追求速度,战争的速度。”嬴政伸手抚摸着蹑景的鬃毛,很是关爱。
云若曦一看这景象,便感到男人,特别是有血性好战的男人更加的爱护自己的马,与马似乎有着一种天然的联系。
想到现代的男人因为没有了马,便开始钟爱自己的车,甚至有些男人对车比对女友和老婆都好,想着就笑出了声来。
放开缰绳,任由蹑景低头啃咬着满地的青草,嬴政走到云若曦身前环住她的腰肢问:“曦儿又在想何事,如此发笑?”
“政,你喜爱这匹马吧?”她还在笑。
“没错,蹑景是匹难得的良驹。”嬴政侧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爱马。
“那你是爱这匹马多一些呢,还是爱我多一些?”云若曦继续问。
第171章 大王有龙阳之好(今日第三更)
嬴政像看怪物似地看着云若曦,抬手摘下斗篷,摸摸她的额头:“曦儿没发烧。”
云若曦一把拿过了自己的斗篷,没好气的说:“你为什么不回答我问你的话?你到底爱谁多一点?”
嬴政看看生气的云若曦又转头看看低头吃草的蹑景,然后大笑着问:“曦儿为何要和蹑景比较,寡人从未想过要将你和它比。”
“很多人都说过,男人爱自己的马,会胜过爱自己的女人,所以我才问你,何况蹑景可不是普通的马。”云若曦有些吃味。
“曦儿是寡人的女人,蹑景是寡人的马,寡人都爱。”他并没有闹明白云若曦问这话的意图,当然,他也不可能明白。
云若曦听了他的答案,觉得就跟没回答是一样的,或者这个问题是有些愚蠢,就和那个经典的落水问题是一样的,只会让男人觉得心烦和莫名其妙。
可明明知道这问题很蠢,云若曦还是问了,她想要的,其实就是嬴政只对她好,重视她罢了,而且是通过这种很极端的方式表达出来,她低下头自己笑了起来,可能问这类问题的女人,心理都和自己差不多吧。
嬴政却拍了拍她的脑袋:“曦儿这次发烧后,怎的越来越迷糊,居然想起要和一匹马来比较。”
云若曦看到他有些担忧的面色,虽然没听到自己想要的话,但还是觉得有所收获的,至少嬴政还这么担心自己的健康,和自己要的虽有些差距,却也马马虎虎了。
“政,你怎么会突然间想到要带我出来骑马?我好高兴!”云若曦赶快转移了话题。
嬴政也不在乎,觉得这是她退烧后的不良反应。
“我大秦国的祖先可谓是从马上得的国土,祖先既然善于养马和骑马,你是寡人的王后,岂能连马也没骑过。”嬴政的目光越过了云若曦,看向了远方。
“政,我胆子很小的,若我以后也不敢骑马,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云若曦对自己不敢骑马很是纠结。
“寡人可从未觉得曦儿你胆子小过,若胆小今日就不会擅自来军营,若胆小当初也不会在死人堆里搜刮财物了。”嬴政收回目光,看着她阴阴地笑。
“那么久的事了,亏你还记着,死了的东西我都不怕,又不能伤害到我,可活着的人和动物就不一样了,我就是怕活着的东西。”云若曦迎上他的目光,对他发表了一通在这个时代很难让人认同的话。
“寡人就爱曦儿有胆识,不若后宫里那些女人们成天如行尸走肉般无所事事,还惹是生非,”嬴政微笑着看着她:“寡人改日一定要教会你骑马。”
云若曦既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一想到自己能骑在马背让如嬴政般的驰骋原野就二眼发着光,两颊绯红的遐思着,看得嬴政眼神迷离。
闭上眼睛,嬴政拥着她轻柔的吻上了她的唇瓣,用舌头舔舐着她,慢慢的在她的嘴唇上一圈圈的描摹,惹得她张开嘴抗议。
嬴政乘机将舌头滑了进去,用行动告诉了她,抗议无效。
从远处看只让人以为是二名男子在拥吻,这样的场景很是怪异。
云若曦本来已经迷乱了的脑袋,一想到或者有侍卫跟着他们,会看到的,就伸手去推他,同时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
嬴政停止了在她口中的探寻,不满的低声质问:“曦儿又想推开寡人?”
“政,这里没遮没拦的,若有人看见,还不得以为你是……”本想说他同性恋,可一想这时还无这个词汇,就改为:“认为秦国的大王有龙阳之好。”
“呵呵呵!”嬴政笑了起来:“放心,无人敢如此看待寡人,侍卫等人离此很远,若无寡人吩咐,谁人敢看。”
说完再次的封住了云若曦,二人就在这天地间不断地热吻,肆意的缠绵,尝够了她口中的滋味,嬴政不满足的吻上了她的脖颈,并动手解开了她猩红色的大氅。
啃咬着她雪白的脖颈和耳垂,突然嬴政一个用劲,就将她抱起放到他抛下已经铺平在草地上的大氅上。
同时嬴政一个人的压了过来,动手解开了她腰间的丝带,薄唇便落到了她已经显露了出来的锁骨上。
云若曦哀叫出声:“政,不可以的。”
嬴政也不接话,继续吻着她还渐渐的向下滑动,并且还拉开了她的中衣,伸手进里面扯开了她亵衣的系带,然后拽了出来。
云若曦突然感到胸口一片冰凉,她的上身已经完全的暴露在嬴政痞痞的目光之下,暴露在这天地之间,完全的没有遮拦。
出于本能的,她伸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胸口,可嬴政已经比她快了一步,埋头含住了她高耸的蓓蕾。
云若曦只从口里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后就感到嬴政的薄唇所触及之处,一阵阵的麻痒,并且瞬间便传遍了她的全身。
看到他手里捏着自己粉红色的亵衣,云若曦羞赧的伸手抢了过来,紧紧地用一只手攥住,挡在自己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上。
既然腾出了手来,嬴政就毫不客气的袭上了她另一边的蓓蕾,温柔的抚摸,力道恰到好处的揉按,直惹得云若曦浅吟出声。
“政,你放开我,我好害怕!”云若曦颤抖着身子对着他说。
嬴政放开了含在口里的小蓓蕾,微微喘着气:“乖,别怕,寡人好久都未曾享受到曦儿了,此地无人。”
话音才落,他的头再次埋了下去吻在了双峰的中间,一双手同时开工,袭击着云若曦的高耸,不断地辗转挤压,惹得云若曦呻吟不断。
嬴政再次抬头:“曦儿,就让寡人今日在此放肆一次,此地别有一番风味,好过宫里的软榻。”
云若曦没有反抗,只是无力的用手摇了摇手里粉红色的亵衣。
嬴政见她不抗拒,便将雨点般密集的吻,落到了她的脖颈、肩头还有胸前,不一会儿,就算只在月光的照射下,也可以看到一朵朵的梅花绽放在云若曦莹白的肌肤上,显得妖冶而魅惑。
第172章 妙事一桩(今日第一更)
看着她身上自己的杰作,嬴政这才满意的将云若曦抱起来坐在他的怀里。
云若曦此时已经羞得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了,她轻颤着羽睫,小声的说:“政,我好羞哦!”
嬴政轻笑着替她拉上了中衣,细心的将腰带系上,然后又将外面袍服的丝带也替她系好,这才开口:“曦儿是属于寡人的,让天地见证一下寡人的印记,何尝不是妙事一桩。”
云若曦只是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靠在他的怀里,什么也不说,只静静的感受着爱意的的流动。
夏季的晚风,呼啸着卷过二人身侧的树林,发出欢快的沙沙声,似乎也在为他们二人传播着这绝美缠绵的爱意。
此时,云若曦才注意到,在他们二人缠绵之际,蹑景已经溜达开了,去了另一边的草地上,看来它真的很通人性,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
将脸磨蹭着嬴政刚毅的下颌,云若曦喃喃的说:“蹑景果然很灵性,都知道在这里太羞羞,自己跑得远远的了。”
“呵呵呵,曦儿实在是太可爱了!”嬴政扳过她的头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人家说的不对吗?就算是一匹马也不该看的,看了要长偷针眼。”云若曦兀自嘟噜着。
“夜色有些深了,也该回军营了,曦儿这病刚好,不可再受凉。”说着他对着蹑景在的方向嘴里发出了一声清啸,只见蹑景就跑了过来。
同时嬴政将云若曦拉了起来,伸手拿起大氅抖了抖,这才披回了云若曦的身上,这时云若曦才突然悲催的发现,自己的亵衣还捏在手中,根本就忘记穿上了。
将衣物在嬴政眼前摇了摇,瞪眼表示自己的不满,嬴政却只是闷笑,随手将她的斗篷扣到她头上。
蹑景已经过来将头在嬴政身上蹭了,于是嬴政跃上了马背,伸出手来将云若曦也拉了上了马背。
云若曦这次没之前那么害怕了,她闭上眼睛,将身子靠在嬴政身上,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觉得自己在飞。
“政,好奇妙的感觉啊,我没那么害怕了,就觉得自己像是在飞。”云若曦大声的说着,将头往后仰,后脑贴上了嬴政的脸颊。
“寡人知道曦儿是会喜欢蹑景的,也看得出它也很喜欢曦儿。”嬴政也大声的说。
“哦?你怎么知道蹑景也喜欢我。”云若曦高兴的问。
“蹑景只让寡人骑过,曦儿是除寡人之外第一个骑上它的人,其他人若要骑它,定然会被他踢翻,仰或身手了得之人,虽勉力骑上,也会被它掀翻在地。”嬴政向她解释了一番。
云若曦简直是受宠若惊了,原来自己可是除了嬴政之外第一个骑在它背上的人,呵呵,而且自己还是个女子。
一路风驰电掣的回到了飞骑军营里,早有负责饲养蹑景的兵卒和内侍总领一道守候在临时寝殿前了。
嬴政抱紧云若曦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了那兵卒就抱着云若曦径自踏进了寝殿内,在云若曦的强烈要求下,这才将她放下。
云若曦掀开了斗篷有些埋怨的说:“政,你一点儿也不注意,当着这军营里的人就抱着我进来,这下大家一准认定你是个同…。。呃,是…。。”
“龙阳之好。”冷不丁的,嬴政接住了她的话继续的往下说。
这倒让云若曦不好再说了。
“寡人可不是魏安釐王,从无此嗜好。”他捏捏云若曦的脸颊:“也断然无人敢如此妄议寡人。”
“可我如今却是男子装扮。”云若曦提醒他。
“好了,换下男装,这里只有寡人与你。”说着抬手拔下了她头上固定发髻的簪子,云若曦的一头青丝就披泻了下来。
解了大氅,换上女装,云若曦也不去绾头发,就让头发这么飘逸的披在肩上。
嬴政伸出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打圈,深邃的凤目里闪现着爱意:“曦儿,你好美!”
云若曦只咧嘴傻笑着就钻进了他的怀里。
服侍嬴政洗漱完毕后,嬴政却只让她先入睡,他身着雪白的中衣坐在榻沿,抽出了泰阿剑,注视着寒光闪闪的剑身,久久地不动。
云若曦确实很累了,几乎倒头就能睡,可见嬴政如此,便强撑着伸手环住他的腰,小声的问:“政,夜深了,还不睡?”
“曦儿先睡,寡人一时还睡不着。”嬴政依然看着剑身。
云若曦担心嬴政受凉,便替他披上了王袍,小心地问:“何事烦心,若曦可以为我王分忧吗?”
嬴政将泰阿剑归了鞘,转身将云若曦抱在身上,替她将露在锦被外的肩头盖好:“太史已经接连三日观测得彗星出现在西方,这一异象不知还会持续到何时,或许会对寡人亲政不利。”
云若曦心想:看来这记载的天象是无误的,可这也实在是太奇怪了,为何嬴政亲政的道路会这么艰难呢,想当初,他十三岁登基,完全的没有经过血雨腥风的争斗,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此时便阻碍连连,就连天象都如此怪异。
“曦儿在想些什么,为何不语?”嬴政低头看了看她。
“政,这一怪异的天象还会持续好久呢,确如你所担心的,不若暂时先放下。”云若曦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嬴政只是拍拍她的脸:“如今就如剑已出鞘,寡人已经开始行动了,怎可因这区区天象便作罢?”
云若曦只“哦。”了一声。
“寡人听曦儿此话,似乎是知道这次天象的所主,难道寡人就该信着这天象不成?”嬴政定定的看着她。
“政,按照你自己的计划去做吧,若曦只知道此次天象将应在后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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