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爱你·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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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爱你·壹-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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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段突飞猛进的关系,很久以后,有个小女孩好奇宁末存是怎样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搞定辰辉这种感情上那么被动的榆木疙瘩的。宁末存说,一个原本就需要朋友的人,只要你真心对待他,那么就算是一块腐朽的木头都可雕琢成艺术品,何况是辰辉这种表面看似木讷内心其实跟明镜似的人呢!很多时候,辰辉他不是不愿意和别人交好,只是他不愿意真诚去对待时得到的却是不以为意,如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去旅行吧(1)

  五月、六月和七月的上旬相继过去后,像以往一样,期末考试和暑假随后到来了。
  期间,六月最后一周的周三是学校放榜的日子。
  这天天气燥热无风,赶赴战场的大部分战士们又回到了学校,一部分胜利者应学校领导的邀请在大礼堂里做演讲给学弟学妹们传授成功的经验。大礼堂的正前方有一高高的台子,他们站在上面意气风发地抒发情感,畅想未来,不停地感谢来自各界的关怀,最后做了简短的演讲,回答了一些学弟学妹们的提问。
  辰辉他们被要求站在下面认真听,认真记,认真学。
  仰望,仰望别人,时间长了,腿酸了,脚麻了,脖子酸疼。
  辰辉耸耸肩,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手指用力捏了捏。
  余杨站队站的累了,把胳膊撑在辰辉肩上借力。辰辉来回扭动把他扭下去,他又把胳膊肘放上去,问到:“辰辉,你脖子疼?”
  辰辉看着台上叹息地说:“是啊,这个姿势太累脖子了。”
  余杨比划辰辉身高到自己耳朵处,他说:“哎呀,你太矮了,所以仰的脖子疼。那我是怎么了?心都疼了,你摸摸看,疼的都不跳了。你摸摸。”说着就要拉辰辉的手过去摸他的肚子。
  “我不摸。”辰辉赶紧把手交握在一起放身前,使劲儿和余杨的力气抗衡,他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去摸余杨的肚子。
  刘俊吉在一旁不关己事地看了会儿,这时嗤笑一声,拍余杨的心口说:“你的心掉肚子里了?还心疼?有心吗你?”
  “没有,心给了你,我那还有心呐!”
  余杨脱口而出的话让刘俊吉变了脸色。刘俊吉不自在地僵脸呵呵笑着,手在余杨肚子上轻捣了一记。
  杨柳和李欣怡就站在几个男生前面,自然而然听到身后几个人的对话。余杨的话太过肉麻,她们两个不约而同地“呃……”了一声,弯腰做出呕吐的样子。然后直起身相视一笑。
  两个女生的反应引起了余杨的兴趣,他拖着长腔对两个女生说:“哎呀,你们这是有孩儿啦!谁的,谁的?”
  李欣怡不顾形象地转身冲余杨翻白眼,扬起右手在余杨身上打了一下,说:“啊,是啊,不是你的。”
  杨柳也没好气地对余杨说:“真不能和你说话,把话岔到十万八千里远了。我原来想说什么来着?”
  余杨捂着不痛不痒的地方,把整个人搭在辰辉肩上说:“疼疼疼疼疼疼,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余杨,你别再打岔。”杨柳打断余杨的个人秀,把辰辉的话前后想了一遍,然后抬高声音说:“对了,我要说的是这个。所以说啊,不要经常仰望别人,否则疼的不只是你的脖子,还有你那热情似火的心脏。看人家宁末存,都不来浪费时间的,真是太明智了。”
  “他妹的,太明智了。”余杨附和。
  辰辉矮身卸下余杨沉重的胳膊,轻轻笑到:“你们想多了。末存只是被拉去做苦力。”
  余杨不甘心又要把胳膊搭辰辉肩上,辰辉不想,余杨却来劲了,搂着辰辉不松手。李欣怡在一旁看不过去,对余杨说:“你怎么比女生还粘人?大热天的。非要搂人就搂刘俊吉去,你和辰辉一点都不配,辰辉是宁末存的,刘俊吉才是你的。刘俊吉,你也不管管?杨柳,保持队形。”
  杨柳意会,接着说:“刘俊吉,你也不管管?”
  刘俊吉的脸有些红,把头扭另一边:“关我什么事啊。”
  李欣怡问刘俊吉:“你脸怎么那么红?”
  “天太热了。”刘俊吉扯了扯衬衫领口,咽了下口水。
  气氛一下子有点古怪,这要放在平时,刘俊吉铁定会拉走余杨,只能靠自己了。
  “我们去找末存吧。”辰辉把余杨缠上来的胳膊再次放下去后说,“他在接待来宾,你们要不要去看看。这里也快结束了,我们从后门出去。”
  杨柳问:“来宾?什么来头啊?”
  “一些大学来我们学校为他们学校招生做宣传。末存被叫去帮忙了。”辰辉解释到,“摆摊位,拉横幅之类的。”
  “嗯。”杨柳点头,表示知道了。
  余杨说:“我怎么不知道。”
  刘俊吉说:“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快至正午,日头正盛 。
  在这日头毒辣得连麻知了都躲了起来偶尔叫上两声的时刻,校园里除了静立在路两旁叶子打着卷儿的树和开得如火如荼的合欢,却还有不少或喜气洋洋或愁眉苦脸的人顶着大太阳来回奔波。
  广场上立起遮阳棚,棚子是学校帮忙搭建的,是几个长长的大通棚,里面放着桌凳,饮水机,外面挂有宣传横幅。一些西装革履的人坐在闷热的棚子下,周围围了一圈人。
  无风。
  闷热。
  疲懒。
  嘈杂的静默。
  疲懒充斥着整个感官。
  躁动在静默中不停地翻涌。
  热,所以烦躁,烦躁的结果是更热。
  “末存。”
  濒临爆发的时刻,熟悉的声音在嘈杂中显得就特别显耳,宁末存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叫他名字的人。辰辉带着两男两女向他走来。
  “末存,怎么站在太阳地啊。嗯?喝水。”辰辉递给宁末存一瓶饮料,手遮挡着抬头看了透过合欢花叶缝隙的大片阳光。
  宁末存拧开瓶盖,仰头灌下一大口,说:“棚里人太多,更热。这里好点。我正想去找你们。你们就过来了。”
  宁末存这一仰头喝水,白皙莹润的脖子上喉结滚动,果然如李欣怡说的那样,很man,很吸引人目光。还有那点漆眸,描墨眉,真真是“冰肌玉肤,眉眼如画”。呵,用这种词来形容个大老爷们,辰辉被自己给逗笑了。
  “辰辉想你了,带我们过来的。”余杨凑过来插嘴,“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我带你们去转一圈。”宁末存朝棚子方向示意。
  在棚下转的时候,宁末存发现辰辉一直端着胳膊,紧攥着手里饮料瓶,姿势颇为奇怪。他凑近看了看,问辰辉:“你的瓶盖呢?”
  “辰辉中奖了,再来一瓶,你手里这瓶就是他中奖送的。瓶盖留在超市了,哈哈,他这个姿势是不是很搞笑。”余杨像机关炮一样,突突突地吐出一长串话,“我们还打赌你多长时间能发现,辰辉,快看看,几分钟了。”
  “他在自娱自乐,别理他,我们都不理他的。”李欣怡再次为辰辉出头。
  宁末存听完事情原委,仰头,“咕咚咚”一口气喝完自己瓶里的饮料,把盖子塞辰辉手里。
  “一群无趣的人们。”余杨不高兴地唔哝。
  几个人转了一圈,有了大致了解。来十一中为招生做宣传的学校是一些私立大学,三本和专科院校居多。他们都打出“免费旅行”的招牌,欢迎十一中的学生到他们学校参观。其中有两家学校不限定人数和年级,非高考在校生同样可以报名。而只有一家的参观时间定在高一期末考试结束后。
  这所大学位于京城,看介绍感觉很不错的样子,余杨很心动,鼓动其他人一起去。
  “去吧,去吧!”余杨先磨刘俊吉。
  天气很热,余杨大热身子贴在身上着实不好受,刘俊吉被磨得不行,推开对方说:“去也行,但我有个条件,在外面不许对我说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两个女生都好奇。
  刘俊吉板着脸说:“女孩子不能知道。”
  “该不会是我爱你吧。”杨柳猜测到。
  “不是。”
  这一边说着话,那一边说服了刘俊吉的余杨又要以同样的方式磨辰辉。
  却被辰辉躲开了,到宁末存另一边。余杨不敢磨宁末存,只好干嚎到。
  “去吧,去吧。”
  免费的旅行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的,辰辉也很心动。他询问宁末存的意见,宁末存说可以先报个名,到时候看情况而定。
  两个女生表示考试完都有自己的打算,不参加这趟参观。
  于是就这样定下了,四个男生报了名。
  这趟匆匆定下的旅行,出行的时间在七月十四日。那恰好在期末考试结束后的第二天傍晚,紧张地复习与考试过后来个纵情释放。时间恰到好处,心情恰到好处,陪同的人恰到好处,一切刚刚好。定是趟愉快的路程。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去旅行吧(3)

  余杨小跑上前,在宁末存另一边挎住宁末存胳膊问:“崎匹骏250?”
  宁末存说了一声热,嗖得把胳膊从余杨手里抽出来,说:“改装了。”
  “我去。改装了还能上路,牛××啊。不怕被逮到!”
  “合法的。当然能上路了。”
  “哦哦,我问你,骑车的那个,也就是你搂腰的那个,是个美女吗?”这大概是余杨最关心的问题。
  “大美女。”宁末存随口答到。
  几个人走到电梯口等电梯。
  余杨虎躯一震,扭头得意洋洋地对刘俊吉说:“啊~~能被末存说是美女的一定是个美女中的美女。我就说吧。我怎么会看错。”头转回来忙问:“电话多少,介绍一下呗。”
  “一边玩去,那是我姐。”宁末存推开余杨凑近的额头,不曾想粘了一手汗,他顺手在余杨的白衬衫上抹了两把,又感觉那背上潮乎乎的,实在是难以忍受,这货是多爱出汗!
  门开了,宁末存放开辰辉先进去,辰辉和余杨紧随其后进入电梯。
  刘俊吉一个人跟在后面,看到了整个过程。他进了电梯,便对余杨一阵冷嘲热讽:“整天恬着个脸往别人身上凑,像只哈巴狗一样,你恶心不恶心。”
  刘俊吉的话有些重了,无论谁被说成像一只狗总是不会太高兴的。辰辉觉得这话很刺耳,但余杨听了竟然没一点生气的样子,转身笑嘻嘻搂住刘俊吉,油腔滑调道:“哎呦,小吉吉这是吃醋了!到哥哥怀里来,别担心,就算有了别人,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嘁,恶心。”刘俊吉瞅了余杨一眼,扭头不看他了。
  “傲娇的小吉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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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同宁末存登完记,四个人就从负责人老师房间出来,进了专门为学生开的房间。
  初一推开门,刺眼的闪光灯几闪而过。宁末存走在最前面,在第一道闪光亮起前迅速抬手挡在脸前。
  “谁啊,眼被闪瞎了。”余杨粗野地嚷了一声,。
  “hello。hello。”人群中一个手持相机短发女生冲几个人打招呼,她举着相机走过来,一副大姐风范:“这是下午说好的约定,每个新来的朋友都要先拍一张进门照,然后介绍自己,是为了在接下几天的旅行中大家能够更好相处。也是给大家留作纪念。你们看看自己的进门照。”
  说着把相机递给宁末存。宁末存接过来,其他三个人也凑过来看。
  有四张连拍的照片。宁末存在最前面,照说他应该看得最清楚,但他的手恰好挡住了脸,四张照片都看不到他真实面容。辰辉稍后,他的四张照片变化较大,第一张门半开,他正看着宁末存,只拍到侧脸;第二张他看着镜头,笑得一脸灿烂;第三张他惊愕地盯着镜头,被惊扰到了;第四张他迅速低头,影像看起来有点模糊。余杨和刘俊吉搂在一块在辰辉后面,第一张刘俊吉只拍到半个身子,余杨被门挡住没上镜;第二张门全开了,刘俊吉却被宁末存挡住只漏出个胳膊,余杨低头和刘俊吉说着什么;第三张刘俊吉和余杨同时上镜,刘俊吉仰着头表情狰狞怒视余杨,余杨低头附在刘俊吉耳边说话,笑容邪肆;第四张刘俊吉仰头闭眼,鼻孔朝天,表情更加狰狞,余杨仍在笑,这张照片上笑容有些猥|琐,挤眉弄眼,连上牙床都笑出来了。
  “删了,删了,删了。难看。”余杨非常不满意,说着就把相机抢在手里。
  短发女生听闻余杨要删照片,大惊失色,连忙伸长胳膊过来抢夺相机,奈何余杨比她高了一头,只简单地把相机聚到头顶,她点着脚尖够不到,跳起来还是够不到。女生急红了脸,心跳加快,声音颤抖说:“你别动我相机啊,要删哪一张让我来删。”
  “哇,为什么你拍的照片都是男生,美女都去哪里了?”余杨快速翻看着照片问到。说着把相机聚到宁末存和辰辉眼前:“你们看看,都是男生,这有啥好看的。”
  “还给我啦。”女生的脸更红了,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声音听着也很着急,带着哭腔。
  宁末存问余杨:“我们的照片删了没有?”
  “删了。难看死了,留着干嘛。”
  “那没什么好看就还给她。”宁末存顺手把相机从余杨手里顺走,还给女生。
  女生接过相机,生怕被谁抢走似的紧紧抱着。狠狠瞪了余杨一眼,不高兴地转身走了。她应该很后悔把照片给几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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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趟前去京城的旅程,负责人老师给大家安排的交通工具是火车。在宾馆里待到十一点,一行人才在带队老师的带领下从宾馆里出来去坐前往京城的火车。
  火车票老师帮忙取了,也帮忙拿着。上了火车,大家都是随便找个属于本队的座位就坐下了。辰辉和宁末存一起坐到了四人一桌的座位上,余杨和刘俊吉坐到了六人一桌的桌子上。
  在宾馆里,大家说也说过,玩也玩过,本来并不相熟的人大多都认了熟脸,知道是一块出去玩的,彼此之间都客客气气的。
  时间快至午夜,许多人也都困乏了,放好行李,大都不管不顾,倒头就睡。
  火车开动后,宁末存去洗手间方便。到了这个时间点辰辉也困极了,但睡不着。他坐在位子上,左瞅瞅右看看,就看到了一个不好的事情。斜对面有一个和余杨刘俊吉坐一桌的女生,她的情绪很烦躁,正在翻来覆去尝试各种姿势,弄出了很大的动静。她的头发衣服都已经在不停地扭动中被她蹂|躏的凌乱不堪,大半截腰果在空气中,腰部白白小小的一团赘肉随着车身的晃动一颤一颤。
  老师订的座位是硬座,座位设计的不太合理,靠背的中部向里凹陷上部凸起,桌子又小又窄。这对于坐在六人一个桌子的座位上的人来说,边上的两个人根本挨不到桌子,也无固定的墙角可供依靠。如果想睡觉,只能仰躺在座椅靠背上或趴在自己和同伴腿上。但想要睡得踏实,仰躺的这个姿势对人的身体素质有很高的要求,男生尚且感觉不舒服,更别说娇弱的女生了。
  实在看不下去了,辰辉起身走过去,正打算和女生说话,不料那个女生刚好在此时又翻了个身,歪斜扭曲的领口正对着他的视线,泄了一捧春光。非礼勿视,辰辉迅速别过头去,拍了一下女生肩膀的手迅速收,他指着自己的座位说:“我们换换座位吧。”
  因为睡的很不舒服,女生身上正笼罩着不好的情绪,不然也不会如此不顾形象。她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看辰辉,反应了二话不说起身一屁|股坐到辰辉座位上,趴桌子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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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吉,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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