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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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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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抱里,眼睛怎么也睁不开,那人一次次地亲着她,还有一只手在她的胸脯上。
  后来,她终于苏醒过来,睁眼一看,抱着自己的,竟是一个男人!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立刻挣脱出来,他不是别人,却是仇人——乌拉特!
  忽听乌拉特对她说:“别害怕,我的小美人,那黑熊已经被我杀死了!”
  乌拉特说着,用手向前边一指,笑眯眯地望着佛库伦。
  她顺着乌拉特手指,往前一看,那头凶猛的黑熊倒在血泊中,真的死了。
  佛库伦头脑里闪过了——救命、恩人、仇人等想法,终于说道:“谢谢你,你救了我——”
  她说完之后,一方面大方地对乌拉特微微一笑,一方面迅速地想离开那地方。
  乌拉特走过来,站在她对面,说道:
  “俗话说得好:仇恨宜解不宜结。我们两个寨子间的结怨,是长辈们的过失,我们年轻人应该摒弃前嫌。”
  说到这里,乌拉特顿了一顿,又继续道:
  “今天的事,我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你又是我朝思暮想、日夜思念的人!”
  听了乌拉特的话,佛库伦情不自禁地向他注视着。
  乌拉特的红脸盘上有着一对又大又亮的眼睛,双肩又宽又厚,站在那里活像铁塔一般。
  对乌拉特刚才说的话,她相信是对的。不过,他乌拉特毕竟是她们家以至整个布尔胡里寨的仇人啊!可是,乌拉特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佛库伦一时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了。
  乌拉特见佛库伦低头沉思,默默不语,以为他刚才的话已起了作用,胆子便大了。又见到佛库伦那如花似玉的脸庞,想到不久前他自己曾趁她昏迷时,抱着她几番轻薄她的情景,乌拉特不觉欲火上升,热血在体内膨胀。
  乌拉特急忙走到佛库伦身边,伸出双臂,将她拦腰抱起。佛库伦浑身一软,仿佛身子浮起来了,渐渐地离开了地面,升到空中,直至浮云之上,缥缥缈缈……
  说来也怪,仅是那一次野合,佛库伦红潮无讯,已暗结珠胎了!而且自己的小腹已是渐隆起,逐日变粗的腰肢,再也不能掩人耳目了。
  “我的好姐姐呀!你们要帮我,让我度过这一难关!”
  佛库伦双膝跪在两个姐姐面前,珠泪滚滚落下,顷刻间,那粉面桃花变成了雨打梨花,实是令人怜惜!
  姐妹三人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编造了一个神奇美丽的故事,向她们的父母娓娓说道:
  有一天,姐妹三人相约到布尔胡里山涧里去洗澡。
  那是一个春日。布尔胡里山涧的水啊,清澈见底,水平如镜。涧水边上,长满绿茸茸的野草,衬托着娇美吐艳的野花,时时吸引着翩翩起舞的蜂蝶。
  姐妹三人在美的魅力诱惑下,忘情地脱下衣服,跳进澄碧的涧水中。正当她们洗得高兴的时候,倏然间,从白云蓝天之外,翩然飞来一只喜鹊。那鸟儿嘴里叼着一颗红色的果子,飞到涧水上方盘桓良久,不忍离去。突然,那喜鹊将翅儿一踅,轻轻飘飘,飞临涧水上方,嘴巴一张,那红果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三姑娘佛库伦穿的白色连衣裙上面。
  等到姑娘们洗完澡,跳上涧边穿衣服时,佛库伦一眼就看到了那颗红果。当时,佛库伦把红果捡起来,那一股幽幽的特别芳香,顿时扑入鼻孔。
  佛库伦顺手就将那红果含到了口里,咽到肚里。不料,吞下这红果后,当即觉得腹部沉重。
  更没有想到,从此以后佛库伦珠胎暗结,已怀下了身孕。
  她们的父母干木儿老俩口听了这段十分离奇、近于荒诞的故事,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也不信这是真的。可是,活生生的现实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只得在迷信中默认了。
  不久之后,原来体形十分苗条的佛库伦,逐渐变成一位行动不变、大腹便便的妇人。
  又过了一段时间,佛库伦怀胎十月期满,她已临盆、要生产了。
  那一天,一阵风雨过后,艳阳高照,忽然从山外飞来一群喜鹊,叽叽喳喳,齐集干木儿的大堂之上。
  佛库伦在一阵剧烈疼痛之后,只听“呱呱”数声,产下一个男孩子。
  干木儿夫妇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儿是无夫而孕,孩子出世时刻,又有那么多的喜鹊汇聚堂上,他们认为这一定是大吉大利了!这个天生的孩子,被全家人看为天物下凡,长大之后必成大器。这位布库里寨主干木儿哪里知道,那个所谓“天生”的孩子,竟是他世代仇人的真种!
  佛库伦产下的那个“天生”的男孩子,也真令人喜欢。
  孩子落地能言,身高体壮,啼声宏大,食量惊人。
  不久,佛库伦向儿子讲述了这段离奇的身世,命其以爱新觉罗为姓,名为布库里雍顺。
  又过不久,佛库伦郑重地嘱咐儿子说:
  “上天生你,以定乱国,终有一天你要前往治之。”
  说完之后,佛库伦便背着父母,瞒着两个姐姐,丢下孩子,私自进山里去寻找他丈夫乌拉特去了。
  从此以后,佛库伦音信全无。
  布库里雍顺在外祖父母的关怀下,渐渐长大,他的外貌、体形、性格等,都活像其父乌拉特。
  女真族是个游牧民族,无论男女,都是自小学会骑马射箭。
  由于狩猎要求,人人都会使枪弄棒,以至尚武之风十分盛行。
  布库里雍顺长到十五、六岁时,由于他平日勤学苦练,谦虚好学,马上能百步穿杨,百发百中。
  他经常带领一帮小朋友,在山林里面斩木为兵,揭竿作旗,喊杀之声,山鸣谷应,气势甚为壮观。
  有一天,布库里雍顺正与一群孩子玩乐,忽然来了一位白胡子老爷爷。
  看到孩子们玩得有趣,尤其是看到布库里雍顺这个孩子们的“头目”,带着小朋友表演得有声有色,不由地赞叹道:“别看这孩子人小,志向倒不小哇!”
  那位老爷爷告诉他们说:“这条河的下游,有一个三姓地方,那里不光是好玩,还欢迎你们去治乱呢!”
  听了老人的话,小朋友们都嚷嚷着要去。
  “怎么去呢?”
  孩子们都不吭声了,大家都注视着他们的头儿——布库里雍顺。布库里雍顺也默不作声,他一边想着老爷爷的话,一边隐隐约约地回忆起来一件事:
  小时候,母亲离家前曾嘱咐过他说:“上天生你,以定乱国,终有一天你要前往治之……”
  想到这里,布库里雍顺计议已定,他决心去那三姓地方,干一番事业。看着那些朝夕相伴的小朋友,布库里雍顺说道:“三姓地方在这河的那一头,我们又没有船,现在自己动手,做个筏子吧!”
  小朋友们听了,十分高兴,大家七手八脚,一齐动手干了起来。有的到林子里去砍树,有的将树扛到河边。布库里雍顺回家拿来了绳子,指挥大家把树枝捆起来,并且堆成一排排,一层层。
  不到一天功夫,一只结结实实的筏子,编建成功了。
  在布库里一声命令之下,大家将筏子推入河里。小朋友们胆子小,看那筏子在水上摇摇晃晃,都不敢上筏子。布库里雍顺从岸上一个纵身,很轻快地跳到筏子上去。
  那些小朋友也跃跃欲试,准备往筏子上跳。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风刮过来,紧接着猛风大作,河水被大风吹得浪花翻腾。再看那筏子,已被风吹着,顺着河水的流向,被滔滔翻滚的河水,往下游冲去。布库里雍顺在筏子上又紧张,又害怕。
  这时,岸上那些小朋友,还有些看热闹的大人们,看到布库里雍顺坐在筏子上,被河水载着,眨眼之间,已被吹得无影无踪。
  布库里雍顺在筏子上面,被吹得头晕目眩,连续三天三夜,一惊二饿三害怕,他昏迷过去了。
  后来,风息了,浪也平了,河水流的也不急了。那小筏子被河水冲到山涧的一个转弯处,终于靠岸、停下了。
  布库里雍顺在昏迷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发觉自己睡在床上的被窝中。他不禁张眼四望,发觉房中布置雅洁,像是女人的卧室。
  他回想昏迷前的情景,知是被人救了,心中无限感激。
  忽听得有个女孩子说道:“这下好了,他醒过来了!”
  布库里雍顺寻声看去,见到一个大眼睛的少女立在面前。
  那少女脸色微黑,浓浓的眉毛下面,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睛,显得聪明机灵。
  “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
  随着话音,进来一个个子不高,身板结实的白胡子老头。
  布库里雍顺急忙从床上坐起来,跳下地,双膝跪在老人面前,道:“感谢老人家救命之恩。”
  “快快起来。”
  那老人弯腰扶起布库里雍顺,笑道:“别客气,别客气,救你的人倒不是我,该谢的人在那呢。”
  老人说着,笑眯眯地指着门边站着的那少女。
  听老人这么说,那姑娘脸上一红,随即大大方方地说道:“谁能见死不救呢!”
  布库里雍顺也就走到姑娘面前,“扑咚”一声向下跪去。
  那姑娘阻拦不及,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双手托着布库里雍顺的两臂,笑道:“这是小事一桩,没什么。”
  说完后,对那老人说道:“爹,你在这里说话,我去做些饭给他吃。”
  说罢,只见她伸手关上房门,一闪身,走出去了。
  老人自我介绍道:“我叫白哩,是这三姓地方的寨主,我老伴早已过世,家中只有这一个女儿。”
  说到这,老人向外一指,道:“是她救了你,别看我女儿生在这深山沟里,她却能通达事理,聪慧能干哩!”
  老人见他沉默不语,又问道:“你是何方人?怎么一个人坐那筏子。”
  布库里雍顺回答老人道:
  “我是布库里山布尔胡里寨子的人,我母亲生我是因为她吃了仙果怀孕的,我生下来就未见过父亲。”
  “那你是一个‘天生’的人喽!”
  那姑娘突然打断布库里雍顺的答话,又笑着问道:“你坐筏子去做什么呀?”
  布库里雍顺连忙说道:
  “我与小朋友坐筏子玩耍的,未想到被大风刮到这儿来了。”
  听了布库里雍顺的答话,白哩笑着说道:“这是老天爷把你送到我这儿来,你就在我这里住下来罢!”
  说完之后,白哩又对女儿道:“博喜,你去把后院那间厢房打扫一下,给这孩子住。”
  姑娘答应一声,朝布库里雍顺深情地看了一眼,一转身,向后院走去。
  三姓本是百户人家的小镇,原名叫斡朵里。
  布库里雍顺是从布尔胡里寨子附近——位置是在牡丹江上游,登上筏子,借着风势,顺流而下。在牡丹江与松花江的汇合点,也就是三姓地方——斡朵里,那筏子随着风的停息,也就靠岸了。由于这三姓地方交通闭塞,加上这些女真人以狩猎游牧为生,形成了生性好斗的性格。同时,他们也具备刚直不阿、热情好客、待人真诚不苟的美德。
  这斡朵里住着三个姓氏的人家,他们为了争当头人,原始仇杀的遗风,使村寨笼罩在一片杀气中。
  白哩为人忠厚,待人真诚,处事公道,被三姓的首领推为寨主。
  布库里雍顺的到来,成为斡朵里的一大新闻,大家争着传诵:“寨主家里来了一个‘天生’的人!”
  于是,三三两两,一阵阵,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到白哩家来看那个“天生”的人!
  布库里雍顺人长得膀大腰圆,浓眉大眼,本是个大富大贵的形象。这些山里的女真人,一下子把寨主家围得水泄不通,大家奔走相告:“这‘天生’的人,就是与众不同!”
  为了庆贺布库里雍顺的到来,白哩一面接待到家的客人,一面派人杀猪宰羊,让人准备酒菜。
  到了晚上,白哩将三姓地方的头面人物都请来,共摆下三桌酒席。酒席开始,白哩向大家介绍了布库里雍顺的情况,希望各位客人开怀畅饮。
  酒桌上,大家万分喜悦,有说有笑,各人推杯换盏,猜拳行令,热闹非凡。
  布库里雍顺住在白哩寨里,白天陪着博喜去山下牧放羊牛,晚上回来伴着她唱歌弹琴,有时练拳棒,舞刀剑,日子过得自由随意,不知不觉一月有余。
  一天晚上,他一觉醒来,发现窗外月亮皎洁,亮如白昼。布库里雍顺遂披衣出门,来到院子里。
  他正想借着月色,从头打一套太白长拳,忽听附近有轻轻的说话声。
  他当即寻声走去,桂花树下有一人双膝跪在地上,面对银辉闪闪的满月,小声地祈祷着说:
  “祈求月亮婆婆玉成小女博喜和布库里雍顺的婚姻,我将月月磕头,年年进香,一生一世,永志不忘!”
  布库里雍顺听后,心中暗自高兴,遂悄悄走到博喜身后,也双膝跪下,面对着银盆似的月亮,也小声地和着博喜祈祷。
  博喜猛然转过身来,见是布库里雍顺,他也在向月亮婆婆祈求,顿时臊得羞红了脸庞。
  二人互相离得那么近,目光传递着两人的心思,还犹豫什么?
  布库里雍顺刚把双臂张开,博喜便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从这一晚以后,二人常常在一块说笑,相互倾吐内心深处的话语。
  白哩看到两人的身影常常合在一起,心里也全明白了。过了几天,白哩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找来寨子里三姓的老人,将女儿嫁给了布库里雍顺。
  办喜事那天,白哩办了五桌酒席,热闹非凡,全寨子的人都来贺喜。喜事办过没有几天的功夫,更大的喜事又降临到布库里雍顺的头上。这斡朵里的三姓头儿们,经过共同协商,大家一致推举布库里雍顺为新的寨主。尽管布库里雍顺多次推辞,三姓人还是交手为轿,抬着他到寨中,将他奉为寨主,以后又称为贝勒,称博喜为福晋。
  布库里雍顺当了贝勒之后,对自己要求甚严,处处起带头作用。他召集三姓的头人,共同制定寨规民约,对违犯者及时惩治,决不手软。
  布库里雍顺提倡耕种,带领寨民兴修水利,奖励勤劳致富的人。每到农闲时节,布库里雍顺把青年男子组织起来,操练军事,防备外敌入侵。
  他让博喜带领年轻妇女上山采药、挖参,医治病痛,减少死亡。经过治理,这三姓地方很快富庶起来。
  为了施展自己的雄心壮志,布库里雍顺又同三姓地方的老百姓商量,计划在三面靠山、一面临水的斡朵里修建一座新城。
  在全体百姓支持下,他亲自设计图样,带头开山打石,花了一年时间,终于建成了一座方圆数十里的新城。
  新的斡朵里城,有高大的城墙,威武的四座城门。
  在城内,有宽敞的贝勒府,平整的练兵场。城内街道纵横,商店林立,一排排居民住宅,非常适用美观。
  不久,三姓地方的老百姓全部搬进新居,家家欢乐,人人满意,齐声赞颂这位“天生”的人——布库里雍顺。
  这样一来,布库里雍顺的名声更大,也更响了。
  在斡朵里周围的几个小部落,都自动来投靠,请求保护。
  也有少数不大明智的,布库里雍顺便带领人马,在他们寨子周围演习了一下。不久,这些人也就老老实实地前来归顺。
  从此,布库里雍顺的大名,正如高山上打鼓——传得很远很远。
  斡朵里也自然成为周围弱小部落朝拜的中心了。
  又过了许多年之后,布库里雍顺贝勒和博喜福晋,已相继去世,由他们的子孙相继担任贝勒,一代一代传下去。
  父死子继,这在华夏大地上已推行了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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