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给你一次机会,谁让本少爷这么好心呢,如果你不想学狗叫,就别藏着掖着了,只要你能拿出一样来,这事就算接过去了,怎么样?”郑爽在一旁讽刺道。
“哼。”
“看来你非得学一回狗叫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郑爽现在变得愈发的嚣张。
“敬酒罚酒我们都不吃,亮瞎了你的氪金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刘胜仿佛天使下凡一般,略带磁性的声音在大厅里不断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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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斗宝(下)
“你是什么人?”郑爽眉头跳了跳,看着身着廉价衣服的刘胜一时间才不透他的身份。
“我?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苏乐送宝贝来了。”刘胜眼皮连夹都不夹他一下,径直走到苏乐跟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原来刘胜正在杨老的宝库里挑选宝贝的时候,苏乐拨通了他的电话,让他务必顺一件杨老的宝贝来撑撑场面。刘胜不舍得看了眼宝库中的宝贝,匆匆地赶了过来。
“不行,斗宝是我和苏乐之间的事情,那是你的宝贝不算。”郑爽没看到刘胜的宝贝,但看他的自信的样子也不得不防,直接耍起了无赖。
“为什么不算,我还说那大明宣德炉还是你身后那位的,根本不是你的,你还是直接学声狗叫来听听。”不等刘胜回答,苏乐直接跳了起来,指着郑爽的鼻子说道。
“那是我的保镖,他不过是帮我拿东西而已。”郑爽辩解道。
“谁知道是不是你的保镖,反正我不会和自己的保镖抛媚眼,我说老少爷们你们会吗?”苏乐天生会带动气氛,顿时和周围的公子哥打成了一片。
“哈哈,咱可是纯爷们,怎么会干那种事呢。”周围的公子哥都是唯恐不乱的主,随即起哄道,同时还用暧昧的眼神扫描着郑爽和他的保镖。
“苏乐,你混蛋,我要和你拼了。”说着郑爽霍然站起,大步流星地朝着苏乐走来,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其实在上层的公子哥当中有许多的肮脏的勾当,甚至变态的举动,但很少被人拿出来**裸地打脸。郑爽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如何受过这样的奚落,顿时妄动无明,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准备拼命。
“郑爽,站住。”马天佐皱着眉头厉声喝道。
作为这次斗宝活动不过是一些公子哥闲得无聊聚在一起,交流交流感情,增加一下自己的人脉,斗宝到还在其次,本来是一件好事,没想到发生了这么档子事,虽然他对半路杀出的刘胜很不满,不知道底细的情况,他也不敢妄动,现在最重要的是将郑爽拦下,不然到时候会所主人怪罪下来,自己这位京城的一流公子哥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马公子,今天不是我郑爽不给你面子,而是对面的苏胖子欺人太甚,我非得废了他丫的。”郑爽早已怒发冲冠,脸色亚类关公,但还是强忍着怒火对马天佐说道。
“呵呵,你不用给我面子,只是我想让你好好想想在这里动手的后果。”马天佐冷冷地说道,虽然他也觉得苏乐嘴贱欠抽,但还是不得不提醒郑爽冷静下来。
“这···”郑爽停下脚步,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扫了一眼门口蠢蠢欲动的保安,开始踌躇起来。
“郑爽我看不如这样,你也出了两件宝贝,不如让苏乐他们有也出两件宝贝,这样才公平嘛,不然输了人家也不会服气的。”马天佐见郑爽的样子,刚中带柔地说道。
“哼。”郑爽冷哼一声算作同意了,如今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然惹恼了马天佐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再说了自己和人家比起来还差了几个档次。
“多谢马公子仗义相帮了,以后有用得着我苏乐的您就言语一声就行了。”苏乐朝着马天佐拱拱手。
“苏公子说笑了,既然大家都是来斗宝的,哪有不尽兴之礼,那不是显得我这东道主台过无能了吗?”马天佐没接苏乐的话头,这事心照不宣就可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马天佐这一手玩得漂亮,虽然是阳谋,但苏乐不得不接着。
马天佐如今也有自己的买卖,而且大部分都在南方,而苏氏在南方的地位如日中天,今后还得多多的仰仗人家,得罪一个南方的不明事理的小公子哥,能在苏氏这棵大树地下乘凉还是很划算的。
“既然郑公子同意了,那请这位公子献宝吧。”马天佐见事情又重新回归轨道,在主席台上说道。
刘胜朝着马天佐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在万人瞩目的情况下,手持着一只制作精良的锦盒走上了主席台,从里面取出一方砚台和一枚铜币,放在专门展览宝贝的展览台上。
“今天我带来的是一方端砚和一枚光绪通宝雕母,不过斗宝的却是这枚光绪通宝雕母,这方端砚只是让大家看一下而已。”刘胜指着展览台上的两件宝贝说道。
“完了,完了,输赢是小,面子是大,看来今天老子要栽在老三手里了。”苏乐听到这里不由得以手扶额,他可不是什么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对古玩还是了解一二的,那枚光绪通宝雕母最多万把块钱,而那方端砚如果是名人的起码可以斗上一斗。
“哈哈,苏乐看来那三声狗叫果然是给你准备的,俗话说得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猪队友今天有幸让你遇到了。”冯老师还没上去评判,但傻子也知道谁输谁赢了,郑爽不由得嚣张地笑了起来,仿佛看到了苏乐在自己脚下学狗叫的情景。
“你叫郑爽是吧,你可别急着下结论,如果你的宣德炉是真的,哪怕是清代、民国仿得都比我这枚雕母贵得多,但我要说的是你这只宣德炉根本就是假货。”刘胜看了一眼根本没准备上来评判的冯老师一眼,冷冷地说道。
“不可能,冯老师和赵老师已经鉴定过了,这就是大明宣德炉,价值在四千万以上,你凭什么说是假的。”郑爽闻言立刻跳了起来,对着刘胜吼道。
“是啊,小伙子,你不要才学几天鉴定就妄下结论,这只宣德炉绝对是宣德年间的精品。”冯老师也在一旁附和道,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刚下的结论推翻了,这简直是**裸的打脸嘛。
“精品是精品,也许是上周的精品。”刘胜冷冷一笑,死死地看着冯老师,仿佛要把他看透一样。
“小伙子,你看出这只宣德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赵老师不是专门研究青铜器的,还算是触类旁通,刚才就隐隐的感觉这只宣德炉有些不对,只是冯老师十分的肯定,他也只能将疑惑留在心里。
宣德炉的制作源于暹逻国进贡的一批风磨铜,宣德皇帝为制造精品铜炉特下令,除了在其中掺杂一些如金、银之类的贵重金属之外,风磨铜要精练十二遍才能开铸,而样式也是参照皇府内藏的柴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名瓷器的款式,及《宣和博古图录》《考古图》等史籍,设计和监制香炉。宣德炉一经制造成功,看上去个个大气异常,宝光四射。也正因为如此从宣德年间一直到民国,仿制一直都没有间断过,其中不乏精品,足可以以假乱真,为鉴定带来了很多的困难。
“这只宣德炉敞口、方唇,颈矮而细,扁鼓腹,三钝锥形实足或分裆空足,口沿上置桥形,两侧置象耳,呈枣皮红色,宝光萦绕,炉底六字款识铭文‘大明宣德年制’,也完全符合宣德三年制宣德炉‘太阳说话月点头,宣点一竖恒难透,心上无恒四外走,风吹年首树飘柳’的暗记,真是难得的精品啊。”刘胜走到放置宣德炉的展览台前不住地夸赞道。
“哈哈,你不是说这宣德炉是假的吗,怎么现在说是真的了,变脸变得未免也太快了吧。”郑爽仿佛白痴一样得意的大笑起来。
“等我说完了你再笑也不迟,这只宣德炉虽然也是遵循古法制成可惜的是,制作者忽略了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底下的款识,虽然也是敲上去的,但它太新了,以至于铭文的边缘太过于整齐。这些个铭文的字角处,完全没有几百年来的把玩摩挲,或者是氧化的痕迹,宣德三年的铜炉啊,到现在还能在字角见到新做的痕迹吗,冯老师我说的对吗?”刘胜转身突然对着冯老师问道。
“这,这···”冯老师一下子语塞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该死的冯坤原来你骗我,还我的四千万。”下面的郑爽忽然跳了起来,再也顾不得在什么会所之中,和冯老师仿佛流氓打架一样厮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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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悲词双璧
“老三,你**爆了,什么时候会这一手的,你教教兄弟呗。”看着被保安拖出去的郑爽和冯老师,苏乐毫无同情心的嬉笑着。
“你找我老师不更直接吗。”刘胜知道苏乐这货根本没有那个学习鉴赏的性子,反问道。
“那还是算了吧。”苏乐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找孔老夫子还不如杀了他来得更痛快些。
“这是,这是苏轼的端砚。”留下来的赵老师忽然惊呼起来,看着刘胜放在展览台上的那方砚台露出不可思议地表情。
众所周知的苏轼虽然不像米芾那样好石如命,但也甚爱砚台,曾经收集过许多名砚,为后世皇室收藏,如今只传承下来两方石砚,分别是保存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的从星砚和收藏在中国博物馆的百一砚,从没有第三方砚台传承下来。
“什么苏轼,苏轼是谁。”有人立刻懵懂地问道。
“笨蛋,苏轼就是苏东坡,你昨天还吃东坡肉来着。”身边的同伴立刻以一副鄙夷的神色看着他,不自觉得和他拉开了距离。
“赵老师,你说这是苏轼的砚台,不对吧。”马天佐虽然是一个公子哥,但财大气粗的他平时没少收集一些古玩,养着许多的专家,对于古玩上的知识并不是一无所知。
这方砚台是平平无奇的长方形,没有过多的斧凿痕迹,只是边缘地带被人磨成了砚盘,作为研墨之用,周身斑斑点点的石眼,仿佛苍穹中闪烁的繁星,与古代的相师的星云图相近,通体是鱼脑冻与蕉叶白两种相互交缠,在边缘处却刻着一行题诗——人生若只如初见。
“马公子认为这是赝品吗?”赵老师反问道,用手轻轻地推了推眼镜,一身的儒雅之气若隐若现。
“难道不是吗,这句诗是纳兰性德写的吧。”马天佐指着边缘处的题诗自信满满地说道,仿佛自己已经找到铁证。
纳兰性德,字容若,原名成德,满族正黄旗人,号楞伽山人,家世显赫,清康熙大学士纳兰明珠之子。清初著名的词人,生性淡泊,有浮云之志,深受康熙皇帝的器重,而石砚上的的题诗正是他悼念亡妻写下的《木兰花令》中的诗句。
“不过是一首题诗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不能后加上吗。”赵老师摇着头,并不同意马天佐的说法。
“可是···”马天佐皱着眉头,有些迟疑不知道怎么反驳赵老师。
在他的印象中,古代的文人墨客甚爱古砚,如果得到一方必定视如珍宝,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损坏,哪还会在上面题诗。只是赵老师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谁又规定后世人不能在古砚上题诗。
“马公子,我说的可是有一定根据的,这方砚台可是在明朝的内府档案上有记载的,传承有序的东西,曾经是康熙皇帝赐给纳兰性德的,只是在他去世的时候又收回去了,睹物思情。只是在八国联军进了京城,在战乱中从清宫内藏中遗失,没想到经历上百年的风雨,今天在这里现世了。”赵老师感慨的回忆道。
“不对吧,在皇家御赐之物上题诗乃是大不敬之罪,弄不好要株连九族的,纳兰性德不怕吗?”马天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呵呵,当时纳兰性德在石砚上题诗,还曾受到康熙皇帝的表彰,说纳兰性德乃是重情之人,悲词双璧不若于此。”赵老师解释道。“只是事情很隐秘,知道的人很少,而我的祖父就是知情人之一。”
“悲词双璧?”马天佐立刻循着石砚的边边沿沿寻找起来,似乎想发现另一句题诗。
“马公子你不必找了,虽然题诗在石砚之上,但不显于形,你怎么会看到呢,如果在上面倒上一杯清水你就会看到一幅图画,在图画之上便是苏轼的题诗。
“真的吗?”马天佐精神一振,抬头正发现刘胜和苏乐在旁边正听着他们的点评,有些尴尬地脸色一红。“这···”
“呵呵,麻烦马公子找一杯清水吧,我对这里可不熟悉,这方砚台没想到还有还能浮现图画,我也想见识见识。”刘胜看着马天佐的窘态,立刻出言解围道。
“谢谢。”马天佐感激地看了刘胜一眼,立刻吩咐服务生取一杯清水来。
时间不大服务员就端着从玉泉山新取的清水回来了,刘胜接过清水,缓缓地注入石砚润泽的砚盘之上,随着清水的增多,浅浅的砚盘开始溢出水来,逐渐地浸润着整个石砚的表面,一幅绘画版的《天净沙·秋思》逐渐清晰起来,枯藤、老树、黄昏中的寒鸦,骑着一匹瘦马的诗人,憔悴踌躇的面容,手里高扬着一壶浊酒,凝望故乡,画风酣畅淋漓,自由豪放,不拘泥形式,将苏轼的画风极其吻合,上面更有‘十年生死两茫茫’的诗句,‘子瞻’‘东坡’的字样。
“这这是苏东坡的作品,他居然在石上作画?”马天佐怪叫起来,接触久了古玩自然知道苏轼的作品的珍贵,他的学生黄庭坚的作品都能过亿,更何况创作出这么一幅石中隐画,其价值可想而知。
“历史上记载果然是真的,祖父啊,你果然没有骗我。”赵老师喃喃自语,一行热泪不觉得从两腮上流下。
“苏乐,这是你的朋友吧,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马天佐急切地询问,一本厚厚的支票薄也随之出现在手上。
“我姓刘,如果你想买这方端砚的话,那大可不必了,我不会卖的。”刘胜马上拒绝道,他可没心思和他墨迹,还想着怎么还回去呢,毕竟东西太珍贵了,当时他也只是把东西当成了普通的宋砚了。
“刘先生,你先别忙着拒绝,我出五千万怎么样?”马天佐焦急地说道。
“不卖。”
“一个亿,如果你还嫌少的话,咱们还可以商量。”马天佐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这方苏轼端砚他志在必得,因为一个对他很重要的长辈甚是喜爱文房四宝,尤其是古玩。
“对不起,马先生,你出多少钱我也不会卖的,这是我一个长辈的,我也准备归还了。”刘胜被马天佐纠缠的有些不胜其烦,问服务生要了块干净的棉布,擦干净石砚上面的水迹,上面的图画立刻隐匿不显,又放回到锦盒之内。
“你···”马天佐面色有些阴沉,还没有人这么三番两次的拒绝他,眼中闪现出丝丝厉芒。
“好了,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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