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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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不从命-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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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外面的守卫说了一声,这才皱着眉头安慰她道:“你想把不要着急,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缨儿也不是好欺负的,况且身边不是还有贴身的宫女吗?若是真有什么事,她们也不至于会忙着你!”
  可是她们现在不就是在瞒着她吗?桑初瑶着急的想着,转念一想也觉得项弈城说的也不无道理,或许事情并不像她想的这么复杂,宁缨儿并没有遇到什么实际上的伤害,所以才没有把那个人的事告诉他们。
  “项少爷说的对。”虽然项弈城现在已经封了送亲大使的官职,可是张闯还是习惯的称呼他为少爷,点了点头道:“据我这几日的观察,也觉得那人不像是什么坏人,至少公主应该没有收到什么伤害,如若不然他也不能这样轻松的来去,连公主身边的人也帮着隐瞒。”
  “那这事便有些奇怪了······”绡儿总结的说道,抬头看了众人一眼,见他们都没有说话,也低头皱了眉头。
  项弈城和桑初瑶这次是为了护送宁缨儿去那摩国的,虽然原本便没有打算完成任务,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为了宁缨儿好的,若是半路上出了什么事,别说皇帝会拿他们怎么样,就是宁楚尧他们也无法面对,更何况宁缨儿是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原本便好的很,所以现在听张闯这么一说,便觉得事情有些棘手起来,又一时不晓得该怎么办好。
  张闯没有来之前绡儿还担心自己的事,现在见着了心上人,也全心全意替宁缨儿着急起来,可是她虽然是在官家长大的,却也一直是圈在府里养着的,这样的事情她哪有什么注意,见项弈城和桑初瑶都没有说话,她也只能跟着干着急。
  最后还是张闯先开了口,却不是为了宁缨儿的事情,“原本这事是我发现的,我便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只是边关的战事也是紧要,将军准我出来接绡儿已经是天大的恩德,所以我也没有拖延不归的道理,所以······”
  “一码归一码,这事本就跟你没有什么关系,若不是你细心的在局外观察,恐怕我们还蒙在鼓里,所以说起来我们还要感谢你,更没有拉着你一起搅进来的道理。”项弈城一听便晓得张闯是什么意思了,也明白他的难处,况且他们要帮着宁缨儿逃走的事情,也是越少人晓得越好,遂忙开口说道,“这眼见着便要进入那摩国的境内了,你是边关的将领,若是被人察觉自然不妥,依我看还是早早的带着绡儿离开的好。”
  “多谢项少爷体谅!”张闯闻言忙起身拱手对项弈城说道,自此对他的更是敬重了一分。
  “可是缨儿的事怎么办?”绡儿听说张闯要带自己走,不禁又为将来的生活担心起来,更是为自己就这样走而有些惭愧,忙开口问道。
  “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安安心心的跟张副将走吧,只要你过的好,我们也就放了一半的心,你放心,按张副将说的,缨儿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桑初瑶怕绡儿走的不安心,虽然心里也是担心却忙安慰她说道,见她只是皱着眉头不说话了,抬头望着张闯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既然不能替你们分忧,我想还是越快越好,将军那边只怕也等急了,我想今晚便走。”张闯道。
  “这么快!”桑初瑶小声说道,转头看了项弈城一眼。
  项弈城却点了点头道:“既然要走便早走的好,这个酒楼已经被包了下来,要是等明早天亮的话只怕人多眼杂被人瞧见,今晚你们悄悄的走,在附近找个客栈住下,等明日我们出发以后你们再走,便不会被人发现了。”
  张闯闻言点了点头,转头看着绡儿,见她一脸不舍的望着桑初瑶,伸手握住了她紧绞着的双手,想是要给她信心一般紧紧的握了握,待她抬头给了自己一个放松的微笑才准备起身告辞,却见桑初瑶站了起来,朝床铺的方向走了过去,在里面摸索了一会,抱了一个紫檀木盒子和一个包袱出来放在绡儿面前。jrte。
  “这是?”绡儿不明所以的望着桑初瑶。
  桑初瑶没有说话,笑着把蓝色缎面的包袱打了开来,里面放着的正是她交给项弈城的时候穿过的那套大红色的嫁衣,因为只穿了一次,上面的金线在灯火的照耀下还闪闪发光,浑圆的珍珠镶嵌在襟口,一看便晓得做工和质地都是不凡的。
  “虽然姐姐和张副将两心相悦已经很长时间了,可是没有谈及婚嫁所以只怕还没有来得及置办这些,现在这样匆匆忙忙的离开京城,有情人终于终成眷属了,这嫁衣头面什么的想来也是迟早便要用上的了。”说着又把桌上的紫檀木盒子打开,里面静静的放着一套婚嫁的头面首饰,却不是她成亲的时候用过的,而是当时太后赏赐下来没有用的上的那一套,还有一些她另打的首饰。道他起们。



  第三百七十九章 狭路相逢,女人间的较量

  “我成亲的时候戴的头面是我娘出嫁的时候带过的,所以便不能给你了,不过好在还有这套太后娘娘赐下来的,虽说太后赐的东西不好给外人,可是你是公主的养女,也算是太后的外孙女了,也不能算是外人,所以我便把这套带了来,另还加了一些,权当是我们贺你大婚的礼物了。言偑芾觑”桑初瑶说着便把东西又往绡儿的面前推了推。
  绡儿却忙站了起来退却道:“这如何使得?我和他能有今日多亏了你们,如今怎么还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绡儿说着为难的看了张闯一眼。
  “绡儿说的没错,少夫人太客气了,让我们如何敢当!”张闯也忙站起来说道。要好要弈。
  “你们这样是跟我见外吗?”桑初瑶闻言却有些不高兴了,脸一沉把东西一推道:“放着弈城这边不说,我一直把绡儿姐姐当我亲姐姐,如今姐姐出嫁我做妹妹的若是没有能力便罢了,也不是拿不出这些,又是现成的,送与姐姐,姐姐有什么好意思的,姐姐不收莫不是看不起这是我穿过的?可这些首饰都是新的······”
  “阿瑶!”绡儿见桑初瑶这么说又敢动又怕她真的生气,忙打住她的话含着泪笑道:“瞧你说的,你明晓得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既然不是那你便都收着吧!”桑初瑶瞪着她道。
  “是啊,这是阿瑶的心意,你们便不要见外了,我们一起长大,难不成还在乎这些身外之物?”项弈城也忙帮着劝绡儿。
  “这······”绡儿为难的看着张闯,见他点了点头才勉为其难的拉着桑初瑶的手道:“那我就谢谢阿瑶妹妹了!”
  “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桑初瑶这才露出了笑脸对绡儿眨了眨眼睛。
  送走了张闯和绡儿,桑初瑶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可是宁缨儿的问题便提了上来,现在马上便要到那摩国的领地了,若是那时候宁缨儿再出个什么问题,自然是没有在这边好解决的,所以为今之计便是要赶紧去找宁缨儿问清楚。
  半夜三更的,项弈城虽然是跟宁缨儿一起长大的,却也不好现在去她的房间,所以二人没有商量多久,便决定有桑初瑶带着锦玉去一趟了,没想到费罗丽却没有这样的顾忌,又派人过来请项弈城了。
  “不去!”一连半个月的纠缠,项弈城已经看出费罗丽的居心,虽然没有让她得逞,可是又不好得罪,所以每次费罗丽有请,他还是去了,今日却不想再如她的意了,毫不犹豫的回绝道。
  “项大人对夫人如此不敬就不怕影响两国的关系吗?”阿兰图闻言沉声问道,脸色虽然不好看,语气里却没有太多的严厉,反而有些庆幸。
  “贵国夫人几次三番的,想必阿兰图将军也知其意,难道将军希望我去吗?若我去了那才是真正的影响两国关系吧!”项弈城说的含糊,因为有桑初瑶在旁边,眼睛直直的望着阿兰图表明自己的决心。
  又不是傻子,项弈城早已看出这位阿兰图将军对他们国家的费罗丽夫人有意思了,要不每次来请他也不会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看样子两人说不定已经勾搭上了,现在只是为了本国的利益,两人才牺牲一把而已,若此事是真的,想来这也算是他们国家的丑闻,只是项弈城没有兴趣把一国的丑闻,变成两国的丑闻。
  阿兰图心里有鬼,被项弈城这么一盯自然心虚,一时不晓得说些什么好,又不能不完成任务就这么回去了,就这么僵持着。旁边的桑初瑶早就有些怀疑,现在听他们这么一说也多少猜到了一些,一来不想让事情这样僵持下去,二来也是相信项弈城不会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忙笑着拉了拉项弈城的衣袖,让他不要这样剑拔弩张的,对阿兰图道:“虽不晓得贵国的夫人有什么要事,可是现在时辰也已经不早了,按照我们国的规矩,一男一女深更半夜见面是不和礼教的,若是夫人真有什么要紧的事,就烦请将军转告一声,我家大人一定会尽快完成夫人交代的事情,若是没有什么紧急的,不如就留到明日再解决吧,将军您看这样处理可以吗?”
  “这······”阿兰图正不晓得该怎么办,桑初瑶的话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虽然还有些犹豫回去不好交代,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转头深深的看了项弈城一眼,才转身离开。。
  “真是莫名其妙!”项弈城不悦的说道,不知是指费罗丽夫人还是指阿兰图,或者两者都有,转头对桑初瑶道:“天色也晚了,还是我送你到缨儿那里去吧。”
  “嗯!”桑初瑶点了点头,晓得项弈城现在心情不好,不想逆了他的意思,见他抬脚出了门,便跟着走了出去。
  这家酒楼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实在不算是个豪华的大酒楼,可是在这里却算是大的了,主要是它的占地面积不小,所以才能住下整个送亲队伍。酒楼分东西北三个主楼,北楼是座三层的建筑,其他左右两边的东楼西楼都是两层,宁缨儿和费罗丽因为身份尊贵便被安排在了北楼休息,东西两边分住两国的送亲接亲人员。
  宁缨儿住在三楼,费罗丽住在二楼,要上道顶楼去见宁缨儿,便要经过费罗丽的那一层,原以为半夜三更的费罗丽不会出来,却没想到他们还是在路上遇见了。
  “项大人!”费罗丽刚从门口出来,便看见了楼梯转角的项弈城,眼睛一亮便高兴的走了过去,“阿兰图说你有要事不能过来,我还担心是不是他出言不逊得罪了你,如若不然我们之前都是相谈甚欢的,你怎么会······这位是?”走进项弈城,费罗丽才看见他身后的桑初瑶,虽然晓得他是带着夫人一起的,却一直没有见过,所以不由皱着眉头上下大打量了起来。



  第三百八十章 搞什么名堂,无故牺牲

  “夫人,这位是拙荆桑氏。言偑芾觑”项弈城趁费罗丽打量桑初瑶的时候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故意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然后才微微行了一礼。
  “给夫人请安!”桑初瑶也跟着项弈城行了一礼,抬头不卑不亢的迎着费罗丽的视线,在她打量自己的同时也在打量着她,心里不免暗暗惊讶。
  费罗丽夫人是尼洛世子的生母,尼洛已过了弱冠之年,算算这位夫人应该也有三十近四十了,可是透着走廊上微弱的灯光看过去,她却像是不满三十一样,罩在绯红薄纱下的身躯玲珑有致,若隐若现,胸前一大片的莹白肌肤在月光下闪耀着象牙般的光泽,一颗血红的宝石点缀其间,在胸前投下魅惑的红色。五官有着异族人的深邃,大而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纤长微翘的眼睫毛在眼睛下面形成扇形的阴影,高挺的鼻梁下人中清晰,红唇微抿,忽然不屑的翘了一下。
  “原来这位便是项大人的夫人啊,果然是位美人!”费罗丽轻轻的说道,语气里却没有多少诚意,自信的扬了扬下巴,脸一偏,便丝毫不把桑初瑶放在眼里的又往项弈城的身边走了一步,毫不避讳的道:“项大人来我这怎么把夫人也带来了?怕我吃了你不成?”
  “夫人!请自重!”项弈城闻言眉头皱了一下,冷声说道,怕桑初瑶有所误会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如常才稍稍放了心,面对费罗丽又冷了脸,“在下和拙荆是来见公主的。”
  “原来只是路过啊!”费罗丽明显有些失望的睨了项弈城一眼,完全把桑初瑶当成了空气,倾身便要往项弈城的身上靠去,“那你从公主那出来的时候,是不是也该到我那去······”
  “夫人!”项弈城不着痕迹的往旁边躲了一下,还没等费罗丽说完便冷声喝道,费罗丽身上的香味让他无法呼吸,若不是看在她的身份尊贵,他早就一掌把她拍飞出去了,反正她身后还有一个寸步不离的阿兰图一定能舍身忘己的飞身接住她。
  “你······”
  “行了!”项弈城如此不给面子费罗丽也有些不高兴了,俏脸一沉正要发飙,便听见楼梯上面的暗处喝了一声,转头一看,便见一个黑影缓缓走了下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正是住在楼上的宁缨儿。
  按理费罗丽是尼洛的生母,费罗丽不应该这么听尼洛的话,可是桑初瑶明显的看见她见到尼洛的时候颤了一下,连紧贴着项弈城的身子都往后退了退,把头低了下去。
  来人是谁,为何费罗丽在听见那人声音的时候会下意识的轻颤一下,可见她对这个人还是有所畏惧的,可是她不是那摩国的夫人吗?现在世子将来国主的生母,她还需要怕什么人?桑初瑶疑惑的皱了皱眉,还没有来得及跟项弈城有眼神上的交流,便感觉那个黑影朝他们走了过来,身形慢慢暴露在走廊的灯光下。
  “你是······”桑初瑶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是可以肯定上回她在宁缨儿马车外见到的人正是这个男人,想来张闯看到的那个人也是他了,这会他这么明目张胆的从宁缨儿的房子里下来,可见他是又去找宁缨儿了,到底他和宁缨儿有什么关系?
  桑初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项弈城却认了出来,更从他的衣着判断出了他的身份,拱了拱手道:“在下见过尼洛世子,好久不见,世子别来无恙吧!”
  “没想到项大人还能认出我来,我记得当初大人好像说我是喀什人,怎么现在却好像一点都不好奇的样子。”尼洛微扬了扬唇笑道,眼神在桑初瑶的脸上瞟了一下又定在项弈城的脸上。
  “世子当初好像也承认自己是喀什人吧,想来世子也应该算是半个喀什人,贵国已逝的前国主自然不会是喀什人,那就必定是世子的母亲是喀什人了。”项弈城轻笑着说道,转头看了一眼费罗丽,心里彻底清明了起来。
  身夫身这。原本项弈城还想那摩国用一位世子的母亲来勾引他是不是太下得了本了,现在可见眼前这位应该是冒充的了,这样也可以解释她为何看见尼洛的时候会露出畏惧的表情,只是现在尼洛把事情拆穿了,难道已经不打算拉拢他了吗?还是又有了别的虎计谋?
  项弈城迎着尼洛的视线接着道:“不过世子为何会从公主的寝室里出来倒是真的让在下非常好奇,虽然世子是公主的未婚夫,可是如今你们还没有成亲,这样不会太不合礼数了吗?”
  “啊,我想起来了!”尼洛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项弈城的话,桑初瑶便发出了一声轻呼,眼睛直直的望着尼洛,她终于想起他是谁了,他不就是在十五那日卖孔明灯的那个人吗?
  “夫人终于想起我来了,呵呵!”尼洛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对桑初瑶抬了抬手,转头看了旁边的费罗丽和阿兰图一眼,让他们退下去,然后才对项弈城和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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