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求你……”她不自觉地低喃。
“求我什么?”明知生涩的她只是下意识的求饶,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些什么,腾格尔还是执意问道。
瞧她意乱情迷的模样,他恶意的用力一吸,满意地听到她的惊呼。
螓首在他怀里狂乱的摆动着,薛铃香可怜兮兮的喘着气,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得本能的攀着他强壮的背,下意识的扭动。
“该死!”她的动作不啻是火上加油,腾格尔低咒一声,放开环在她背后的双手,一手托着纤纤柳腰,一手迫不及待的往下滑。“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忍着满腹欲火,他低嗄的问道。
“我不知道。”
“这样好吗?”他的手毫不客气的撩高她的裙子,钻进温暖的裙下,欺上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在大腿内侧煽情的画着圆圈。
“唔……”
“还是这样?”放开被他逗弄成殷红肿胀的胸部,他抬起头重新覆上她的檀口,毫不费力的侵入温暖的天地,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
“呃……”
无力的闭上眼睛,薛铃香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抗他的侵略,清白的身子染上他的气息,幽香中带点霸气的浓烈情欲。
将她侧抱在怀中,腾格尔清楚的看着她由羞涩渐渐放松,艳若桃李的娇颜星眸半闭,挺俏的鼻尖教情欲逼出一颗颗细小的汗珠,加上半裸的身子,那模样既性感又惹火。
缓缓移动在她身下的手指,腾格尔贴上那神秘的谷地。
“啊——”猛地从迷雾中清醒,连自己都不曾如此触摸的禁地教人侵入,让薛铃香惊骇地挣扎着并拢双腿。“不……”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被她修长双腿夹住的手掌又湿又热,腾格尔一边轻声安抚着她,一边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哦……”他怎能这么做?薛铃香觉得羞耻,却又禁不住舒服的呻吟。
“放松,乖。”
跟着他的声音,薛铃香渐渐放松了下来。
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又重新瘫软在他身上,腾格尔低头给她一个热情的吻,赞赏的说:“就是这样,乖女孩儿。”
重新点燃她的热情,腾格尔将她的上衣褪至腰际,低头吻上她滑腻的裸背,手指技巧的揉弄着。
“呃、啊……”
陌生的酥麻感从下腹升起,攫住她所有的感官知觉;她下意识地挺起小巧却美丽的胸部,身子向后软靠在他的手臂上。
腾格尔伸手扯掉她的发簪,霎时,乌溜秀丽的黑发如飞瀑般倾泻而下,衬得她的身子更加白晰。
“老天!”纵是腾格尔也抵不住这般国色天香的佳人,忍不住低叹。
仰靠在他强壮的手臂上,薛铃香才发觉自己有多娇小,做惯粗活的身子在他面前脆弱得可以,仿佛冰雪般融化在他的热情之下。
瞧她情难自禁的模样,腾格尔加快手上的动作,执意看她疯狂的模样。
“啊!我不、不……”她无意识地喊着破碎的句子,激狂地摇头喘气。
“不要了,我不要了。”在他的爱抚下,薛铃香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缩紧,浑身发烫,如着火般难受。“求你,不要了……”
无视她的哀求,腾格尔径自狎弄她的身子,感觉到她的紧绷,他知道她已到达极限,低头封住她的唇。
“呃……”一阵痉挛主宰了她所有的意识,薛铃香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意识。
从她身下抽出湿答答的手,腾格尔一反刚刚的激昂,冷静地伸手帮她拉上衣襟,跨腿下床。
他想要她,但不是现在!
这迷人的小女妖值得他慢慢引诱,他不想现在就吓坏了她。
懒得探究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情,腾格尔深吸一口气,让被酒液及美女迷醉的脑筋清醒些。
即使他还不算真的碰了她,但是刚刚她高潮时在他心中涌现的满足感震撼力十足;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感到如此快乐,他决定,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他都要,留下她!
缓缓睁开眼睛,瞧见睇睨着自己的男人,薛铃香猛地回神,慌乱地抱住自己。尚未退去红晕的芙蓉面,此时更像煮熟的虾子般,染上炽焰。
“你……”她羞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瞧着她羞答答的模样,原本准备离去的腾格尔忍不住又低下头,给她一记柔长而缠绵的深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结束。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你就留在这儿伺候我。”
呆愣地瞧着他霸气的命令完后,转身离去,薛铃香的心突然好像缺了一角似的,又酸又痛。
她似乎有些明白他要她做些什么了。
难受的捂着胸口,薛铃香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而走到门口的腾格尔又突然转过头,朝她喊道:“下次接吻时记得用嘴巴呼吸哪!”
薛铃香就这么在西岛待了下来。提着半满的水桶,她喘嘘嘘地抬手拭了拭额上的汗珠。
这儿的工作虽然谈不上轻松,但起码每餐吃碗白饭不成问题;对她而言,能填饱肚子已经很好了。
从那晚腾格尔离去后,经过了这么多天,他都没再出现过。大胡子安排她住进了那间华屋旁的小屋,好就近“伺候”他,只不过,单纯的她一直不晓得自己被人欺负,手边粗重的工作,全是屋子里眼红她能接近腾格尔的丫头们,推派给她做的。
放下水桶,她伸展一下酸疼的腰背,仰头看着顶上的炙阳。
或许是位在大海中央的缘故,这儿的阳光虽然炙烈,但略带咸味的徐徐海风吹散了不少燠热;加以岛上淳朴努力的风气,让她第一次有了“生活”的感觉。
大大伸展双臂,她迎着风深吸一口气。
现在是午睡时间,阶级较高的丫头、仆役全休息去了,整个宅子安静无声。她在这儿工作异常繁重,天未亮便得起床打扫,接着准备早膳及将堆积如山的脏衣服搬到一里外的小溪边洗涤,工作量之大常教她喘不过气来。不过,即使如此,下午负责将屋后三个大水缸填满的工作,却是她最喜欢的工作;即使因此双手更加粗糙,她也甘之如饴。
说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她向来人见人爱的甜美笑容在这儿成了毒蛇猛兽,其他的丫头们见了她不是摇头,就是一脸鄙夷的白眼相向;除了安排她到这儿来的大胡子外,没有人肯和她说话。在这种窒闷的气氛下,饶是再乐观的人也受不了,光是想到必须面对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她的肚子就忍不住抽痛。所以啰,即使必须付出更多劳力,这一小段空白的时间还是值得欣喜。
她忍不住甜甜一笑。
身子一放松,她便忍不住想起那晚的事。
从大胡子口中,她终于知道那晚轻薄她的男人就是整座西岛的主人;大伙儿每日的吃喝穿睡,全靠他一个人张罗。这些天,他就是为了排解岛的另一边所发生的纠纷,所以离开大宅;不过,由于平时训练有素,即使他不在这儿指挥,手下还井井有条地进行着分内事。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在大伙儿口中,日理万机的他严肃又冷漠,除非必要绝不赘言。但是,那晚她看到的他,却是热情又邪恶;不仅恣意挑逗她,还惹得她欲火焚身,她着实没有办法想象他残酷的一面。
迷濛地看着前方,薛铃香困惑地皱起眉头,丝毫没有注意到朝她而来的马蹄声。
哒哒哒……
地震了吗?
发呆中,薛铃香迟钝的发现异状,她愣愣地看着水桶里水波荡漾,缓缓转身。
“啊!”
迎面扑来一庞然大物,薛铃香还来不及看清楚来者何物,瘦弱的身子便教一股强劲的力量扑倒在地。
“呃……”
辛辛苦苦打来的水随着她跌跤绊倒,淋了她一身湿,霎时,她成了在泥堆中打滚的小猪。
“你没长眼睛呀?笨蛋!”
呼痛声尚来不及出口,震耳怒吼凌空而降,她委屈地看着前方渐行渐远的人。
这声音错不了的,一定是他!
薛铃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把水桶扶正。
看来,她的好日子结束了,现在的工作量加上伺候他,她恐怕得不吃不睡才有办法应付。不过,现在没时间想那么多了,她得快些把大水缸填满,否则,待会儿又有一顿排头吃了。
第八章
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腾格尔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便扑倒在大床上;充满血丝的眼睛及满青色胡渣的下巴,让他看起来又憔悴、又狼狈。
三天三夜不曾合眼,加上一早上的快马奔驰,耗尽了他所有气力;饶是再风流惆傥的翩翩公子,也要成了不修边幅的流浪汉。他现在只想狠狠睡上一觉,至于刚刚那个没长眼挡在路中央的小厮,就待他养足精神后再好好训斥他一顿,让他知道如何保护好自己的小命。
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等他再睁开眼睛时,已是夜幕低垂,腾格尔舒懒地伸了个懒腰,眼睛盯着床顶,让脑中暂时空白。
这三天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先是调节双方的争执,接着进行沟通,甚至打了场架;这么折腾下来,让他忍不住火冒三丈,只想以暴力解决一切,要不是仅存的一丝理智控制着他的冲动,现在他可能还陷在水深火热之中呢。
感觉元气又源源不绝地灌入身体里,无尽的饥饿感瞬间袭上他的知觉。
一整天下来滴水未进,让他口干舌燥;适才回来时他只想着睡觉,也没通知人,这会儿大概没人知道他在屋子里吧!记起离去的安达慰劳他的“好意”,他扯开喉咙喊道:“来人哪!”
相信安达定会将她安置在距离他最近的房间里,利用逗她来纡解一下这几天累积的闷气,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无可避免地想起那天她在他身下辗转娇吟的模样,想要见到她的渴望倏地强烈起来。
这几天她有想他吗?
他或许是一个好主子,但绝不是一个好情人,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想要知道女人对他的看法。
平瘫在床上,他想着待会儿要和她说些什么。但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那张清秀的小脸出现,他忍不住放声大喊:“薛铃香!”
这丫头不会趁他不在时摸鱼去了吧?看这天色,就算午睡睡沉了也早该醒了,没道理他等这么久都没回应呀!
希望落空及恼人的饥饿感,让他原先的期待都化作怒火;他坐起身子,运定真气大吼:“安达,马上进来!”
响亮的吼声传遍整栋大宅,闻者无不毛发直竖,战栗发抖。
须臾时间,一抹身影闪入,顺手点亮案前的烛火。霎时,灯火通明。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惊诧地看着坐在床上的人问道。
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腾格尔径自问:“人呢?”
“啊?”没头没脑的问话,谁知道他在问些什么呀?
“别装傻,除非你想帮我灭火。”事事不顺已经够教人生气了,这时候他可没心情和他玩猜谜游戏。
瞧腾格尔满脸不悦之色,安达才不想惹上无妄之灾,会让男人莫名其妙发怒的原因,不是为财,就是女人。对腾格尔来说,拥有的财富已是吃喝三辈子也用不尽:既不是为财,就是女人啰。
安达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抹兴味,瞧他暴躁的模样,该不会是对“她”着迷了吧?
他试探地开口:“铃香她……”
“谁准你喊他的名字?”虽然知道自己不可理喻,但是听到安达这么亲密地喊她的名字,腾格尔忍不住板起脸,怒火更炽。“她人呢!”
“大概在厨房吧!”见他怒目圆睁,濒临爆发边缘,安达不敢多撩拨,识相地回答。
“厨房?她见鬼了啊!到厨房做什么?”
“洗碗、拖地,要不就提提水、劈劈柴。”虽是轻描淡写地说着,但是,安达不无替她出气的意图;他早看不惯那些丫头仗势欺人的举动,可又不好替她出头,生怕替她招来更多麻烦。现下看腾格尔的脸色愈来愈难看,他忍不住继续说道:“或者,在后院清理马厩、帮忙喂食牲畜。”
“谁让她做这些事的?”不晓得自己为什么感到心疼,腾格尔粗声吼着,籍以掩饰自己的心情。
耸耸肩,安达没有回话。
他是抱不平没错,但也无意把事情揽上身,看腾格尔难得在乎的模样,他相信不用他说明白,他也会自己查清楚的。
该死的女人,他记得他说得很明白,要她负责伺候他,现在她居然跑去做那些粗重的工作。
他可不想抱一个脏兮兮的女人睡觉呀!
“叫她进来,马上!”
杂杳的脚步声朝他房间跑来,腾格尔坐正身子,以雷霆万钧之姿看着虚掩的房门,思索着该如何让她明白自己的工作是什么。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让向来没什么耐性的他等了这么久?待会儿不好好骂她一顿难消心头之火。
看着房门被推开,腾格尔还来不及出声,便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以及难掩的呼痛声:“啊——”
慌忙中,薛铃香一时不察地教门槛绊了一下,脆弱的手肘狠狠地撞上坚硬的地板,瞬间的剧痛让她迅速白了脸,一口气哽在胸口吸也不是,吐也不是,晶莹的泪珠含在眼眶中打转。
即使他的身手了得,也来不及拉住她扑倒的身势。几个大步走到她身旁,腾格尔俯首看着动也不动的薛铃香,心头掠过一抹不舍。
“起来。”
等不到她的回应,腾格尔心急忙地踏下。“受伤了吗?”
瞧她瘦弱的肩膀不可抑制地微微发抖,他想也不想,干脆伸手扶起她。
“呃!痛……”薛铃香无力的瘫在他身上,泪珠霎时进落。“轻一点呀……”
听到她的叫声,腾格尔下意识地放松手劲,温柔地护着她受伤的手。
“伤到哪儿?我看看。”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腾格尔没有多加思索的拉起她的衣袖。
“不……”
虽然痛得受不了,但是躺在他床上已经够让薛铃香尴尬了,更何况露出光洁的臂膀?不晓得是因为他浓郁的男人香,抑或是疼痛,她瞬间满脸通红,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紧紧护着自己。
“没事的,我已经好了,不痛了。”她迅速眨去眼中的雾气,慌忙说道。
腾格尔因她突兀的动作一愣。
不痛?不痛会冷汗直冒、眉头紧蹙吗?
瞧她眼中戒备的神色,腾格尔莫名地生气了。
“不痛是吗?”放开她,腾格尔叉开双腿,大咧咧地站在床前。“过来帮我更衣。”
“是。”见他放手,薛铃香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温驯的答了声,便挣扎着站起来。“爷要换哪套衣服呢?”
“就那套白缎镶龙的长挂。”腾格尔特意挑了件妥善收在箱底的正式服装,眼中怒火直冒地瞪着她的笨拙样。
嘴硬的丫头!
即使心里有点儿不舍,腾格尔依旧不动声色,冷言道:“帮我换上。”
温驯的拿着衣服走到他面前,薛铃香单手解开他衣服上的盘扣,但接下来的工作就难了。
对她而言,腾格尔显然过于高大,所以必须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攀探,才有办法帮他把衣服穿得整齐笔挺;可现下伤了一只手,该怎么办呢?
摊开衣服,薛铃香小心翼翼地抬高手,将衣服披上他的肩头。光是小小一个动作,就疼得她冷汗直冒。
“快点!”就不信她还忍得下去,腾格尔恶意低吼:“你想饿死我吗?动作这么迟钝。”
“是。”低应了声,薛铃香不敢多说,默默加快速度。刚刚撞伤手肘的部分,宛如针刺般揪疼,她拧着眉,困难地将衣袖撑开。
“爷,您的手。”见他动也不动,薛铃香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