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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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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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两个流氓相互对视一眼,默契的朝栀娘这边缓缓移来,自知危险,可回望四下无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差点被辱的女子,轻松了口气,还好没出事。
  躺在地上满脸泪痕的女子,慌乱的抓起衣衫遮体,趁机逃到栀娘的身后。
  脱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说:“姑娘,快逃吧。”
  “可是你怎么办啊?”女子哭道。
  “别管了,快走吧。”栀娘说道。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不知何时那两个流氓已挡住了退步,这下谁也走不了了,女子怯怯的抓着栀娘的手臂,可叹栀娘也是名女子,能有什么作为?
  “大哥,今日咱们可艳福不浅啊,抓来个杨玉环,自动送来个貂禅,兄弟我现在可是欲火焚身啊。”流氓的污言传入耳中,词间如此的不堪。
  为今之计只有拖延时间,希望风清赶紧出来,发现自己遇到了危险,栀娘怒道:“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敢在边城滋事,要是让城主知道了,就不怕死无全尸吗?”
  “哈哈,城主?城主他老人家贵人事忙,那有空管我们这点小事儿,今天你们乖乖的把大爷侍候舒服了,或许下次大爷想了,还找你们呢。”为首的流氓吊而郎铛的走过来,色色的盯着送到嘴边的羊肉说。
  “大……大哥,上吧。”有人已流下了口水,龌龊的样子让人恶心反胃。

'45'第四十四章 亲眼目睹

  身后的女子又哭了,吓得身子乱颤,栀娘紧紧的抱着她,取出怀里的银针,想趁刺他们的穴道,不想却为首的流氓给先抱住了,生生的将两人扯开,银针也在掐扎间掉到了地上。
  “啊,救命啊――。”女子大声呼喊,却被手捂住的嘴。
  栀娘被推倒在地,看着身边那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女子,衣袖已被撕掉了,手臂上那鲜红的朱点似在颤抖的哭泣,想到了自己的遭遇,朗声道:“等等。”
  为首的流氓说:“怎么,改主意了。”
  “放了她,我任由你们处置。”闭上双眼,深呼吸后,怒视着三个流氓。
  为首的流氓说:“那得看我兄弟同不同意。”
  音落,便听到异口同声道:“当然不同意。”
  “无耻。”栀娘起身,扬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记耳光。为首的流氓捂着脸,狠狠的说道:“够味,老子喜欢。”
  再次将栀娘扑到在地上,眼见黑手快要伸进衣服内,忽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狠狠的将他踹到了一旁。
  其余两个流氓也停下了行凶,被汪洋用刀架在脖子上。
  惊魂未定的女子急忙收拢衣服看向栀娘,栀娘紧紧胸前的衣襟,起身直视着他的目光。凌寂云指着地上一旁的流氓,怒道:“你知不知错?”
  错?她那里错了?“栀娘没错。”淡然的别过头去,坚定的说。
  “你……。”凌寂云扬起手,却久久的颤抖着打不下去,俊颜上无以言表的愤怒记栀娘有些后怕。
  看着一脸不知错在哪里的栀娘,凌寂云前所未有的挫败,赌气的放下手,怒视着早已吓呆的为首流氓,阴冷的说道:“起来。”
  “是,是,是……。”站起身来,冷汗止不住的淌下。
  汪洋将刀下的两名流氓也押到了凌寂云的面前,凌寂云问着为首的流氓,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足以让人失魂落魄:“你那只手碰她了?”
  看看栀娘,颤抖的抬起了右手,“哼。”凌寂云一声冷笑,手起剑落,刹时一道光束闪过,流氓的手坠在了地上,“啊――――。”呼痛划破了周围的宁静。
  其余的两个流氓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大爷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来不及了。”递给汪洋一个眼神,闪过两道寒光,又有两支手臂掉在了地上。
  巡城的护卫闻声赶来,立即跪了一地:“参见城主。”
  “一群没用的人,边城内居然有这等无耻之徒,尔等却不知道,该当何罪?”
  “属下知罪。”众人异口同声道。
  “传令下去,今日在场的每人减去半年的奉碌,将这三个畜牲挑断手经脚经,扔到城外猎场去喂狼。”
  “遵命。”
  “城主饶命啊,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听过他的残忍,却从未亲眼目睹,背对自己的男人真的是那个将自己揽在怀里轻言细语的同一个人吗?伸出手,刚碰到他,却又被什么拉得遥远。
  泪悄然滑过脸颊,带着一丝心酸坠入尘埃。凌寂云回过头,一双深不见底的幽潭也无声的注视着栀娘,有愤怒,有气恼,有埋怨,更多的却是担心与害怕。
  解下披风披在她的身上,佯怒道:“还不快走。”
  走到女子跟前,微扬唇角说:“汪大哥,能不能麻烦你送送这位姑娘。”
  女子突然跪在地上哭道:“谢谢你,我的清白若是毁在这群流氓手里,以后还有何面目见人,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谢谢,谢谢。”
  扶起她,替她拭了拭泪说:“以后出门小心点儿,不要再让坏人遇到。”
  “走吧,我送你回去。”汪洋过来扶着她说。
  女子再次感激的看了一眼栀娘,和汪洋一起消失在了巷口。
  想开口质问她为何要跟风清那样亲密的在一起,却被自己的骄傲堵在嘴里,期待着她的解释,等到的却是:“谢谢你救了我们。”
  胸中堵着一口闷气,阴沉着脸拂袖而去,也许伤害她,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46'第四十五章 谈起迷踪林

  白事铺前,何时多出来辆精致的马车?
  风清从马车侧走了出来,焦急的迎上来,满脸的担忧与责备:“栀娘,你去哪儿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栀娘送上安慰的微笑,漠然的说:“没事,只是遇到几个调戏女子的登徒浪子。”
  “你没有被他们怎么样吧。”少见风清皱眉打量着栀娘说。
  凌寂云插嘴道:“自不量力,学人家逞能,若不是本王及时赶到,就凭你能救得了别人,还不是得搭上自己。”本不想出声责备,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潜意识中要她明白自己的担忧不压于风清。
  “什么?栀娘,你去救人?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语气虽温和,却夹带着凌寂云般的愤怒。
  栀娘糊涂了,自己那里做错了?
  连若依下得马车,笑着迎过来说:“栀娘小姐,风神医,你们怎么了?”
  一见到连若依,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凌寂云,心下好些失落,栀娘笑道:“没事,连姑娘。”
  拉着风清说:“师哥,我们走吧,不要打扰王爷和连姑娘了。”
  “师哥?”连若依与凌寂云异口同声惊道。
  风清侧过头,双眸含笑的看着凌寂云说:“是啊,寂云,你没想到吧,王农先生是栀娘的师伯,他与栀娘的父亲乃同门师兄弟呢。”他当然高兴,这样说仿佛与栀娘的关系又近了一层。
  凌寂云沉着脸没吱声,连若依笑道:“太好了,恭喜风神医有了个师妹。”
  淡淡一笑,栀娘重新看着风清:“师哥,夕阳都西下了,再不起程,天就要黑了。”
  风清这才说:“是啊,快走。”
  凌寂云叫住他:“清,你们要去哪儿?”
  “栀娘想去祭拜他师伯,所以今天我们就不回城主府了。”
  听了风清的话,凌寂云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栀娘,说:“正好我也发久没去望月溪畔了,一起去吧。”
  没有拒绝就表示同意,马车在残阳的照射下,伸出长长的影子,马蹄‘嘚嘚――’踏着满地余辉,朝望月溪畔驶去。
  车内的的气氛有些尴尬,风清打破沉静,对栀娘说:“栀娘,我听师傅说过你们一家人住在迷踪林里,你爹也只救有缘人,这些都是真的吗?”
  栀娘点点头,风清又问了:“那为何有人去找你爹治病的时候,总是找不到呢?”
  这个问题是迷踪林的秘密,既然师伯没说,自己又怎么能说呢,见栀娘不语,风清说:“我听江湖上传着一首谣歌,词里全是迷踪林的一切,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这首谣歌,可是自己与爹和师伯一起在中秋晚上赏月的杰作,不知怎的就流传出去了,想到当时的情形,栀娘不觉的笑了起来。
  见栀娘笑了,风清默念了出来:“彩雀飞,枯鱼游,蓝果坠子白乌首;临云瀑……临云瀑――,呵呵,我不记得了。”
  “临云瀑,泄雨溪,紫兰半吊与天齐;沙蝶舞,淋水涧,紫叶纷飞鹿儿转;红绿萝,湖蔚蓝,峭壁梁上洞成连;迷踪林,雾弥漫,未请自入难生还。”轻轻的念着,仿佛看到了她说完之后,爹和师伯的笑颜。
  “听栀娘小姐这么说,那里的奇景一定很美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前去欣赏一番。”连若依笑着说,眸光扫过凌寂云手掩半面假寐的脸。“等栀娘小姐替若依解毒后,不知方不方便。”
  父亲生前有交待,不可带外人进入迷踪林,除非……,凌寂云是个意外的插曲。
  见栀娘为难,风清说:“若依,你就别为难栀娘了,师傅说过,迷踪人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就像不是什么人都能遇到栀娘的父亲治病一样。”
  “哦――。”连若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人注意到凌寂云用手挡阻的玉唇勾起了弧度。

'47'第四十六章 月下祭墓

  弦月似一叶扁舟,皎洁的月光透过纱云,撒下大地,闪动着银色的光晕。
  半个时辰后,在望月溪畔不远处停了下来,投去感激的目光,风清扶着栀娘下了马车。
  借着月色走了一小段路,来到坟前。栀娘面无表情的盯着墓碑,风清取出火折子准备点燃香烛,栀娘抬手道:“师哥,我来吧。”
  默默的点燃香烛插在地上,周围的一切也随着这一点星光变得明亮起来。无声的烧着纸钱,许久栀娘才问:“师哥,师伯是怎么死的?”
  风清看了一眼连若依,叹道道:“是替连姑娘解毒配药时,不慎遭人暗算。”
  猛然回头,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愕然,垂下眼睑,重新烧着纸钱,“师哥,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和师伯单独呆一会儿。”
  风清犹豫了一想,还是应了下来说:“好吧,你小心点,我先送寂云他们去望月溪畔,一会再来接你。”
  栀娘不语,用沉默的方式表明自己对刚才问题答案的不悦。身后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回眸只能看到树枝随风摇曳的身影。
  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滴落到炽热的火里,眼前冰凉的墓碑再次残忍的告诉自己,疼她宠她的师伯离去的事实。
  瘫坐在地,双手环膝,看着一点一点逝灭的火星子,无助的眼神,孤单的身影,让人不由得心酸窒息。
  眼泪再一次滑落,从未有过的徘徊与脆弱,此时都爬上了泪痕弥漫的容颜,“师伯,原谅栀娘现在才来看你,本以为你尚在人间,父母过世后,栀娘会回迷踪林里等你回来,会向孝敬父母一般孝敬你的。不想你和爹娘一样,都下了黄泉,爹、娘、师伯你都好残忍,丢下栀娘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疼惜,没人照看,栀娘好想你们,真的好想你们……。”
  柔柔的夜风拂过,似倾听着栀娘满腹的心酸。时间一点一滴的逝去,栀娘有些累了,枕着膝盖,竟有睡意袭来。
  刚合上眸子,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覆上,微侧头,迎上凌寂云阴沉的脸和温暖的目光,“太晚了,回去吧。”
  扶着她起身,栀娘只觉着腿一阵酸麻,扑到了凌寂云的怀里,慌乱的退步又险些摔倒在地。
  一个翻手将栀娘横抱起,吃惊的看了他一眼,躲过炽热的目光,任由他抱着朝望月溪畔走去。
  依偎着他温暖的胸怀,不禁忧伤一片,曾经有多少女人这样靠过,自己亦不例外。
  一路无言,仍沉默的抬头看到望月溪畔楼角的灯笼,栀娘轻轻的说:“王爷,放我下来吧,我的腿能走了。”
  明白她话里包含的意思,凌寂云松掉一支手,栀娘站在了地上,仍感激的轻叹:“谢谢。”
  起步行去,身后传来佯怒的声音:“你在顾忌什么?”
  驻足,心跳瞬间缓了半拍,不敢回眸,却坦然的说:“栀娘是个自私的人,不能容下王爷心里装着别人的同时来爱栀娘,如此,栀娘宁愿一切都未发生过。”
  简单的一句话阐述了她心中此时的徘徊,缘来缘回,因为在意了,憧憬过后方心碎。

'48'第四十七章 原因

  用过晚饭,栀娘拉着风清到书房里,找出王农生前看过的医书典籍,有许多在迷踪林的家里也有一份。
  两人聊起了王农生前的许多点滴,说到动情处时,还不时一阵欢笑。
  最终还是谈到了他的最后时光,栀娘拧眉轻问:“师哥,师伯到底是怎么死的?”
  风清淡下笑容,起身走到窗前,吹着夜风,缓缓的说:“三年前,寂云杀了江湖上人称毒仙子的玉奴儿,她的哥哥玉面郎寻仇找上门,本应打到寂云身上的逆毒针被连若依给挡了下来,此针的毒液运行缓慢,但每运行一点毒液就会渗入骨髓,中毒的人若无解药将必死无疑,寂云为护连若依,失去了抓玉面郎君的最好时机,让他跑了。连若依中的毒已深入骨髓,我不了解毒针的药量的配置,只得请师父他老人家出马。也许是玉面郎看到寂云那么护着连若依,他要让寂云也尝尝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趁师父认真配药之际,将他暗杀。师父死后,我用他生前配好的半成品药每日给连若依服用,没想到她居在活了下来。那之后,寂云疯了似的想抓到玉面郎,最终让他抓到了,不管寂云如何行刑逼问,玉面郎就是不交出解药,不堪折磨之下,终咬舌自尽。”
  许久,栀娘拭了拭眼角的泪痕,颤声道:“师伯和爹一样,一生救死扶伤,不想末了都没落个好下场。”
  “什么?栀娘,师叔他……。”
  “我爹也是中毒死的。”
  “唉――。”长长的一声叹息,感触着人生背负的使命,精彩一生,不精彩亦一生。
  “师哥,太晚了,我要回房休息了。”站起身边走边说。
  风清送她出了门,刚踏出门口,想到下午发生的事情,起声说:“栀娘,等等。”
  疑惑的回眸,看着他说:“师哥?怎么了?”
  “因为下午你救人的事情,寂云应该还在生气吧。”
  有些意外的点点头,说:“你怎么知道?”
  “去道个歉吧,下午的事情是你错了。”
  移过目光,不解的说:“栀娘那里错了。”
  走到她面前,矫正她的身子,对视着那双清澈的眸子,一脸的严肃:“你只是个弱女子,如何阻止得那些流氓?”
  恍然回神,忆起凌寂云双眼的怒光,叹息他还担心自己,该高兴吗?
  微抬首,眸中星光闪闪,少顷滑落两行热泪,说:“师哥,还记得那日我们去溪边为藏青采药草时发生的事情吗?”
  细细回想之后,点点头说:“记得。”
  “那你应该还记得小三娘叫我什么吧。”
  脸色微沉,风清心疼的说:“栀娘,原来你……。”
  缓缓的依到他的怀里,轻声抽泣,“我不想听到以后有人叫她破鞋。”
  轻抚着她的长发,紧紧的搂着她,尽量让她感觉安全,别去想让那些不开心的回忆,“栀娘,别想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如果以后再有人敢欺负你,师哥一定会头一个站出来,帮你把她打跑。”
  ‘扑哧’一声,栀娘笑出了声,拭泪看着风清,满脸的哭笑不得。
  “快回房吧休息吧,晚安!”
  “嗯。”轻转身,一缕发丝轻扬,掩过了她满脸的忧伤。
  风清松了口气,对着黑暗的转角,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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