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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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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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栀娘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府中,没有注意撞到了老管家松伯,松柏扶着她,瞧见了她手指上的红肿,惊心的问:“栀娘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手指怎么伤成这样呀?”
  连忙收回手,轻捂着笑道:“松伯,栀娘没事,回雅絮苑上点药就好了,劳您担心了。”
  “你这孩子,总这么客气,来,到松柏那去上药。”松伯拉着她起步。
  栀娘说:“松伯,我还要去连姑娘那儿呢,晚了,王爷会怪罪的。”
  松伯不理,说:“去那儿也得先把手上的伤治好,出了事我担着,我是看着王爷长大的,我就不信他会折磨我这把老骨头。”
  栀娘没有吱声,感动的看着松柏苍老的背影,眼中泛起了水雾。
  松伯拉着栀娘,途中还不忘交待下人:“天就要黑了,快掌灯。”
  城主府内,分为东苑、西苑、南苑、北苑。北苑住着下等男仆,他们的工作是打扫院子,处理府中所有的锁事;南苑住着下等丫环,她们的工作是清洗衣服,保持屋内环境卫生,来客时负责端茶奉水;西苑住着各侍妾的随身丫环和护院,所以西苑又分为柳园和虎堂;至于东苑,住着老管家松柏,和一些分管下人的管事,管事不多,却能将整个城主府管理得井然有序,丝毫不乱。这些都是在望月湖畔,风清缠着她说的,本就不感兴趣,索来无事,也就记下了。
  松伯的屋子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屋内的摆设虽然简单,但收拾得干净极了。
  招呼栀娘坐下,取出金创药说:“这药还是好久前去药院老头子那里拿来的,都是给那些犯了小错却被重罚的人。”
  “松伯,你的心真好,是王爷太过于残忍了。”栀娘淡淡的说。
  “唉。”一声叹息,松伯轻轻的为栀娘涂着药,说:“其实这也不能怪王爷,想想以前王爷受的那些苦,这些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他受过苦?这到是让栀娘有些吃惊,忍不住脱口而出:“他受过什么苦?”
  松柏微颤身子,似想起些什么,脸上的皱纹由浅变深,意味深长的说:“都是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淡然一笑,没有再问下去,本能告诉她,知道太多未必是件好事。
  松柏细心的替她包扎好手指,还似个以大夫的口吻说:“切记不要碰水,不然伤口会好得很慢的。”
  “谢谢你松柏,栀娘一定会小心的,我先走了,若是让连姑娘等久了,王爷会生气的。”栀娘起身,将受伤的手微握,隐在了水袖中,她可是个大夫,怎会不知伤口禁水,而松伯的话让心里窝心的温暖。
  “好,快去吧,小心说话,免得受皮肉之苦。”
  栀娘深深的鞠了一躬,笑着侧身离去。
  一轮满月躲进了云里,少顷却又探出头来,重新泄下的月光撒了一地,也披在了栀娘身上,簿簿的一层光晕,将她衬脱得煞是美丽动人。
  水袖中受伤的手凉凉的,已不在疼痛,可回想起那种痛楚,栀娘却扬起唇角,轻轻的笑了。
  神游不知出处,思绪仍在天边。偶然间回想起松柏方才的话‘其实这也不能怪王爷,想想以前王爷受的那些苦,这些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凌寂云生在帝王之家,虽不清楚为何会来到边城,却也不见得会受怎样的磨难,可从松柏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曾经经历过一些悲惨的事情,他的霸道、嚣张不是天生的吗?还是因为曾经历过什么,后天不得以逼得来的?
  在此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若像是天之一角,那么的微不足道。罢了,几日的缘份,糊涂了未尝不是件好事。
  “栀娘小姐,您可来了,小姐都等了好一会儿,快请随奴婢来。”雪香这丫头一脸焦急的迎上来,拉着栀娘就绿依苑内苑走去。
  连若依真的很珍惜自己的生命,为了凌寂云,这个她可以用生命作交换的男人,为他生,亦喜,为他亡,亦愿。自己如何去跟她争?也许说‘争’都是太高估自己了吧。
  悲由心升,在踏进门槛的刹那,心中的影子又远离自己一分。
  凌寂云三兄弟都坐在屋子里,和躺在绣榻上的连若依说着话,她是如此的幸运,能得到诸如此类的宠爱;她是如此的幸福,能得到凌寂云的真心。她似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而自己出现在她面前,自卑得如一丝刚探出泥土且注定连陪衬都不配做的杂草。
  还好有自尊,庆幸有骄傲,得之,吾幸;失之,吾命。
  “栀娘小姐,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了。”连若依灿烂一笑,俨然若春花。
  微扬唇角,想通之后,不再在哀伤,径直走到榻前,抬手诊脉。
  “体内的毒素全无,脉搏也恢复了正常,只是气息稍差,不过稍作调理,不日便可痊愈了。”收回手,栀娘努力的保持着微笑,毕竟她要与凌寂云牵手一生,自己不能在此时表露出一丝丝的悲哀。“恭喜你,连姑娘。”
  “这都栀娘小姐的功劳,若不是你不惜用彩雀来医治若依,若依做梦都不敢妄想自己能痊愈。”连若依真心的感激着,却也夹杂了一丝迫切:“栀娘小姐,当初我说过,如果你解的我的毒,我一定会让王爷好好谢你的,你功不可没,总不能让你走的时候无所得吧,你想要什么?快告诉我,王爷一定会答应的。”
  稳住微颤身子,淡漠的斜眸,看着凌寂云说:“栀娘先谢王爷赏,医者仁心,栀娘无所求,只希望您和若依姑娘百头偕老,便是对栀娘的感恩了。”
  凌寂云面无表情的盯着她,深遂的眼眸透着刻意隐藏的寒意,能切身感受的怕是只有栀娘吧。
  “栀娘姑娘,你要走了吗?”凌寂华启声说着,音调中带着不舍的温柔。
  稍移眸,轻声道:“既然连姑娘的病已经好了,栀娘就无留在府上的必要。”
  凌寂杰起身踱到栀娘面前,笑眼一弯说:“还有几日便是四王弟的生辰,姑娘何不留下吃杯酒呀,也让若依了表一下自己的心意,如何?”
  栀娘为难了,扫过凌寂云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沉默无声,连若依说:“是啊,栀娘小姐,云的生辰就要到了,过完他的生辰,我决不会再留你了。”
  微微叹息,迎上连若依似期待亦躲闪的目光,说:“好吧,我也好跟师哥道别。”
  “如此甚好。”凌寂华一拍手,起手笑道。
  “夜深了,几位慢聊,栀娘先告退了。”轻转身,走出屋子,带走了几道探究的视线,也带走了一腔的心酸。
  出了绿依苑,仰望闪烁不定的星空,身边拂过一阵惆怅微风,凄凉的起步,任肩上的发丝一缕一缕的胡乱飞扬。
  后天便是凌寂云的生辰了,城主府免不了大肆铺张,北苑和南苑是两个最忙碌的院子,在他们的巧手装扮下,府中早已喜气洋洋。

'53'第五十二章 跟踪

  早晨,被窗外传来阵阵刺耳的蝉鸣声吵醒,轻揉睡眼起身。
  推开窗扇,一阵热风迎面而来,看到的听到的感触到的皆是夏日的气息。
  秋灵定是来过了,一盆水正冒着热气。收拾好自己,看看还有些红肿的手自语道:“该出门了。”
  花园里仆人正整理着庆生用的盆景,斜眸扫过,皆一片绿意盎然。
  “王爷,辰贴都已经发出去了,只是琼然山庄的老庄主云游在外,不知所踪,所以辰贴未至。”松柏恭敬的汇报着诞辰之事,凌寂云静静的边走边听。
  “大王子和二王子在府上吗?”
  “大王子在府上,二王子说要买些只有边城的东西回傲然城,所以方才出府了。”松柏说着,没主意到凌寂云的步伐停顿下来,险些撞上。
  顺着凌寂云的目光,看见栀娘刚穿过花径,步行出府的方向,松柏幽幽的说:“栀娘小姐这两日总早出晚归,怕是风神医不在府上闷得慌吧。”
  凌寂云一愣,早出晚归?以她的性子,就算风清不在府中,也不至于如此闲散才对,说:“你怎么知道她早出晚归?”
  松柏接话道:“前几天晚上,栀娘小姐晚回,正巧让老奴给碰到的,还看到她满手伤,老奴还好心的给她上药呢,稍后便注意了一下,这些天基本上都是如此。”
  剑眉微拧,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王爷。”松伯弯了弯腰退了下去。
  栀娘出了府,转身朝城北方向行去。
  早晨的街道,刚复醒了热闹,热气腾腾的包子馒头,绿色幽幽的瓜果蔬菜,都是边城一道亮丽的风景。
  栀娘边走边瞧着,想把这些都记在心里,不久之后,想要看到就得费一番功夫了。
  玉春绣坊的绣娘苏梅刚打开门,便看到栀娘走向自己,笑着迎了出来说:“栀娘,今天又这么早呀。”
  淡淡一笑,甚至有些――羞涩。“苏梅姑娘,早呀。”
  “再早也没你早呀,快进来。”热情招呼着,苏梅拉着她进了绣坊。
  凌寂云从巷口转角出站出来,看着栀娘走了走去,暗自思忖:她来这里何事?
  炎炎夏日如火,烤得院子里有生气的植物奄奄一息。真希望能下场大雨,好为它们一番解渴。
  栀娘坐在绣房里,专注着一针一线。她的医术精湛,却不代表女红精通,只是凭借着年少时母亲教的基础,勉强自己要在短时间里绣出作绣品。
  起先手被扎得鲜血直涌,似一点一点梅花落在绣品上。如今稍熟练些,却也不敢有所怠慢,害怕自己在那日之前赶不出来。如今即将完成,也算松了口气。
  “栀娘,绣得真美,你绣的是什么花呀?怎么从来没见过?”苏梅放下手中的绣架,细细的看着栀娘的绣品,惊声说。
  听她一出声,其他的绣娘也都围了过来,说开了:“是啊,这是什么花呀?还是紫色的,真漂亮。”
  “栀娘,不会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
  “肯定是自己想出来的,世上那有这种花呀?”
  绣娘们又羡慕又忌妒,看着栀娘,待着她的回答。
  栀娘放下针线,笑着说:“这是紫色菖莆,只生长在雪地里,它的根很坚韧,可以伸延到寒冰之中。”
  “太神奇了,那里可以找到,冬天的时候我一定去雪地里找。”苏梅欣喜的说着。
  “我也去找,我也去找……。”
  微摇首,说:“你们找不到的,这种紫色菖莆只有皇宫里才有,而且就算是皇宫它也不见得开花,有时到了冬季,它也只是长叶子。”
  “那你怎会知道有这种花呢?”一个绣娘问。
  栀娘说:“我家种得有呀,因为它有很高的药用价值,从根到花都是不压于天山雪莲的圣药。”淡淡的笑着,父亲也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养活它,然后让它在迷踪林里安家的。
  “栀娘,你把这么宝贝的菖莆绣出来要送给谁呀?”
  “就是,瞧你,手都伤成这样了,还勉强继续。”
  苏梅用异样的腔调说:“难不成是心上人。”
  “肯定是了,你们看,栀娘的脸都红了。”
  “我那有,求你们就别消遣我了。”栀娘有些窘迫的求饶。
  此时来了个救命的人,绣坊的坊主红姐进了绣院,朗声说:“别吵了,再吵房顶都快被你们掀了。”
  “哈哈哈哈――。”
  苏梅拉过她说:“红姐,快来看呀,栀娘绣的绣品太漂亮了,是绣给心上人的。”
  栀娘急了,忙起身道:“红姐,别听她瞎说。”
  “快让我看看。”苏梅拿过绣品递到红姐手上,红姐打量一阵说:“栀娘,你的手真巧,才几天的功夫,就能绣到这个份上,你干脆来我们坊当绣娘算了。”
  “姐姐抬爱,栀娘在此谢过了。”
  “快说你的心上人是谁?说出来我们听听,也许还认识呢。”
  “就是,快说,快说。”苏梅也跟着起哄,惹得栀娘脸红到的脖根,红姐解围道:“好了,都去用午饭吧,不要让栀娘难堪了。”
  “红姐就是偏心,我们来这么久,也没见你对我们这样好过。”苏梅故做生气的样子说。
  “还不走,不然就没饭吃了。”红姐也故意凶着说。
  “走了,走了。”众人都出了绣院,红姐笑开了说:“瞧这帮小妮子,你不凶点,还真对付不了她们。”
  “红姐你真好。”栀娘由心的说。
  将绣品放回栀娘的绣位说:“别说了,走吧,再不去,那帮小妮子们就要把菜抢光了。”
  关上了绣院的门,方才的嘻闹声在空气中早已散去,一下子安静极了。
  墙外躲了很久的凌寂云跳到院子里。走到栀娘的绣位,拿起她的绣品,这是一条腰带:银色底绣上紫色菖莆,虽未完工,可看着却也那般相益得彰。
  再次让他讶然,想不到皇宫里一位老花匠种了一辈子却只开三朵的紫色菖莆,栀娘家中却有一大片。
  仔细瞧着腰带,真是越看越喜欢,只是他给谁绣的?会是自己吗?还是给风清的。偶然眸光扫过,定在绣架一端的一件银青色外袍上,这种布料上乘,是袁记绸庄的珍品,栀娘怎么会有的?这又是谁给做的?
  犹豫自己要不要穿上试试,可如果不是自己的,威严又将是怎样的打击。思考再三,深吸口气,低声自语:不穿,比比而已。
  最终:自己的身长,自己的肩宽,自己的袖长。脸上溢着如何也隐忍不去的微笑,特想此时将她揽进怀里,诉说这些天内心的迷茫,小心冀冀的叠好放回原处,纵身翻出墙外。

'54'第五十三章 温暖

  风清回到城主府时,天早已布满了星辰,灯笼映红了回廊每处角落。
  刚入书房,凌寂云便迫不及待关上了房门,问:“怎么样了?”
  坐下饮口茶说:“寂云,和我们得出的结论丝毫不差,此次西域国将公主嫁大王子,并不是西域国国主主动示诚,而是因为大王子急需得到某件东西,西域国国主正恐于俨然王朝的强盛,与我朝联姻,不但可以将这种危妙关系暂缓,还可以以傲然王朝姻亲的身份避免了其它小国对他的觊觎,不时为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可是大王子要的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却好像从来没有似的,如何都查不出来。”
  来回缓缓的踱步,阴沉的脸透露着阵阵杀气,许久才说:“现在他还在府上,先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待我生辰之后,他应该会有所动的。”
  “现下也只能这样了。”风清无奈的说。
  音刚落,门外传来汪洋的声音说:“王爷,雪香来说连姑娘和大王子二王子正在花园里赏月,邀您前去。”
  “知道了,本王一会就过去。”
  一轮盈月高悬于空,伴着点点星光,皎洁的落了一地。周围的虫鸣声如歌如泣,谱写着一曲不灭欢歌。
  包袱里装着绣好的腰带与做好的衣衫,踏进城主府,便觉得心异常的难受。去绣坊做这件多余的外袍和腰带,只想着要分别了,留下点东西,不至于此后的日子里,想起这段没有结局的感情而遗憾。
  走在回廊里,听闻一阵欢声笑语,寻声望去,原来是连若依等人在园中谈天说地。刚别过头去,却看到了风清也坐在其中。
  “师哥――。”一声轻唤,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风清站起身,迎上去笑道:“栀娘,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好一阵了,最近好吗?怎么感觉瘦了呀?”
  栀娘发自内心的笑了,听着风清一连串的问题,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说:“师哥,能不能别在问栀娘了,我都不知怎么回你。”
  握紧她的手,却见她皱眉,看着手指上裹着的崩布,心提到了嗓子眼,焦急的问:“栀娘,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淡笑道:“师哥,你又问我问题了,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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