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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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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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栀娘又向看凌寂云,认真的问道:“王爷会相信连姑娘的话吗?”
  凌寂云皱眉缄默不言,风清急得怒道:“寂云,你说句话呀。”
  栀娘满眼的悲哀,看着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果他相信自己,便不会有此刻这一出。反正凌寂云已不再相信自己,自己就算浑身都长满嘴为自己说情,他也未必肯信吧,毕竟他也曾亲眼目睹那夜凌寂华刻意的目的。
  迎上凌寂云愤恨的目光,栀娘并不胆怯的说:“王爷,栀娘只是在您的书房呆过一小会儿,这么一点的时候,是不会中毒的。”
  “是吗?可有人告诉本王说你不止一直的接触过蓝夜姬,而且还将它拿在手上研究了不止半个月呀。”
  心下一愣,他怎会知道这事的?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秋灵,疑惑瞬间释然了。

'67'第六十六章 欲加之罪

  “秋灵,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凌寂云低声怒着,拳头传来‘咯吱’的声响。
  秋灵跪着走到凌寂云面前,磕了一个头后,方才胆怯害怕的神情荡然无存,而是从容不迫的尾尾道来:“那蓝夜姬是奴婢与其他妾妃主人的丫环们一起在后花园里发现的,当时奴婢们发现的时候,看到它的根已死了,便知道是王爷丢弃的。奴婢们见那花很美很香,便摘了下去,都送回了各自的主子处。奴婢也送给了栀娘小姐,当时栀娘小姐拿在手上时,只是有过瞬间的吃惊,后便没说什么,奴婢就见她常常拿在手上,反复细看,还不时的闻着花的香味。直到不久后,传来几位妾妃娘娘们同时去世的消息,而常管家也在各妾妃娘娘处发现了这花的花瓣。奴婢也不清楚,为何其他妾妃娘娘中毒身亡,而栀娘小姐却安然无事。”
  “你还有何话说,快将解药拿出来。”凌寂云一声历喝,犹如不认识栀娘一样。
  栀娘只是看着秋灵,自己虽然对她冷淡,却也不曾得罪于她,她为何要将自己推到这风口浪尖上?
  解药?他向自己要解药,如此说来他是相信了连若依的话,自己与凌寂华有染是事实,还有心加害于他。淡定的神情,却心碎的问:“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寂云,你不能这样……。”风清欲向他说清楚情况,却被凌寂云却堵了回去说:“你要我怎样?她与大王子私通,乃是本王亲眼目睹的,岂容她狡辩。而且本王中毒的事情她早知情,为何一直隐而不告,分明是与大王子一起陷害本王,来人啊,将这贱人押进暗牢,没有本王的命令,绝不准将其放出。”他气糊涂了,只想一发泄自己心中堵着的不快与怒意。
  凌寂云气疯了,一想到那夜她靠在他最恨之人的怀中,而且还那般亲热,气就不打一处来,此时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栀娘身上,想着就算自己要死,也绝不轻饶这个女人。
  “寂云,你疯了,暗牢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将栀娘关进去,而且你真不想活了,你……。”
  打断他的话,栀娘心如死灰的说:“够了,师哥,去哪儿都是一样的,既然王爷自己想要放弃希望,栀娘愿意奉陪,将栀娘关进那所谓的暗牢,就随了他的愿吧。”
  “栀娘,寂云不清醒,你也跟着不清醒吗?”摇着她的肩,风清焦急的说。又看向凌寂云道:“寂云,现在只有让栀娘回迷踪林想办法救你的命,如果你真的将她关进暗牢,不等于自找死路吗?”
  凌寂云犹豫了一下,连若依插进嘴来:“放她回迷踪林,那迷踪林你没去过,我也没去过,还传说没人能进得去,放她回去岂不是肉包子打狗。”
  “连若依,你住口。”风清怒道:“你何时变得这般阴险狠毒。”
  栀娘轻轻的扯了扯风清的袖子,低声道:“师哥,求你,不要再让他生气了。”
  “栀娘,都什么时候了,你……。”
  凌寂云听进去了连若依的话,一挥手,家院进来夺过方才在雅絮苑整理的包袱,押着她走了出去。
  秋风瑟瑟的拂过,袭卷了一地残叶。

'68'第六十七章 危在旦夕

  一连数日,开始还有风清偶尔传来消息,说说凌寂云的境况,就算不容乐观,也知道他还在这世上。
  今天是第几天了,她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风清好久都没来了。
  每天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看着气窗亮了、暗了,亮了、暗了……。
  凌寂云躺在榻上,双眸紧闭,苍白的脸没有丝毫血色,十指泛黑,脉像似有似无。连若依忍不住掩口流泪,一屋子的侍妾也都纷纷泪如泉涌,一时间,屋子里哭声鬼哭儿狼嗥般,震耳欲聋。
  连若依紧紧的抓着风清,朗声吼道:“风大哥,我求求你,救救王爷吧,救救王爷吧。”
  一屋子的侍妾都跪在了风清面前,风清面色神伤,不忍的说道:“恕我无能为力,王爷中的毒以往从未遇到了,如今你叫我拿什么救他。”
  “难道就让王爷这样离开人世吗?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我求求你,救救他吧。”连若依泣不成声,也跪在了地上。
  “如果不是你那日在堂上多了那句废话,栀娘或许有办法,如今求我何用?”风清愤怒瞪着连若依,这就是她一心想让栀娘下暗牢得付出的代价。
  连若依怔在那里,有悔,有恨,更有的是不甘心。
  窗外狂风大作,秋雨已经下三天了,似乎并未有休的样子。穿梭上的雨水偶尔跳到屋子里,也是瞬间湿了一点儿,便干了。
  扶起连若依,又叫起其他人,风清说:“夜深了,各位都先回房吧,王爷不会有事的。”
  “你答应救王爷了,太好了,太好了。”这些女人,都是凌寂云娶回家做样子的,除了锦衣玉食之外,并未得到什么,人世间真的有真情吗?难保这些女人不是为了自己的锦衣玉食得以继续,而装模作样。
  屋子里安静多了,风清正视着连若依说:“若依,寂云对你很重要对不对。”
  少见风清严肃,连若依点点头,正色的说:“他是我的命,如果他的命没了,若依绝不会苟且偷生。”
  “好,我知道还有个方法可以救寂云。”
  连若依惊喜的看着他,问:“真的吗?快告诉我是什么?”
  风清轻轻的说:“你等着。”
  栀娘刚被恶梦惊醒,睁开双眸,气窗暗了,也不知道自己醒多久。脚的那头传来唏唏啐啐的声响,不看便知是老鼠又肆无忌惮的从她脚边路过了。
  暗牢外终于又有了响动,栀娘直起身子,期待是风清又带来了他的消息。可当风清出现在自己眼前,神色凝重,便知事情不妙了。
  “师哥,是不是出事了?”只觉心跳漏了好几拍,栀娘问。
  风清说:“脉若游丝,气血不畅,怕是离出事不远了。”
  抬手紧紧的把着牢门,不知所措,突然风清‘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岂求道:“栀娘,请原谅师哥自私,狠心,求你救救寂云吧,我们真的不能没有他,怎么你也跟他相爱一场,就忍心看到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毁于一旦吗?”

'69'第六十八章 最后一程

  栀娘愣在那里,疑惑的看着风清说:“师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风清犹豫了一阵,最后终于痛下决心说:“你身上的药香味,不是普通的药香味,那是由上百种解毒之药长期渗入血液而形成的。”
  栀娘知道,从小父亲就让母亲给她用药草熬煮洗澡水,久而久之,身上也就有了这股子味道。听师伯说过自己百毒不侵,当时还当他开玩笑,原来是真的。
  栀娘明白了,看着风清的眼睛说:“我明白了,师哥是要用我的血救王爷的命。”
  风清别过头去,他知道此时的自己要多不是人,就有多不是人,栀娘当他是世上唯一的亲人,因为这个唯一的亲人却要她拿出自己的生命去救一个他真正在意的人。
  心下揪痛,一阵苦笑,定是上辈子做的错事太多,这辈子如何也逃不过还债的命运。轻声说:“师哥,我明白了,你起来吧,我去。”
  风清站起身来,狠狠的甩了自己两耳光,痛苦的看着栀娘说:“对不起,栀娘,师哥不是人。”
  淡淡的一笑,若能救他,她愿意。退了退,风清用掌力劈开了牢锁,扶着栀娘颤弱的身子走了出去,点了牢侍昏睡穴,抱起栀娘朝凌寂云房中狂奔。
  雨还在不停的雨着,黑漆漆的天空突然炸雷响,一道明晃晃的闪电转瞬即势。
  风要命的吹拍着穿户,似敲响着迎接一个鲜活生命的乐曲。雪香将这窗户再次关牢,不忘抱怨说:“这鬼天气,真是吓死人了。”
  连若依为凌寂云细心的拭着汗,低怒道:“住口,快去看看风公子回来没有。”
  雪香低头应声道:“是,奴婢这就去。”
  汪洋刚从药斋出来,便瞧见风清抱着栀娘朝凌寂云的方向跑去,心下一惊,自语道:“难道王爷有救了?”
  跟上风清说:“风公子,栀娘,你们是去救王爷的吗?”
  风清的脚步显然慢了一拍,轻声道:“是啊,是去救王爷。”又垂眸看着栀娘,满脸忧伤:“却是……。”却是去害栀娘。
  栀娘认命的靠在他的怀里说:“师哥,不要伤感,这都是栀娘的命,不过还能看到汪大哥,这都是意外的福气了。”
  汪洋心下一阵没来由的慌乱,看着风清眼角含泪,定是有事,跨步挡在他的面前,直视着他的双眼说:“风公子,你带栀娘去做什么?她现在这个样子,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还能看好王爷吗?”
  不愧跟在凌寂云身边这么多年,对什么事情都敏锐。风清紧了紧怀里的栀娘说:“让开,你不想救王爷了吗?”
  “你不说我就不让。”汪洋也固执起来。
  栀娘心里一阵温暖,眼眸溢满了泪水,笑着对汪洋说:“汪大哥,栀娘谢谢你。”
  “栀娘要为王爷换血。”僵持不下,风清忍着心痛,吐出这句话。
  汪洋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圆,指着栀娘说:“换血?栀娘给王爷换血,换谁的血?”
  “换我的血。”栀娘依旧笑着,淡然得似朵不起眼的小花,却那样美丽煞人。
  怒视着风清道:“风公子,你也疯了吗?用栀娘的血换王爷的血,你也不想想栀娘的身子与王爷的身子差别有多大,你再看看栀娘现在的状况,你想要她的命吗?”
  一滴热泪从风清眼中滑落,滴到栀娘的脸上,诉着他的心痛与无奈,“那你想让王爷死吗?你想让寂云这么多年的苦心毁于一旦吗?”
  “可是你不能拿栀娘的命……。”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如今寂云的毒根本就不能在拖了,只有栀娘体内的血能挽救,除此之外,你告诉我该怎么办?”风清接过汪洋的话,盯着汪洋。
  汪洋目瞪口呆的看着风清抱着栀娘与自己擦身而过,他却连阻止她送命的理由都没有。脸憋得通红,一声怒吼:“啊――――――。”握紧拳头狠狠的打向廊柱,刹时廊柱上出现一个带血的拳头印子。
  怀着悲恸的心情转身跟上风清,他要送她最后一程。
  雪香揉了揉困乏的眼睛,看着风清抱着栀娘,还有汪洋朝这边走了过来,急忙进去通知了连若依。
  到了凌寂云房外,风清放下栀娘,带着哭腔说:“栀娘,到了。”
  正欲抬足跨槛,连若依大步走了过来,看到栀娘便扬手狠狠的甩了她一记耳光,怒道:“你这个贱人,王爷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你还要到此催命,你安的什么心啊?”
  风清扶着栀娘,怒视着连若依,汪洋冲上前来,怒火中烧,不顾主仆迂越,将连若依推到一边,朗声吼道:“连姑娘,你凭什么动手打人,你若再敢打栀娘,别怪我汪洋不当你是主子。”
  没见过汪洋发火,连若依吓住了,雪香上前来说:“汪洋,你好大胆子,想造反啊。”
  “我就是要造反,滚,滚得越远越好。”指着雪香,此时的汪洋恨不能掐死她。
  栀娘拉着他说:“汪大哥,够了,别让王爷知道了生气。”
  这个时候,栀娘还在替他想,汪洋刹时有种要疯了的感觉:为了救王爷,她连命都不要了,王爷却冤枉她,连若依欺负她,连风清都自私的要将她推向死亡的边沿。她口口声声的叫自己汪大哥,虽不敢往深了想,当每次听栀娘甜甜的叫他大哥,他就感觉她真的像自己的妹妹,如今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帮她做,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没用。
  栀娘取下捂着脸的手,安慰道:“汪大哥,谢谢你,栀娘没事,进去吧。”
  踏进那道门槛,似踏进了鬼门关,周围都是小鬼朝她招手。
  看着凌寂云似死人般躺在床上,被他毁得毫无完整的心居然还有血流。
  风清看着雪香说:“去端盆热水来,再拿一个……大空碗来。”
  “风大哥,你要做什么?”连若依警惕的问着,目光却死死的盯着栀娘。
  栀娘坐在床边,把了把脉,心下便明了,不可一世,残忍霸道的凌寂云真的命在旦夕了。
  看着栀娘拉着凌寂云手,连若依吃味的吼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汪洋瞪着她说:“连姑娘,你安静点好不好?”
  连若依有气不敢发,脸色极其难看。如今凌寂云躺在那里,自己若有个什么闪失,他又帮不到自己。

'70'第六十九章 无力的心痛

  雪香端来了热水,身后的丫环拿了碗。
  栀娘别过头去看了一眼,就是那只大碗,即将装下自己的一切、自己的对他的感情,自己的命。
  走到桌前,回眸看了一眼凌寂云后,拿起旁边什锦果盘上放着的水果刀。风清抑止不止心跳,汪洋伸手欲阻止,却始终以无可奈何放下。
  栀娘将刀放在手腕,风清实在不忍看下去,急忙侧过头,仰首努力不让眼泪落下。
  窗外的狂风比之前来得要猛了,窗户又被吹开,树枝张狂的乱舞,似要伸进屋子里,来迎接这个即将逝去的生命。
  雪香又将窗户关牢,惊恐着看着鲜红的血液从栀娘的手腕中如窗外的大雨一般落到碗里,背过身子去,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撑着今夜被狂风吹开了数次的窗户。
  冷汗悄悄的渗了出来,眼眸周遭都变得模糊起来,定了定神,将眸光凝聚在一起,因为那只大碗中正盛满了对他的希望,对他的爱。
  先前如柱涌出的血液,此时已化作露水点滴,一滴一点的溅到雪白的桌布上,煞是凄凉,别样凄美。
  她的血液没有想像中的腥味,有的只是那一阵阵扑鼻而来,让人精神抖擞的药香味,此时正溢满了屋子里的每一处角落。
  “师哥。”收回手,一虚弱的声轻唤。
  风清急忙转过身子,把即将晕倒的栀娘揽进怀里,痛苦得无言以表,栀娘说:“快让王爷服下吧,我怕――来――来不及――了。”
  “栀娘,栀娘,你怎么了?”风清死命的摇着她,想到看到她有生命的迹像。
  汪洋过来扶着她说:“风公子,快救王爷吧,不要浪费了栀娘的一番苦心。”
  风清端着药坐到了床榻边,对连若依说:“将寂云扶起来。”
  连若依扶着凌寂云,风清狠下心一勺一勺的喂着他栀娘的血。
  栀娘微睁双眸,轻声说:“汪大哥,送我回去吧。”
  “回哪儿?”
  “暗牢。”
  “不行,你的身子这么弱,不能再回那个鬼地方。”
  淡淡一笑,无力的说:“汪大哥,王爷不会想看到我的,不能让他再生气了,求你让我回去吧。”
  “栀娘――。”风清发自内心愧疚的喊着。
  横抱着她,连若依出声道:“栀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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