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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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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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太子的话,因殿下您回傲然城的时候,只留下属下一人在边城守探,得知四王子没事的消息时,本想及时回禀您的,可四王子要知道他的命差点就丧在您的手上,属下怕四王子又会有对殿下不利的举动,所以才静静的待了两月回来。”
  虽然两月没动静,可凌寂华的眉头还是深锁不展,探子又报:“殿下您不必担心,属下以为四王子以不足为患了。”
  凌寂华来了兴趣,斜眸疑惑问道:“怎么说。”
  探子道:“属下也不知怎么回事,只知道这四王子毒解后,整个人的性情大变,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酗酒,颓废得不成人样了,这边城没有他的打理坐镇,也乱作了一团,现在边城的形式对殿下您来讲是再好不过的了。”
  凌寂华稍舒愁眉,心下暗忖:怎么会这样?是受了什么打击吗?“你在边城待了两个月都没弄清楚是何原因吗?”
  探子的主要目的是监视城主府的一举一动,像这等事情他还真没打听过,可太子殿下问了又不能不答,他细想了一下说:“回殿下,只是从城主府进出的老妈子丫环口中听说,好像是有个叫华栀娘的姑娘死了,可四王子应该不会为一个姑娘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吧。”
  探子仍无法相信,可凌寂华信,凌寂云变得如此样子,多半是因为华栀娘吧,那般清澈的一个女人,死了还真是可惜。
  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一摇手说:“你下去吧,叫人不要来打扰我。”
  “是,属下告退。”探子躲身退下,关上了房门。
  她真的死了,真的死了吗?自己也会心痛,与会怅然若失。坐在椅子上,伤心的神情怎么也软不下来。
  回想那夜,自己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揽在怀里,此时胸口似乎还有她的气息,每每忆起,竟也是那般贪恋。她说她不会让凌寂云死,却是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自己被她骗了,以为凌寂云一厢情愿,其实她的付出并不比凌寂云来得少,一个可以用生命换取的人,那份爱得有多深,情得有多沉。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不,没有错,错的是他凌寂云,他若本本分分的坐守边城,没在暗里对他施以利害,也许他只会当他是四王弟,边城的城主而已。
  如今一切都变了,他要做皇帝,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他铲除,绝不能留下这个心腹大患,这次有幸不死,下次看是不是还有那个‘华栀娘’可以救你。
  同年阴历八月二十三,傲然王朝皇帝因病逝世,享年六十五岁。
  十月初八,大太子凌寂华登基为皇,改国号霆延。
  十月十九日,霆延皇下旨命寂王交出边城兵权,速回傲然城,改封为逍遥王,可不参与政事。
  十一月一日,霆延皇以寂王藐视朝庭皇威,抗旨不尊为由,下令清剿。
  碧蓝的天空下,漂过几缕轻云,步入冬季的天气渐渐冰得让人颤粟。
  回廊里,风清匆匆的明凌寂云的书房走去,到了,推开房门,兴奋的朗声道:“寂云,他终于按奈不住了。”
  凌寂云放下手中的兵书,明白了风清所言何事,起身道:“真的吗?”
  “嗯,探子回报说,他派了镇国将军段文叶带领着二十万精兵,昨日从傲然城出发,估计行军半个月就能到边城。”
  “好,半个月时间,足够了。”凌寂云脸上泛着喜悦,亦泛着嗜人的寒光。
  风清喝了口水说:“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这次一定会马到成功。”
  “你先去军营,叫冯添来等一干将领到作战间开会,我稍后就来。”凌寂云对风清说。
  风清道:“好,我这就去。”
  风清走后,兴奋的脸逐渐平静了下来,从抽屈里拿出一条绣着紫色菖莆的腰带,温柔的抚摸着,轻轻的说:“栀娘,谢谢你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会为你打出一片天下,要给你最高的荣誉。”

'76'第七十五章 有趣的老者

  彩雀欢快的从林子里窜出来,瞬间停在了木桥上,看着湖里躬身抓鱼的老者。
  头发是白的,胡子也是白的,连眉毛都是白的,他的脸上看不出沧桑,一双瞳眸炯炯有神,肤色泛红,眼角边极少的皱纹让人猜不出他的年龄。
  彩雀叫囔着,他猛然回过头孩子气的朗声道:“你这只死彩雀,叫什么呀,你看我老人家好不容易保持着抓鱼的姿势不动,枯鱼叶刚要游过来,你就叫起来了,赶紧到别地儿叫去,别在这里打扰我老人家抓鱼了。”
  彩雀似能听懂他的话,扑打着翅膀又飞回了林子里。
  等了好久,枯叶鱼就是不游过来,老者无奈的摇着头道:“今天就饶过你们,明天再来抓,等你们长大一点儿也好。”
  上得来桥上,抖了抖腿上的水,蹦跳着进了一间竹屋,竹屋里的床榻上躺着一位双眼紧闭的女子,她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老者走到床前,轻掀被角,拿起她的手把起脉来,老者面色神凝,她手腕上的一处刀伤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重新盖好被子,他笑道:“你可得活过来,不然我老人家岂不是白忙了,再说你把人家湖里续命的枯叶鱼都快吃光了,要是我的宝贝徒孙女回来了,说不定我得挨骂呀,到时候你还得替我挨骂呢。”
  女子仍无反应,老者来回不停的踱着步子,看样子他是在着急着什么。
  又是两天过去了,晌午时分,女子缓缓的睁开眼睛,脑子里先是一片空白,盯着帐顶发呆,突然想清楚了一个问题:我还活着,我还没死。
  想动动身子,不料却僵硬没有任何知觉,斜目看去,屋子里的摆设为何跟自己在迷踪林里的房间一模一样?难道真如自己所料,竹筏流进了迷踪林吗?那失去知觉的自己为何又会躺在床上?躺了多少个时日了?
  房门被打开了,一白发老者端着碗走了进来,瞧来女子睁开了双眼,开心的将碗放下,走到床榻前说:“我的姑奶奶,你总算是醒了,不然湖里续命的枯叶鱼都得被你吃光了。”
  他在说什么?枯叶鱼不是只有迷踪林才会有的吗?为何眼前这位笑容可掬的老者会有?
  见她不言语,老者继续说:“姑娘,快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呀?”
  瞧他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女子有些莫名其妙,老者又开口了,动作极其夸张的说:“求你了,快告诉我吧,我好把你被送回家去,不然要是让我那未见过面的宝贝徒孙女见到你在这里,还几乎吃光了她养的枯叶鱼,事情可就大了。”
  女子忍不住扯了扯唇角,看着他说:“老人家,这是哪儿呀?”
  “嘿嘿嘿――。”他似个孩子样天真的笑了,用极负骄傲的神情说:“说了你也不知道,快告诉我你叫什么呀,我真的得赶紧将你送出去,因这个地方我徒弟说除了我和他师兄之外,只有他的女婿才能进来,看在我好心救了你一命的份上,你赶紧告诉我吧。”

'77'第七十六章 师公

  女子笑了,笑得那样开心,终于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知道眼前的老者是谁。父亲曾说过,他的师傅药王是一位非常古怪,生性好玩之人,你可以十年不见他的面,也可以二十年不见他的面,甚至可以当他死了。如今这位从未谋面的师公出现在眼前,还救了自己的性命,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两行滚烫的泪水滑落,老者着急了:“你哭什么呀?”
  女子笑道:“不哭了,你能不能将我身上所有的关节打通,不然我得一直躺在床上。”
  老者眨了眨眼,没有异义,扶起她一阵敲点之后,女子便可行动自如了。
  “我睡了多久?”女子幽幽的问,眼里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忧伤。
  老者端过碗说:“半年了吧,若不是我拿枯叶鱼替你续命,又拿出天香豆蔻为你保住心脉,不然怕是神仙也没办法了。”
  “天香豆蔻?”她听父亲说过,药王有一味天香豆蔻,是武林的至宝之一,可这天香豆蔻总共有三颗,其中两颗不知所踪,而另一颗就在药王手上,没想到他将它拿出来救了自己的性命。
  “你知道天香豆蔻?”
  女子缄默的笑笑,接过老者手中的碗,便闻到一股子枯树叶子味,默默的喝着,老者又道:“你一个女孩子年纪纪的,学什么自杀呀,我救你的时候,你体内的血怕是连半两都没有哦,有何事让你如此想不开呀。”
  喝完了鱼汤,老者接过碗,瞧着她一脸的哀伤,怕传染到自己,急忙转身离去,刚到门口时,女子开口朗声唤道:“师公――。”
  猛然驻足回眸,道:“你叫我什么?”
  “师公,我是华虚子的女儿华栀娘。”女子轻轻的说,容颜上挂满了微笑。
  老者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重新回到屋子里,将碗放到桌上走到床前,来回仔细的打量着她,栀娘道:“师公,栀娘有何不妥吗?”
  “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儿?”药王显然不信。
  见他不信,栀娘也不足为怪,她也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可现如今发生的却是事实。
  栀娘道:“师公,我真的是栀娘,不信你打开窗户。”
  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药王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栀娘朗声一喊:“彩儿――,彩儿――。”
  彩雀从林子里窜了出来,飞进了房里,停在了栀娘手中,欢快的叫个不停,对它说:“好彩儿,去叫鹿儿帮我采株芨芨草来。”
  看着彩儿飞了出去,药王不得不信了,高兴的大声说:“你真的是我的宝贝徒孙女,太好了。”庆幸自己当初心软,见到河里飘着的竹筏,一时好心拿出天香豆蔻救了她,不然今日那来这感人的一幕啊。
  栀娘掀被下床,跪在地上磕一个头说:“栀娘多谢师公救命之恩。”
  “行了,行了,快起来。”药王扶起栀娘,突然脸色一沉道:“你怎么会漂在河里,而且身上连血都没有?”
  栀娘断断续续的记起些什么,瘫坐在床上,见她沉默,药王也不好再问下去。
  鹿儿衔了株芨芨草过来,栀娘勉强的笑笑说:“鹿儿,鹿儿,辛苦你了,快回去吧。”
  “师公,我爹和师伯都……。”
  栀娘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药王道:“你师伯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我刚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在林子里见到了你爹的坟,见上面题字才知道他有个女儿,不过没有想到的会是你,我用天香豆蔻救了你的命,真是天意啊,不然我百年之后无颜见你爹呀。”

'78'第七十七章 回忆

  侧院的紫色菖莆开了满满一院子,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这些日子,栀娘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菖莆花中,想着许多过往。
  凌寂云怎么样了,都半年多了,毒可是都解了?她有像自己现在这样思念他一样思念自己吗?应该不会吧,回想起在大厅里他当着众人的面对自己的咆哮,不顾一切的阻拦将自己打入暗牢里,那一刻的愤怒不正显现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也不过如此吗?
  一阵寒风拂过,送来阵阵幽香,几片菖莆花的花瓣飞落在身旁,拾起拿在手上,眸中泛起水雾,最终溢结成泪珠似小溪潺潺而流,滴到了花瓣上,又一阵风吹过,将它带到了空中,优雅的绕过了院子,逐渐消失在视野里,不知飞向了何处?
  药王走了过来,手中拿着刚采的芊雪仙,在栀娘发愣的眼神前晃了晃说:“怎么样,漂亮吧,这可是我飞上悬崖采到的,送你了,不要不开心了。”
  拭泪接过:“谢谢师公,这花真美,以前我也只是见过,爹怎么也不给我。”
  “哈哈哈――。”药王笑道:“不是他不采,是因为他采不到,你也不想想我那个傻徒弟又不会武功,怎么飞到悬崖边帮你采嘛?”
  栀娘‘扑哧’一声笑了,说:“那师公为何不教我爹武功呢?”
  栀娘笑了,药王松了口气,说:“当初那俩小子找到我,死活要拜我为师,我本来游惯了,那有心思教徒弟呀,可那俩小子铁了心了,在我住的屋子外跪了十天十夜,我心软了,就收他们为徒。你爹学的阴阳五行,你师伯学的医术,我想教他们武功,只有你师伯学了,因为你爹说,武功学来没用,有了阴阳五行就足以保护好自己了。谁知你爹的悟性极高,精通阴阳五行后,又学起了医术,而且这一学呀,还真不奈,居然能耐都超过了你师伯。”
  “是吗?想不到爹这么历害。”
  “是啊,那俩小子在学艺期间,老是捉弄我,有次做了个什么笑汤,害得我愣是笑了三天三夜才停下来,打那起我对他俩就得小心冀冀,提防着。不过他们也是被我整得没办法了,才想法子还击,也不能怪他们。”回想起这些往事,药王情不自禁的开怀大笑,脸上乐开了花。
  栀娘可以想像他们互整的样子,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药王看着她说:“栀娘,这些天你总是愁眉不展的,能不能告诉到底发生何事呀?你再不说,师公可真得急死了。”
  笑容渐渐的消失了,由忧伤所替代,深吸口气,终于决定将自己的遭遇告诉药王。
  缘起缘落,冥冥中自有主载,为人所不能驾御,若不能改变,便只有接受。
  一席话终于坦然的讲了出来,虽然泪水不间断的垂落,心中却释然了许多。
  药王却怒红了脸道:“那个畜生,居然敢这样对你,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他居然将你送进了那个什么暗牢,栀娘啊,那你还救他做什么呀,让他死了算了。”
  “师公,尽管他负我,可我真的不能让他死,我把自己的命给了他,此生再不相欠了。”栀娘收回思绪幽幽的启口道。
  “还有那个风清,我决不承认他是我的徒孙,我没有这么狠心的徒孙。”
  “其实师哥也是迫不得以的,不过那些话由他亲自跟我说,虽然我不怪他,可还是会觉得残忍。”靠在药王的身上,栀娘又忍不住落泪,如果那人不是凌寂云,风清也会那么做罢。
  慈爱的抚着她的发丝,叹息道:“栀儿,人生苦短,有时候当人面临决择的时候,不得不选择放弃或是遗忘,你就忘了他吧,不要把自己弄得这么不开心,你看师公我,整天开开心心的,多好呀。”
  栀娘笑了,点点头说:“栀娘听师公的话,栀娘已经重生了,从今以后再也不想了,栀娘要继承父亲的遗愿,将医术发扬光大,不过,只救有缘人。”
  徒孙俩都笑了,笑得那样释然,午时的阳光洒下,温暖的照进了心里。

'79'第七十八章 司徒零

  城主府,凌寂云转过回廊,身后的长袍微微轻扬,健步勇猛有力,与生俱来的大将气质,无人能比。
  一脸笑意走进了书房,一位气质不凡的老者跟着他踏进了门槛,风清一袭白衣随其后。
  坐定,松伯便令人端来了茶水。
  “师父,你这次玉西国之行,真可谓收获不小呀。”凌寂云朗声笑道。
  老者听了话脸上也绽开的笑容,说:“为师此行两年,不但劝降玉西国国主,还看上他的女儿心兰公主,此人虽然调皮了一些,可带回来当个人质还是可以的。”
  “师父,你是什么意思?”风清看了凌寂云一眼,心中升起一股排斥的预感。
  司徒零捋捋胡须,笑道:“哈哈哈――,寂云府中姬妾成群,不会介意再多一个,我想若依那丫头识得大体,也不会反对的。”
  果然,凌寂云听后,脸色微沉,司徒零不解看着他,风清随即说道:“师父,寂云府中的姬妾都让他给遣散了,如今就留下了无名无份还待着府里的连若依。”
  “是吗?寂云,这可有点不像你,虽然我知道你不近女色,可那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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