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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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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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凌寂云才缓缓启口道:“松伯,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吧。”
  “是,王爷,老奴侍候您整二十八年了。”松伯如实的应着,便知道了他的用意。
  “那你下去吧。”
  一声叹息,松伯只得躬身退下:“老奴告退。”
  半边盈月藏在了云层里,凌寂云拿着一壶酒,蹋着月色走进了雅絮苑中,缓缓抬手推开了‘吱呀’的雕花木门,进到屋子里,点燃了桌上那半截红烛。
  烛光溢满了屋内的每个角落,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有的――只是凄凉与落漠。
  推开窗棂,深深一个呼吸,将今日整天的压抑放松下来。回眸,仿佛看栀娘躺在床榻上看着医书,彩儿被关在笼子里乱窜;又似看到栀娘靠在自己的怀里,甜甜的叫着自己夫君。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这是只有栀娘才有的味道,自从她的血液畅游在自己的体内,这种味道也就完全的属于他了。他不会去任何一个洞房,不想让那些女人玷污了自己体内的栀娘。
  “就知道你在这里。”风清先声夺人的走了进来,无奈的苦笑。
  凌寂云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了凳子上,起手翻开桌台上的两只杯子。
  风清出坐下说:“你就不怕明日师傅责怪么?我觉得师傅可不是一般的宠溺那个叫心兰的公主,你若去连若依那里还好,却来了这里,不过,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倒好酒,递给风清一杯,“我管那么多。”
  风清接过笑道:“你还没喝够呀?”
  “少说废话,陪我喝。”凌寂云先干为敬。
  风清轻笑,也仰起了脖颈,看着凌寂云为他倒酒,又说:“话说回来,你今日不穿喜服成亲,也太胆大了吧,你没注意到师傅都被你气得脸发青了。”
  凌寂云又是一杯下肚,缓缓说:“还记得那日你回来,我们在花园里与大王子二王子一起聊天的事情么?”
  风清点点头说:“记得。”
  “后来不是看到栀娘背着一个包袱回来了,手还受伤了。”
  风清又点头道:“有这回事。”
  凌寂云眉梢挂着温暖,含笑继续说:“当时你还心痛的握着她的手,问是不是我欺负她了?”
  “嗯,我还记得你刚喝了口水,差点没呛到。”
  “是呀,现在我告诉你,就是我欺负她了,她是因为为我做这件外袍、绣这条腰带,手才被针给扎伤的。”
  “我听栀娘说过,幼时她娘教她学习女红,可她偏偏喜欢跟着父亲学习医术。”
  凌寂云倒好酒,心痛的说:“现在才来体会她的心意,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
  冷笑,杯酒下肚,风清说:“你再不是人,可有我不是人?”回想起自己求栀娘救凌寂云的情形,风清就难过得无地自容。
  “兄弟,都别说了,来,喝酒。”凌寂云眼中闪着盈盈的雾色,举起杯子笑道。
  “好,喝――。”

'85'第八十四章 轻功

  清晨,被彩儿的美妙歌声给吵醒,微动身子,随即闻到一股粥香,掀被起身。
  厨房里,药王满意的看着沙锅内正冒着粘粘泡子的粥,栀娘蹋进门槛,双手夹腰道:“师公,怎么又是你在煮早饭?不是说好了我煮的吗?”
  “我老了,没你那么多觉睡,早起煮饭,吃了好教你轻功呀。”
  栀娘笑着接过他手中的碗筷说:“师公真好。”
  林间,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枝叶洒落下来,影过的间投落到地上,闪耀着点点金色的光斑。
  栀娘从一棵树上跳下,抬头看着层层叠叠的树叶,轻拭额上细汗,有些窘迫的说道:“师公,栀儿是不是很笨呀,您教的这招,我都学了两天了。”
  药王坐在树杆上,手中拿着酒葫芦,边喝酒边说:“你已经很不错了,这两月教你的轻功招式你都学得差不多了,就这一招而已,别着急,慢慢来。”
  栀娘纵身上树,坐到他的身边说:“师公别安慰我了,栀娘有自知之明。”
  宠溺的敲敲她的鼻尖,说:“你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徒孙女,你看,师公教你的飞针刺叶,你不就用了半个月时间就学会了嘛。”
  “那是师公您教得好。”栀娘少有撒娇,说得药王心里喜滋滋的。
  “栀儿这样聪明,没有什么可以难住你的。”药王抬手指着这棵参天大树顶上说:“看来对那根树枝上的果子没有?”
  顺指望去,点点头说:“看到了。”
  “你就只看着它,不要觉得自己负重,去吧,把它采下来。”
  栀娘起身站在树杆上,一个深呼吸,脚底蜻蜓点水般踩过层层树叶,便飞上了那条树枝,采下那枚果子,兴奋的朝下喊着:“师公,我摘到了,我摘到了。”
  “哈哈哈――。”药王笑着说:“我就说你行的,快下来吧。”
  少顷,又坐在了药王身边,递上那枚果子,说:“师公,给你。”
  “还是你拿着吧,回去把它种起来,说不定若干年后,又将是一棵参天大树呢。”
  “就像我们现在坐着的这棵吗?”
  “嗯――,栀儿,你现在的轻功学会了,虽然还不熟悉,但只要经常练习,一定可以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能像师公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吗?”
  “哈哈哈,我的傻丫头,只要你努力练习,会跟师公一样的。”
  两人聊得正欢,小当家长臂攀枝的朝这边过来,‘吱吱’的叫着,似有何事发生。
  药王说:“栀娘,走,去看看。”
  小当家领着两人到了迷踪林境边,原来那里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只见他蓬乱的头发,凌乱破碎的衣物,胸前一条长长的刀伤赫然的渗着黑血,伤口附近,满是蝇虫的尸体,但仍有蝇虫附上伤口上,‘嗡嗡嗡嗡’的叫着,似在吞噬着这条奄奄一息的生命。
  药王上前探了探鼻息,脸色凝重道:“啧啧,气若游丝。”
  栀娘也蹲在他的身边,拔了拔脉,又看了看伤口,说:“师公,此人中毒非浅。”

'86'第八十五章 坚强的生命

  药王看看身旁草地上那条长长的血痕,说:“这人不想死,否则不会爬都要爬到这里来。”
  “是啊,你看他爬过来的地方,草都死了。”栀娘摇摇头,叹息的说。
  药王拧眉,仔细的看了看伤口,问道:“栀娘,你可有把握救他?”
  栀娘肯定的说:“有,而且只需半月时间。”
  “哈哈哈――。”药王笑道:“丫头,如果是我,只要十天。”
  “您是师公,您的方法当然比栀娘的方法有用了。”栀娘作势生气。
  药王无奈的说:“你别气,师公把这方法教你还不行吗?”
  见目的达成,栀娘立即拱手道:“多谢师公。”
  “行了,把他抬回去。”
  整整一天,栀娘累得都直不起腰了,那男子的呼吸终于恢复了正常。
  瘫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喝,问着正在为男子扎针的药王,“师公,他中的什么毒呀?”
  药王背对着她说:“他腋下呈鲜红状,又似褐斑,后背皮肤呈紫色,明显是所中之毒引起的,舌根泛黄,全身经脉堵塞,刀伤只离心脏寸许,可见下手之人何其狠毒呀。”
  “师公,你还没告诉我他中了什么毒呢?”
  取出最后一根银针插到布包上,说:“他中的是灵湖山雪灵派的吹香子,我已用针打通他的经脉,又喂他下了用紫色菖莆制成的药丸,你再给去林子里采些彩雀吃的芙仙子回来,然后用你上午采到的那枚果子,再加上蓝果的叶子煮成药法给他服下即可。”
  从怀里取出那枚果子,左右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说:“师公,这是什么果子呀?怎么我从来没见过?”
  “嘿嘿――。”药王边洗手边作神秘的说:“不知道了吧,你个小丫头怎会知道那么多。”
  栀娘嘟了嘟嘴,药王取下毛巾擦拭着手说:“这果子叫西龙宝,其作用只比蓝果更甚一筹,只因它极少结果,所以我那个傻徒弟,也就是你爹的留下的医作里没有它记载,那天我在林子里闲逛看到了,算到它今日成熟,才让你去它的树下练轻功的。”
  微微一笑,为药王倒了杯茶说:“多谢师公今日教栀娘这么多东西,请喝茶。”
  药王也煞有其事的做在凳子上,故作严肃说:“儒子可教也。”
  说完两人都‘扑哧’一声,笑开了。
  两日后,药王出了迷踪林,说是打酒去了,留下栀娘一人看家。
  湖边一朵菊花吐蕊,周围便都有了一丝初秋的气息,湖里的枯叶鱼长大了许多,这都得多亏栀娘对它们的细心照料。
  整理着院里子里晒干的药草,彩儿在栀娘身边来回的飞旋着,栀娘轻轻的埋怨着:“彩儿,你别在转了,你再转我就要晕倒了。”
  抬手,彩儿便停在了她的手上,瞧它啄着自己的手心,原来是饿了。
  从屋子里拿出芙仙子放在地上,彩儿便开心的吃起来。
  重新整理着药草,屋子里却传来一声:“咳―咳―咳――。”
  那人醒了?拍拍手上的草尘,朝男子躺着的屋子里走去。
  推开门,正好看到他直起身子:“你醒了。”

'87'第八十六章 神雾堂的张乔生

  “姑娘,我这是在哪儿?为何我双眼看不见东西?我是不是已经死了?”男子捂着疼痛的伤口不停的问着问题。
  栀娘倒了杯水递到他手里说:“你别管这是那里,只要知道自己没死就成了。”
  “那我的眼睛怎么看不到?我是不是瞎了?”
  不知怎的,看到他的样子,栀娘想到了凌寂云,相较于他的惊慌,凌寂云到是稳重得多了。安慰着:“别担心了,你的眼睛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男子这才安下心来,喝了口水,道:“姑娘,在下神雾堂张乔生,请问姑娘芳名?”
  “你我萍水相逢,不日便各奔东西,知与不知都是一样的。”栀娘淡淡应着,他不是凌寂云,若是他,就算她不出声,只需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便知道她的存在。
  “姑娘,这就是传说中的迷踪林吗?在下中了灵湖山雪灵派的吹香子毒,拼着一丝活的希望爬到了这里。”
  接过他的杯子,栀娘说:“公子,对于你的遭遇,小女子不感兴趣,你现在还能活下来,一切都是天意。”
  “姑娘不便多说,在下亦不强求,只求请华医神出来相见,在下要当面谢他救命之恩。”
  这个张乔生,真是麻烦,栀娘说:“公子,好好休息吧。”扶着他躺下,张乔生嗅到一股淡淡的味道,那种味道好特别,是种药香味。
  彩儿窜到了屋子里高兴的乱叫,栀娘制止道:“彩儿,别吵到病人。”彩儿便飞了出去。
  “姑娘,这是何种鸟类,声音这般好听。”
  “这是我养的家鸟,并无特别之处,公子好生休息,我先出去了。”
  退出了房间,轻轻掩门,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让他话也说不出来。凡是到迷踪林的病人,栀娘都会让他们眼睛失明几日,凌寂云如此,张乔生亦不例外。只因这迷踪林中的诱惑太大了,父亲亲自培养的各种神奇药草,奇花异卉,还有那只足以让武林起分争的彩雀,以及可以续命的枯叶鱼,珍贵的蓝果,稀有的紫色菖莆,暖石崖上的千雪仙。
  父亲临终前曾仔细交待,不可以让生人住进迷踪林内,只限栀娘的夫君除外。她要保护好林子里的一切,因为都是父亲毕生的心血与自己及家人的美好回忆。
  药王这一去便离了数日,那张乔生的毒已解,只留上胸口的刀伤有待复原,便没有什么因由再留在迷踪林了。
  用过午饭,栀娘替他整理着包袱,张乔生有些不安的说:“姑娘,在下身上的伤还未复原,而且双眼也看不见东西,你为何急着让在下离开呢?”
  “公子放心,您的眼睛出了林子便可复明,再说您身上的伤如今也只是皮外伤,不碍事,所以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张乔生点点头,道:“姑娘,请您一定告知芳名,待在下以后相谢。”
  “小女子已说过,萍水相逢,知与不知又有何妨。”
  遇到如此生性淡泊的女子,张乔生无奈的摇摇头,道:“姑娘救了在下性命,在下却连姑娘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你不必谢我,谢老天爷吧。”她实在不喜欢这个张乔生,不止他问题多、话多,连想法都千奇百怪,真怕他在继续留在这里,自己何时会招驾不住。
  取出银针,扎在张乔生四白、睛明穴两处穴位上,从这里走到迷踪林境边,他的视力便可恢复了。
  准备就序,让张乔生抓住自己递上去的竹枝说:“张公子,请随我走吧。”

'88'第八十七章 半壁江山

  走过林阴小道,穿过茂密的枯腾树下,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张乔生微睁眼,隐约的看到一女子的身影在前方领着自己,想仔细看时,双眼便痛了起来,赶紧闭上,痛感才有所解缓。
  半个时辰后,迷踪林境边,栀娘驻足,将包袱放到他的手上,取下四白、晴明穴两处穴道上的银针,转到他的身后,说:“张公子,现在已是林子外了,你保重。”
  张乔生对栀娘充满了好奇,他张开了眼睛,却也只能模糊的看到东西。欲转身,栀娘急忙制住说:“请不要回头,你现在眼睛还看不到,待你往前走十步后,便能完全复明了。”
  张乔生期待的想看到栀娘的样子,不假思索的向前走着,还开口数道:“一,二,三……。”
  走完了十步,缓缓睁眼,眼光果然一片光明,猛然转身,身后那还有栀娘的身影?只有几只麻雀扑着翅膀时停时起,还有碧蓝的天空似水洗过般的清新。
  带着满心的遗憾,对着林子鞠了三躬。
  寂静的夜,突被一阵飞奔的马蹄声给划破,边城城楼上,火把不时的跳动闪烁。待到马蹄声越来越近了,一位将士对着城门下大喊:“快把城门打开――,把城门打开――。”
  ‘哐――’的一声,两扇重重的城门让四名守城的卫侍给打开了,一阵狂乱的马蹄声奔入城内,朝城主府方向驶去。
  漆黑的夜色,成功的掩饰了张扬飞散的尘埃,四位卫侍将城门重重的关上,随着马蹿声和消失,尘埃也渐渐的安定下来。
  城主府门口,司徒零与连若依、律心兰一起,早早的便在此等候,少顷闻得马蹄音逐渐临近,神色也跟着变得喜悦起来。
  一行人终于在出现在眼前,凌寂云跳下马,一甩袍子,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气韵。
  律心兰早就让这个男人给征服了,冲上前去抱着凌寂云,一脸痴醉的笑道:“王爷,你可回来了。”
  凌寂云轻轻的推开她,不悦的看了她一眼。相较于她的热情主动,连若依则显得温婉贤淑,盈了盈身子:“爷,你回来了。”她不敢在叫他云了,她知道她的云被一个叫华栀娘的死人给抢走了,洞房花烛,他两个新房都没去,却去了那个女人曾住过的雅絮苑。次日她堵气不叫云,叫他爷,本以为他心里会有些动荡,回想起两人曾经的一切,可得到的结果却是:“以后就这样称呼本王吧。”那一刻,她的心都碎了,痛得险些晕倒。不过她不在乎,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那怕称呼他为‘爷’,不相信他们之间曾经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与华栀娘有从前,那她与他之间的从前则更甚。她不相信他把什么都给忘了,也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作古之人,只因华栀娘死了,自己还活着,能陪着他一起分享生活中一切的不会是个死人。
  “师父,我们回来了。”走到司徒零面前,凌寂云才有了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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