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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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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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你能将她留住么?”母子三人走远,消失在了花径的那头,风清他来移过眸光,轻轻的问。
  凌寂云霸道一笑:“你可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风清亦笑,甩开玉扇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夕阳西下了,吹过阵阵凉风,平静的湖面上掀起千万道褶子,水面漂浮的残叶正‘沙沙’作响,偶尔停下的秋鸟,少顷也挥动着翅膀飞向云宵。
  这是一处极尽雅致的宫殿,不论是院子或是里面的摆饰皆与自己曾在梦里遇见的院子相似,不同的是这院子比出现在梦里的大了许多倍。
  溪儿一直扯着她看看这里,看看那里,瞧得跑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栀娘心疼的拉住她说:“溪儿,别看了,瞧你都渗汗了,歇歇好么。”
  落溪笑着点点头,走在院子里,便看到有太监掌灯了。
  来到正殿,落洵一脸无奈的表情:“回来了,看够了没?”
  指着落洵,落溪数数起来:“哥哥真坏,不陪我和娘亲。”
  落洵心忖:就你本事,也不嫌累。倒子两杯水说:“娘,喝口水吧。”
  母子三个围着圆桌,栀娘打趣的说:“洵儿,现下并无外人,你就不能笑一下给娘亲看么?”
  落洵别头去,缄默不言,落溪说:“娘亲,哥哥笑了,那天我就看到了,爹爹带我们骑马那天他还脸红了呢。”
  音刚落,落洵便凶了过来:“落溪,要你多话。”
  调度的吐了吐舌头,躲到了栀娘身后,栀娘笑着,好久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了。
  一个太监蹋进殿内,恭敬的跪在地上说:“公主,殿下,奴才来传膳了。”
  “我还真饿了,快传上来吧。”落溪抬抬手说,那架式还真是公主该有的。再看看一脸冷漠的落洵,倒与那皇帝相似。
  丫环、太监掌着托盘走了一遭之后,桌台上就摆满了各式样精致的菜色与点心。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朗报,凌寂云迈开了步子蹋进了殿内,落溪冲了过去抱住凌寂云的腰:“爹爹,快来,溪儿都饿了。”
  宠溺的挂挂鼻尖,牵着落溪的手,走到桌台边坐在了栀娘身边,看了看这三个他生命中缺一不可的人,凌寂云满心的激动与开怀。
  栀娘有种想哭的,从他进来伊始,这种感觉就来止过。殿内静得只能听到呼吸,落溪轻轻的推推落洵说:“哥哥,为什么爹爹和娘亲都不说话。”
  这个问题好笑,他怎会知道,白了妹妹一眼,落溪只得拿起银筷子说:“你们不说话可以吃饭了么?溪儿真的好饿了。”
  凌寂云也拿起了银筷子,笑道:“爹爹给你夹块点心吃一一。”
  晚膳桌台上的气氛十分和谐,栀娘觉得既然是孩子的父亲,不论以前发生过什么,坐在一起吃餐饭还是无罪的。
  凌寂云用过晚膳不久,便去了御书房批阅奏章了。
  栀娘坐在床沿上,替两个孩子掖了掖柔鞠的丝被,静静的看着落洵与落溪甜甜的进入梦乡,这一坐便到了一更。
  寝殿内的桌台上,烛光摇曳了一殿昏黄,一条长长的影子立在了窗前,推开窗棂,迎来一股凉意。
  朦胧的雾气正悄悄的渗入院子里,飘缈之间亦能隐约看到那叶尖上正摇摇欲坠的露滴。
  紧紧双肩,下一瞬间却让人披上了一件外衣,仿佛早清楚是谁,所以不用回眸,淡笑道:“我该如何面对你?”
  缄默无声,栀娘继续说:“从知道有你这个人存在开始,我一直在想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让我不惜用失去记忆来忘却你?”
  轻轻的环上她的腰间,她并来排斥,却感受到一滴泪砸在了手上,下颌抵上她的肩,轻柔的说道:“栀儿,原谅我好么?我知道当年是我自私,让你绝望心碎,在你与江山之间选择了江山,可我并来放弃你呀,尽管你失忆了,但也请你不要放弃我好么?”
  轻垂泪眸,缓缓的侧过身来,注视着他的双眼,“我了解华栀娘,明白她当初选择忘记时要多大的勇气,如今你一句简单的让我不要放弃,便能让我重新爱上你么?更何况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亦不想记起。”

'168'第一百六十七章 乱了节奏

  “我发誓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我会一辈子守在你身边。”依旧环着她的腰,加大的力道。
  栀娘笑了,轻轻找泪,说:“从你抓住我手腕那刹那,我的心猛然抽痛,我就知道当年的我爱你有多深,可如今己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刚才那旬承诺你还是收回吧,我既然会选择忘记,再见你时便不会再抱任何希望。”
  心痛的揽她入怀,这是多少个夜晚梦寐以求的事情,现下却觉得很无奈。
  他的怀里很温暖,有种熟悉的温度,有种不舍的感觉,有种不惧万物的安全。
  “你曾不止一次的说我很霸道。”
  耳畔想起他的声音,栀娘心怔,却听他继续说:“这次亦不例外,你重新回来我身边了,就不要妄想再离开。”
  声音轻轻的,似岂求,却无商量的余地。愣神之际,下领让人抬起,反应过来时,己让他吻住了双唇。想反抗,又让他点住了穴位。只见他伸手从自己怀里取出了银针,不解的看着他,凌寂云解了她的穴说:“当年你就是这样保护自己的。”她当然早己不记得了。
  “是防你么?”想逃却逃不掉,只因腿脚不听使唤。
  摇首,重新吻上她的耳迹,轻言:“不是,是一个想侮辱你的人,最后你不但救了自己还救了我。”
  呼吸着空气里同样的气息,他似乎拥有着某种魔力,徒然面对于他,使不出任何力气,任他裔来的吻铺天盖地。徘徊在迷茫的水域边沿,他的眼神与温柔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熟悉,一伸手就将自己拉进了属于他的天地,看到徘徊正向自己挥手,亦看到它将自己向他推去……。
  次日醒来,刚睁开眸子,却看到溪儿趴在床沿上,痴痴的望着自己发笑。伸手轻抚她的小脸,说:“溪儿,怎么趴在这儿?哥哥呢?”
  落溪偏了偏头,无聊的说:“哥哥一早就被爹爹带走了。”
  一早?难不成自己醒得很晚了么?直起身子,便有宫女端着梳洗用品走了进来,齐齐的说:“奴婢侍候主子梳洗。”
  微愣,方忆起自己如何身置皇宫之中。梳洗完后又吃了些点心,问了一旁的宫女,知道现在己过晌午了,平日里自己并不贪睡,今日却起得这般晚。
  “娘亲,溪儿带你去个地方可好?”
  “雅絮宫咋日不是都看过了么?”
  落溪神秘一笑,拉着栀娘的手走出了宫外。
  这个小丫头又要将自己带到那里去?栀娘温柔的想着,牵着女儿小小的手溢满了幸福,以前自己也是这样牵着娘的手,那时定也和自己此时的想法一致吧。
  长长的回廊边,种满了小小的墨菊,蔓延开去,似一长永远都走不远的花径。转角处,几株木芙蓉正争相开研,悄悄的,无人发现。柔风拂过耳畔,进来一阵菊花的香气,眺望远处,正有一片金黄灿灿。
  溪儿早己松开了自己的手,跑到了前面,不时的回眸招手,示意跟上她的迅速。温和一笑,加快了步筏,转角处却碰到了一位衣着艳丽的美丽女子――静妃。静妃身后的律心兰正一脸愕然的睁着栀娘,稍平复的心又开始哭泣:她终于还是回来了。
  静妃一拧眉,声调不低不高,但透着不高兴:“你是那个宫所的宫女,进得宫来,嬷嬷们没调教么?”
  暗自揣测眼前人的身份,栀娘缄默不言,静妃的丫环没好气的说:“这是宫里的静妃娘娘和兰妃娘娘,还不快行礼。”
  宫里的人都如此嚣张么?栀娘轻轻的盈了盈身子,淡淡的说:“静妃娘娘,兰妃娘娘。”
  律心兰微愣,她怎么了?好似不认识自己。上前来,打量着栀娘,说:“你不识得我了?”
  抬眸,一眼后别过目光:“对不起,栀娘一介平民,自认没这福份与娘娘结识。”
  静妃讽刺道:“身份不高,语气倒带着一份骨气。”
  “栀娘还有事呢,告辞。”栀娘走了,亦带走了一双透着杀意的眸子。
  静妃正想说什么,律心兰苦笑着将她拦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静妃不解的说:“你为何拦我々如今后宫都成了那俩孩子的天下了,正好有人顶撞,让我出出气都不行么?”
  “出气?”律心兰冷笑道:“你如果还想在这后宫安稳的当你的静妃娘娘,就少惹她。”
  “看她的样子,不过是个宫女,何惧之有?”
  别过身子走起来,四步后驻足回眸,律心兰摇首道:“她就是那俩孩子的母亲,如果你自认有与她抗衡的本事,就拿出来让后宫的姐妹们瞧瞧吧。”
  律心兰己经走远了,静妃呆呆的看着栀娘离去的方向,想着那日在御花园里凌寂云对落溪的态度,这个女人应该占具了他的整颗心吧。新皇登基时,新进宫的皇妃们个个争风相对,为了一个男人独守空闺,时间久了,她们也乏了,争斗之心也就慢慢的淡化了,因为皇帝谁也不爱,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临幸过宫中任何一个宫妃,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么?
  栀娘不知道落溪将她拉来了御书房,御书房外的太监看到落溪来了,早就清楚皇帝对她的宠爱程度,自是不敢怠慢,迎上来:“参见公主。”
  落溪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两个太监便识趣的站在了一边,笑着看了看栀娘,拉着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凌寂云早就知道她来了,故意不动声色的继续批阅着责章,落溪从一旁跳了出来,一声大喊:“爹爹――。”
  一旁坐着的落洵依旧白了她一眼,继续的看起书来。凌寂云宠溺的将她抱起转了一圈后,才迟钝的发现栀娘站在一旁,少有的愣神,道:“你怎么来了?”
  想起咋夜的种种,栀娘有些尴尬的侧过身子:“是溪儿拉我来的,不好意思,叨扰了,我这就带她离开。”
  欲带走溪儿,手腕又让某人给拉住,抬头迎上一对深情的眸子,心刹时跳乱了节奏,猛然抽回手,抑止住胸口的起伏不定,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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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第一百六十八章 渴望

  无言之际,张公公入来禀道:“启禀皇上,户部尚书张大人在外求见。”
  看看栀娘的落溪说:“你们先去里面坐坐吧――宣。”
  “遵旨――,宣户部尚书张大人觐见――。”
  水晶珠帘还在摇晃,坐在登子上,看不到那个户部尚书长得什么模样,只听一个恭敬的声音传入耳中:“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张大人起身后躬身道:“启禀皇上,您早朝上吩咐臣去查的事情己得到确切的消息了。”
  “说说――。”
  “是,南江流域附近确是涨了大水,附近的百姓如今流离失所,臣己查到南江城城主递进傲然城的奏章被人劫了,才导致消息南江流域的消息中断,事情发生后十几日才知道,至于被人什么给劫了奏章,恕臣无能,至今来有半点消息。”
  被谁劫了?他当然知道,因为此时正有人惟恐天下不乱。“张公公。”皇帝说道:“去宣工部和刑部尚书来见朕。”
  “遵旨。”应完声和张公公走了出去,皇帝继续说:“可有消息南江城主现下如何安置百姓?”
  “回皇上,南江城主己带领百姓日夜兼程,逃往山上避难,虽人员有损失,但情况还不至太坏。”
  “他就没想办法阻止拱水继续吞没村庄么?”
  “有,城主己经将城内和村庄内的所有男丁都派往涨水较严重的地方阻塞了,但好像效果不是很理想。”
  说话时,工部尚书林大人、刑部尚书沈大人走了进来:“叩等叩见吾皇……。”
  两位大人的请安之言来毕,皇帝一招手说:“够了,就算你们不停在朕耳边高呼万岁,朕也括不到一万岁,都起来。”
  两个尚书心怔,平起身道:“谢皇上。”
  皇帝起身,叹息道:“刑部,如今牢里关着多少犯人?”
  沈大人躬身道:“回皇上,现如今死刑犯三十人,重犯一百七十二人,轻犯二百一十四人。”
  “传朕旨意,南江流域那边涨大水,除死刑犯外,轻犯二百一十四人,重犯一百七十二人全数前往南江流域待工,南江流域附近的卅!牢、城牢里的犯人也一律前往。”
  “臣遵旨。”沈大人拱手遵旨立到了一旁。
  “林大人,南江流域涨水,淹没了许多村庄,如今南江城城主令人培截的方法看来不可行,朕打算在南江流域周边村庄和镇甸周围开沟凿渠,将拱水引进周边,一来可让拱水减退入村庄,二来夏日可用来灌溉农田,刚才朕的吩咐刑部尚书的事情你也听到了,至于现场沟渠如何的设计,就由你安排工部的人前往,记住,尽快让那里的民生得以生息,朕不想再听到这种不幸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臣遵旨。”
  皇帝挥手道:“都下去安排吧。”
  “臣等告退。”
  张大人和沈大人走了出去,林大人刚又回转头,拱手道:“臣启皇上,那南江城主责章被劫一事该当如何处置?”
  “此事朕另有安排,你只管做好你自己事情。”皱眉,知道连鹤楼有所行动了。
  “遵旨,臣告退。”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落洵表面上一直盯着书看,明黄的桌布下,小手却激动的紧握颤抖,他不得不承认他崇拜他,崇拜他的处事态度与果决,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能在半盏茶的功夫内解决掉。
  栀娘静静的坐在那里,落溪己在她的怀里睡着了。方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不明白自己何时与这样高不可攀的人有了交集?
  想到了刚才在回廊里遇到的两个妃子,想到了他方才的天下主气魄,又想到了自己,她似乎开始明白自己当初为何会离开他。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是如此平凡简单,怎配得上一个拥有天下的皇帝?自己是自卑么?抑或是自私?徒然之间,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走了进来,自己企图张嘴,却让他揽入了怀里:“栀儿,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么?”
  没有说话,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得不承认,记记虽然没了,可潜意识的爱恋依旧存在,是因为爱得太深了么?
  皓大的盈月照亮了天空,朦胧的月色柔和洒下,还有那闪烁的星河,正调皮的东躲西藏,让人很难捕捉到它的方向。
  夜风送来阵阵清凉,侧耳聆听着虫鸣低唱,琉璃瓦的房顶上,两母女正相拥在一起朝天空仰望。
  “娘亲,外婆长什么样子?”
  落溪稚嫩的声音响起,栀娘笑道:“溪儿今日怎想起外婆来了?”
  指着满天的星斗,落溪说:“溪儿记得娘亲说过,外婆住在天上,你看那颗星星那么大,是不是外婆正看着我们呢?”
  紧紧怀里的女儿,栀娘柔声说:“是啊,外婆正在天上看着我们呢。”
  “那是不是溪儿做什么,外婆都知道呀。”看着栀娘,落溪眨着清澈的双眸问道。
  垂眸领首,说:“那溪儿将来想做什么呢?”
  小小的落溪似做了很大一番思量,说:“溪儿要像娘一样当大夫,救好多人,还要像师公爷爷一样很飞得很高很高。”落溪伸手比划着,夸张的动作让栀娘直觉她的女儿真是太乖巧可爱了。
  紧紧的抱着落溪,栀娘依旧温和的笑着:“好,娘教溪儿学习医术,让师公爷爷教你武功可好?”
  伸出短短的手臂环抱着栀娘,落溪甜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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