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委屈你了,等她再大一点吧!他在心里安慰它,可是那个声音还不停:“啊……唔……”
孰可忍,我真不想忍!
他忍耐地闭了闭眼睛:“叫什么叫,闭嘴!”弄得他全身发热,掌心像着了火似的。
“干吗啊,我疼还不能叫啊!你凶什么凶!”褒若怒道。
“你叫得不像话!”
“我疼当然叫啊、啊、啊!你想听我唱歌不成?不好意思,痛的时候唱歌,那种变态的本事,本小姐还没有修炼出来!大约就你干得出!”褒若口头一点也不肯吃亏,心里也委屈,难道疼还不让人叫?
“闭嘴,我说一句,你顶三句!”厚载的额头青筋暴出,教训她。
褒若火大了,挣开他的手爬坐在床上,与他怒目相对:“又还没成为你的老婆,你就对我这么凶,我还指望你对我好?不嫁了,谁要嫁谁嫁,老娘我不嫁了!滚一边去!”
不滚?看老娘玉足踹之,他一个侧头,一把把她脚踝牢牢抓在掌心,褒若感到脚踝一阵灼热,这家伙难道想用内力来教训我?
这么一想,开始大力挣扎:“不要不要!放开我,我不要!我会痛的!”
厚载简直想哭,姑奶奶,你要当老娘我不反对,那也是几年后的事好不?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叫得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简直让人想不犯罪都不行!叹了口气,手一收,把她困在臂弯里:“别叫了,算我求你!”
“为什么!”痛了就叫犯法吗,她又不是男人,痛了也不能叫,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殊不知,在灯下,她圆溜溜的眼睛像小鹿般纯善,更让人想狠狠侵犯!
“你叫得更大声,我都是很欢迎的,把丫头引来,我们就可以成亲了,你叫吧。”他实在没法对一张纯洁如斯的小女娃说自己丑恶的欲望。
正文 第十三章 强订你终身
褒若马上噤了声,好在当初她就不让丫头陪房,更把芜儿和菁儿的住处移得隔了两间屋。
“哦。可是!”褒若愤然抬头,手指点点他的胸口,厚载一僵,这丫头正好点在他的胸前敏感的小蕊处,一阵热气从下蹊部涌上来,闷哼一声,用尽全力才没有当场要了她,便听褒若突然变得可怜兮兮的声音道:“可是,你刚才对我好凶,我好怕……”
厚载无语望天,可不可以不要拿这样单纯的眼神看我?
现在的他,估计放个蛋在他身上,马上就可以熟,桌上有一壶冷茶,他扑到桌前,一口把茶全灌了下去,呼呼地喘气,小丫头,你就狂吧,等到那一天,我要把你收拾得骨头也不剩!
厚载狠狠地咬牙,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可是你说对不起的样子还是好凶,人家的心卟通通地直跳……”
褒若的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眶,眼看着就要掉下来,见厚载还在咬牙,呜!一声低泣声从小口溢出,那眼泪就优美地沿着她白璧无瑕的面庞缓缓掉下来,“该死!”厚载暗暗叫苦,她不知道她的样子有多动人,像个可爱的小精灵落在他的面前,不整的衣衫,半落的襟口,含着泪的无辜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对他的忍耐力进行绝地大考验,他的手在发抖,想狠狠地把小白羊扑倒在床上,化身为一只不披狼皮的大色狼。
夹紧尾巴——
大家知道是什么吧,男人的“尾巴”,他把褒若拥在怀里,轻声道:“对不起,我一定会对你温柔的,只是在床上我情不自禁,请你多包涵。”
褒若一时间没听说他话里的意思,满意地点点头,算是放了他一马。
厚载那一夜下了一个决心,绝不能让别的男人受到这个妖女的荼毒,当他拥着褒若入睡时,暗暗下了一个决心,这个决心奠定了褒若的苦难生活的基础,为她宏伟的出墙目标蒙上一层浓厚的阴影。
第二天,奚家上下闹了个鸡飞狗跳,兔子咬人,老鼠上房,原因无他,奚家二小姐的房里走出来个衣冠不整的男人!
男人啊!
那种能走,能跳,能勃起的男人啊!
“砰!——”
芜儿的铜盘巨响落地,菁儿的漱盂前赴后继,同奔红尘。
男人!没穿好衣服的男人!、
从小姐的闺房里走出来,没穿好衣服的男人!
听好了,是没有把衣服穿整齐的衣服,一大早从小姐的闺房走出来,松松的衣衫垮垮地搭在身材很棒的身上!
“你们老爷醒了吗?”那个男人清冷的声音朗朗响起,把属于女子的柔美庭院强加了几分阳刚。
两丫头无意识地点头,傻了。
厚载不以为意地在院中深呼吸一口气,做了两个懒腰,然后束好身上的腰带:“小姐昨天累了,别吵她。”
他施施然走向大厅,芜儿和菁儿抱在一起发抖:“好可怕,是男人啊!是男人呀!”
两个崩溃的丫头哭着朝屋内跑去,把那个睡得像死猪的小姐硬从床上拉起来。
“小姐,你偷情了?”
“偷情?小姐我偷什么情?偷吃还差不多!告诉厨房,今天再做那个栗粉包,香得要命啊,吸溜!”吞了一口口水,芜儿抓狂地一把把她扯起来:“有个男人!有个男人刚才从你房里出去了!”
“男人?刚好啊,最近没见到男人,想得很啊……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奚家二小姐这才惊慌失措起来,滚下床跌跌撞撞地往大厅跑来。
厚载一路上昂然而走,闻声而来的管家当场高血压发作,晕倒在地,仆人们见此男气度不凡,不像色狼宵小,面面相觑,难道是老爷昨夜留的客人?
这样一想,竟任他在奚家大摇大摆,得到通报的奚闰与慧娘已经在端坐如仪,奚闰面色铁青,慧娘面色苍白,两人瞪着这个据说从女儿房里出来的男人,一边强壮的家丁执棍伺候,常佳一早已经出去,未能恭逢盛会。
“在下明厚载,见过奚老爷,夫人。”明厚载施了个礼,奚闰身子一偏,不受他的礼,冷冷地道:“阁下从何处来?”
“从小姐房中来。”
砰,慧娘当场晕菜。
“我是问你家在何处!”奚闰的脸色开始红润,不是害羞,是气的。
明厚载漫不经心地道:“不知奚老爷可曾听说‘明海楼’?”
“知道。”奚闰语气不善,明海楼是全国最大的商号,但他们与普通商号不同,明海楼是个神秘组织,虽不是皇商,却与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关系四通八达,上到皇宫,下到街头卖油条的小贩,他们都有内线,有人说,明海楼的后台老板是某位皇室中人,然后谁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明海楼富可敌国,权势通天。
“在下明厚载。”
奚闰的脸从红润到苍白,又回到红润,这回是喜的,拉着他的手激动地说不出话,慧娘也是一脸惊诧,没等两人说话,外面闯进来一个人,披头散发,扶着门坎指着明厚载呼呼喘气,仔细一看,正是那个倒了大霉的褒若。
褒若被晴天霹雳震得全无骨气,一路上脚抖得筛糠似的,总算两个丫头知道小姐难处,很贴心地扶着她前来,一进门来便看到她的老爹气得满脸通红,拉着明厚载的手上下剧烈抖动(其实这个时候人家是喜的),慧娘面色哀恸,目光呆滞(其实是惊讶过度),这一惊可非同小可,甩开芜儿和菁儿自己闯进来指着厚载的鼻子大叫:“出去!”
厚载宠溺地看了看她,褒若松松的衣带结得乱七八糟,亵衣顽强地从外衣内红杏出墙,脚上的鞋子一只红一只白,看来今天的刺激大了点。上前将她拉住,一只手伸向她的衣襟,褒若使力挣扎:“放开,我告你调戏民女!”
“你上哪告?”淡淡的一句话让褒若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奚闰的目光竟然充满了鼓励,慧娘则担心地望着她,却没有阻拦,更有了“女儿已是别家花”的怅然,是啊,上哪告?
“不,你们听我说,这是误会!”
“褒儿,别浪费口水了,再怎么说,我最近每天都在你床上睡觉,对你负责是男人应有的风度。过来。”
厚载瞪了几个家丁一眼,几个家丁听话地转过头去,当着未来老丈人的面,将她的外衣拉开,将亵衣重新拉好,甚至还把颈上肚兜的带子解开,重新系了一遍,头发以手代梳,扰成一束,用自己的宝簪将她的头发歪歪松松地扎成一个少女鬟,不一会,便把褒若打理得清新可爱,颇可见人,褒若没觉得怎么样,但堂上所有人的脑袋都死机了。
“今天的衣服是你自己穿的吧?瞧都穿成什么样了?将来要是老这样,还不累死我。”厚载略带无奈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又把她的外衣衣带解开重系,褒若张开双手让他将自己的衣带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回道:“要不是你一早来搅局,我至于吗!你究竟来干什么?”
“当然来提亲啊,褒儿,你想瞒到什么时候?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总是这样不是办法。”
“什么在一起这么久,我和你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好了,乖,不管我们有没有什么,我看令尊令堂都很希望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厚载哄道。
“可是你答应过几年再说的!”
“我是说,过几年再说结婚的事,没说现在不能订婚啊。好了,褒儿,订亲又不是上刑场,笑一个?”
“笑个屁!老娘我又不是红灯区卖笑的!”说粗口了,代表褒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褒若一掌打开抚在她脸上的狼爪,她看出来了,这个狼人不知使了什么法术,让她见利忘义的便宜爹巴不得马上把她推到这个男人床上,慧娘则是见这个男人长得有几分姿色,以为是良人之才,娘啊娘,这个人不是良才,他是狼才啊!
“女孩子不要口出秽语,不好听。”厚载一双大手一捞,就把她压到自己身边坐着,对奚闰和慧娘笑道:“褒儿就是这样,让二老看笑话了。”
奚闰一脸媚笑:“不会不会。”
倒是慧娘一脸正色:“褒若是我女儿,此话应当我说。褒若,你过来坐娘的身边,娘近来忙于家事,疏忽了你的家教。”
厚载对慧娘的话却很是尊重,闻言收起嘻皮笑脸,马上站起来放开褒若,道:“夫人此话厚载不敢当,请夫人放心,厚载此生绝不负褒儿!”
慧娘脸色略霁,厚载这个年轻人让她感觉莫名的安心,虽然今日之事实在惊世骇俗,可是她看得出这个年轻人对褒若的真心,只是,这样一个优秀的年轻人,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这个又懒又馋又无用的女儿?呃,对不起,褒若。慧娘在心里抱歉,可是好奇仍旧存在,褒若虽不是自己所生,可是和亲生女儿实在也没有差别,只要她好,就是奚家面子过不去又如何?嫁给奸夫总比连奸夫也嫁不着好吧。
“你想要我家的褒若,可得问过她亲娘才行。”慧娘提醒道,一边命人去请常佳速回。
奚闰虽不阻止,但不以为然:“不用问了,一个妾而已!”
慧娘的面色马上难看起来,淡淡提醒道:“妹妹不容易,说一下比较好。”
对了,妾是没有权利进祖宗祠堂,也没有权利决定子女的婚事,在身份上,只比奴婢高一点!虽然常佳掌控着奚家的命脉,可是仍旧是一个妾。
褒若杀人的眼睛瞪向他,好没良心的狗,她虽是妾,却为你赚进大把金银,你买她为妾时才花了多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连带着把厚载也恨上了,回过头来怒视厚载:“无聊去数星星!在我家搞什么乱!娘您别听他的,他就是一个闯空门的贼,半夜闯进人家女孩子闺房,还硬要我答应嫁给他,像他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扔到鱼池里喂鱼!”
“可是那天晚上明明你是答应嫁给我的……”
浑厚声音中充满了委屈,褒若的声音顿时高了八度:“我是被你逼的,现在当着我爹娘的命,我反悔!我一个如花年纪的美女,凭什么就这样嫁给你?”我还没有风流够呢。
“你都那么老了,”厚载二十四。
“我还没有孝顺我爹娘,”还没有去穿越必去的妓院。
“还没有看到弟弟的出生,”还没有游遍天下。
“还没有为奚家生意做贡献!”还没有把奚家的钱捞到手,和姐姐一人一半。
慧娘感动地泪光闪闪:“傻孩子,为人父母的,只要孩子好,谁指望你再为奚家卖命了?你只要好好的,明公子能善待你,娘这辈子无憾了。”
奚闰可不这样想:“女子哪点不如男?女儿这样想也是对的,我这个女儿啊,从小就孝顺,我是一刻也离不了她呀,唉呀不行,我这个女儿是要入赘的,不能出嫁,不然我的生意谁来发扬光大,我们家也就她和她的亲娘一样有做生意的天赋!”说着,奚闰就反悔了,这个女儿不嫁了!
奚闰看女儿的目光温情脉脉,这是自盘古开天以来第一次吧?让褒若全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跳了出来,她从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本该姓钱的老爹眼中有这么重要,厚载点头道:“奚老伯所言有理,令爱天姿聪颖,温柔体贴,自然不能随便嫁出去,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听说奚老伯想入皇商,还缺人引见?”
奚闰满面皱纹舒展开来,瞬间年轻了十岁:“小女调皮笨拙,还望明公子多包涵。”
褒若从珍爱无比的爱女又成为笨拙的女子,闰的父爱来得快去得更快。
慧娘第一次没有对奚闰的做法表示反对,连常佳接到急报回来看到明厚载后也满意至极,不顾当事女的强烈反对,双方缔结了长期友好同盟,明家以城南十二家商铺为订,聘下了奚家的二女儿奚褒若,顿时满城风雨,直赞奚家有眼光,用一个女儿换下这么多钱财,而这还只是初订,到了成亲时节,下的聘金只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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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订婚后的明公子很可怕
被卖了身,却从中没有捞到任何好处的褒若气得在房中狂摔了七天七夜的东西,然而新的昂贵不菲的摆设还在源源不断地运进她的闺房,厚载得意在房外叫嚣:“扔吧!砸吧!摔吧!我们明家穷得什么都没有,就只剩下钱!”
靠!
再砸!
“对了,你砸东西的时候,下盘要稳,不然很容易连自己一起摔出去!”
操!
来不及了,你为什么不早说!
头撞到窗棂的褒若心中狂骂。
“对了,我让芜儿和菁儿送进去的那个金佛是十足真金,小心抬不起来!”
靠之!操之!
哪个没良心的送这么重的东西进来,居然害她差点扭了腰,还是抬不起来!
从此以后,厚载想来无事可干,代表了之若的位置,每日跟在褒若身边寸步不离,而且——
“除了隔壁溥公子的府第外,把整条街都给我买下来!”并把一整条街全买了下来,当然除了溥沙的院子外,建成一个大园林,供褒若游玩。
园子建好后,“围墙太低了,把所有围墙全给我加高三尺,墙头装上铁剌!”
“杏树?不行,那玩意儿太酸,园内一律不得栽杏树~”
“狗洞、鼠洞、蚂蚁洞,洞洞不留!!”
为了严防院内红杏生长过高,影响生长发育,厚载命人把所有围墙全部加高了三尺,除了顶级高手,没人过得来,围得像个铁桶似的,再把所有可能洞口堵死封死!
“哪个没良心的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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