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君霸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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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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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箭皇子虽小,但是眼神清澈,目前不过是年纪太小,所以被蒙蔽,褒若决定今后时常入宫进行指导教育,那个路野,褒若眯了眯眼睛,怕是没有这么容易屈服,不可不防,目前之计——

  “走,跟我同见皇后娘娘去!”

  褒若拉着他一起来到皇后娘娘殿中,皇后见褒若与箭皇子一起进入有些讶异,道:“她们说你也来了,正奇怪怎么不见你,原来和箭皇子在一处?”

  褒若笑着给皇后娘娘跪下行过礼,道:“褒若在路上遇见箭皇子,相谈甚欢,想顺便请皇后娘娘给褒若个恩典呢!”

  皇后与常佳交好,笑道:“褒若向来少求人,本宫可听你求本宫什么事,要是大事,可得收得好处费才行!”

  众人都笑了起来,褒若道:“褒若想求皇后准许褒若随时可以进宫找箭皇子,褒若很喜欢他,他挺可爱的!”

  箭皇子对褒若已经有了信任,跟着道:“请母后准许褒若姐姐可以进宫来看吧我,我想请她到的寝殿看我写的字!今日先生夸过的!”

  皇后道:“我当什么事呢,你是他的堂姐,自然可以随时入宫来找他的。这样吧,箭皇子反正也还小,本宫可以准许你可以随时进入他的寝宫,当然,只限于他十四岁之前。”皆因十四岁男孩就开始出现遗精,相当于女孩子来潮,自然不宜再让褒若进他的住处。

  “是!”褒若与箭皇子欢喜地向上叩谢过,从此褒若三不五时便进了找箭皇子,箭皇子的生母是个懦弱没主意之人,褒若心里明白,箭皇子只怕是有些像他母亲了,更加用心教他如何管理身边人,培养亲信,孤立那个路野。

  这就是褒若留下路野的用意,枕边有狼,便不敢掉以轻心,若是把路野驱逐,内务府自然又派来一个新人,脾气秉性全不知,箭皇子难免还要从头开始熟悉起。

  箭皇子也争气,更兼眷也聪明,一点即透,不几天,箭皇子周边的人对箭皇子恭敬更胜从前,箭皇子这才出了许久以来第一口恶气,对褒若更是言听计从。

  如今凌王越来越忙,云渡有时候也几天不见人影,甚至连世子和他的亲信也常不见人影,说是要准备着万寿节的议仗,但云渡不管怎么忙,每天都会派人送来褒若爱吃的东西,和外面民间的新奇玩物,并安慰褒若道:“近来矿上的事多了些,我会忙一些,等我忙过了这阵,我可以好好陪你了。”

  说是这么说,云渡知道,这些事决不是“一阵两阵”可以解决的,事情出乎他意外的复杂起来。

  明厚载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可是云渡发觉仿佛处处都能发现他的踪迹一般,让他简直有些愤怒了,不是因为没有发现了明厚载身影或是什么影子,没有,如果有那倒好了,就是因为没有才让人崩溃!云渡的每一个苦心孤诣的布局总会被人巧妙看穿化解,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把他的心血像打翻了一只瓷碗一般轻易地打落!

  

  第八十三章 飞燕草,藏毒花

  可是,他亲自上门探查过,明厚载明明就在那个明府深处,不曾出门过,镇日里蒙着个黑布,心意沉沉,甚至有时连管家也会被赶出门来,若说他是伪装,在屋里的那个人是另有其人,可是往来的人他也派人跟踪过都没有什么可疑的,只是一些本地大夫,或是自称家有妙方可玉容回颜的江湖郎中,或是明厚载设在本地的商号的掌柜,他也曾细心地翻过他每日的食物,从未发现任何发物,更多的是增加了燕窝、蜂蜜、杏仁等有助面痕消褪的等食物,说明他确实是因为脸面的缘故深居简出。

  那就奇怪了,究竟是谁在背后把自己苦心布置的一切全打乱?

  「爷,只怕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在李国的布署就算按兵不动也被人掀了底,您得下定决心了!」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求助于凌王爷的威势,只要有凌王爷的手谕,我们不管车船如何行走都不用怕被拦下检查了,以您和他的关系,这是很简单的事!」

  云渡在一个堂主的催促下,烦躁地起来来回步,气梗在胸,他实在不桃意事情走到这一步。

  「爷,我知道您不想连累连王爷,可是眼下毫无办法,昨天整个我坛下一个分坛的人以酗酒闹事为由被抓!若是只是这个原因,打死我都不相信,酒馆每日闹事的人不少,为何偏偏抓他们,官府向来是只要不是杀人抢劫这类大事,对酒徒闹事是不管的,看来是盯了很久了!我有种预感,只怕我们一半以上的货物都被人盯上了,如今之计,便只能以凌王的手谕将货尽快运出!我们上没有这批烫手的货,还怕人查?」堂主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有种不好的预感,连连催促。

  云渡一向镇定的脸,在接触这个问题时,是白的吓人,他紧抿着嘴,眼里阴沉暴风雨前夕,虽然他一直尽量避免将凌王府的人牵扯上,可是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想到那个笑语如珠的褒若,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悲凉,到如今,他已经骗了她太多,若是将来她知道了这一切,会如何面对他?

  「褒若啊!」他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撑住了脸,我纳究还是无颜面对你!

  「你去把货都准备好,随时准备出发,等我一拿到手谕,立刻启程,将货运到海上,全部倾倒海中!」

  「什么?这……这?」堂主目瞪口呆:「这个损失太大了,侯爷知了会大怒的!」

  「大怒?现在我们在明,人家在暗,已经不知几只眼睛盯着了,是保卒还是保帅?你一个堂主也算看过不少险情,怎么会连这个理都不知道!既然人家能彻查我们在李国的动静,恐怕在中汉国的事也瞒不过,如今最重要的是保住侯府基业,而不是为了区区的夹饼!」云渡从手中抬起头来,恢复了精明锐利,冷冷的盯了堂主一眼,堂主低了下头:「现在就去准备吧,我这就去找凌王爷。」

  凌王府门前依旧肃静,闭杂人等不敢从凌王府经过,所以云渡在门罩前刚下马,马上就有人看见了,跑上来恭敬地为他牵过马,请他进去,一边就有人通知褒若,褒若笑眯眯地迎出来:「你来得正好,我正闷得呢,想出去玩,今天早上进了宫一趟,跟箭皇子玩了一阵子,哈哈,那小子,居然跟我比蛐蛐,输了几次连裤子也要押给我!」

  云渡牵着她的手,往内府走进来,听着她叽叽咯咯像小鸟一样欢快的叫声,不由的得连日里的阴霾一扫而空:「箭皇子不是才八岁,你居然跟他去争,不怕让人说你以大欺小?」

  「斗蛐蛐儿,又不是比武力,谁让他的铁头将军比不过我的红歹罗汉?」褒若笑道:「我的红头罗汉可是花了三十两从一个老农手中买的,上次跟十皇子斗,都十赌七胜!」

  近来混在宮中,与几个年小的皇子每日里一起厮混,带动箭皇子的信心大增,每每把路野的野心给駁回,日子过得顺畅许多,褒若很是欣慰,为了不让他太过放荡,导致将来谁的劝也不听,常常带他去教导礼仪的礼官和孝导诗书的皇太傅那里说话,聊天,省得矫枉过正,成了浪子,皇上对此事也有耳闻,大是赞赏。

  云渡自然也听说了,道:「我知道你最近常常进宫找皇子们玩,我现在也忙于公事,无暇陪你,幸好你还能自己找乐子,省得我担心,只是皇子们能够倨傲,可有人欺负你?」

  褒若不甚开心的嘟起嘴:「自然有啊,那个五皇子,天天见到我就摆架子!」

  人家是皇子,她是郡主,自然见面要磕头见礼,可是众位皇子混熟惑了,从来也不让她跪的,只有这个五皇子,不但要她见礼,有时甚至宫女们的事也要她来做,会让她端茶倒水,褒若自然不肯,两下就结下冤仇。

  「不过我不怕他,闹大了,看皇上是站谁一边?他不就仗着自己是皇子吗?龙窝也会生虫的!」

  云渡不禁笑了起来,抓褒若粉嫩的,带着一圈细细的小绒毛的脸捏了捏:「小调皮鬼!」

  「会拉变形的!」褒若抢回自己的脸抱怨道:「现在正是我的脸发育的时候,要是老拉,会变形的!」

  云渡再次失笑了起来,摇摇头:「哪有脸会被拉变形的?」

  「你没见那架子上的倭瓜,天天去拉它,久了,它当然会变形!」褒若道。

  云渡含笑看着她,阳光下,她的脸就像个水蜜桃白里透红,让人想掬在手中好好呵护,但想到今日的来意,不禁眼睛就阴暗了下来,褒若抬头正见到他黯然的目光,奇怪地道:「怎么了?今天有事?」

  云渡心中扫扎,在她信任的坦荡目光下竟无所遁形一般的狼狈,来时已经想好的说辞,竟然无法说出口,开口闭口了几次,才勉强道:「只是生意上的事,今日想来找凌王帮助。」

  「你知道我除了在李国开矿外,也做一些其他的生意,像是毛皮、绸缎等,有时也做一些珠宝生意,我们侯府的生意也是不少的,但近日来,在李国,可能是抢了一些商人的生意,被人报复,竟至于勾结沿路的官差时常开箱检查货物,你知道,一路上,多风多雨的天气,像这类毛皮啊,绸缎的东西,最是娇贵,哪经的起一天几次开箱检查?多开几次就发霉或是长虫了,所以,想来求凌王爷给个手谕?一路过关免开箱。」

  褒若明白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今天我爹不在家呢,最近都很迟回来,连我也见不上他几面,不如把这事给我娘说一说,让我娘转告爹就是。」

  云渡那一番说辞言毕,手心居然已经出了汗,他抽了手巾在手上轻轻拭了拭,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脏,在褒若不注意的时,将手巾连同自己的肮脏一同扔下一条通向外源的小河中,只望这样的事,一次便罢,一次便罢!

  一起来找常佳,常佳自然是答应了,但加了一句:「此事成与不成,还得看王爷的,如今为了吏治的事,与他结仇的不少,所以不得不小心。」

  「小侄知道。」云渡道:「能办下来当然是最好,不能也没关系,只是可惜了那些货。」

  常佳自从那天看到凌王爷对云渡态度,心里总有些疑惑,问道:「谁敢报复你?」

  云渡泰然自若,面对他人便不像面褒若那样不自然:「都是一些商人,可能是抢了他们的生意,出此下招,具体是谁,小侄也不想追究,这种事实在太多,也算正常。」

  常佳点点头,一名王府管事便带进一本本帐册,常佳开始理事,便示意他们自己去说悄悄话,两人从常佳的起坐间出来,又回到花园里坐下。

  一片石竹花与一片飞燕草间排而栽,从这一端直延续到王府草地的那一端,成了一片美丽斑澜的花路,石竹花粉红的花瓣与飞燕草白色或是明紫的花相互辉映,园中一片绮丽风光,鶯飞蝶舞,空气中充满花的香气与夏日暖洋洋的微风,褒若一阵心神荡漾,拉着云渡:「真美!」

  云渡把她拉到身前,抱着她的腰一起看花儿匠,花儿匠正在忙着于把栽培好盆栽下面的花盆打破,把一株株花植移入土地中,褒若好奇地看着伸手碰仙了一下飞燕草,导:「这花真可爱,像鸟儿一样,还有那石竹花,像一只只蝴蝶一样,上苍造物果然是鬼斧神功。」

  云渡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飞燕草远远看原就像一只仰头待飞的鸟;石竹花花面上似是绘着两条弯曲的弧线,可不就像一只蝴蝶的触角?褒若伸手折下一支飞燕草放在鼻间正要闻,一名花儿匠开口了:「郡主,那飞燕草远看就好看,近看也很漂亮,不过千万不要去尝它!」


  褒若好奇地道:「怎么?很苦?」

  「苦算什么?最怕是这花有毒。将来府里要是有了新生的主子,这花,我们就不能栽在地面上了,怕孩子们不小心误尝。」花儿匠笑道。

  褒若把花拿远些,仔细打量,叹道:「漂亮的东西却有毒,让人亲近不得,不知什么时候中着了道儿,我记得好像蘑菇也是这样,越是美丽的外表下,越是包藏祸心。」

  云渡看到这话,乍然一震,脸剧烈抖动一下,在褒若的背后痛苦地闭上了眼。

  「也许,它们也有自己的悲哀,生来就带毒,这是上天给的,注定了的。」云渡听到自己声音里的悲哀,忙换了一种欢快的语气:「呵呵,要是可以重新选择,谁意成为别人眼中的毒花。」

  看着褒若低垂的脸,一双素手如玉,爱惜无比又缠绵无比的注目着,直到褒若抬头,对上他浓烈的眼神,嗔恼道:「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你这个大……」笑了一笑,躲在云渡的怀里,把「大色狼」三个咽了下去。

  云渡伸手揽着褒若的腰,转进一条小路,隔开了花匠们的视线,轻轻在她脸上一吻,轻轻道:「褒若,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得,我是真的很爱你……」

  「我知道。「褒若脸上止不住的笑。

  「我是真的爱你呀!」云渡叹息声咽下肚中,化作他心中不可闻见的低泣。

  也许刚开始不是,可是后来越来越超过他想像地,他真的爱上了她,真的想与一个女人一生一世白头到老。

  当一切脱离轨道走上一条不归路,将来的事,最可怕的莫过于--也许是他伤了她,也许是她将要伤他,如果这一切可以预见,他一定会……他一定会还选计她,然后……再次爱上她。

  一阵夏风吹过来,云渡却打了个冷颤,褒若奇怪地道:「怎么了,冷吗?」

  不冷,他回答,只是心里冷,他在心里回答。

  凌王深夜才回府,常佳便把此事向凌王提了一提,凌王沉着脸不作声,常佳在他身边坐下,凌王掩常佳拉上自己膝上,拥着她一同看褒若为他们缝制的枕头,那枕头上绣着一对并头鸳鸯,水纹清澈,两荃荷尖出水,这枕头花了褒若不少时间,日日去花园里亲自带领丫们采集干花为芯,又向府里的老嬷嬷学习绣花,那样的猴一样的性格,竟然也把这「鸳鸯浴水」图绣得有模有样,虽然那鸳鸯绣得有些类似野鸭。

  「褒若是你带来的,可是我却一直把她视如己出,她善良,孝顺,可爱又不妄为,值得我把她视为掌上明珠,我们一家四口相聚以来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佳儿,我庆幸我等你十几年等对了,我们该是上辈子的缘份。」凌王把枕头放在常佳的膝上,一同抚摸着褒若用心缝制的流苏,一根根细细的滑过指尖,触动心里的痛:「褒若也该是我的女儿啊,否则不会让你怀着身子被我遇见,共同照顾了腹中的她数月,该是我的女儿啊,我实在不想再见到她难过。」

  一声深深的叹息,让常佳心惊不已:「你究竟想说什么?和褒若又有关系?难道说?」

  她恐惧地看着凌王,凌王沉重地点点头,常佳一阵天旋地转,凌王搂紧她,在她耳边道:「不用怕,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我会尽量把伤害到最低。」

  常佳极力克制自己,问道:「他是什么事?」

  凌王从袖中掏出一个银锭子,和几个铜板,常佳看着他沉着的脸,突然转过一个念头:「假的?」

  凌王:「正宗『四堵墙』。」

  常佳又拿起一个铜板,她也是有接触这类东西的,因此铜板一上手便知不对,铜板太过滑溜了些,没有正宗铜板那样的涩重感,心一沉:「哪弄的?」


     正文 第八十四章 真心无奈,痴心有恨

  凌王不答,常佳的心沉到谷底,疲惫地靠在凌王身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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