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被舔得舒服,就按着乌尔的头让他卖力。乌尔被按得不满,故意在他的阴囊上捏了一下。索玛顿时抽搐了一下,惊叫出声。 “快忍不住了……”
晕头转向的索玛终于吐露了实话。
“不行了……要齤射了……” 乌尔咬着他的乳齤‘头轻扯,又用舌尖转着圈舔弄了一番。悠然道,“还不行啊,殿下。现在射了,你的国家,可就没救了啊~~~”
20。
乌尔咬着索玛的乳齤‘头轻扯,又用舌尖转着圈舔弄了一番。悠然道,“还不行啊,殿下。现在射了,你的国家,可就没救了啊。”
索玛无意识地用力抬胯往乌尔握着嫩茎的手上撞去。他开始大口地喘息,低声说,“你帮我堵住……”
乌尔心想王子的反应实在是太有意思了,竟然自己要求堵住,我还偏不堵。微笑,“这样可不行,殿下。如果帮你堵住,第一滴精水出来的时候,会被藤蔓污染。你希望这样吗?”
索玛扩散的瞳孔又缩了一下,下意识摇头。乌尔,“那就对了,请自己忍住。您的牺牲会永远篆刻在波利国的历史上,未来的国王陛下。”
索玛绝望地闭起眼,两手用力拽着乌尔的衣服,哆嗦着问,“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可以……” 乌尔故意问,“可以什么?”
索玛,“可以……”咽下一口唾沫,也咽下了口中的话,又抬胯拼命在嫩茎中抽齤‘插。从胯下传来的快齤感令索玛忍不住呻吟出声。乌尔看着他自己陶醉,神色一冷,噗地一声将嫩茎从索玛的阳齤‘具上拔下来,又问了一遍,“可以什么?”
嫩茎从阴齤‘茎上脱离的瞬间,索玛蓦地睁开了眼睛,望向乌尔,湿润的眼里竟有些央求之色齤。
》“可以……射……”
他凭空抬着胯,扭动着身体,寻找欲‘望的发泄点。硬到发紫的阳‘物贴在小腹上,沾满了粘稠晶莹的液体,随着他的扭动在腹肌上蹭来蹭去,蹭得结实的腹肌上也满是粘液。他伸手来夺那一段嫩茎,乌尔往后一藏,索玛伸了个空,也没有要生气的意识,又迷茫地收回手来摸自己的两块胸肌,自己拧着乳珠蹂躏。
乌尔胯下之物也已经涨到极致,快要顶开裤腰钻到外面。他呼吸发烫,贴着索玛的耳朵,略带沙哑地轻声问,“想要么?”
索玛侧过头,伸手拽住乌尔的头发到面前,就开始疯狂地吮‘吸他的嘴唇,舌头企图钻入他的口中搅。索玛粗鲁的举动无疑将乌尔所有的欲‘火都一把点燃。他眼中放出狠厉的光,刚想一把将索玛翻个面操翻他,又生生按捺了下来——第一滴精水之类的话,不是吹的。
他勉强给自己下了一道清心咒,压下一点邪火。又将嫩茎套到索玛的阴齤‘茎上。刚一套上,索玛啊地叫了一声,浑身颤了一下就开始拼命抬胯抽齤‘插。索玛嘴角还残留着亲吻啃咬后带出的唾液,抽齤‘插的动作太剧烈,乌尔必须整个手握住滑腻的嫩茎才不至于被顶脱手那根粗壮的阳‘物仿佛是穿过他的手在抽齤动,龟齤‘头不断戳出嫩茎又缩回去,将植物的汁液顶得到处飞溅。乌尔的手被索玛的腹部一次次狠狠地撞击,感觉着这一根的生命力,稍平静的邪火又有复燃的趋势。他心想这么剧烈的抽齤‘插,王子很快就会泄,到时候药可就真的熬不成了。也不是不能现在就挤出一点来制药,但乌尔还是嫌早了点——索玛还能陷得更深。
猎物越是大,就越要付出比猎物十倍,百倍的耐心,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王子殿下?乌尔嘴角勾起一丝笑,用拇指抹掉索玛留下的唾液,享受地啜入口中。默念咒语,一根绳索粗细的藤蔓应声扬起了头,像眼镜蛇一般探头探脑,在乌尔的注视下游到了索玛的腿间,翠绿的表面慢慢分泌出一层透明黏液,像蜂蜜一样粘腻地往地上滴落。它一动不动,等待着乌尔的命令,仿佛是对着索玛腿间的风景看得入迷。
乌尔低头含齤住索玛被玩得发肿的乳齤‘头,用牙齿叼出轻轻往外拉扯。揽着他肩的手绕到前方拧弄另一只乳齤‘头。索玛正在投入地顶那根嫩茎,冷不防感到股间一涨,一根湿冷纤细的东西一头钻进了他的后齤‘穴,顶开柔软的肠肉,按照乌尔的指示准确地按在了索玛的敏感点上,并开始灵活地辗转碾压。
“唔!”
索玛闷哼一声,腰顿时软了,不得不大喘着停下了抽齤‘插。嫩茎仍然紧紧包裹着索玛的阳‘物,他没有从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中恢复过来。欲‘望的浪潮绵绵不断地传遍全身,令他小腹和四肢肌肉痉挛地收缩着。
后齤‘穴里的细枝缓慢地在他的后齤庭进进出出,不断勾弄索玛的肠肉。索玛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即使是最细微的摩擦也能挑起他更多的性‘欲。比起阴齤‘茎带来的快感,来自身体深处的搔弄又是另一番销魂的滋味。索玛再次被在后齤‘穴乱钻的细枝摄住心魂,一阵阵地收缩肠道,恨不得将那根细枝吸到身体的更深处。
乌尔对着那一颗肿成殷红的乳珠又啃又吸,另一只手不时揉搓着他的胸肌,或拉住他的乳齤‘头揉‘捏拉扯。索玛的皮肤滚烫柔滑,摸起来很舒服。他喜欢自己的乳齤‘头被人玩弄,兼之后齤‘穴温风细雨的操弄,阴齤‘茎又被裹得紧紧的,舒服得轻哼了两声,身体又开始耐不住地扭动起来,将胸口往乌尔的嘴里送。
乌尔不想索玛射出来,就不再用嫩茎套弄他,闲着的手在索玛的腹肌上抚摸,摸着摸着就朝他的腿间摸过去,手指夹住他阴齤‘茎的根部,在被粘液沾湿的阴毛中搔弄。抬眼看到男根底部密密丛丛的阴毛,心里忽的一动,嘴角又浮起一丝邪笑来。
他轻轻将索玛脖子下的那只手臂抽出来,起身走回索玛腿间。看到他两腿张开,结实浑圆的臀肉夹着股间细枝的样子,不禁倒吸一口气。心中邪念愈甚,从柜子里摸了把小巧的蓝宝石匕首出来,在索玛腿间蹲了下来。
细长的枝条努力地服侍索玛,在股间狭小的洞穴蠕动,挤压粘液发出湿濡声。乌尔抬起细长的眼,看到索玛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便扶住了勃齤‘起的那一根。锋利的匕首出现在了索玛的小腹上方一寸,刀锋薄而冷厉,慢慢靠近腹下那一丛黑色。乌尔灵活地动着手指,让刀锋贴着皮肤滑过,所过之处成了光滑一片,阴毛被刮到了一边。乌尔想着索玛恢复神智后发觉自己下面成了个秃子,该是何等气恼,就觉得有意思。锋利冰凉的刀锋小心地刮到阴齤‘茎根部,又绕过,将侧边的阴毛细心地全数刮掉。乌尔很享受这个过程,仔细刮完以后,又用丝绢帮索玛擦干净腿间的毛,便歪着脑袋,欣赏自己的杰作。
私齤‘处从未见过天日的细嫩皮肤就这样全部暴露在了乌尔的眼皮底下。阴齤‘茎也成了光秃秃的一根,坚‘挺而又羞耻地地立在肉色的腿间。乌尔哼地轻笑一声,腿间的欲‘望又凶猛地涨了起来。
21。
索玛的阴齤‘茎成了光秃秃的一根,坚‘挺而又羞耻地地立在肉色的腿间。乌尔眯缝着狭长的眼欣赏自己的杰作,腿间的欲‘望又凶猛地涨了起来。
钻在索玛后齤‘穴的细枝在变着角度抽齤‘插,每一次进出都挤出一股甜腻的粘液,从穴齤‘口溢出,淌到索玛的臀下,粘湿一片,就好像是小齤‘穴被齤操弄出水一般。只是这细细的一根虽然源源不断地给索玛带来快齤感,却并不能让王子殿下满足。索玛的大腿不时紧绷一下,同时收缩后齤‘穴,想获得更激烈的摩擦。藤蔓却依旧依照主人的指示不多做一分。
乌尔注意到这些,碧蓝的眸色变得更深。轻撩手指勾弄着索玛腿间原本应该生出阴毛的地方,享受着光滑细腻的触感。手指慢慢勾到索玛勃齤‘起的阴齤‘茎上,隔着嫩茎握住了那一根。
感觉到了与植物不同的触感,索玛的身子搐了一下,呼吸颤抖地说,“乌尔……”
乌尔的眉毛一动,索玛可从来没那么熟络地直呼他名字。不动声色地抬眼看,发现王子殿下已被快齤感折磨得近乎失去意识。
索玛,“什么时候……能结束……”
乌尔握着那根阳‘物,在粉色的蘑菇头上亲了一口,说,“很快,亲爱的殿下。”
被柔软的嘴唇触碰,一股酥麻的快意立刻让索玛轻叫了一声,浑身都抽紧了一下。
原来最敏感的地方在顶端,乌尔饶有兴致地想。他用嫩茎极小幅度地套弄索玛的阴齤‘茎,让龟齤‘头露在外面。另一只手的掌心从上压住那颗蘑菇头。不管茎身充血到什么程度,蘑菇头始终带着些柔软,被乌尔的手掌压得微微变形。乌尔手上使一股柔劲,用掌心画着圈揉那颗龟齤‘头,将富有肉质的龟齤‘头在掌心揉搓碾压。索玛果然受不了,啊地尖叫出声。乌尔毫不停顿,一边用嫩茎上下撸动,一边用掌心蹂躏这颗龟齤‘头。马眼的那条沟果然是索玛最敏感的地方,没有揉上几下就开始大量地分泌清液。马眼周围在手掌的揉搓下传来一股刺痛的酥麻感。索玛舒服得浑身绷紧,双腿痉挛。腹部的肌肉一次次地绷出明显的六块,几乎要撑着身子弹坐起来。
乌尔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手上开始稍稍用力,揉搓几圈。索玛的反应越来越大。他的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舒服到满眼都是泪水。手无力地乱抓,几乎将藤蔓掐断。时而又绝望地捂住眼睛。乌尔又改用手指将马眼挤开,用拇指恶意地搓着那条沟。
“啊……嗯!”
受了刺激的索玛脊椎绷紧,胸高高地抬起来,整个背部几乎离开了藤椅。
龟齤‘头顶端很快被揉得发红。
“舒服吗?”巫师问。
“舒服……舒服……”索玛意识混乱地回答,“乌尔,快插齤我……我要死了……快插齤我!求你!”
巫师一眯眼,觉得索玛真的快到极限。默念咒语,一根藤蔓便递来一只放着药剂的玻璃瓶。乌尔用手指颇有技巧地一挤索玛的龟齤‘头,顿时一股白灼不受控地从马眼里漏了出来。巫师摘下藤蔓上的一片叶,握在掌心,再展开时那就成了一片枯叶。他用这片带有魔法的枯叶小心蘸取了溢出的乳白色精齤‘液,并将它保存进了玻璃瓶里。这一切索玛都没有察觉,依然沉浸在欢愉得令他痛苦的性‘欲中无法自拔,甚至自己拽住后齤‘穴的藤蔓用力抽齤‘插。
收集完精水的乌尔松口气——这下怎么玩都可以了。他继续捏开索玛敏感的马眼,用指腹转圈揉搓。马眼处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痛,还有一波接一波的快齤感。刺激过大,索玛呜咽了一声,就开始两腿挣扎。口中大喊,“住手……住手!”乌尔反而越揉越重,将一颗龟齤‘头揉到充血。这对索玛而言,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看着索玛要爆发的一刻,乌尔用指甲轻抠了一下马眼周围紧绷的皮。
索玛突然尖叫一声,胸高高地抬了起来。随即大股浓稠滚热的白灼从马眼里喷射了出来,形成一条白线。喷得很高,最后又洒在索玛自己的腹肌,甚至是胸口。高‘潮的快齤感盖过了索玛一切的意识。他眼前发白,颤了一下,马眼又吐出一口精齤‘液后,便有澄黄透明的液体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流了巫师满手。
哦?
巫师扬起眉。看着目光空洞的索玛漏尿。心想,他自己不知道这件事,真是太可惜了。
22。
索玛眼前发白,马眼又吐出一口精齤‘液后,便有澄黄透明的液体和着几丝残留的乳白色,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湿了他的小腹,并顺着光洁无毛的腿间往股沟流。巫师还握着那一根,顿时被温热的液体沾了满手。抬眼,看到索玛的脸无力地侧着,双目看着空中不存在的焦点发怔,厚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快感的余韵还未散去,他的双腿时不时抽搐一下,伴以后齤‘穴的收缩。
乌尔眼中燃起近乎嗜血的欲‘望火焰。他将嫩茎从索玛的阴齤‘茎上噗地拔下来,抽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的粘丝。随手丢在一边,湿漉漉的手又摸到索玛腿间,就着残留的粘液和温暖的尿液揉着那一团渐渐软下来的阴齤‘茎。被揉‘捏得舒服的索玛蹙了蹙眉,喉间发出一声低吟。
乌尔的目光愈发凶狠,心思恶劣地用手沾着尿液捣入索玛的后齤‘穴中,惹得索玛难受得闷哼一声,柔软的甬道一阵排斥的紧缩。乌尔享受着后齤‘穴粘湿紧窒的触感,在心中默念咒语。两根藤蔓收到命令,从索玛上方的屋顶垂直悬吊下来,越来越低,直至触碰到索玛的皮肤。两根藤蔓先是试探地触了一下,索玛没有反应。它们便动作一致地,一左一右缠绕住了索玛的两个膝盖。等到缠绕妥当,又好像有人站在屋顶将这两根藤蔓拉回去一般,它们开始向屋顶的方向回缩。索玛的双腿受了藤蔓的拉力,顿时被朝上拉去。他后背还贴在藤蔓组成的躺椅上,而由于双腿被向上牵引,臀‘部竟被拉离了身下的躺椅近两寸的距离,腾空吊了起来。
索玛渐渐恢复了意识,迷茫地侧过脸看着从屋顶悬吊下来的,绑住自己膝盖的藤蔓。两根藤蔓之间的距离有半米左右,这导致被吊住的索玛不仅屁股离地,而且双腿还在空中成M状打开着。索玛的身体还没有从酥软中完全恢复,下意识伸手去拉膝盖上的藤蔓。这时,早就守候在旁边的另外两根更细更光滑的藤蔓突然也窜出来,将索玛的左右手缠住,好像蛇类爬行一般,从手腕爬到结实的胳膊。这对索玛而言相当于是袭击,出于身为一名优秀斗士的警觉,索玛的意识几乎在瞬间完全恢复,愤怒地望向站在一旁观赏藤蔓胡作非为的黑发巫师,沉声说,“巫师先生,放任这些杂碎羞辱我那么有趣吗?”
乌尔细长的狼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不,我亲爱的殿下,这些杂碎绝不会羞辱你。他们,只听从于我的意志。”话音刚落,完全缠住索玛手臂的两根藤蔓就牵引着索玛的手臂高举过了头顶,二手被固定在了一起。索玛得知巫师竟是故意,顿时大怒,训斥道,“巫师先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职责。如果药剂做不出来,你不仅拿不到一分报酬,更会成为我,波利国王子永远的敌人。”
乌尔脸上笑容不减,“我原本可以收集到呢,您的第一滴精水。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在最后一刻被污染了。”他很满意地看到了索玛睁大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的模样。慢慢踱步到索玛大大张开的两腿间,轻弹一下解开镶着一圈湖蓝色宝石的腰带。象征男性力量的阳‘物早已怒张,失去了束缚,从裤腰里探出了头。
索玛颤声道,“……被污染了?”
乌尔纯洁无害地笑道,“我已经尽力了,殿下。所以我理所应当索取我的这一份报酬。如果你想知道你的精水被什么污染了,我真的不忍心告诉你。它们甚至沾到我的手上,”他微一眯眼,伸出红红的舌尖在自己掌心一舔,“殿下,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你的……”
“够了!”索玛突然大喊一声打断了乌尔。他一脸的惊恐,因为隐约想起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别说是身为王子,对任何成年男人而言,被另一个男人做到失禁都是一个奇耻大辱。
乌尔好整以暇地脱下裤子,光着下半身,腿间的欲‘望高涨。兀自优雅地将裤子交给藤蔓,而后给了王子殿下一个更美的笑容,“所以,好好享受吧,殿下。你的国家亡了,但你还有天堂。”那模样好像下半身是最下流的禽兽,而上半身是最高贵的绅士,两者奇特地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乌尔舔舔嘴唇,扶住自己涨到发紫的阳‘物,将龟齤‘头对准那个翕张的小口。心中嗤笑,谁知是天堂还是地狱呢。一挺身,那根粗得说娜飧诉暌簧ト肓怂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