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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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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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满走过去,掀开她的衣服看了看,发现这李铁下手还挺重,罗云身上那青完全是淤青。轻轻地摸了一下,罗云还疼得发颤。

    “怎么会这样?真是李铁打的?”林小满小声地问。

    罗云慢慢地点了点头,“他一喝醉了,就会动手。你既然看见了,我也没瞒你的必要。”

    “那你等会儿,我拿瓶万花油给你擦一擦。”林小满放下桶,小跑着回屋,翻开抽屉拿了瓶万花油又跑了出去。

    徐卫国扫了她一眼,也随即大步跟了出去。

    “忍着啊,我先帮你揉通了再抹药。”林小满帮罗云揉弄了几下,罗云一直咬着牙忍着痛,等到林小满帮她弄完之后,林小满发现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

    “罗云,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要……我跟徐卫国说下,让他找人跟李铁沟通一下?”

    罗云苦笑了一下,“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就是喝了酒才会这样,平时不是那样的。这事我也有原因,赖我自己。我嫁他的时候,并不是很情愿,可能他看出来了,就往心里去了。等时间长了,他想通了,也许就好了。”

    “不情愿?你嫁他前有喜欢的人?那干嘛没跟他在一起,反而跟李铁结婚了?”

    “他是个知青,回城说是要参加高考,还跟我约好安顿好会来找我的。后来,他没来。李铁又看上了我,我爸觉得有个当兵的女婿很有面儿,劝我我不听,就把我关了起来。

    我绝食了两天,我爸说答应我了,不嫁就不嫁。我还很开心,以为他们真的想通了。结果,他们把我灌醉了,把李铁喊了过来…所以,就结婚了。

    他怕是一沾酒就会想起,我和他这婚是怎么结的,想到那事儿,就觉得我不识抬举,看不上他,喝多了也就对我动了手。”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这感情这回事,我也不是行家,自己也没看通透,也劝不了你,给不好的意见给你。

    你试着好好跟他沟通一下。看能不能有改善吧?如果实在不行,你就跟我说,我找徐卫国出面,他总得给徐卫国点面子吧?”

    罗云点了点头,感激地道:“谢谢你,小满。到时候真不行了,我一定找你帮忙。”

    罗云穿好衣服,就在水龙头下边搓起了衣服。

    林小满脱了衣服,冲了水,又拿香皂打遍了全身,抹了泡泡,冲洗干净之后,就觉得胸前有点不对劲。

    她低头借着明晃晃的日光一看,发现有两个弯弯的向外弯的月牙形印子,轻轻一摸,好像还有点痛。

    换了干净衣服之后,她头发也没洗,提着桶气冲冲的回了屋,扯着徐卫国进了里屋,关上门之后,就三两下把衣服脱光了。

    徐卫国眼直了一下,连忙偏开头,闷声道:“小满,你这是做什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五十五章 咬/咬

    林小满听到吞咽声,直接伸手就掐了徐卫国一下,指着那月牙印让他看。

    “看看,这是什么?”

    徐卫国只看到一片莹白加嫣红一点,心咚咚咚地直跳,心里瞬间燥了起来,声音变得有嘶哑。

    “看……看什么?”

    林小满看着他瞬间红了的耳根子,气不打一处来,提高声道:“不是让你看那里,是让你看这里!牙印儿,是不是你咬的?”

    牙,牙印儿?

    徐卫国这才仔细地凑近看了看。

    看完之后,瞬间沉默了。他已经很注意了,前两天都没咬出印子来,就昨天晚上激动了一点,释放的时候没来得及松口,就咬了一下。

    他看了怒气冲冲的林小满一眼,硬着头皮道:“你怎么知道是牙印儿?我看,它就像指甲印。说不定,是痒痒的时候,你不小心自己抠的。”

    林小满托起来,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发现弯是朝外弯的,又用自己的手正反比划了一下,发现位置根本不对。

    “自己抠是向内弯,可这是向外弯的月牙,而且与指甲大小弯曲孤度完全不吻合。分明就是牙印,徐卫国,你还敢狡辩!”

    “可能,是牙印,可我不知道。”徐卫国打定主意赖到底。这个时候千万不可以承认,一承认,林小满一发毛,又跑了的话,他又得费好大的工夫才哄得回来。

    “你要死扛是吧?牙印难道还能是我自己咬出来的?饿了的时候自己奶了自己一口?”林小满气疯了,“或者,你是想说,是别的人咬的?”

    别,别人咬的?要真是别人咬的,他早就杀人了。

    赖不过,徐卫国也只有承认,“是,是我昨天晚上咬的。”

    “为什么要咬我?你也饿了,要喝/奶?还是至今未断奶?”

    “喝……奶?我,我生下来妈就死了,没喝过奶,也没断过奶。我吃煳煳长大的。”

    “那,你是从现在开始突然就想起来要喝一喝?”

    徐卫国一个头两个斗那样大,又闷了很久之后,他才小声地说:“嗯,我没喝,只是含了几口。”

    “那你还碰了什么地方?”

    “没了,就那里。”

    “你当我白痴啊,你动了那里,还能忍住不开拓战场?”

    “我,我就是看了看,解了口馋,然后…自己解决的。”

    “哼,你先前还说是指甲印呢,这会儿你说的我也不敢信。”

    “那进没进,你自己也是有感觉的。我倒是想,就没真敢干。我知道你心里还嗝应。”

    “我不嗝应。”林小满慢条斯理地把衣服套到身上,慢慢地扣着扣子。

    徐卫国仿佛错过了什么,反应过来之后,林小满已经穿戴整齐,开始收拾衣服打包了。

    “你,你刚说什么?”徐卫国追问。

    “没说什么呀。前两天罗宗在我们家,我不好说要去城里,怕他说我们招待不周。我忘记跟你说了,夜校的老师说,没有白班可以调,我每天六点去,八点半才下学。我睡胖嫂家去。”

    “那我保证不碰你了,你晚上回来睡。”

    “八点半下学,你放心让我骑自行车回来?要骑几个钟头哦。”林小满收拾好了,背上包包就准备出发,“把车给我扛下楼啊。你不送送我?”

    徐卫国握住自行车龙头,定定地看着林小满,“你不是生气,要离家出走?真是去上夜校的?”

    “真上夜校,陪红梅姐呢。”

    “哦,挂的哪个厂的名额?”

    “八一制衣厂啊。”

    “那要急也不能这么热的时候走啊,六点才上课,把饭吃了再走。”

    “不想吃。”

    “不吃东西不行。”

    “怎么不行?我饿了的时候,可以自己奶自己一口啊!你刚刚不是说就算是牙印,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么?那我自己奶自己行不行?“

    徐卫国鲠了一下,“你还是在生气。你要怎样才不闹脾气?”

    “你想让我消气?”

    “嗯。”

    “脱衣服,上床!”

    “什么?”徐卫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衣服,上床!”林小满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徐卫国很快脱光躺床上,望着林小满问:“你想做什么?”

    “咬回来!”林小满把包包往旁边一扔,弯下腰,照着徐卫国胸前就叨了一口,狠狠的含着咬了一下。

    徐卫国又痛又痒,瞬间握紧了双手,唔了一声。

    林小满趴下来,仔细地看了看,“没牙印,不公平。一定是你刚才绷紧了肌肉,你放松一点点,我咬两个牙印出来才能完。”

    徐卫国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当她含咬他胸前时,全身就像瞬间过了电似的,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可她说没牙印,还要咬一次。

    他已经快绷不住了。

    再咬下去,他就要疯了。

    他伸手,捂住了眼睛,哑声道:“小满…不要咬了。”

    “你让我咬,我要是空了,我就回来看你,陪你睡。怎样?”林小满十分认真地讲着条件。原本就是闹着玩的,不过她现在发现,她好像找到徐卫国的激点了。

    她得再试一遍,确认一下。

    徐卫国一次就找准了她全身的激点,每次都弄得她毫无还击之力。

    她要是研究出徐卫国的激点,一定要以牙还牙,好好治治他。

    告诉他,什么叫翻身农奴把家当。

    徐卫国也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你说的陪我睡,是光睡觉?”

    “那你还想咋的?以前由着你来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看着肉吃不到嘴里,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我回来了,不代表我就原谅你。我是回来折磨你的。你认不认罚?”

    “认。你咬吧。”

    林小满一边咬,一边观察徐卫国的表情,听着他压抑不住的喘息,感受着他身体像弓一样绷了起来,眼光向下一压,还看到了异军突起。

    林小满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咬完之后,等徐卫国平复下来之后,她又凑了上去,吹了吹他的耳朵,用软软的声音问他:“我刚刚咬了你两边,留了四个牙印。你……想咬回来不?”

    徐卫国的眼瞬间又直了一下。

    小野猫这一下直接挠得他所有理智都飞了。

    “想!”徐卫国一把将她拽倒,翻滚了一圈,压到了身下。

    一吻封缄,味道一如记忆中地那样甜美。

    “我记得,你说等我回来尝。小满,林小满…”

    好吧,这个她确实说过,这个吻就算了。可咬个印需要这么久么?伸手推了推他伏在半敞衣间的头。

    “喂,你咬好没?很久了…”

    “牙没力,用嘴咬行不?”

    “不行!啊……你不是说牙没力么,干嘛咬这么用力,你属狗的啊…”

    “咬多了一口…唔,我马上躺好,你好咬回来。”

    “懒得理你,留着下回咬回来,帮我把衣服扣上,把自行车提下楼去。你咬了半小时了…我再不走,一会赶不上开课时间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五十六章 高材生

    王红梅比林小满大五岁,大约是上了五六年学,所以上的高级班。

    她怀了小孩,又有点怯懦,不知道怎么去跟人套近乎,林小满想来想去,反正她报班儿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第一堵徐卫国疑她识字。第二放松吴月警惕,她房前屋后放满捕兽夹,日夜惊恐虽然精神上受了打压可难保不会死性不改,就呆文工团内部害那些新团员,她以前屁股擦再干净抓不到把柄,也得干她呀!这是个祸害,必须铲!

    唯一的难处在她继父那儿,就跟杀人犯嫌疑人似的,警方明知是他找不到证据就不能定罪一个理儿。必须刺激吴月让她以为有机可趁有翻身仗打,她才会露出马脚。

    林小满一念到此,索性就给王红梅当陪读了。和她一起上学,一起下学,路上照料着她,直到她生下孩子。

    刚恢复高考没两年,全日制的正规学校里,也好多工农兵学生,夜校里就更多了,二十几岁的学生就十来个,三四十岁的占多数,还有两个头发都斑白了的大爷。

    夜里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各类夜校。

    被压抑了十余年的对知识的渴望和期待,在夜校找到了宣泄的窗口。

    这时候的夜校几乎全部都是学教育培训,各式各样的高校毕业证书都是通过夜校培训得来的,最习惯的叫法是“夜大”。

    而在夜大里表现优异的夜校生,后来都在许多单位里担任了骨干。

    所以知识的确还是能改变命运的。

    她们经过初级班的时候,听到那名新来的年轻男老师,正指着黑板上工工整整的工人两个字,教下面的学生念。

    他的声音十分纯净,好听。

    “工人,工人阶级力量大,工人阶级觉悟高,革命最彻底,团结巩固纪律好。”

    林小满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朝里面瞟了一眼。

    男老师一身洗得泛白的正装,严肃的长脸上戴着一副黑宽边眼镜,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边闪着亮光,看到有人往里看,他先是微微笑了一下,又走过来打开了教室的门,探出一个头问:“你们是晚到的同学?”

    林小满摇头,指了指高级班,“不好意思打扰您授课了,我们是高级班的学生,从这儿经过,听到老师声音十分好听,就好奇看了一眼。”

    老师就又关上了门,没再搭理林小满。

    高级班的老师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五十来岁的妇女,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乱发,胳膊下夹着书本,抿着嘴,昂首挺胸地走进教室,取出粉笔唰唰地往黑板上一通写。

    “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是你们的老师孟文,我的课堂上不允许迟到早退缺课,每一课上课前必须点名,如果有三次迟到早退两次缺课的,麻烦你们以后就不用来上我的课了。”

    严师出高徒,孟文在夜大里也是相当有口碑的,已经教了几年的班,她班里出来的学生,确实都去了不少单位,混得还挺不错。

    一来二去的,她的名声就传出去了,大家也都以上她的课为荣。

    孟文人很严肃,对学员的要求也很高,说话直接,火大起来的时候,不管你是哪个,直接就是一痛训斥,训斥得你下不来台,最后还要问你服不服?

    就一堂课,她这威信就立起来了,原本有几个年轻后生来的时候还嘻嘻哈哈的,上完一堂课之后,立马变成了嘴巴上拉链的闷葫芦。

    孟文上完课之后,就轮到数学课,教数学的居然是刚才教初级班的那名男老师,人年轻,好像比那孟文和善一些,那几名后生就又扯起拐来,他一背转身,这几个人就在后面传纸条,偷笑,交头接耳的,闹到疯时还把你的书扔给我,我的书扔给你。

    到下课的时候,男老师突然让所有人都站起来,离开座位,指着林小满和王红梅道:“你们俩,把每张课桌上的书都检查一遍,刚刚上课的时候我发现有些同学不太认真,好像在搞小动作。

    现在,我们就来让他们现现形!看看有什么事,是比学习更重要,更着急去讨论的?”

    小纸条全被搜了出来,堆到了老师的讲台上。

    老师拿起纸条一张一张的念。

    “前面的女同志脸像盆儿一样大。”

    “屁股也像箩兜一样圆。”

    “下回带把剪刀来,把那黑秋秋的长头发剪下来。”

    “打个谜语给你们猜,天晴晒不干,落雨湿不透的是啥子?”

    “猜不到哇?你们往左看,看看那名男同志脸上长的啥子。”

    “麻子,是麻子点点。”

    “刚刚右边的女同志放屁了,带着葱花味儿。”

    “我们全班同学,没一个女同志长得抻斗的,想谈个对象都找不到合适的。”

    “短头发和小脸那两个还可以,身上香香的,好闻得很。”

    “啥味儿,女人味儿?下堂课我们要换座位…我也要闻。”

    老师念完所有的小纸条之后,大脸的女同志,麻脸的男生,长头发的大姐,还有放屁那个女同学,全都气绿了脸。

    王红梅低着头,缩着脑袋,跟个鹌鹑似的。

    林小满站起来,围着这几个后生转了一圈之后,就唰唰唰的在纸上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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