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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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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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就端了那碗新鲜的鸡血往里屋走,走进去,放下了碗,又探了头出来交待龙骐:“鸡现烫现拔好的好,我有事,你顺便把鸡毛拔了,把内脏掏了,拿去公共洗台那边清理干净。”

    龙骐怔了怔,脱口就问:“你有什么事?”

    砰…

    徐卫国直接把门抵了。

    龙骐看了看桶里腾腾冒着热气的鸡,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葱,苦逼地念叨道:“这,我也没拔过鸡毛啊…不专业啊。”

    徐卫国进了屋,就脱了鞋子,盘腿坐到了床上,然后把林小满抱了过来,让她前侧靠着他的胸前,头枕着他的一条胳膊。

    一手端过那碗鸡血,慢慢地凑到她的唇间,倾斜了碗口,慢慢的往嘴里喂。

    咸腥温热的液体沾了舌尖,林小满唔了一声,扭开了头,躲着不肯再喝。

    “什么呀,腥死了,不喝。”

    “喝,我翻过那些医书了,新鲜鸡血是养心、益肾的,适合气虚血贫的女人。趁着还热乎,全喝了。”

    林小满闭紧唇,摇头,那味道真的不好下咽。

    徐卫国就自己喝了一口,砸摸了一下味道,就是有点腥有点咸有点涩口,不是多难喝。

    “我尝过了,没有药难喝。你就把它当药一样喝了。”

    “不要,小时候生病了,我爸说中医好,我妈说西药见效快,结果就弄成了中西结合,各来一份儿。

    一副中药一天煎三次,西药开了,一天也得吃三次。中药和西药又不敢和在一起吃,必须得避开半个小时。我一天就要喝六次。中药是我爸抱着我强灌的。西药我妈哄那上面有糖,我把糖衣吃了,转头就把里面的药心子扔了。

    后来,我应该是五六岁的时候吧,遇上过一次事故,我记得有个人把我绑架了,吊在百货大楼的窗口上,大楼里的人都吓得仓惶而逃。那个人还全身绑满了炸药管,拿了一把刀子来割我的绳子。一边割,一边威胁那个冲过来,想救我的伯伯,让他放下枪,举起手。

    伯伯放下枪,也举起了手,那个坏蛋就一下割断了绳子…我惊恐地大叫着,从很高很高的地方摔了下去,耳朵边上全是呼呼的风声,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就要死了,吓得哇哇大哭。

    伯伯抱着那个坏蛋也跳了下来,把他扔到了江边。那个人在下坠的过程中,用刀捅了他十几刀…推开坏蛋之后,他两脚勾住了我,硬生生的靠脚上的力量,把我一点一点的移了上去,然后,伸了一只手拽住了我,把我举移到了他抓着的那三楼的阳台上。

    他的胸腹间,全被捅得血淋淋的,脸色白得跟一张纸一样。我告诉他,我害怕,害怕一个人呆在这里,让他也爬上来陪我。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爬到了阳台上……可是掉在江边的那个坏蛋还没死,一枪射了过来,他就用后背挡了,把我严严实实的遮在了身下。他的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滴得我额头上,眼睛里,鼻子里,嘴里,全都是…”

第三百零六章 成个家(我意在飘扬和氏璧加更)

    她闭着眼,似乎在叙述一段往事,身子却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徐卫国默了默,就把装了鸡血的碗放回了床头上,用力地搂着她,抚着她的脸说:“别怕,别怕。是不是从那以后,你就怕血?

    我那次执行任务受了伤回来,你看到血的时候,眼神十分惊恐,哭得稀里哗啦,眼看着就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我就想了,你应该是极怕血的,极怕见伤口的人。

    第一次,我要出任务,你对我说,有人说你嘴上是涂了蜜的,要我好好的回来尝。

    第二次,你说敢受伤回来,你不让我睡床。

    第三次,你说如果全须全尾的,一点伤都不带回来了,你就让我近身。

    你每一次都拿话勾着我,好像很怕我会死掉一样。

    或许,跟你这段经历有关。他……是不是死在你眼前了?”

    “是……他就死在我眼前了。我亲眼看着他,一点点的失去生机,血越流越多,我怎么用手捂都捂不住。

    他说我是个傻孩子。

    我哭着求他不要死,他突然笑着对我说,他尽量。我对他说,伯伯,你救了我,你却要死了,我欠你一条命 。 伯伯,你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如果有的话,告诉我,等我长大了,我帮你完成。

    他不说话。

    我又问他,伯伯,真的没有?你长这么大,一点遗憾也没有 ?

    他叹了口气,跟我说:小丫头,人生哪能没有遗憾 ?

    我又问他有什么遗憾,他不肯说。

    那个时候,我知道他肯定活不成了,就问他有没有家人,如果不能报答他,我就去报答他的家人。我可以帮他照顾他们。

    他十分认真地对我说,“小丫头,谢谢,可我并不需要 。 我的妈妈因我而死,我爸爸另外娶了别的女人,我有个弟弟,却和我并不亲近 。

    我没有什么家人要你替我照顾 。 再说了,就算要照顾,也该是我的妻子去照顾 。 ”

    那我就问他,“那……你的妻子儿女呢?我去报答她们也是一样的。”

    他怔了一下,告诉我,“没有。”

    我瞧着他,有四十多岁了,人也长得十分英俊,就十分奇怪。

    于是,我就问他:“你……这么老了,还没找到老婆?”

    他闷了很久,喘着气告诉我:“是啊,一直没遇上合适的。嗯,我跟你这小丫头讨论这个太奇怪了。你走吧,找妈妈去,以后别乱跑了。”

    我还是希望有奇迹出现,希望他活过来。

    他勉强的笑了一下,犹豫着告诉我:“活不了了,伯伯可能要食言了。这是我这一辈子,唯一件答应了谁的事,却做不到了。”

    我心里突然很悲伤,不断的流眼泪,想着他这么死了,妻子也没有,儿子也没有,妈妈也死了,爸爸又另结了婚,生了弟弟。

    他这一辈子,实在是过得太悲惨了。

    我就跟他说:“可是我太小,你太老,我也没有适龄的姐姐阿姨可以介绍给你。如果你活下来,我可以帮你找个合适的妻子,让你有个家。”

    他突然扬唇笑了,因为太用力了,伤口受到了挤压,就开始噗噗的喷血,然后,血越来越多,他渐渐的不怎么动了。

    我告诉他,“如果有机会,我还你一条命吧。我虽然小,可是我从来都不欠别人人情。”

    他说,他不要我的命,让我好好活着,活得好一点开心一点。

    我见他躺着,身体越来越僵直,就把他的头抱在了怀里,想让他温暖一点。我人太小了,力气不够,只能托住他的头。

    我怕他眼睛一闭上,就不醒了,就又跟他杂七杂八的找话说。

    “伯伯,你年轻的时候一定长得挺帅的,可惜了,那些姑娘没眼光,不跟你结婚,是她们的损失。”

    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嗯,小丫头,你长大了也一定会很漂亮的,别担心。会有又年轻又帅气的小伙子追着你跑的。

    不会像我一样……从血泊里出生,生来孤孑,独来独往,甚至…连女人是什么都不懂。”

    他渐渐的合上了眼。

    我知道他再也听不见我的话了,就拼命的摇着他的尸体,问他:“伯伯…伯伯…伯伯…你还没告诉我,我欠你的命,到底怎么还?你无妻无子,这么大了都是光棍,女人,女人是什么?如果还有机会,我不还你一条命,就帮你成个家,你说好不好?”

    可是……他再也听不到了。他听不见了。他就这样,死在了我的眼前。

    后来,警察们找到我的时候,我就那样呆呆的抱着他的尸体,什么话也不会说了。他们都以为我吓坏了。我又是趁我妈妈谈事情的时候,偷偷溜出去,被人抓到绑了的,她一直很自责。

    我不说话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我总是夜里对着空气对伯伯说话,累了,白天就不想再跟人说话。爸爸吓坏了,妈妈病倒了,大家都以为我得了自闭症。妈妈还因此,患上了轻度的抑郁症,经常会半夜从梦中惊醒,从床上跳起来,来我的房间,抱着我嚎啕大哭。

    我姥姥是个泼辣敢干的,听乡下的人说,我这种情况,可能是丢了魂儿。我染了那个伯伯一身的血,好多还是心脏里流出来的血,迷信的人说这种血最招魂。说我的魂跟着他走了。

    我姥姥竟然拿着一把竹子做的耙耙儿,跑进百货大楼,从我出事那一楼,一边叫魂儿,边往楼下捞,一直捞到了三楼的阳台上。

    我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回事,总是会梦见那个伯伯,想还他这个恩情。想给他成个家,让他不再是老光棍。我也曾经想过,如果心头血真的能招魂,我的魂真的跟着他走了,我的魂应该会帮我完成这个心愿的。

    我想,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迷信的话。我希望我的魂,找到伯伯的时候,他刚好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有着大把大把可以挥霍的青春。那样……我就有好多好多的时间,可以帮助他找个合适的女人,帮他成个家。

    后来,每一年,伯伯的忌日,我都会去那家百货大楼,坐上一整天。

    我不知道那个伯伯姓什么,叫什么。

第三百零七章 强来(笑笑和氏璧加更)

    爸爸妈妈为了不让我受刺激,一直想要让心理医生催眠我,忘掉这件事情。

    他们也没告诉我,伯伯他葬在哪儿了…也不曾告诉我,伯伯他是哪儿的人,到底多少岁了,是做什么工作的…为什么会豁出性命去保护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就算是警察,可能也没那么拼。但我想,他应该是军人,是保家卫国的,真正的军人。

    所以……我移开那件军装,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啊…伯伯年轻的时候,也应该像你那样年轻帅气…

    如果……你就是伯伯的年轻体就好了。那样,我嫁给了你,帮你成了一个家,让你知道了女人是什么样的。我就报了这个恩情了,可我却爱上了你。”

    徐卫国听完林小满这段经历,沉默了很久,心头也有些微微的刺痛。

    “你的意思是…你在透过我的脸,去还一个未了的愿?你五六岁,那是1964,65年的样子。那个人当时已经四十多了,如果他活到现在,应该六十多岁了。你怎么会认为我是他?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是啊,那只是我的小心思而已。你怎么可能是他呢。可是你对我说,你的妈妈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死了,她是为了保护你而死的,我那时候就特别特别心疼。心疼到那颗心都要碎了。如果,你是1949年出生的,到1997年的时候,你应该是48岁左右。但是,我又不希望那个人是你。因为,他会死。

    我不希望你受伤,不希望你流血,也不希望你死。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既希望你是他,又希望你不是他。”

    “嗯,是有些怪。我有时候觉得,你的想法有点惊世骇俗的。如果人有转回,有转世,他死于1964年,现在也只有15岁。我也不可能是他的转世啊。

    他是他,我是我。你不要分不清了。你知不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还是你幻想出来的伯伯替代品?”

    徐卫国开始品尝到了苦涩的滋味,他怀疑……林小满,喜欢的是另一个泡影似的亡者。

    不过那个人,确实经历和他得很像。

    妈妈生他的时候死了,爸爸娶了别的女人,女人带着弟弟进了徐家的门。

    弟弟只比他小半岁。

    半岁啊…

    那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在妈妈出任务,与敌特做殊死斗争的时候,爸爸有了别的女人,还和那个女人合奸,生下了弟弟。

    所以,他也相当于是没有家的人。

    他和那个男人一样,都是没有家的人。

    如果没有遇上林小满,他也极有可能,终身不娶,孤独终老。

    徐卫国神色复杂地盯着床头的鸡血,想了想,就对林小满说:“我往鸡血里洒一点白糖,然后你闭着眼睛喝,不要去想它是血,就这样一口猛灌下去。

    我看到那张单子了的,气血两虚,损耗过度,必须补气补血和禁行房。可是……戒色这个,我确实是办不到。我就,只能从这些外物上想想办法。”

    闭着眼睛也知道那是鸡血啊,洒了白糖又咸又涩的又腥的更是怪味,如何喝得下去?

    林小满不想喝,就学着小时候躲药的样子,四处藏嘴,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徐卫国知道她是个赖皮,却没见过她这样肆无忌惮的赖皮,为了不喝那碗鸡血,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憨态毕露。

    猛地又想起她说过她小时候喝中药,是被爸爸逮住按着强灌的,吃西药,也就是把糖衣吃没了,就把药心子藏在舌头下面,趁大人不注意转头就吐了。

    徐卫国觉得,不能任由她这样躲下去,必须让她喝。

    如果哄着不肯喝,那就灌。

    说干就干,徐卫国想要钳制林小满,那是分分秒秒就办得到的事,一手压着她,另一手就端了鸡血碗,强灌她喝。

    林小满被强灌了几口下去,就开始用舌头去抵,想把鸡血吐出来。

    徐卫国发现了,又灌了几口下去,你能抵多少出来?

    林小满像个虫子一样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说着:“不要,不要,喝不下了。”

    “你别扭了,再扭,我就火上来了。”徐卫国继续灌。

    林小满只以为他要生气了,就仔细的盯着他看,可他的表情向来是面瘫似的,看不出个喜怒来。

    她又躲了一下,徐卫国猛地把鸡血碗往床头一放,直接拉着她在床上打了个滚儿,瞬间就把她压住了,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顶了她两下,让她感觉到他已经箭在弦上,一触就会发。

    “喝鸡血,还是做?”

    林小满权衡了一下,喝鸡血,也就是几分钟感觉恶心的事儿。

    可要是被徐卫国盯上了,不弄个一个钟头,他是不会下来的。

    “喝,喝鸡血。不要,不要…你昨天做了好多次,我,我不行的。”

    徐卫国就把鸡血碗端了来,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她喝,不让林小满偷奸耍滑头。

    林小满喝一口,吐一下舌头,呃一声,又继续喝,连续又喝了四五口之后,她就停了下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徐卫国撒娇道:“太难喝了,我喝了一半了…能不能慢慢来?这次就喝这么多,下次再多喝?”

    软软糯糯的声音,也跟个孩子似的,尾音拖得老长,像是有人摘了狗尾巴草,轻轻地伸进他的耳朵里捅了一下,又一下。

    徐卫国二话不说,直接开始解皮带扣子。

    皮带扣子解完了,就往下拉拉链。作势要脱裤子…

    林小满又勉为其难地喝了几口,最后,碗里还是剩下了一些,她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真的喝不下了…”

    徐卫国不信她,直接端起碗,又要强灌。

    林小满紧紧地闭着牙关,他就开撬,撬开来,直接就倒。

    林小满就往外吐,用舌头顶,往嘴角边流出来。

    徐卫国眸色一暗,声音有些发哑,斥了一句:“浪费!”

    见徐卫国好像相信了,林小满偷偷的又吐了一小口出来,往嘴角两边往外流…

    徐卫国哼了一声,直接自己抬头,把碗里的鸡血全喝进了自己嘴里,对准林小满的嘴,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林小满想咬,却又怕万一没轻重咬着他,就这么一犹豫,徐卫国就把一大口含在嘴里,温热了的鸡血,完全灌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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