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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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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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个刺激到方敏的人,一定会是徐卫国。

    陈应山领着方敏上了二楼,直接就把房门关死了,方敏笑笑地看着他,叫了一声:“山哥,你这是要作甚?余莲还等着我呢。”

    陈应山进了房,就再没有在外面那份沉稳了,猴急猴急地脱自己的衣服。

    “敏敏,你现在就补偿给我看看。”

    方敏也不动,就那样看着他,“山哥,你羞不羞,都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年轻时候一样,一进房关上门就变猴儿了?”

    陈应山压了过来,把方敏慢慢的放倒在床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把小棉裤子勾了下来,进去之后,他就满足地哼了一声,叹道:“谁让你招人来着?我变猴还不是因为你!”

    “好吧,猴儿,你就探你的洞吧。我不说话了。”方敏伸手捂了自己的眼,任陈应山施为。

    床慢慢地晃了起来,颤颤悠悠的,咯吱咯吱的。

    陈应山弄完了之后,又给方敏把衣服穿好,帮她理了理裙子下摆的褶皱,这才自己穿裤子。

    两人偕同着出了门之后,方敏突然回头,嫣然一笑,“山哥,我前段时间从上海做了件真丝旗袍,是你最喜欢的那种样式。”

    陈应山捂着额头啊地叫了一声,说了句:“让我死了吧,我不想放你出去了。”

    方敏快步下了楼,“男人说话要算话啊,山哥,你在家要乖啊,等着我,别去拈花惹草的。”

    一行四人,寻子心切的方敏,心思不明的余莲,两个保镖,踏上了前往九里屯的旅程。

    陈应山回到屋内,躺在床上又歪了一会儿,就爬了起来,打开了方敏放衣服的那边衣柜,在里面找了找,果然找出来一件高开叉的旗袍。

    抱着旗袍睡了一会儿,他突然从恶梦中惊醒过来。

    他急忙下了楼,给远在九里屯营部的陈安然挂了电话。

    “安安,你妈妈和余阿姨过两天就到,妈妈身子弱,受不得刺激,你要小心照顾着啊。你知道的,爸爸是离不开妈妈的。”

    陈安然撅起嘴,轻轻地哼了一声:“爸爸,你偏心,你的心眼是长到妈妈身上去了吗?只要妈妈在家,你的眼睛就跟着她转悠。你什么时候也能离不开安安啊?”

    陈应山哈哈大笑起来,叫了乖女儿,“别吃你妈妈的醋啊,爸爸肯定是站你妈妈那边的。你要不好好照顾妈妈,等你回来,爸爸打烂你屁股!”

    “余阿姨也来?是来看卫国哥的?卫国哥好像不是很喜欢她呀。”

    “唉,别人家的家事你不要去管。老徐想卫国了,自己想去,你余阿姨说她去的话,正好陪着你妈妈说说话,这样安排也没什么不妥。

    对了,你那边没什么事吧?”

    陈安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徐卫国结婚了的消息告诉了陈应山。

    陈应山立马愣住了,有好几秒都没说话。

    “喂,爸爸?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余阿姨到底是去看卫国的,还是去审核儿媳妇的。卫国不声不响的就结婚了,老徐心里肯定怪不是滋味。

    余莲这是身负重任而去的呀。

    安安,你小心看着点,别让卫国犯拧,也让你妈妈别去掺合,以免人越多,事越乱。”

第三百四十六章 徐卫国的打算

    大地上,随处可见一条条绿色长龙呼啸而过,它们穿过河流山川、村庄城市,到达你想去的地方。

    绿皮火车里,一边安了三个连在一起的木头椅子,一边安了两个椅子。

    徐卫国坐在靠窗户的椅子上,已经好几个小时都没动弹一下了。

    马上就要到锦官城了。

    他跟林小满说的是要出去一个月,他二十天就回了,剩下来十天,他要去解决一件秘密的事。这件事,他并不想让林小满知道。

    他的身边,总是会有一些年轻的女同志经过,一会来一波一会儿来一波,却从没看到他转头望一眼。

    他坐的是普通的列车,没用军官证买票。这趟车比那趟军列要慢十四个小时。

    他下车的时候,终于转过了身子,身后传来一片惊讶的抽气声。

    他听到她们猜测他是不是长得对不起人民群众,才一直看着窗外不肯回头,怕吓着人。

    要是这个时候林小满听到了,一定会冲去,指着人家的鼻子说:你才长得对不起人民群众,你全家都长得对不起人民群众。

    林小满很护短。

    从万峰那事开始,徐卫国就发现了这一点。

    她几乎是无条件的护着王红梅,变着法子绞尽了脑汁把万峰新媳妇儿和他老娘的阴谋拆穿了,护住了王红梅。

    再来就是罗云那件事,她为了护着罗云,宁愿让人误会骆老师是来找她的,并为了罗云要专程去江城跑一趟,让罗云和骆荣光破镜重圆。

    再往前推一点,就是她十一岁翻人家院墙进去,把那家男人用砖头砸晕了,把妹妹偷了出来,跑了几十里地,从此后,风里雨里,她都护着林小花。

    苏一白在饭堂,总是提起徐齐家来刺激他,她立马就拉着他走人,不想让苏一白伤害到他。

    当她知道余莲在幼时打击他,不给他做狮子头后,她又心疼得直哭,做狮子头的时候,那眼泪就啪啪地往锅里流。

    他对她说了余莲往他床上放蛇蜈蚣杀人蝎,又在汤药中做手脚,往他身上注射不明药物之后,她愤怒得想去杀了余莲。

    徐卫国一直都在保护着别人。

    可是林小满却让他尝到了被人关心被人保护的感觉。

    如果能被她护着,他宁愿成为那短。

    下车之后,不少举着牌子的人就围了过来,和后面下来的人寒喧着。

    徐卫国旁若无人的大步往前走着,突然有个女人撞了过来,拦在他面前。

    她兴奋地看着他,叫他卫国哥哥。

    徐卫国皱了眉头,推开她,就要继续往前走。

    那个女人又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我是余娇娇啊,上次我上错了你的车,把你错当成了来接我的人。

    那时候我表现得有些失风度,可是后来我知道之后,我就一直在打听你,想跟你道个歉来着。”

    “哦,我知道了。”徐卫国加快脚步,往出站口而去。

    余娇娇一直跟着他,跟到了站外,“卫国哥哥,你都不知道,我们竟然这么有缘!你知道吗?上次你去江城接任务,我爸安排我去跟你接头,带下路,然后我去了接头地点,却被人用什么东西打晕了。

    那个女人就冒充是我,赖上了你,最后跟你结婚了。为了这件事,我爸爸还冲着我发了好大一通火,把我发配到了滇云边境守了好几个月的林。

    卫国哥哥,我跟你说,林小满她不是什么好人。她一定是别有用心,算计好一切,接近你的。如果没有她,我和你早就相遇了。”

    徐卫国停下了脚步,眯起眼睛看着余娇娇,“你说什么?你被人打晕了,才没去接头?林小满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

    余娇娇急急地点头,“是的是的,就是这样的。你被人骗了。”

    徐卫国仔细地打量着余娇娇,又把她手里的纸牌子看了一下,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你叫我卫国哥哥,你姓余,你是来接人的,你接的人还刚好叫余莲?和我的继母同名?”

    “是啊是啊,卫国哥哥,你真是厉害。所以说我们的缘份是天注定的嘛。我姑姑是你的继母,我小时候还去你家玩过的,只不过那时候只见到了齐家表哥,听我姑姑说,你不喜欢有人接近,喜欢关在屋里睡觉,我就没上楼去打搅你。

    我要早知道你长大后会这么帅这么有本事,我一定求着我姑姑,把你定下来给我。”

    徐卫国冷冷地睨着余娇娇,“刚刚你说你去接头被人打晕了,林小满冒充你来接头的事,也是她教你说的?对不对?”

    “不是不是,我还没见到我姑姑呢。她的火车,还有一个半小时才会到,我是提前来接的。”

    徐卫国本能地质疑了一下林小满的出现,又暗骂了自己一句。

    余家人的话,不能信。

    他应该相信林小满才对。

    徐卫国的声音,像是刚从冰水里过了一遍似的,令人听了通体生寒。

    “余娇娇,我不相信你,也不想认识你。不管是你姑姑要来,还是你奶奶要来,都与我徐卫国没什么关系。她要来,我拦不住,但我拒绝招待。你转告她,别来惹我,不然她一定会后悔的。”

    说完这番话,徐卫国直接一阵风似的走了。

    余娇娇想追,追了两条街之后,却发现徐卫国早就已经消失在人海之中。

    “姑姑,对,我要去找我姑姑。爸爸说,我们余家全靠了姑姑的帮扶,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声望。姑姑一定有办法让徐卫国服软。”

    徐卫国的好心情,因为余娇娇的出现,也因为余莲的突然到来,突然间就被阴云遮盖了。

    他听林小满说过,那个私诊在一片居民区里,院子里种满了红苕花,那个医生是有两把刷子的。

    那里不远处,还有一家好吃的面店。

    徐卫国很快就找到了那家面店,让老板娘上一碗担担面来尝尝。

    他吃面,喜欢有汤有菜,从来没有吃过这种汤汁很少,面很多,看起来有点挤挤的担担面。

    但是林小满说特别好吃,好吃得板。

    他又正好饿了。

    担担面的味道好像还不错,吃完了面,徐卫国就问起小院子里的王医生。

    坐在背后的一个男人就开腔了,“找我做啥子?”

    徐卫国很直接了当地问他:“你敢不敢做缩茎的手术?”

    “缩啥子?你说啥子安?该不得是我想的啷个样子哦?茎是指那个那个东西?”

第三百四十七章 你说缩就缩

    徐卫国知道王医生明白了,就认真地点了点头。

    王医生原本抱了一大碗面在喝汤,这会儿因为太过于震惊,面碗直接从手里落了下来,掉在桌子上,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

    “你娃疯了啊?”

    “我是认真的,价钱随你开。”

    “我不跟你这人玄扯。原来我们那边有个哈儿师长,有天跑去找剃头匠要剃眉毛,剃头匠再三问他是不是真要剃眉毛,他也说我是认真的。

    结果,剃头匠就真把他的眉毛剃了,他就出去找人来闹了,说这个世界上哪个会跑来剃眉毛,他是来剃胡子的,着别个把眉毛刮光了,一哈就变相了,然后过路的人纷纷说剃头匠的不是,要他赔钱。

    剃头匠着了五块大洋。我说小伙子,你莫是想依样画个葫芦,专门来敲我棒棒的吧?”

    “不是,我可以立下字据,签字按手印,证明我确实是要缩这个。而且绝对不会借此找你任何麻烦。价钱,随你开。只要你别把东西给我弄坏。”

    王医生不停地砸舌,“这今年子的怪事情啷个那么多哦?你到底有好大嘛?人人都嫌小,想长大增大,才有了那些见不得光的假玩意市场。你如果长得大,应该自豪撒,干啥子还要来缩哦,你是不是疯球哦?”

    徐卫国默了默,才压低声音道:“我媳妇儿受不住,我总是会弄伤她。所以,必须缩。你只告诉我,你能不能做,会不会做,有没有把握?”

    “那你媳妇儿是个没福气的,含不下好东西。你这男人,耳朵咋这么粑哦,男人要雄起,就硬顶硬的上,按到整。有啥子磨合不到的嘛?整松了口子,就能磨合了的。

    这是个大手术,还有一定的危险性,我会做,但不敢说百分百有把握,讲真的,就算我的师傅,还有那些大医院的医生些,古往今来,应该都没有人做过这种手术。你这是要我开先河啊。我有点不敢整。”

    “那做了之后,十天能不能下床?”

    “不得行,不得行。这跟那割皮皮的手术完全不同,这是要切肉啊,不管是横切,还是竖切,侧切,都是动不动就要伤命的手术。

    莫要说十天,你一年之内能恢复得好,都算你身体强壮。而且,你在这一年之中,千万不能有冲动,一冲动,就会爆血,那就会造成二次损伤,后遗症严重的话,直接就废了哦。

    我不是不想挣你这份钱,我也很心动你开出的条件,随便狮子大开口,说不定就够我吃几年了。但是我好歹是个还有点良心的医生,虽然没得啥子医者父母心,但是我不害人,不挣昧良心的钱。小伙子,你要考虑好哇,这可是关系到你一生的性福大事。”

    “我深思熟虑过了。与其伤害她,不如给自己一刀,一劳永逸。我是男人,这痛我受得住。我立马给你写免责书。然后,再给她写一封信,跟她说我任务要延长,可能要去远地方呆一年。

    这一年,我就住你小院子里了。你要注意保密,你要敢大嘴巴说出去,我直接毙了你!”

    “我的妈呀,你这小伙子还真是要做哇。世界上哪有你这种男人哦,你女人要是晓得了,不得感动惨,你咋不让她晓得喃?”

    “她会哭会心疼,我受不了。”

    “那好嘛好嘛,这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此一例的绝秘大手术。我需要准备准备,工具都要现去挑。我们再选个黄道吉日开工,争取一刀成功,皆大欢喜!”

    王医生真的翻起黄历来,仔细研究了一下,“嗯,后天儿,后天就是吉日。你把你的信写了,寄出切,处理好杂事了。我们就开干,要得不?钱嘛……我要两百块。”

    “好,我给你五百。剩下的三百,是封口费。如果你说出去了,这就是买你命的钱。”

    徐卫国暗中回了一趟九里屯,交待了方前进,他继母可能要来,要住就任她住,让她吃食堂,不必特殊照顾。

    他要出去一年,这一年,九里屯就让方前进代管。

    方前进只以为他是要去执行类似于潜伏卧底之类的任务,就没多问,一一应下了。

    当天晚上,徐卫国就悄悄入住了王医生的院子。

    王医生翻了几十本医书,找了十几个止血的方子出来备着用。毕竟切这个东西,说不定那血就跟大动脉被斩了一样,会直接喷出来,不及时止住,小命就玩完儿了。

    第二天,他就去挑了需要用到的工具,把类似的工具,通通买了回来,量了尺寸,又细细地打磨了一遍。

    下午的时候,他就把切割方案画成了图,拿给徐卫国看。

    “横切面积太大,难以愈合,出血太猛,极易致命。竖切口子又开太长,创口面积过长,恢复慢。侧切呢,次数就得增加,人会受罪,但是相对安全一点点。你选择哪一种?”

    徐卫国摇头,“你是医生,你认为哪一种更可行?”

    王医生这才一拍额头,叫了一声妈呀,赶紧回屋去抽屉里翻了翻,找了一根皮尺出来,捏在手里又出来了。

    “我们说归说,你那东西我还没见过,量都没量,我得量一量,才好划更详尽的手术切割图出来。到时候,我们商量到办嘛,还是走最安全的那个,对你对我都有保障。”

    徐卫国站了起来,“还是找间屋子吧,院子里就量不太好。”

    “那好,我把东屋腾出来了,给你当手术室用,还从医院头弄了一张有轮子的推床过来,你就躺那上头,我来给你量量看。”

    徐卫国推开东屋的门,躺到了推床上,自己把裤退到了膝上。

    王医生把裤衩扯了下来,只看了一眼,立马又哇地一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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