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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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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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过长安大街的时候,因为对面突然冲出来一辆自行车,司机紧急刹车,车里就一阵颠簸,摇晃了一阵儿,好些人就往徐卫国这边倒,徐卫国硬生生顶住了,林小满在他的圈子之中,一点也没感受到不适。

    只是他的身体突然朝她靠近了一些,她被顶了一下,兵荒马乱之际,唇上就被什么东西擦了一下。

    快得跟幻觉似的。

    可是那顶着的东西,却不是幻觉。

    徐卫国把军大衣脱给林小满穿了,再这样顶着,就十分尴尬,就只能借林小满的腿间潜藏。

    林小满只当他在火车上憋了三天憋狠急了,在这个时候动了心思,立马使劲在他腰上拧了一下,咬牙道:“回屋再说。”

    “让我先藏一下,我这裤子也为显腿形收紧过了,我没地方藏了。”

    哦,原来是这样,不是故意顶她的。

    林小满就自发自地地贴近了一些,像是困了靠在他身上要睡似的。可是靠着靠着,就真睡着了,还开始张着小嘴,打呼。

    下车的时候,她还没醒,徐卫国看了看外面风雪连天,就把林小满背到了背上,踩着唧唧作响的雪,从军区大院后巷子里转进去,在没人的巷子里来回走了十几圈之后,林小满才醒了。

    “唔?到家了?像是睡在摇篮里一样,好舒服。”背上的球打了个呵欠,拍了拍他的背,要下地了。

    两人就直接从后门那道小门那边让卫兵给开了门进了大院,回了徐宅。

    这是一层三层楼的小楼,和徐卫国的描述一样,样式与其他的人都有些不同,带着浓浓的水乡味道。

    布置紧凑,院落占地面积较小,白墙、灰瓦相映,色调雅素明净,与周围自然环境结合起来,形成景色如画的水乡风貌。

    大门多开在中轴线上,迎面正房为大厅,后面院内常建三层楼房。由四合房围成的小院子天井,作采光和排水用。

    屋顶内侧坡的雨水从四面流入天井,形成四水归堂。

    居室墙壁高,开间大,前后门贯通,通风换气很好,徐卫国站在院中,顿了顿,这才抬步推门而入。

    室内地面铺着光滑的石板,厅堂内部用传统的罩、木鬲扇、屏门等自由分隔。梁架仅加少量精致的雕刻,涂栗、褐、灰等色,不施彩绘。

    建造这座房子的人一定花了很多心思。才会在北京城建出这样别具一格水乡式的小院落。

    徐卫国去烧了个火盆儿,端到林小满面前来,这才开始帮她把军大衣除下来,让她身上轻省些。

    林小满坐了一会儿,就要上三楼去看徐天来,徐卫国一把把她按着坐下来,“他这会儿应该在军区总医院,可是依着他的性子,应该会吵着回来睡的,我们就不来回折腾了,他每次去医院最多呆三天,医生不放,他就会掏枪吓人,今儿晚上准回来。

    还有,我有点饿。”

    “那你们的厨房在哪儿?我给你找找,看有啥可以做来吃的?”

    “嗯,你去烧点水,烧好了之后,我给你提上三楼去,你先洗洗吧。你在锦官城天天都洗,这都三天没洗了,一定不习惯。”

    不说不痒,一说好像全身都又脏又痒了,林小满就真去烧水了,顺便给徐卫国下了一碗水面,在菜篮子里扒拉出两棵蔫掉了的葱,把葱头给拍碎了,充当葱花,又给他扒了两片白菜叶子烫熟了盖上面,端着去给他吃。

    徐卫国挑了两筷子就听到开水壶在呼呼的响,就把面放下,起身去提了水壶,又提了桶冷水上三楼去了。

    走到楼梯口又转定定地看着林上满道:“上来啊!我帮你找衣服。”

第四百五十六章 心疼

    徐卫国给林小满找的衣服,竟然是一件旗袍。

    淡雅的白色旗袍,上面是雏菊的淡淡暗纹,领口,袖口与裙摆处锁着精致的滚边,林小满穿在身上,举手投足间都显得那么恰到好处,而且旗袍长出的几公分,恰好把她的腿部遮得严严实实的。

    徐卫国让她走动几步,她就轻轻地迈开步子走了走,然后回头冲着徐卫国浅浅一笑,朱唇盈袖,眼波琉琉,轻盈浅笑,偏若出水的芙蓉,带了一身丁香的气息,摇曳间若隐若现间,把感与诱惑拿捏到恰如其分,勾起人无尽的遐想。

    做工精致辞的盘花扣又传达出古典的雅致,配着淡色的菊纹,使这份性感显得优雅了起来,像恬淡美丽的梦幻般,让你弗叹驻目。

    徐卫国不知道,林小满这样身高的女子,穿上这一袭旗袍,竟然也可以美得如此曼妙,胜过世间无数。

    “林小满,我饿了。”徐卫国哑着声音道,眼珠子都似粘到了她身上。

    林小满胖球时和楚箫见面的那种反差尴尬沮丧,全因他的这一注目全都烟消云散了。

    “你饿你赶紧下楼吃面啊。”林小满乐呵呵地把夹棉的背心往身上套。

    “我不是肚子饿。”徐卫国又道。

    林小满立即加快了穿衣速度,一脸防备地说:“不行,公公还卧病着呢,你这儿子,怎么尽想这号子事。”

    “那要是我爸一直这样,我就一直不用吃了?饿了就要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做其他事啊。”老虎要叨人,哪是那么容易打消念头的。

    “我刚穿上这么漂亮的衣服,你就给我扒了,就不能让我美一会儿吗?”

    “那你想美多久?我倒是觉得,穿美的衣服,就是为了让人脱的。我喜欢光光的。”

    “滚!”

    “这是我的家,我离开这里十二年了,我有点近乡情怯,你就不能由着我放浪一回?”

    “唉呀,现在真没心情啊。等确认了公公的情况再说啦。”

    “那我下楼吃面去了。”徐卫国悻悻地走了。

    林小满一个人站在镜子前左右照了照,唉呀,美美哒。再一照,唉哟,还是美美哒。

    徐卫国吃完面上来了,她还在照。

    徐卫国提了军大衣,又把她裹上了,比上次更像球儿。

    “上面没烧火盆,会着凉。”

    好吧,欲求不满的男人脑回路都变形了的,她不让他吃,他就不让她美嘛。

    徐卫国自己洗了,擦干了,就赤条条的爬上床去,背朝着林小满睡了。

    林小满没吵他,就静静的坐在一边,观察他的房间。这三天来,他几乎不合眼,一直很警惕,生怕一闭眼,林小满就会给人叨跑似的。

    林小满不是不给他,是老虎到他真的太累了,疲惫的状态下,容易伤身。

    他的房间所有摆设,都是暗色调的,黑色的柜子,灰色的书架,床单是灰的,被子也是灰的,就没有一点亮丽的色。

    像极了之前那个连笑都徐卫国本人,沉闷压抑。

    如果他从小就睡在这样的房间之中,潜移默化的,就会活成刻板压抑的样子。

    颜色对人的心理暗示,也是影响极大的。

    为了攻击他,余莲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从颜色,吃食,汤药,针剂,到语言,动作,行为,他竟是一个没有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男人!

    看着他睡在这床上,全身肌肉还僵着的样子,林小满就心疼得肝都发起颤来。她想了想,也脱了些衣服,慢慢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趴在他的后背上,一边伸手慢慢地抚着他**的手臂,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卫国,卫国,睡吧。我在这儿呢,我替你守着的。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我爱你,一生一世都不够了,我会永生永世都追着你走的。”

    徐卫国闷闷地道:“可你不让我睡。”

    “你都三天没合过眼了,安心睡一觉,有精神了再做,不是更得劲么?”

    徐卫国就翻个身,面向她,“可我爸回来了,更不能做了。他戒色戒了三十年了,我们不能刺激他。”

    “那我们去外面住招待所或者酒店也行啊。”

    徐卫国就高兴了,把林小满拖进怀里压着,不一会儿就真睡过去了。身体也不再僵直,完全是放松闲适的状态。

    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一楼突然响起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哎,徐司令员,你把你枪收一收,这不是到家了吗?”一个无奈的声音在说。

    “你知道怎么对上面说!就说是我适合在家休养。你敢提我拿枪指你,你就走路小心点。”徐天来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也没虚弱不堪,精神好像还不错。

    林小满高兴地打开门,蹬蹬蹬地要往楼下跑,徐卫国腾地一下跳了起来,直接窜出门,把她拽了回去。

    “不能穿旗袍出去!把军大衣裹上!”

    “那你倒是自己把衣服穿上啊。要是一会儿给人看到你光屁股的样子,才要笑你呢。”

    “你先穿,我穿衣服比你快。”

    两人这才穿戴整齐了,相携着慢慢走下了楼。

    徐天来听到三楼有响动,猜到是徐卫国回来了,就让人把他放在长椅子上睡着,等着两人下来。

    林小满一走到一楼,立马跑了过来,蹲在徐天来的跟前,眼睛一下子就蓄了泪。

    上一次见公公的时候,他站得可直了,可好看了。可是这次见他,竟然躺着,脸也消瘦得不成样子了,看上去好让人心疼。

    “公公……您怎么变成这样了?”

    徐天来答应着,脸上陡然露出一丝难得的温柔,“傻孩子,别哭。不痛的。就是装装样子吓吓外人的。你看看,我还能拿枪打人的。”

    “公公你骗人。十七处骨裂,哪里能不疼?我平时切菜手指划一道小口子都疼得想哭。您这可是骨头都裂了啊。医生到底怎么说啊?还有那器官衰竭控制住没有啊?”

    “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不好看就不好看,公公觉得不好看,卫国觉得好看就行。我不要公公觉得好看,我只想要公公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我都还没怀上小孩呢,您就躺着了,那以后的屎片子尿片子还有孩子谁来帮我搭把手弄啊?

    您肯定会比卫国先退休,那您不帮我搭把手,我忙不过来怎么办?您是想偷懒不成?”

    徐天来认真想了想,为难道:“可,可公公也不会洗屎片子啊。”

    “那小时候卫国拉屎谁给洗的?”难道余莲还真给徐卫国洗过屁股?

    “呃……我就把他放一个布凳上坐,布凳中间剪了个洞,下面放了只桶子。他拉就拉桶里了,不用洗屎片子。”

    “可做布凳也得要您好了才能做啊……医生到底怎么说嘛?什么时候能好呀?”

第四百五十七章 我也要

    徐天来看了一眼医生,医生缩头缩脑地违心哄道:“司令员这伤养着就好,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恢复得不错,不会死的。阎王爷不敢收他这种动不动拿枪指人的刺头儿。”

    林小满稍稍放下心来,又问:“那器官衰竭是病毒还是有人对他下药了?检出来没啊?”

    医生就支支吾吾地道:“那个,呵呵,就目前的检测结果来看,没什么结果。看起来没药物和病毒的痕迹。而且司令员的吃穿用度,都有专人打理,最近他也没见外人,一直在家呆着,谁能跑到军区大院来下这毒手还成功了?”

    林小满嘴唇动了动,却没再说什么。公公从知道婆婆确实还活着之后,就日夜不休地查找着蛛丝马迹,就这段时间,怕是去过了很多地方。

    可是这件事,是秘而不宣,不能公之于众的,所以这件事,只能由自己人来查了。

    医生走后,徐卫国就把徐天来小心翼翼地抱上了三楼,放到三楼的主卧之中。

    白涟余知道他们有重要话要说,就去警戒去了。

    徐卫国问了徐天来去过的地方,发现这件事查起来十分棘手。徐天来一个多月时间,跑了二十多个地方。

    德州,莱芜,沧州,忻州,朔州,大同,乌兰察布,吴忠,中卫,白银,武威,张掖,海东,同仁,天水,固原,赤峰,兴安盟,通化,松原,巴彦淖尔,锡林浩特,甚至还去过渤海上的船区寻人。

    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从白涟余都已经被人盯梢来看,徐天来身后怕也有不少尾巴缀着。

    所以他们在哪个地方下手,通过什么途径下的手,在没有头绪的情况下,查起来实在是太困难了。可再困难,也得查!

    不管是谁,敢把手伸到他爸身上来下爪子,那爪子必须剁掉,出主意的脑袋瓜子,也必须拧下来。

    “公公,我正想给您说呢。这样漫无目的找不是办法,不如守株待兔。婆婆如果知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即将不治,一定会回来的。您哪儿也不要去了,就在京城,就在徐宅之中等着她。

    她一定会来的,一定会!”

    “是的,她一定会来的。只要她活着,只要她的心里还有我,她就一定会来的。”徐天来满怀期待地笑了一下,经了岁月历了风霜沧桑却反添了成熟男人味的脸庞上溢满相思。

    “嗯,对了,卫国的房间原来是作儿童房用的,二楼射击室原本还有个设计方案,是给儿子做婚房用的。

    余莲的东西我已经处理过了,二楼重新粉过刷过,风格和你们那山洞差不多,你们俩爱当原始猴子,晚上就睡那儿。

    楼层板子用泡膜全贴过了,隔音效果挺好。”

    徐天来这话一出,林小满脸上就有点泛热,瞪了徐卫国一眼,让他把眼珠子从她身上移开。

    徐卫国嗯了一声,拒绝了,“爸,那是那个女人睡过地方,小满嗝应,我也不喜欢。”

    徐天来就不吭声了,闭着眼像是要睡了。

    徐卫国和林小满就把门拉上,回了自己的房间。徐卫国心里有事,也没往那方面想,林小满歪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了一会儿,又呼呼地睡了。

    徐卫国躺到半夜,就起身下了床,蹲在地上,把他藏在床底下的一个在箱子拉了出来。箱子上沾满了灰尘,锁头已经生锈了。

    他直接拧断了锁扣,打开了箱子,把里面的东西往外拿。

    带着暗色斑斑点点的木窝,一个大的窝,十二个小一些的。那是他小时候给龙猫和它的孩子们准备的家。

    徐卫国坐在地上,用手指慢慢摩挲着大木窝上面的血迹,眼神有些凝滞。

    “龙龙,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才会让你被徐齐家和苏一白用牙签生生扎死。龙龙,你看,我现在过得很好。如果你还在,小满也一定会喜欢你和你的小龙们的。”

    箱子里除了木窝,还有一条头是三角形,头大颈细,表皮上有一圈一圈金环的环的蛇干,有一条体长约44~46厘米,体色纯黑蜈蚣干体。还有一只约8…10厘米,有一条巨大且夸张的尾巴,通体漆黑并有光泽,螯肢粗壮的蝎子干,它拥有令人窒息的美感和致命的毒液,这种蝎子的毒液是所有剧毒的蝎子之中最多的,一只蝎可以毒死三个人。

    经了这些毒物之后,徐卫国从此就不再怕和哭了。他情愿去树林子里与野兽为伴,也不想回到这个家里。

    林小满在床上翻了个身,一拱一拱的往外挪,挪着挪着就掉了下来。徐卫国连忙推开箱子,伸手接住了她,她竟然摔了都没发现,就在徐卫国身上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呢喃了一句:“床怎么不平啊……”

    一歪头,又呼呼的睡了。

    徐卫国的心里瞬间就柔成了一滩水。

    三十年压抑痛苦又如何,上天终究补了他一个林小满,他觉得太值得了。

    这些东西还处理掉的好,不管是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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