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上当。公公,你想空手套白狼,想得美!我告诉您啊,您要么给我点真金白银实惠的,不然等卫国回来,我就天天跟他生气,不好好过,让他后院不稳,焦头烂额的,连出门的精神都没了。
您想找婆婆,就等您自己能跑能跳了自己找!”
腹黑的怕不要脸的!
徐天来有些傻眼了。
这个儿媳妇在儿子面前有时候瞧着傻乎乎的,任他忽悠摆弄,怎么到他跟前了,就精明得跟妖精似的,半点便宜都占不着,还要赔钱出去?
这儿媳妇是扮猪吃老虎?
徐天来招了招手,让林小满靠近一点,“儿媳妇,你告诉公公,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林小满就嘻嘻笑着:“您把我当傻子,您就是傻子。您把我当聪明人看,您就是聪明人。我是弹性人,入我心者,待之若君王;不如我心者,嘿嘿嘿嘿……公公,您一定懂的,对吧?”
林小满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捻了几下,做了个要钱的动作。
徐天来无奈地道:“反正你就是要敲诈老公公,对吧?你这小没良心的。我告诉你,你也就现在猖狂猖狂,等你婆婆回来了,我让你婆婆帮我找回场子。你们来场女人的战争,看谁斗赢?”
“嗨,等婆婆回来,您要怂恿她对付我,我就怂恿卫国拐着婆婆去九里屯。您能不能给上头上一辈子眼药?您能不能躺床上一辈子?
不能吧!既然不能,自然是留在京城发光发热的。到时候你瞧好,我就和卫国和和美美的过,让您和婆婆两地相思,让您继续当老光棍!”
“得,你赖皮子的名声真没白给!给给给,小金库的钥匙我都给你。归你管了,成不?你看中啥拿啥,别嫌家底薄就成。”徐天来拍了拍上衣袋,让林小满自己掏摸钥匙。
林小满跟条哈巴狗一样,腾地爬上了床,伸手就往口袋里掏摸。
徐天来那口袋一边夹着一只钢笔,钥匙卡在笔中间了,不太好拿出来,林小满掏费了老力,一着急,差点就把口袋给撕扯下来。
“儿媳妇,你温柔一点!卫国可是回来了,你当着他的面欺负我这老公公,小心他削你。”
林小满一边把钥匙抠出来,一边得意地说:“哼,他出去了,肯定不会这么快回来,公公,你就别负隅顽抗了,乖乖的认怂!”
“你在掏什么?”
“掏钥匙啊!啊……你真回来了?嘿嘿嘿,爸手脚不灵便,打算把家当交给我,我正帮爸忙掏钥匙出来呢。”林小满拿了钥匙,笑眯眯地下了地,显摆地递给徐卫国看。
掏钥匙……
徐卫国板着脸把徐天来打量了一番,牙咬得格格作响。
“爸,您左手右手都能活动了,自己把钥匙拿出来不就好了,干嘛要让她上去掏?她掏……钥匙……爱乱上手。”
“胡说,我什么时候掏钥匙乱上手了,我就掏了公公衣服口袋,其他哪儿都没摸。”林小满为自己辩白。
“抓住骆荣光那天晚上,你来掏我钥匙的时候怎么掏的?你忘了?你还没乱上手,你还要怎样才叫乱上手?”隔着裤衩捏了他的鸟不说,还把他翻过来,手伸到屁股沟里去掏过了。
林小满瞬间红了脸,眼直往一边打飘,期期艾艾地道:“那,那天晚上你醒着?”
“是,我猜到你要来找钥匙,所以一直醒着。你掏了我哪里,你自己心里有数。今天我爸这事儿就算了,要是你再敢往别人身上掏摸,我把你天天装布袋子里,只露个头出来喘气,你信不信?”
林小满拿了钥匙,脚下抹油,想越过徐卫国就开溜,徐卫国等她跑到门口了,长臂一伸,就把她捉住了。
“想跑?”
“不是不是,我要去查看公公的小金库,倒腾点好东西来装装门面。你要去的话,你就跟着来嘛。这家就这么大的地方,我能跑哪儿去嘛。还有……你的私房钱存来干啥的?”
“存着给你当流动资金用的。要建厂不跟你那小作坊一样,投入和周转都需要大量资金。不过,你后来讹了钱小二和罗浮白,周转应该就不成问题了。
你不是还搭上了燕十一么,燕家是魏晋时候就起了家的大豪商,底厚得很,你这生意只要能折腾出来,保质保量的,就不愁不赚钱。
以后记得给大老虎多发一点零花钱使使啊。”
“反正我就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监察之下。你还把我当阶级敌人一样监控着呢?”说话着,林小满就已经跑到书房,把保险箱给找到了,这个保险箱,应该也是捡的别人的,老旧得不行了,跟抗日剧里的那些样式是类似的,比郑嫣家那个还要low。
林小满用钥匙开了箱,眼立马瞪直了,竟然还有小黄鱼!
金条啊!
“公公也打了豪绅?这家底丰厚得紧呢。”林小满一边搬小黄鱼出来,一条条一数着,一边口水花花地说话。
“我们家姓徐,是明中山王徐家后人。”
第四百八十七章 霸气的金山同志
“好多东西,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这才哪跟哪儿啊,好东西在我妈那里管着呢。这些小黄鱼,是战争年代,军需短缺,补给被切断后,我爸用东西换来给大家吃喝用,后来国家又照例补回给我爸的。”
林小满立刻把小黄鱼一扔,转身就把徐卫国抱住了,嚷嚷道:“哇,才知道是条大鱼,这回扭了个金山男人回家,发达了发达了。壕爷,腿上缺挂件不?我很轻的,保证挂上跟一根汗毛那样轻,可以走哪带哪儿那种。”
瞧那小狗腿子的样儿,跟那猫儿要吃的时候一样一样的。
徐卫国俯下脸,轻轻叨了她一口,又附耳轻声道:“今天还没吃饱,还要大老虎喂?”
握草!
大老虎所说的喂,绝对不是喂食物,而是上长枪。
林小满急急地摇头,“饱了饱了,都快胀死了,不能再喂了,再喂就真喂死了。”
“财迷,我早就想跟你说了,我从知道换了你谁都无法再补上那缺的时候就做了决定,做你的主心骨,顶门立户。
许你衣食无忧,许你平安喜乐,许你长长久久,许与祸福与共。只是你喜欢闹腾,要是总拘着你不让你去折腾,你会闷坏,我就由着你搞小作坊,去接补画插画,还容了你跟宁墨来往。
你今天自己看到了,该放心了罢?不管你折腾出多大动静来,徐卫国能给你担掉所有风雨。你尽管折腾,天塌下来我给你顶,戳了窟窿眼我给你补!
受了欺负你言语,要弄谁我弄谁!”
这霸气这宠溺,也真是没谁了。
林小满欢喜得坏了。
“卫国,你真好!我一直以为,是我付出得比较多,暗中难免有些意难平。可我不知道,你早已经把我的心我的人妥善收藏,小心安放,免我惊免我哭免我颠沛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这一辈子,我值,值破大天了!哪怕我会粉身碎骨,我也值了。”
“粉什么,碎什么骨?胡说八道。留着温软喷香的身子,给大老虎暖床是正经。”
“有力气一定暖,这会儿我要数家当了……”
“天冷,夜里气温更低,坐这儿数不如把保险箱搬我们屋里去,捂在被窝里,我抱着你,你抱着财宝,我俩一起数?”
嗯嗯,这倒是个好主意,背后靠着大金山,手里数着小黄鱼,她这是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啊!
等到数了又数,乐颠颠的觉都不想睡了,徐卫国才强行把小黄鱼收了,重新锁进了保险柜,把她剥光了,把衣服扔出被窝,自己也脱光了钻进了被窝,沉声道:“睡觉,趁我只暖被窝不孟浪的时候赶紧睡。”
好吧,这也是座大金山啊,搂着金山同志睡觉,简直做梦都会笑醒。
睡醒一觉了,林小满才发现徐卫国失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拉亮了灯,睁着眼望着屋顶发呆。
林小满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怎么了?余莲又说什么了?”
“她把她处理过的,关于齐家犯过的事主家的名单整理出来了,这些可以一一查证。我想不明白的是,齐家那边竟然有人送了一只布老虎进去,而且还查不出来是谁送的。
罗齐家和余莲,已经被严密监控着了,这个人是从什么渠道通过谁的手把东西送进来的?”
“布老虎是什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检查过布老虎没有,有没有藏什么纸条啊暗示绣花啊密码什么的?”
“查过了,这只布老虎是我小时候玩过的。后来被齐家硬要去了,还把老虎腿脚都剪破了的。老虎是突然出现的,就是换班的时候,突然就出现关押罗齐家的囚室内的。那间囚室比普通的牢房还要扎实,透气口子只有巴掌大小,而且在两米五高的地方。
透气口下面的墙壁我也仔细查看过了,地上和墙上都没有任何脚印。
这东西……像是飞过来的。”
飞?
也不是不可能啊。
无人机最早在20世纪20年代就有出现过。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英国的卡德尔和皮切尔两位将军,向英**事航空学会提出了一项异想天开的建议,想要研制一种不用人驾驶,而用无线电操纵的小型飞机,使它能够飞到敌方某一目标区上空,将事先装在小飞机上的炸弹投下去。
这种大胆的设想立即得到当时英**事航空学会理事长戴亨德森爵士赏识。
他指定由a。m。洛教授率领一班人马进行研制。无人机当时是作为训练用的靶机使用的。是一个许多国家用于描述最新一代无人驾驶飞机的术语。从字面上讲,这个术语可以描述从风筝,无线电遥控飞机,到v…1飞弹从发展来的巡航导弹,但是在军方的术语中仅限于可重复使用的比空气重的飞行器。
到了1940年,二战中无人靶机技术已经很成熟了,用于训练防空炮手训练。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将多余或者是退役的飞机改装成为特殊研究或者是靶机,成为近代无人机使用趋势的先河。随着电子技术的进步,无人机在担任侦查任务的角色上开始展露他的弹性与重要性。
20世纪55年到74年的越南战争,海湾战争乃至北约空袭南斯拉夫的过程中,无人机都被频繁地用于执行军事任务。
现在是1979年,在先辈的无人机技术基础上,折腾出一个微型的,只是用于携带像布老虎这样轻型物体投掷的无人机,也是极有可能做得出来的。
“关押罗齐家的囚室,是靠人力监视吧?没有监控空中飞行物口的雷达吧?”
“那是陆军重犯关押仓,雷达只有空军和三机部才有装。小满……你的意思是说,布老虎真是飞行物带过来投掷到罗齐家囚室之中的?”
仔细想想,这个推论是成立的。因为监视罗齐家和余莲的人,不会时时都抬头望着天空,关押仓没有雷达,通风口子那边是一片开阔的平原,再往前走几里地,是闻名遐迩的踏青地栖霞村。
如果他们把无人机,做成了风筝的样式,盘旋飞过,挑在换班或者值守最困乏的时间段,投完东西就走,真的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看来,明天得去找下陈应山,进三机部查找无人机的线索了。
第四百八十八章 藏宝图
“这下想通了吧?可以安心的睡觉了吧?熬夜一点都不好,会把人熬残的。
医书上可是说了,人最好的睡眠时间就是十一点到凌晨六点,因为那时候人的身体器官都感觉到累了,需要休息了。
人从浅眠到深度睡眠还要大半个小时酝酿时间,这会儿都快十二点了,再不睡一会儿都撑过困劲儿了,就不好睡了。”
林小满翻了个身,把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背靠着他的胸膛,就那样窝在他的身前,像只猫儿似的打起呵欠来。
有个东西突然弹了一下,瞬间就勃发了。
徐卫国紧贴过来,哑声道:“一次。”
“不行,明天早上,看你精神状态再决定。你可以让它在我腿上睡,但是不可以乱动乱弹。”
徐卫国就理顺了它,用力紧拥着林小满睡。
有正事的时候,徐卫国向来起得很早,等到林小满醒了,打算履行承诺的时候,徐卫国已经出门了。
休息了一个晚上,消消停停的,林小满就完全缓过来了,又钻徐天来房间去拉西摆谈去了。
徐天来一见她进来,眼皮子就抖了几下,把书拿高了些,一副不待见她的样子。
“卫国不在家,你又来欺负老公公?我小金库都被你要走了,你还想来讹啥?”
林小满就狗腿地笑了笑,嘴上跟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公公的叫着。
“公公,你喝水不?公公你饿不?公公,拿书的手酸不酸,要我帮你翻页不?公公,闷不闷,我给唱歌吧。”
徐天来不胜其烦,丢了书问林小满:“你到底又看上我这儿啥东西了?”
林小满一脸无辜,眼睛水汪汪的,一眨一眨的送着秋天的菠菜。
徐天来别开眼,连连摆手道:“别这样看我,公公这心脏受不住。你看上啥你就直接了当的说,别拐弯了。”
“我真没看上啥。我就是来逗公公开心的。公公,我新学了首歌,唱给您听啊?”
林小满越是说没看上啥,徐天来越是知道她看上的东西不小,歌也不想听了。
“别唱别唱,你从来都没唱过歌给卫国听,想必唱起来不是要人命就是要人钱。我不听。”
“公公,您怎么能这样看轻您这么好的儿媳妇,之前您不是还说我是小福星的么?您不让我唱,我偏要唱!你不听,我就一直唱,一直唱,唱十遍,百遍!”
“那好,那好,我听,唱一遍,一遍就行。”
林小满小时候就没登台表演过,可她妈是文工团里知名的歌唱家,后来改成东方歌舞团之后,又干了好多年团长,她爸也是个一亮嗓就迷倒一票人的主,她这遗传着,怎么着也有是能听的。
她清了清嗓子,一副全力以赴的模样,还给徐天来打了声招呼:“公公,我来了啊?”
徐天来心头扯了一下,催道:“赶紧唱,早唱早超生。”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
她竟然真的唱出了这首红歌里战斗豪情,和隐藏在其中的丝丝浪漫,自始至终洋溢着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具有着极强的感染力。
徐天来惊讶无比地放下了准备捂耳朵的手,随着她的歌唱,一边给她打拍子。
得到了徐天来的认同和鼓励,林小满就唱得更起劲了,唱了一首又一首,然后又扭着徐天来,让徐天来唱。
徐天来哪里唱过歌啊……可是瞧着儿媳妇一脸期盼,眼睛跟点亮了灯似,他又勉为其难地哼唱了几句。
两人都乐呵完了之后,徐天来又问:“说吧,到底打什么主意?把我这老公公的情绪唱得这样高亢,所图不小吧?”
林小满左右看了看,又趴窗台上瞧了瞧守院子的警卫员,转回来的时候,就把房门关上了。
徐天来瞧着她这架势,立马把被子掀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肩膀以下的位置。
“儿媳妇,你别来我身上掏钥匙了啊,真的就一个小金库,钥匙昨儿已经给过你了。卫国今天早上六点出门的时候还警告我了,说让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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