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好,我跟卫国说下。”林小满走了几步,悄悄的跟徐卫国说要跟乔宝妈妈进屋去办点事,让他看着场子。
“乔宝妈妈?”这是什么称呼?
林小满指了指刘雀屏,“孩子叫乔宝,她就是乔宝妈妈啊。我进去一下下,一会儿就出来,你不要跟啊。”
“你们等下,我先进屋看看先。”徐卫国打头走进屋子,查看了一番,这才点了点头,让两个女人进了屋,并拉上了门,自己走了几步,站到了檐下,守着。
进屋之后,刘雀屏就把乔宝递给林小满抱着,一边解扣一边赞徐卫国:“以前只听和平说,这是个不能惹的混人,没想到竟然也是个会疼惜人的主。”
林小满笑呵呵地笑着,“嗯,他就是面上看起来凶,纸老虎而已。是外界把他妖魔化了罢了。”
乔宝在林小满怀里拱,像是要找奶喝,那嘴左移一下,右移一下,小手也来牵林小满的衣襟,似乎有些着急了。
林小满笑着把他的小手指拿开,嘻嘻笑道:“小馋嘴,阿姨这里没有,妈妈那里才有,你等会啊,妈妈在挤了。”
乔宝就跟个蚕宝宝似的往有奶香味的地方探头,一边哼哼咿咿地挥着小手,像是在催刘雀屏。
刘雀屏挤了几下,发现根本挤不不出来,越是用力越是痛,却出不来,像是堵住了堵实了,再听到乔宝闹腾,心里着急,手上不断地加大力气,可就是挤不出来,那疼痛越来越剧烈,她的脸都开始泛起白来。
林小满察觉到不对劲,立马转头看了一眼,先是觉得又白又大,随后才发现太大太硬了,白嫩上青筋都鼓了出来,似乎已经胀到了极致,快要爆开来似的。
刘雀屏已经急得眼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了,手都挤得没有什么气力了,她只感觉到面前越来越不对劲,又铁又硬实,就有些吓到了。
这是胀奶胀到堵塞住了啊!
可这个时代并没有通奶师和吸奶器啊!
孩子等了半天没得到吃,开始是小声地哭,慢慢的就放声大哭,闹得越来越厉害。
徐卫国听到哭声,又发现两人进去十几分钟了,就有些不放心,走了回来,轻声叫小满小满:“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林小满立马回答道:“没事,没事,你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你自己也走远一些,别偷听。”
“嗯,那你有事叫我,我就在外头。”
“知道啦知道啦。”林小满想了想,就把乔宝放到了宽敞的榻上,拉着刘雀屏坐了下来,问她:“你相信不相信我?”
“都这个时候了,你要是有招,尽管使。我信你。”刘雀屏一边落泪一边忍痛回答。
“那我要是拿针扎你奶,或者吸你呢?你会不会觉得我变态?”
刘雀屏怔了怔,“扎针,银针?吸……这个好像有点怪怪的。”
“我是黄师傅,就是只看过理论知识,没有实际操作过的。扎针扎不准会出血,而且容易扎出事来,现在找针也麻烦,如果你坚持,我只能勉强试试。
还有另一种办法就是找人吸出来,如果乔宝嘴上有力,乔宝就可以,你可以先让乔宝吸吸看。
我就趁这时候想想那手法是怎么捏来的,先帮你捏,捏不出来,我再……帮你吸!不然你就马上回家,找你家董和平帮忙吸通。
这个堵塞了不是小事,轻则胀回奶,重则堵塞生出硬块,慢慢的病变,侵害你这两团肉。”
刘雀屏仔细地想了想,把眼一闭,“那你来吧!先帮我捏一下,我挤了半天都挤不出来,乔宝更吸不出来。”
林小满二话不说,直接就上手了,用两手的中指、食指和无名指不停地揉,越硬的地方越揉得时间长,慢慢的使结块的地方软了下来,再按住**挤压,渐渐的,左边的就有奶呈抛物线喷出。
她累得满头大汗,可是结果相当令人满意,给了她相当大的鼓励,就依样画葫芦,去折腾右边这只。可是右边这只胀得比左边那只还要硬,怎么挤揉搓压都出不来,刘雀屏压抑不住地喊好痛。
林小满一咬牙,直接就上嘴,学着小孩吃奶的样子用力撮住吸,吸到嘴都麻木了,才感觉到一股暖流细细地流进了嘴里,还带着一股血腥味。
她又继续吸一口吐一口,吸了足足五六分钟之后,刘雀屏才没喊痛了。
乔宝已经哭得脸色泛红,发起脾气来了。
林小满的嘴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见刘雀屏要把右边的奶给乔宝吃,立马阻止,“别,让他吃左边。右边的有血水出来,应该是硬块有发炎迹像,必须得等不好的奶排空了才能喂了。
我……我是吸不动了,你喂完孩子,赶紧回家找你家董和平帮忙。
能不吃药最好不吃药,怕过奶给乔宝。”
第五百零四章 老宋
乔宝终于吃上了奶,一边吸一边心满意足地哼哼。
等到乔宝吃完奶,林小满木木的唇才有了感觉,吸个奶也把人吸虚脱了,这吸奶器真不是人可以当的。
刘雀屏见着她好像很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也有些感动。
她嫁到董家也有些年头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圈子,她去过不少,人人对她都是笑脸相迎,可这笑脸之下,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目的和算计,她分不清,也懒得去分。
如果是别的人,遇上刚才这种情况,不要说吸,碰怕是都不敢碰她,怕担责任,怕被董和平迁怒。
可林小满什么也没有想,只做了她能做的所有。
这份真心可贵啊。
林小满见刘雀屏发呆,还以为她心里犯嘀咕,对于人形吸奶器一事无法理解,就有些讪讪的。
“乔宝睡了,你赶紧带他回吧,那银耳汤的事,卫国会尽心尽力去查的。”
刘雀屏伸手摸了一下她的手心,一片湿漉漉的汗水。
“你叫什么名字?”
林小满这才想起来,根本没空介绍自己,就呵呵笑道:“我叫林小满,双木林,小小的小,满足的满。”
“嗯,我住在东城区十六号的大院中,今天的事,谢谢你了,你要哪天有空,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哈哈,好啊。我有空就去瞧乔宝。”
刘雀屏抱着吃饱喝足,一翻身一闭眼就直接睡着了的乔宝,笑着跟林小满告别,出了罗家大院,坐上了一辆红旗轿车扬长而去。
徐卫国见两个女人在屋里呆了快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林小满的唇瓣有些肿,心里觉得有怪,忍了几分钟才压低声音问:“你亲她了?”
“回家再跟你细说。你先把这人审了。我已经答应了刘雀屏。还有……我,我有点尿急,我要去厕所。他们家的厕所在哪里?”
徐卫国抬步往后院走,“我带你去!”
“那你带没带帕子,把你帕子给我。”林小满一边走一边问。
徐卫国默了默,道:“厕所有草纸。”
林小满没解释,到了厕所之后,直接冲了进去,胃里一片翻腾。刚才只顾着当吸奶器了,喝了不少人奶下去,虽然这东西是大补,可是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还是腥了一些。
她在厕所蹲了一回,却没吐出东西来,就尿了个尿就出来了。
徐卫国靠在厕所门上,问:“你亲得想吐,为什么还要亲?你亲我的时候,从来没这么下过力。”
林小满不知道要如何跟一个男人解释,他的媳妇儿去吸了另一个女人的奶水,是为了帮助这个女人通奶,防止她因为胀奶回奶或者病变最终变成乳腺癌。
“哎呀,你不要问那么详细啊。反正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是在帮人。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男人,像你一样的男人。”
“唔。”
徐卫国审讯的时候,直接把那人拎进了屋子,问完这人所知道的一切之后,直接就让公安把人带走。
罗浮白走过来问:“他交待了些什么?”
徐卫国淡淡地回答,“我接了这烫手山芋,其他人都不要过问。谁过问,谁拿去查。”
罗浮白就讪讪地退到了一边。
徐卫国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冲着罗量生点了点头,带着林小满就走了。徐卫国带着林小满去了烟斗胡同。
烟斗胡同得名于它的形状,进口大,像个烟斗似的,越往里走,越是窄小,像是烟杆似的。
烟斗胡同里住着十几家人,第一家门口挂着红灯笼,里面住着的是京城卫戍区的人民解放军陆海空三军仪仗大队的队长文楚。
第二家,住的是京城卫戍区直属警卫第17团团长宋平。
文楚的儿子文礼,宋平的儿子宋德,都供职于三机部,也都是无人机事件当中的嫌疑人,文礼已经交待了,他协助方诚盗取了无人机。
而宋德,当时被解除了嫌疑。
徐卫国先是到文家打了个转,问了一些宋平的情况之后,才转身去了宋平家。他把林小满留在了文楚家。
“文队长,请即时进入备战状态,不管一会儿隔壁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慌乱,只需要守好自己的院子,防止有人窜墙而入就成。
我媳妇儿走累了,就留你家里歇歇脚。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她是毫发未损的。”
林小满站起来,默默地注视着徐卫国走出文家大门,徐卫国回头笑了一下,“坐着等我,我一会就回来,很快的。”
林小满点点头,又默默地坐了下来,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
徐卫国先是叩了叩门,自报家门之后,董平的妻子区香过来开了门,把他领进了屋。
宋家院子里就是一个小型的练武场,摆着很多用于锻炼的石锁,右边的一排木头架子上,还插着三把大刀,刀把上缠着红色的布,布上暗迹斑斑。
徐卫国正在观察宋家院子时,一个五十几岁,头发花白的男人从花厅里冲了出来,骨头关节处发出啪啪的响声,拳脚生风,犹如过江的猛龙般,不管不顾的攻向徐卫国。
徐卫国伸手格档,下盘扎得极稳,见招拆招,慢慢的掌握了主动权,将这人逼到了院子角落里,两人打得难分难解。
宋平一边喊着痛快,一边变着招,想要扭转劣势,却被徐卫国逼入死角,压着打了好几下。
他不服气地说:“妈辣个巴子的,老子就是横的,没想到你也是个横的,会使刀不?我们再练练?”
徐卫国点了点头。
宋平和徐卫国一人抽了一把大刀出来,又干了一架,直到徐卫国把宋平新做不久的衣服裤子,全都变成了透风的布条装时,宋平一下子扔了刀,罢战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一代果然更比一代强。徐卫国,你今天来找我老宋有何贵干?”
“来问你几个问题。”
“老宋向来不喜欢废话,不过你今天打赢了我,你问什么我答什么,给你这个面子!走,跟我去厅里喝杯茶,我们边喝边聊。”
“厅里还有人?”
“呵,我儿子今天轮休,在家歇着。他带了个女孩儿过来,嘿嘿……”
第五百零五章 查错人?
徐卫国跟着宋李走进了花厅,一眼就看到了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男的长得跟区香有五分相似,只有脸形长得像宋李。
女的……应该是傅知秋。
不言而喻,这个男的自然就是他要找的人,宋德。
宋德正殷勤地给傅知秋斟茶,“这茶是我外家种的,极品铁观音,秋茶产量最少,一亩茶元,就只炒得出十来斤茶叶,你试试,看好不好喝?”
傅知秋羞涩地笑了一下,端起茶杯轻轻地呷了一口,见宋德一脸期待的望着她,忙又赞了句:“好茶,滋味纯浓,绵甜甘醇,沉香凝韵,果然是好茶!”
宋德听了,笑得咧开了嘴,“上次你就说想要安溪的铁观音制香,你要喜欢,一会儿把家里的铁观音都给你包上,你带回去试试看,能不能做出茶类香料?”
傅知秋笑了一下,低头品茶,并不作答。
徐卫国看到这里,也算把断掉的线串了起来了。
宋李招呼着徐卫国落座,让宋德把茶壶提过来,给徐卫国和他都倒上一杯,宋德不是很情愿地站起来,飞快地注了两杯茶,又提着茶壶回到了傅知秋对面坐着,那眼睛就跟恨不得粘在傅知秋身上似的。
宋李哼了声,“翅膀长硬了,叫不动了,叫倒杯茶都敷衍了事的。瞧瞧,看女人看得眼睛都快掉出眶了,没出息!”
宋李端起茶杯,像喝酒一样一口干了,骂道:“这是什么屁茶?跟酒真没法比。徐卫国,我去拿瓶酒拿俩碗来,我们走一个?”
徐卫国拒绝了,“我就是问几个问题就走。我媳妇儿还在掰着手指头计秒数着数等我呢。”
宋李立马瞪圆了眼,大声道:“你怎么找媳妇儿了呢?我正说给你介绍一个呢。”
“嗯,遇到喜欢的,就下手了。对了,宋团长,你是nj禄口那边的人?”
“对啊。”
“从军前在鸡鸣山上当山大王?”
“哈哈,这段黑历史你听谁说的?谁在背后拆我老宋的台?”
“当山大王之前,结过婚,还杀过一个敌军的小队长?”
“哼……这事我不想提。你问我也不说。”
“嗯,那时候,你还杀了一个女人,当时你家还有一个几岁大的小乞丐,对吧?”
“说了不要提了,不要提了,你还老提!那烂红杏儿的事是我老宋这一辈子的污点。谁提我跟谁急!”
“嗯,那我的问题问完了,现在,我要抓捕宋德,你要打还是走程序?”徐卫国霍然站起身,掏出手枪,就对准了宋德的脑门。
正和傅知秋说说笑笑的宋德吓得脸都白了,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爸,“爸,他要做什么?他疯了不成?我又没犯什么事儿。”
“什么抓捕?什么罪名?你这翻脸就不认人的样子,还真的挺吓人啊。”宋李站了起来,伸手就要去夺徐卫国的枪。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我在执行公务的过程中,谁夺我的枪,谁就是我的敌人!看你的样子,你是要护着宋德?”
宋李这才惊觉事情的严重性,徐卫国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宋德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不是公安来抓人,卫戍区警卫团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你这突然就闯上我家来抓人,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一点?”
“谋划盗取无人机,向陆军关押仓中的重刑犯传递情报,导致重刑犯罗齐家自杀身亡,陆军司令部徐天来司令员中毒一案线索被全线掐断。后又挟恩让三机部同事方诚代他顶罪,导致方诚冤死。
宋团长,这件事于公是陆军司令部的重案,于私是我父亲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你的儿子,在这其中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要等审讯之后才知道。
公安部已经全权授予我代理此案的一应事宜权力。你们要拒捕,我徐卫国也不怕的,大不了多费一些手脚,或许挂点彩就解决了。
只是拒捕,会让你的儿子罪上中罪,宋团长知法犯法,一个包庇纵容罪是少不掉的。”
宋李愣了一下,随即问道:“证据呢?你不能平白无故的一点证据就不拿出来,就把人从我家里抓走啊!”
“证据自然是有的,无人机的金属碎片,是特殊钢,想要毁掉十分不易,我们在宋德的工作台抽屉里,找到了未销毁完全的无人机金属碎片,型号与被盗无人机完全一致。
而且,也有人证实了,事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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