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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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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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既要得利,也要卖乖,然后我们要让自己爽,让他郁闷死。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别人开心!”

    王丰收一时半会是打不过这个弯来的,可是林小满这最后一句话却戳进了他心里。

    贺胜利让他王丰收伤心还出了血还挨了枪子儿,他干嘛要让贺胜利过得舒舒坦坦的?不管咋搞,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贺胜利和他的保护伞开心!

    “好,你道道多,脑瓜转得快。徐卫国点子也硬,名声也好。再加上徐司令员这座大山给你们挡着。比我一个人孤军奋战的肯定好。我就听你的,你指哪我打哪儿,给你当刀子。”

    王丰收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

    交心了,就交了命给你,半点不含糊。

    这种人,为正就是真英豪;为邪,就是枭雄破天地。

    他们这一行人,终于在春节前三天回到了徐宅。还好,赶得及参加罗云和骆荣光的婚礼。

    骆骄阳的儿子,这一生也命运坎坷,从小因体弱寄养在山清水秀的苏地,养成了诗书性子,缺乏铁血之气,不愿意从军。骆骄阳把他下放到了地方上去上山下乡,而且挑了一个天远地远的偏僻农村,目的就是为了锻炼他,磨出他的意志,好让他重新燃起骆家人骨血中的血性。

    世事不如人意,骆荣光在那里谈了一场恋爱,差点毁掉了自己一生。在得到家人同意之后,再返回当地寻找恋人时,恋人失踪,他这些年像个流浪汉一样从南到北的找寻,下过矿,差点埋于地下,尸骨都没人识。

    幸运的是,他终于找到了当年的女孩,也确诊了身上的恶疾是能医治的。这治好了病,才敢说结婚的事。

    他这一生,一波三折,也该迎来圆满甜蜜的时刻了。

    骆骄阳从来都提倡节俭,可是在于儿子这婚事上面,他却改了规矩,大肆操办,目的,自然是给儿子媳妇扎个场子,告诉大家:不管我骆骄阳的儿子,从不从军,他和他的媳妇,都是我老骆家的骄傲。

    喜帖广撒,酒席大办,结婚当天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林小满看了看罗云给的结婚单子,忍不住乍舌道:“你们这婚结可真贵,我结婚那会儿,好像徐卫国就花了两百块钱,就把人买了领着就走了。你瞧瞧你们这,电器三大件儿,冰箱洗衣机电视机就要1900块了,床上被褥就弄了八床,花了300多,你们这睡得完吗?家具打了500多块钱,照相花了一百多块,再加上你们这办的几十桌宴席,怕是得花大几千呢。这样一比,我就觉得我结婚的时候好亏,跟个婚似的。”

    罗云吃吃地笑,笑完之后就打趣林小满:“胡说八道,你还亏?这天上地下最宝贵的人都被你占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给徐营长听到,收拾你!”

    林小满就缩着脑袋左右看了看,发现徐卫国和一群二代们站在一起,像是鹤立鸡群似的,完全就是那种埋在人群之中,依然能被人一眼就揪出来的货色。

    好招眼啊好招眼。

    林小满看过去的时候,他也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瞬间,他立马就低头对旁边的人说了一句什么,随即大踏步地就走了过来,问林小满:“找我?”

    林小满呵呵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给你看个东西。”说着就把单子递给了他。

    徐卫国扫了一眼,立即明白了林小满的意思,不由得笑了起来,“觉得亏了?还亏?我存折单子,每月津贴,包括我爸家的小金库,甚至我老徐家的藏宝图不都在你那儿嘛?”

    林小满嘿嘿地道:“可那是结婚后我自己挣的啊。结婚的时候,我一条毛都没捞着。你看啊,两百块你是给我爸的。然后直接就领着我上了火车,然后我还给你吓病了,我病还没好呢,刚到营地,你就把我吃了。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你呢,不知道跟哪儿去了。

    我还不亏啊?”

    徐卫国左右看了一眼,然后突然俯身附耳道:“钱债肉偿,晚上补你。”

    林小满目瞪狗呆啊。

    徐卫国,你这色猪!谁要你钱债肉偿了?她总算是发现了,徐卫国越来越外向了,经常拐着弯的就把话题引到肉上去了。

    往往这种时候,还令林小满狱不及防,毫无招架之力。

    林小满红着脸拉着罗云就走,“罗云,我们看看你和老师照的相片去。我还没见过人家的婚纱照呢。听说是黑白的,你赶紧带我去瞧瞧。”

    “是黑白色的,照相馆的师傅把样片给我们看了看,发现上面的新娘要穿洁白的婚纱,手捧塑料花,新郎也要穿西服,打领带。我和荣光都觉得怪别扭的。所以就穿着你给设计然后做出来的那身衣服去照了。

    你不知道,那照相师傅死活要把我俩的照片放在门口,荣光不许,直接找人把那照片给搬走了。你说这些男人,咋心眼都这么小哩?”

    关于这个,家有醋厂厂长时不是上线冒酸的林小满十分有发言权。

第六百三十九章 准备过年

    “男人那心眼就是小得很,比针眼屁股大不了多少。特别是不喜欢人家看自己家的女人,罗云啊,你得习惯。”

    “哈哈,倒也是。不过,你就这样正大光明的说徐营长的坏话,他一路跟着咱俩,不会秋后算帐?我可记得那时候我跟你一起洗澡,你那一身吓人的痕迹……”罗云苦尽甘来之后,也喜欢说玩笑话了。

    林小满无奈,“他要啃要叨,我有啥办法。反正摊上事儿了呗,这男人又不想换了,只能随他,还能怎的?走走走,走快点,我们一进去就把门关上,不让他进来。”

    新房是现腾出来的的,一眼望去都是喜庆的大红色,连公鸡也被绑上了大红花。铺上两床新缎面的花被子红铺盖,就等新娘入住了!

    罗云和骆荣光的婚礼,高朋满座,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沈如心和万良田一边观察一边记录,这俩人打算现学现用,照着办场婚礼。

    可是眼瞧着这就要过年了,婚礼肯定得年后办。

    骆荣光和罗云的结婚礼服,引来无数人询问,这又板正又好看的衣服样式,勾住了不少年轻人的目光。

    林小满十分得意地回答着前来问询的人,脸上一直洋溢着客套的微笑,保持着彬彬有礼,知书达礼的形象。

    站在她旁边的徐卫国,脸倒是越来越黑了,直到最后,他就把人拽走了。

    徐卫国开车,林小满坐车,后座坐着沈如心和万良田。

    林小满一到车上就使劲的揉自己的腮帮子,直嚷嚷:“脸都笑疼了,这卖笑的活真是不好干。”

    徐卫国哼了一声,“我瞧你笑得很开心啊。特别是长得好看的那些年轻男人过来的时候,你笑得就跟一朵花似的。”

    得,醋厂厂长上线。

    林小满只得赔小心地道:“不都是为了服装厂的事嘛。罗云和老师这婚礼来了这么多人,他俩就是现成的模特,不要钱的免费宣传。有了这样的眼见为实,大家一传十,十传百的,口碑一传出去,以后我们再做高定或者私定路线,就不愁生意啦。

    唉呀,别黑着脸,一点都不帅了。我挣再多钱,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咱们将来的宝宝嘛。”

    “下次找别人去笑。你搞厂子我不拦你,但是这种迎来送往的活儿,你最好不要再干,不然……你还是成天呆屋的比较好。”

    呆屋是比较隐晦的说法,此时车上还有人,要是没人,林小满敢肯定徐卫国说的就是下不来床。

    这一个晚上,林小满自然是被颠来倒去的吃,徐卫国半点没留力气,花样齐出,愣是把林小满折腾得没有了脾气,嗓子都喊哑了,他也不放开。

    “以后再对其他男人笑,天天晚上都这样弄你!”徐大爷弄完了,还带威胁警告一轮。

    林小满缩在被子里,点头的力气都没了,沙哑着声音说:“我知道了。”

    徐卫国十分满意林小满的知情识趣,心情立马好了起来,连忙打了水,煨了火盆儿,把澡盆子里了装满了热水,把林小满抱去洗洗涮涮,搓搓揉揉。

    “沈如心的治疗已经结束了,傅经年说她的情况已经相当稳定了,不需要再去医院了。明年,万良田和沈如心成婚之后,我们就动身回九里屯。”徐卫国一边给林小满搓背,一边说着他的安排。

    “嗯,正好服装厂子的事,要找红梅姐合计合计。燕十一也要随我们一起走。”

    “那个打扮得跟个鸡公似的男人?他去锦官城做什么?”

    “呃,人家是打扮得招摇了一点,可是你能不能别用鸡公来形容?他也有心投资服装业,红梅姐资金肯定是缺的,我们给钱她肯定是不会要的,上次我借五十给她,都劝半天。我就带一个投资人过去,燕十一出资金,红梅姐出技术,两个合伙做。我再给弄点合适的样式,中间找找门道,先把厂子开起来。

    如心就留在京城这边,一边折腾日用品厂的后续事宜,一边在京城名媛圈活动,继续加深她们对我们这新式服装的印象。等到大家都关注到一定程度了,我们再开一家服装定制店,这生意不就水到渠成了么?”

    理是这么个理儿,可徐卫国就是心里不舒服。

    林小满折腾的摊子越来越大,占用的精力就越来越多,留给他的时间就越来越少。

    林小满看他半天不说话,就知道他又有了想法,于是又苦口婆心地解释。

    “我们回九里屯,你要去营部吧?我不也成天见不着你么?那你去营部,我就干我的事儿。你回家,我就肯定在家等着你。这样的话,我们工作生活两不误,不是好事吗?”

    “我要回家见不着你,你知道我会干啥。”徐卫国勉强同意了这个方案。

    “嗯嗯,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要睡了,你抱我回床上啊。”林小满困极,头一歪,枕着澡盆的边沿就要睡。

    徐卫国赶紧把人捞了出来,擦干了带回床上睡。

    徐天来一人呆京城的时候,已经把年货置办得差不多了,林小满问了一圈京城这边过年的习俗,就开始动手了。

    普通的面提前几天多做好了容易坏,只有发面不爱坏,于是二十八这天就发面,准备正月初一到初五的主食。

    徐卫国揉面,林小满抱着瓜子一边磕一边监工。

    发完面之后,还要“贴花花”也就是贴年画、贴春联和贴窗花。这事儿,徐卫国就不专长了。林小满自己拿了笔,画了好多逗趣的漫版小人和窗花。

    沈如心就拿了把小剪子,沿着形状把花形剪出来,万良田和王丰收就负责去贴。

    1979年是午未年,羊年,林小满就画了好多关于羊的画。

    徐卫国就站她身后,弯腰俯身贴着她看她画。

    “你这是什么羊?怎么脖子上挂一铃当?”

    “他叫喜羊羊,代表喜气洋洋。”

    “那头上扎着蝴蝶结的是什么羊?”

    “美羊羊,像不像如心?”

    “嗯,那这个瞪眼露肌肉的是什么羊?”

    “沸羊羊,像不像王丰收?”

    “头上长草的……”

    “慢羊羊,是年龄最大的,代表公公。”

    “那这头顶上顶着一坨,然后天天吹鼻泡泡,动不动就偷懒的是不是代表你自己?”

    “……”

第六百四十章 一劳永逸的办法

    “那我呢,我在哪儿?”徐卫国找了半天,没找到像自己的羊。

    林小满只得捧着脸蛋想了想,然后画了一只帅气又厉害的羊出来,就跟那王子似的,全身自带光环系统,走哪哪儿就光亮那种。

    “呐!虎羊羊,超帅超牛逼的,怎样?喜欢不?”林小满讨好地望着徐卫国。

    徐卫国嗯了一声,自己拿了剪刀把虎羊羊的画剪好了,又把懒羊羊的画也拿走了,直接就朝二楼卧室走。

    林小满问他,“你带着画去哪儿?”

    “当然是贴屋里给自己看啊。对了,这两个样子的,你就不要画了,屋里贴一对就够了。”

    好吧,徐大爷这么吩咐了,林小满只能照办。

    剪完羊形漫画娃娃,林小满又守着徐天来,让他用朱砂笔写福字。

    徐天来看了看她画盘里没用完的红颜料,“你自己画啊,画成啥样,咱家就贴啥样。怎么,你还怕献丑?你也不想想,这家里上上下下,谁敢说你画得丑?”

    林小满听着徐天来这话风不对啊,怎么醋溜溜的。仔细一想,也就了然了。婆婆一直没音信,这徐卫国,现在越来越会疼惜人了,有时候当着众人面都会不自觉的露些亲密的小动作小眼神,公公大人这是受到刺激了,心里不了然呢。

    林小满堆了满脸的笑,马屁拍得啪啪响。

    “唉呀,小满画的,哪里及得上公公写的嘛。听说公公不仅仗打得好,是常胜将军;这字画更是一绝。您就露两手嘛,给小满瞧瞧,以后人家要说小满字丑或者诋毁我们徐家的全是粗人,没艺术细胞没文化素养什么的,我就把您的墨宝甩出去,拍他一脸,您说好不好啦?”

    徐天来鼓起眼,问道:“哪个不长眼的,说我们徐家全是粗人?”

    林小满转着眼珠子,就把苏一白弄出来当替罪羊。反正满京城里,她最讨厌的就是苏一白。苏一白小时候和徐齐家联合起来,可没少欺负徐卫国。

    徐齐家死了,余莲也死了,就剩下这苏一白还在蹦哒。

    无论如何,就要给他添点堵。

    他那爷爷和小叔共用一个女人,又暗中包庇了不少丑恶事,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苏一白最近在跟京城某个大家千金接触,想要借势重振苏家,她可不能让他太得意!

    徐天来一听苏一白这名字,就冷笑了两声。

    “这娃小时候没少上徐宅,跟齐家是一丘之貉,也没啥好心眼子。我没空找他算账,他倒还在外编排我家人的不是了?得,今天公公就来写一堆福字,再给你弄几幅画挂挂,你给裱上,送苏家人一幅。等我哪天空了,我就去苏家走一趟,敲打敲打他们。”

    林小满十分满意这个结果。苏家人倒霉,她就欢喜。

    徐天来的字带着明显的阳刚之气,写的福也是有一种力透纸痛的铿锵之意。林小满屁颠颠,乐呵呵地举着福字夸了老半天,然后和沈如心,万良田,王丰收一起,把福字贴在屋门上、墙壁上、门楣上。

    林小满最喜欢倒贴福,笑眯眯地说:“福倒了,福到了,这代表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对美好未来的祝愿。”

    沈如心听着也觉得有道理,也跟着倒贴福。

    胡豆鼻青脸肿地从院门外经过,一见到林小满就立即停下脚步,打了声招呼。

    “嫂子!”

    林小满回头一看,立马就啧啧地道:“你这老丈人手可真黑,天天把你揍成这副德性。你装都不用装了,直接就是苦肉计样品,妥妥的。”

    胡豆哭笑不得,脸上的表情十难分辨,毕竟一抽嘴也疼,一笑还会扯到筋,他这全身上下,被陈应山打得没一块好皮了。

    “陈安然没护着你?”

    “安然走外家亲戚去了,这三天就我和陈副司令在家,我又不敢还手,他瞅着空逮着我就是一通暴揍,还把我弄那摇摇摆摆的大铁皮里去摇晃,我吃点东西进去,全都给倒腾出来了。

    我现在是又累又饿。”

    沈如心眼含同情地发表感慨,“真可怜。要不然进来吃点东西再回去?”

    胡豆立马点头,“当然要啊。我饿得不行了,有什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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