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毛盯着林小满瞅了瞅,心道:也,这女人的爱好真是重啊,竟然要越脏越好的畜生。
“有是有,因为条件有限,好些人住房都不够,就没弄单独的棚,就是拴在房前屋后的,农忙刚过,大家还没来得及打理它们,都脏臭脏臭的。你真要我找这样的畜生来给你玩?”
林小满摇头,压低声音快速地说了一句。
王小毛立马尖叫道:“不行,我不干!”
“哼,你刚还说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呢,现在让你去办这么一点小事,你就推三阻四的?王小毛,你不干的话,我明年就不收你们的莲藕了,我还要敲锣打鼓的告诉乡亲们,这事是你搅黄的了的。”
王小毛一脸恶寒,过了一会儿才勉强应了下来。
林小满又给他支招,“你恶心,可总有习惯了这些的乡亲,你请他们帮忙不就可以了?”
王小毛眼前一亮,这才面色古怪地去安排去了。
林小满在小王村呆了两天,回去的时候,王小毛也跟着,等到了九里屯,王小毛才一脸古怪地把一个大布袋子递给林小满。
林小满嘿嘿笑了一下,捡了根棍子挑着布袋上的系绳,说了声辛苦了。这一天晚上,林小满把吃得有发胖了的小花找了出来,“小花,徐卫国好歹也训练了你一段时间,今天你就帮我去干一票大的!”
一人一猫就趁月色,蹑手蹑脚的跑到了文工团附近,林小满把布袋子往小花身上一挂,慢慢地把系带子的口子松开了些,自己跳到一边,催着小花往吴月的屋里跑。
“背着袋子跳她屋里去!袋口上的绳我已经松过了,你进屋之后就把口子扒拉开一点,然后立马跳窗户出来。”
小猫就背着布袋子窜进了文工团。
林小满猫了一会儿,小花就完成任务出来了,一人一猫又乐呵呵地回自己帐蓬去了。等到林小满走远了之后,声称卧床大半年才能好的李兵从暗处走了出来,悄悄潜入了文团,进了吴月的屋,拉开布袋口一看,立马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差点叫出声音。
我的那个妈啊……这营长媳妇儿太损了啊!
可这布袋子容易给人捉住把柄,得拿走它啊。李兵想了想,就尖起手指把布袋口子拉到最大,一手捏着布袋底一阵勐抖,一边抖一边往门口退。
等到他跑回营区时,只感觉到自己全身都痒痒了起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袋子烧了,李兵赶紧去泡了个澡,又给自己兵了一身的万金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零四章 脱皮
李爱红夜尿多,一晚上没睡踏实,七八点起来,就见着林小满乐滋滋地哼着歌在熬粥吃了。
“哎,你这个懒鬼,从来没见你起这么早啊!你这是想徐卫国想得睡不着了?”
林小满也不着恼,反倒笑眯眯的瞅着李爱红的肚子问:“饿不?我做了你的份儿!我出小米粥,你出嘴,咱们一起吃。”
李爱红就觉得林小满这脸上写着我很高兴四个大字儿,“你到底一大早乐呵什么?捡金元宝了还是……那个梦到你家男人了?”
林小满眉毛动了两下,凑近些才告诉李爱红:“我是特意起来看好戏的!嗯,那边的,一会一定很好看。比上次胸胸有洞,步步生眼还要好看。”
李爱红将信将疑的,“我可等着看啊,要是不精彩,我可要哈你痒的哦?”
“哈哈哈,我躺这儿摆好姿势任你哈个够!”
“呀,敢打包票了,就不要卖关子了,告诉我一下啊。”
林小满盛好了粥,一边搅弄一边示意李爱红往文丽丽帐蓬那边看。文丽丽就跟包打听似的,文工团那边刚尖叫了一声,她就一熘烟跑过去看热闹去了。
林小满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喝完了之后刚洗完碗,文丽丽就一脸兴奋地跑了回来,一边跑一边喊:“快来看啊,吴月要脱皮了!”
罗云爬出帐蓬,疑惑问:“吴月又不是蛇,还能脱皮?我要去看看!小满,爱红,我脚大跑得快,你们等我去看了回来给你们讲啊?”
林小满心知肚明,笑眯眯地让罗云赶紧去看,罗云去围观了几分钟,回来之后就不住地摇头,满眼的不落忍和恶心,呕呕地打了好几个干呕。
“吴月这回要是不想死的话,就铁定要离开九里屯,长住医院接受治疗了。她竟然把溃烂流脓了的皮生生抓掉了好几块,一边抓一边哀号,痛得在床上打滚。”
“她妈不是又给她弄了特效药来了嘛,怎么?抹了不起作用了?”李爱红好奇地问。
“呵,特效药,见效快,却大多数有激素,使一回有效,再作第二回就得加倍剂量,要是对这种药产生了抗药性,再贵的药都没用了。”
罗云不停地搓手,又拍打自己的衣服和裤管,“哎哟,她那屋里不仅一阵恶臭,薰死个人,还长了满屋的跳蚤臭虫,密密麻麻的,在她床前蹦跳,吓死人了。谁都不敢进去。
你说这也怪啊,昨天都没听说长跳蚤,这一晚上就长了几千只跳蚤,我瞧着还有牛虱子……
她那身上汤汤水水的,还长了蛆子…呕…
啊呀,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去洗澡,还要把这衣服拿去泡点硫磺,怕沾上了虱子跳蚤。你们千成不要去看热闹啊,小心惹一身的蚤。”
李爱红目瞪口呆,等罗云跑走后,才回过神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林小满的脑门,嗔怪道:“你这损招可真够损的!人家好不容易长上的新皮子。你弄一屋的跳蚤虱子去放养,那些东西哪里闻得血腥味啊,怕是昨天一夜全粘她身上吸血去了。
我的天……要是我一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跳蚤虱子,我也会恨不得把自己的皮揭了。”
“哼,咬不死她!她害了多少人啊,却一直逍遥至今,她早该拿命去偿了。我抓不到她的把柄,但是我可以让她不死也脱层皮!我要把她赶出九里屯!不让她污染我们这里的空气!”
吴月被送医急救去了,可是就在医院呆了一周,那身皮刚结个痂,她又跑回来了,简直是阴魂不散。
林小满也服了她这的劲儿劲儿的德性,知道她这是回来恶心人的,而且有了防备,不太好再下手整治她了。
左右,还有几天徐卫国就要回来了,她也该收手了。
只是吴月这人,一天不作皮痒痒啊,又过了三天,居然拦了辆物资车,看样子是要进城。
物资车好像载着沉重的东西,轮胎在土路上碾过,留下了深深的轮胎印子。
车子行进的速度很慢,所以吴月上车的时候,林小满一眼就把她认了出来。
她这样着急,是要进城干什么呢?要不要跟上一跟呢?林小满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宁错杀不放过。
骑单车是跟不上卡车的,就算这辆卡车再慢。跟了一会儿,车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林小满笑自己太异想天开了,屁股也磨得生痛,就把自行车停了下来,坐在路边歇息。
一辆偏三从她面前飙了过去,车上的人侧目看了一眼,突然又把车突突的地倒了回来,停在了林小满面前。
“小军嫂,要进城?要不要捎你一截?”
眼前的人生得浓眉大眼,英武不凡,林小满眯着眼睛想了想,才指着他试探地叫了一声:“罗宗?”
“是我,看你好像累了,要不要捎你进城?”
“呵呵,不太好吧,算了,你走吧。”林小满可记得十分清楚,这罗宗是罗书/记的亲戚,是罗二狗的堂哥,而且,他好像是因为作风不正派,偷窥文工团女兵洗澡被徐卫国关的禁闭,然后不服管教,才愤而退的伍。
林小满想不出他示好的理由,所以便断然拒绝了。
罗宗也不强求,开着偏三跑了。
林小满蹬着自行车又坚持走了三四里地,腿就越发的酸软无力起来,日头也毒,才上午九点半的样子,就已经晒得路面上都直冒热气,照在人的身上,也像是在烤人肉似的。
林小满停下车,掀开铝水壶的盖子,一通牛饮,又往前又踩和几百米,终于看到了一处小树林子,还算荫凉地儿。
汗水早已经把后背的衣服全都浸透了,贴在后背上,粘乎乎的,十分难受。
林小满摘一片野芋头叶子下来,充当扇子唿唿地扇着。
罗宗又把偏三摩托倒了回来,也没问林小满意见,直接就把自行车挂到了后面的那根生铁勾上。
“还是我捎你吧。今天入伏了,比往常更热,你这样骑二八大杠想进城,多半会热晕在半路上。”
林小满看了看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这里已经没有分叉口,一条大道直通锦官城区,罗宗想耍点花招也不方便了。
这屁股也委实疼行不行,腿也软了,天气热得人头都开始发蒙了。
排除了一下危险系数,林小满就干干脆脆地坐到了那个斗里。
偏三就是比后来现代普通常见的摩托,多出一个可以坐人的形似个宇宙飞船舱的斗子。
这车开起来,也很快。车子一开快,风就大了起来,自然感觉就没那么闷热,反而有种凉爽无比的感觉慢慢滋生出来。
最重要的是,她看到了那辆吴月坐着的物资车。她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尾数。
就这样,物资车和偏三都一前一后的到达了城里。
吴月在一个下车点跳下子车,林小满不动声色地又往前坐了几百米之后,才让罗宗靠边把她放了下来,取下自行车,跨了上去,骑着就又折了回去。
吴月左拐右拐的,绕了好大一圈路,进了一个小巷子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零五章 欲擒
这是一片陌生的城区,四周全是低矮的民房。
小巷子弯弯曲曲的,进深足有十几米长。
小巷子两边,只有几间窄小的门面,一家是卖胶鞋的,一家是做小吃食的面店,还有两家门面是并排着的,是做木活的铺子,有两个赤着膊的年轻男子,正拿了刨子,在刨一根圆滚滚的木料。
林小满担心离得太近,撞上吴月打草惊蛇,就推着车子熘了熘,选择了小食店做为观察点。
小食店斜对着一家民房,前面是青砖围墙,门是两开的,这在锦官城中也不多见,围墙后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些红苕花,红苕花学名叫大丽花,花期很长,颜色绚丽多彩,有红、黄、橙、紫、白等色,十分诱人。
有的人认为大丽花是一种又腻又俗艳的花,林小满小时候却很喜欢,因为这红苕花是菊科植物,花瓣拿来泡茶也挺好喝的。
林小满叫了个担担面,一边等面一边时不时的瞟那小院子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揉面的女老板聊着天。
“那家院子里花开得真漂亮。”
“哦,你说的是王老师家哦,他就喜欢折腾那些花花草草的。”
“原来是个教书匠,挺风雅的嘛。”
“哪里是教书匠,原来是个赤脚医生,后头把哪个村一家人的母猪儿医死了,就被打瘸的了腿跑了回来。平时伤风凉寒的,附近晓得他的人,不想去医院怕花钱的,就会来找他捡两副药吃吃。
有的人服他的药,倒也见效,所以一来二去的,他就靠这个开单方儿,捡草药赚点钱煳口了。”
担担面是当地一绝,面条细滑,佐以红辣椒油,炒熟的肉末,川冬菜、芽菜、花椒面、红酱油、蒜末、豌豆尖和葱花等,口味油香麻辣,比较适口。
老板一把面端上桌,林小满挑了一口尝了尝,立马赞不绝口。
“老板儿,你这面做得好地道啊。好久都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担担面了。
麻酱浓香,麻辣酸味突出,鲜而不腻,辣而不燥,好吃,好吃得板。”
老板被林小满夸得羞涩起来,谦逊地说:“哪里哪里,将就吃得。你这一夸,倒夸得我飘起来了。你这丫头儿的嘴巴真是乖。来,我给你加勺菜。”
老板说着,就拿调羹勺了一勺肉末到林小满的面碗里。
林小满笑着说了声谢谢,把那碗面吃得干干净净的,连一滴汤都没剩下。
用心做的手工担担面,那味道,就不是后来那些商业化,学表不及里的店里做出来的面能比的。
林小满吃完了面,又小坐了一会儿,女老板又给她上了一碗面汤,她一边吹着滚烫的面汤,一边跟老板吹牛。
面汤喝了一小半,吴月就从那家小院子里出来了。
吴月似乎并没有料到在这里也有人盯着她,所以就半点顾忌也没有,大大方方的出了巷子。
林小满等她一过去,就跟面店的女老板告别,推着自行车拐进了那王老师家的小院子。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到有人又进来了,连忙迎了出来,热情地问:“你是哪点儿不舒服?进来进来,我给你把把脉。”
林小满把车子就靠在红苕花台外面,跟王老师走进了屋内。
屋子里就是个简易的中药房,三面墙壁上摆满了抽屉格子,每格两头各贴着一张写了字的纸,上面是每味中药的名字。
这王老师就在屋子中间摆了张桌子,给人诊病。
林小满坐下之后,就伸了手出去,“我就是最近头有点晕乎乎的。”
王老师伸出几根手指,轻轻地按在她手腕的脉门上,细细地查探着。
趁这个时候,林小满就转头看了看那些还没来得及推回原位的抽屉,把上面那些中药的名字默默地记了下来。
“你这病得不轻呀。”王老师号完了脉就直接说。
林小满正在默记那药名呢冷不丁听到病得不轻这话,立马就脱口骂道:“你才病得不轻呢,我就是在大太阳底下走了阵儿,有点中暑而已,你可别信口雌黄,想吓唬我,没门儿。”
王老师气结,顿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认真地说:“真没吓唬你,你月经肯定是不调的,每次来的时候,一定疼得半死,对不对?”
“那倒没错。”林小满想,这王老师倒有点真本事,可要是以为凭这点,就能忽悠她掏钱出来,买一堆吃不死人又没啥作用的贵药,那可就打错了主意了。
王老师见林小满还是一脸警惕,心想,这女同志倒是个难缠的。
可来者是客,而且指着给人看点病卖点草药挣三餐稀饭钱的他,自然不能轻易放跑任何一名患者。
他又满脸堆上了笑,八字胡一翘一翘的,作出一副和善可亲样。
“你肯定结过婚了吧?”
“猜对了,听说走路姿势什么的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不算什么。”
“那你家男人要得勤快吧?”
“……关你屁事儿。”
“莫羞莫恼,我这是在跟你摆道理呢。你原本体内有寒属凝经脉型体质,痛经肯定是很厉害的。一是虚证即不荣则痛是由于气血虚弱或肝肾亏损造成。这个问题不大,平时注意调补补气养血就没大碍。
二则是你本人平时缺乏运动或者在少年时期运动过度,造成气血不通之实证,这个就稍麻烦一点,要多吃几副药也能解决。
我说病得不轻,指的是你这第三症。前两者,再加上你男人征伐过度,你这精血亏损得就严重了啊。
精血之气属于元阳之气,亏损严重,就是在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