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不如的穿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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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不如的穿越女-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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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信奉异教的海盗所掠夺的许多宗教圣物。带回他们的故乡一文不值,也需要在信奉正教的土地上变卖。换取金银和其他贵重物品。所以,海盗们在陆地上。总是有所谓“巢穴”的,这些巢穴不一定为海盗所有,但是能夺取的话,海盗的末日就不远了。

    阿代尔就打着这样的主意,他鼓吹出兵可不是为了在海上捞鱼,就像他向纽斯特里亚的女王投诚不是为了在纽斯特里亚种地一样,夺取那些“巢穴”,不止可以“维护大海的正义与和平”,也可以夺取海盗们积攒在那里的财物,那可不会是小数目。

    已经发过好几次财的阿代尔,深知打击海盗比当海盗还赚钱,因此,他一听到又有海盗活动的消息,便迫不及待地推动了这一次行动,用他的话讲:“船在港口里水兵们也要吃饭,倒不如去海里还能捞些鱼吃。”早就被预算逼疯的女王陛下很快就同意了他的提案,其他人——比如让娜——也顺水推舟,跟着过来发财,对,照例夺取了财物,随船医生也有一份,毕竟谁敢在刀头舔血的时候得罪医生呢?

    因此,她在船上颠簸的时候心情很好。

    也在船上颠簸的贝利尔则哭丧着一张脸,他只是想顺路搭海军的船又快又太平地到兹戈赫而已,可没想过会和让娜同一条船!

    即使没有这件事,想到要陪爱罗这个让参谋长都头疼的熊孩子,去找让女王陛下都头疼的熊孩子,他也够苦恼的了!

    “啊啊啊,我真悲惨,干嘛不好,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柯基参谋长去追寻那劳什子真理,到头来还是得和让娜医生一条船5555……”

    然而在一片对发财远景的欢腾中,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沮丧,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只以为这个出名的懒鬼这次又被老上司逼着出国执行任务所以苦恼而已。

    “要是我是参谋长,那个短腿柯基是我手下就好了,我一定天天让他和让娜一起执行任务……不过,他这副尊容,也太安全了一点,想来即使是让娜,也不会打他的主意,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正画圈圈恶毒诅咒参谋长的懒鬼贝利尔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老上司此刻正遭遇比他的诅咒更可怕的事情,不过,参谋长本人对此也毫无知觉,因为他当初滚出女王办公室的时候,是背对着女王的,而守门的侍从官正在和他对话,所以没人注意到,那把裁纸刀是女王抽出来后冲着他的后脑勺扔过来的!那卷纸卷只不过是捎带着飞出来的而已!

    如果罗怡大魔王有弗朗西斯的武艺,或是珍妮的气力,参谋长恐怕等不到活着听到妹妹抱怨伤口奇怪了,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因此善罢甘休。

    居然敢对她的私生活打主意,真是罪该万死!

    我自己的家事,岂容其他人插手安排?她可以这么做,但是决不容许其他人安排她这么做!

    那一刹那,她是确确实实地起了杀心的,无论路易怎么胡闹她都没有起过的杀心,此刻在她心里不停地翻滚,这倒不是因为她特别爱路易,而是因为路易根本成不了气候,别说出动什么城市警卫,只怕她派遣两个从阿代尔那里收来的干儿子干闺女都能把他揍到他妈——哦,是她自己都认不出来的程度,相反,参谋长就太危险了,他的妹妹可是陆军的总指挥啊!(未完待续。。)

384 战场之外

    倘若有一个曾伴随纽斯特里亚总主教那位虔诚的苦修者表哥前往图尔内斯特的旅人这会儿返回他们搭船的地方,一定会吃惊得认不出来的——那个时候,这是个因为各路海盗的劫掠而走上一天也未必能遇到一个牧羊人的荒凉所在,举目所及,能看到的不过是生满了低矮石楠的沙丘而已——但是现在,那个老隐士的湖边,已经兴起了一座颇为兴旺发达的市镇。

    一条不算宽阔的道路,从湖滨码头一直通往尽头新修起来的小教堂,两边尽是些货栈、铁匠铺、旅店和别的建筑物,随随便便就能数到五十这个让人惊讶的数字,到处都可以听到嘈杂的声音,那是由讲价的声音、铁锤当当作响的声音、马儿不耐烦的嘶鸣、面包炉里劈柴噼啪作响的声音、酒客们碰杯和祈祷的声音……总而言之,是由生活的气息汇成的,只属于“繁荣”的大合唱,凡是知道兹戈赫过去凄惨景象的人,都会懂得这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因此,当纽斯特里亚的海军驾临这里的时候,尽管他们和这里并没有名义上的联盟或是其他的什么从属关系,他们依旧得到了最高规格的接待,而且是完全发自内心的。兹戈赫地方上最有名望的一些人(几位有实力的作坊主、两个当地最富有的商人、市政官和教士)出面组织了一个招待会,款待了纽斯特里亚方面,并且承诺给予他们所有力所能及的帮助。

    在招待会的末尾,他们照例收到邀请。过几日到纽斯特里亚海军的舰上回访,然而当他们到船边的时候。都乖乖地在那里等待了。

    因为贝尔托伯爵及其夫人听到消息也来拜访纽斯特里亚人了。

    贝尔托伯爵夫人好奇地打量着船长室,她对海船的知识基本为零。因而旗舰的外表给她的触动倒不像船长室那么大——纽斯特里亚人的船长室是专门考虑到贵客来访的需要的,所以跟伟大的战舰时代似的,装修得气派非凡,力求在心理上对来客形成震慑。

    宽敞的船长室四周墙壁都糊着翠绿色的丝绸,上面用金粉涂饰了奇花异草、珍禽异兽,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一脚踩上去毛绒简直能没过脚面,“都是我们纽斯特里亚的产品”阿代尔抓紧机会向他们介绍道,他从前在干海盗的时候。就没少从事过赃物的买卖,不是个只会舞刀弄剑的人,现在是转行了,但是当海军和经商在现阶段也并不冲突,他在收了津贴,又得到了分红许诺后以后,对替女王陛下发些贴片,哦,贴船广告还是相当热心的。

    “哦。”伯爵夫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糊墙的绸缎在从小圆窗射入的阳光的照射下那种特殊的只属于真丝织物的光泽,“我以为这种料子只有永恒之城才有呢。”

    “过去是这样,”阿代尔冲她笑了笑。“现在,蒙神明的赐福——相信您也听说了,教皇陛下来到纽斯特里亚的事情……”

    “这是真的么?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可敬的蒙代塔修道院长曾对我说过。那是微不足道的谣言,教皇陛下并未离开永恒之城。教我不要相信。”她说得有些迟疑,因为那位可敬的修道院长也对她告诫过。纽斯特里亚人的财富来自于魔鬼,千万沾惹不得,她对此曾深信不疑,并因此一度拒绝和纽斯特里亚人的商贸往来,但是身处纽斯特里亚人奢华的新船长室,举目四望,无论是糊墙的绸缎、鎏金的银制灯台、花心木的桌椅还是桌上那些五彩缤纷的瓷盘,都对她构成了无以伦比的吸引力,让她觉得自家的城堡,除了高大通风以外,寒酸得和地牢也没什么区别了。

    “啊,像他这样可敬的人物,居然会被伪信者的谣言蒙蔽,真是一件可悲的事,”阿代尔面不改色地用谎言对谎言,装出一副连苦修者都会自叹不如的虔诚之色,“我希望能有空拜访这位最可敬的院长,亲身解开这个误会,还请两位能够给他捎个信……”

    “那是不可能的事了。”贝尔托伯爵小声嘀咕道。

    “怎么?”阿代尔惊讶地问道,“他对我们竟然误会至此?可悲呀,我一定要抽空去拜访……”

    “您拜访不了他了,”贝尔托伯爵叹息道,“就在上个星期,有一伙号称是杰弗里会的凶徒,于日光未盛时刻闯进了蒙代塔修道院,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许多荒谬的言语,将他当众鞭笞,剥去了他的法袍,将他抛入急流中……现在,修士们还在雇佣渔夫打捞他的遗体……”

    “哎呀!”当这件惨事又一次被提起的时候,伯爵夫人仍然瑟缩了一下,“不要再提那件可怕的事情了吧!”

    “当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那群凶徒早已逃之夭夭,真是无法无天!”

    “真是无法无天啊!”阿代尔也跟着贝尔托伯爵感叹了一句,“如果那时候我们的人在,肯定不会允许那些人对一位可敬的修道院长做出这等事来!”然后,他转头又安慰了一下伯爵夫人,“现在您大可放心,我们曾经捉拿过许多对教会无礼的凶徒悍匪,一次次打击了异教徒的势力……”

    “但是那些人不是异教徒,”贝尔托伯爵忧心忡忡地说道,其实他正是因为这事来的,“有些人穿着修士的黑袍,做出的亵渎之事却比异教徒还要可怕,指挥官哪,您肯定不会对这种事视而不见吧?”他满怀希望地仰视着金发的前异教徒海盗,指望他的庇护,因为他心知最近杰弗里会一改往日,在永恒之城里很是得宠,有许多赦书诏文保护他们,向昂托莱尔的总主教申诉,怕是约束不了他们了!

    “这是自然的,纽斯特里亚的那位牧人的首领也不会允许牧羊犬做出狼一样的举止来的,如果我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一定将他们法办,就像我们捉拿那些焚烧劫掠教堂修道院的不法之徒一样。”自己都记不起这辈子焚烧劫掠了多少教堂修道院的阿代尔用起他从纽斯特里亚总主教那里学来的神态语气,这话说得无比庄严隆重,就差没发誓了。

    “哦哦,那真是太好了。”贝尔托伯爵感激地点点头,他非常信赖的蒙代塔修道院长居然在自己的修道院里被害这件事着实吓到了他,诚然他除了会念祷文以外还会抢男霸女,伪造文书,没有一点神职人员的样子,但他可是一位修道院长啊!而且还是他夫人的叔叔!不管从出身,从血统,还是从一起干过坏事的情分,他对此事都有兔死狐悲之感——那些杰弗里会的少壮派可不像以往,只是呼吁人们苦修,而是动手强制人苦修了!而且,还不只是像救主那样,在对公众开放的神殿里面砸砸买卖人的摊位,这是砸到大祭司的内室,把大祭司拖到街上处决了!

    这怎么能不让他睡不好觉呢!

    这位可敬的修道院长过去可是着实地帮了他不少见不得人的忙,从那些杰弗里会修士发出的亵渎之言里可知他们对此一清二楚,很明显,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了!

    也难怪他一听到纽斯特里亚舰队来访的事情,就即刻动身拜访了!

    因为他明白,除了这些纽斯特里亚拜魔鬼的异端,怕是没有人能从天主的判罚中庇护得了他了!

    “嘿嘿。”送走了签了不少商贸条约还对他千恩万谢的贝尔托伯爵夫妇,阿代尔轻声地笑了起来——看来,纽斯特里亚对外的情报部门干得不坏,这样一颗顽固地反对纽斯特里亚的钉子就这样被拔除了,凶手的嫌疑还落到了永恒之城和杰弗里会的头上,至于出手的是总主教的人还是参谋长的人,他阿代尔就管不着了,他只知道,这两个部门都和女王陛下说过的那个什么?摩萨德?摩以德?一样,善于披上对手的伪装来鼓动一些人,那些怀着对永恒之城的忠心而动手的年轻修士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清理的不仅是教会里的败类,也是纽斯特里亚的敌人,至于趁着清晨的昏光,替这些鲁莽的修士打开修道院大门指引他们到修道院长卧室的人究竟是不是从某个早已偷偷改变信仰,忠于纽斯特里亚总主教的兹戈赫富商那里得到指令和金币的;在永恒之城里向那些有力人物鼓吹杰弗里会多么该扶持,用思维简单的他们打击异己多么容易,并送上贵重礼物购买赦书的,是不是参谋长的某个用老雅各布商会人员身份做伪装的下属,他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

    他也不必知道。

    他只消知道,因为他现在替纽斯特里亚服务,所以他的后勤有保障,他的前方也有无数的情报人员在为他打开地图迷雾,清扫拔除钉子,这就足够了。(未完待续。。)

    ps:  1。凭印象写了凯撒打击海盗,有读者杨少凡指出应该是庞培,在此注明一下

    2。本来不分卷是为了方便读者保存,但是现在据说改分卷会干扰到无线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3。后面要开始发便当了,读者们做好准备

385 真理的奴隶

    “孩子,你还好么?”

    路易目前的情况实在不能说“好”,他的肚子因为饥饿而隐隐作痛,他的胸部因为先前用力咳出吸进去的水而胀痛,他的手和脚都被河底的砂石磨破了,尽管已经用水清洗过还是有些细小的沙子嵌在伤口里,火辣辣地疼痛,最痛苦的是他的心,是那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仍旧被北方人奴役的现实。

    然而,他已经比刚刚离开纽斯特里亚懂事了不少,他见识到了人世间的痛苦和悲哀,明白了这世间充斥的是残忍和无情,知道友善和柔软可口的面包一样珍稀,因此,他冲着那个从河里拯救了他,又对他这样关心的人点了点头,“我现在好多了,奥拉布大叔。”

    被称为奥拉布大叔的男子从外表上看起来已经是个老人了,他两鬓斑白,眼睛混浊,满脸都是皱纹,手臂和腿上也都是一道道的皮皱,本来,那些俘虏他的北方人都认为,他根本挨不到下一个村庄,只是赶一个俘虏也是赶,赶两个也是赶,才没有当场将他格杀。但是,他看似虚弱无力的身体不但格外顽强,而且还显示了照料马匹的才能,所以,他在俘虏队伍里活到了现在。

    他严肃地看着小路易:“你是图尔内斯特人吧。”

    “是的。”

    “既然是图尔内斯特人,怎么能死在这看不到圣奥布里的地方呢!”奥拉布骂道,“小伙子,鼓起劲来。那些信奉真理的猪头将我抓到了大海的那一边,我都没有屈服——我一个苏根尼人都拼死也要回到圣奥布里所在的地方。你作为一个图尔内斯特人,要死。也得死在圣奥布里的脚下啊!”

    “你到过大海的那一边?”路易惊讶得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你?”

    “那些信奉真理的猪头攻打图尔内斯特的时候,将我和我的伙伴们抓走当奴隶,”奥拉布大叔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在那可怕的地方他所遭遇到的,是他原本不愿对任何人讲的,但是现在他却对面前这个孩子和盘托出了,“嗨,你要是在他们手下呆过。你就知道连这些北方来的异教徒都不能和他们比了,在他们眼里,我们根本就不是人!我的这只眼睛,就是因为我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教他们打瞎的!我有好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活活折磨致死,那些真理信徒都是一些最残忍不过的,披着人皮的妖魔,我情愿死在海里。被鱼吞食,也不愿意在他们的土地上多呆一刻!”

    “啊!”路易喊道,“米拉伊跟我说,那里每个人都又亲切。又和蔼,又朴实,女人不会抛下孩子出门工作。男人都虔诚……”

    “啐!这些鬼话,一定是哪个信奉真理的猪头——对不起。圣奥布里在上,我不是有意侮辱猪的——说的!你说。是也不是?”

    路易只好点点头承认他说得对。

    奥拉布的眼睛鼓鼓的,朝周围的空气瞪了瞪,待他怒气稍减,想到路易只不过是个蠢孩子,他就和缓了一点,“女人不会抛下孩子出门工作,这是真的,因为不管哪个女人胆敢这么做的话,准教她的父亲,她的兄弟,她的丈夫,她的儿子抓起来,拖到街头,在万众的欢呼和庆祝中,用石头活活打死,他们还专门选择小石块而不是大石头,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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