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可以肯定。那女人绝对和那人的死脱不了干系。」
正当我因不心触碰到额头上磕出来的淤青,而想要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开口了「怪我当时大意了。你去追那人时,女人推说自己受了惊吓,硬是要我陪着她。就这样浪费了十分钟,不然要是我赶在你晕倒那时到达,就能发现凶手了。」
「谁说不是呢!好死不死的,在那儿碰到西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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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嘟哝着。然后接着问他:「哎,你说。弗洛伊德所写的《梦的解析》里面有没有关于我这种情况的分析?」
「我没看过。」
他很快的给了我答复。「这样啊。」
我吸了口夹在手指中间的烟「图书馆里肯定有,有空我得去借来研究研究。今天这事太邪门了。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没跟你一起看那人死掉的样子。不然我一辈子都会做噩梦的!一辈子做噩梦——」
「今天先到这儿,你也受了惊。早点睡吧!」
他挥手打断了我的滔滔不绝,然后从凳子上起身,进了卫生间。「我们真不报警吗?」
想了一会儿后,我冲着卫生间的方向问道。
「嗯。」
长长的应声,带着他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
得到他的答复后,我使劲地晃着脑袋,好象这样才能将这诡异且血腥的夜晚忘却一样。随后上床躺倒————﹡﹡﹡﹡﹡﹡﹡﹡﹡﹡﹡﹡﹡﹡﹡﹡﹡﹡﹡﹡﹡﹡﹡「睡不着吧?」
赵无炎的一声轻问把我从那晚的恐怖回忆中带离了出来。我转头一看,他此刻也从床上坐起,背靠墙壁,看上去仿佛在想什么似的。
凶案发生的第二天,一个早起锻炼的路人在发现尸体后就迅速地报了警。随后这近一个月的时间,警察就不停出入校园附近,侦查探访,寻找破案线索。可是却无任何头绪。原因很简单,赵无炎跟我解释过,那尸体的面部被凶手砸的几乎变了形,整张脸已现有科学手段,根本就无法对其进行恢复原貌。而且尸体上的所有能证明其身份的物品都被凶手带走。这样就进一步的加大了警方的侦查难度。
「喂,『睛明』。那么多天过去了。你说他们警察做到哪一步了?」
对着他那副沉思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同样靠在墙边的我才出声问道。
「应该还在围绕着那具尸体打转吧!」
他撇了下嘴「依我所知他们警察的办案程序,这次他们肯定是破不了案的。」
「为什么?」
「凶手毁掉那人的脸部,取走他身上所有的东西。就是为了不让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况且我们已经知道,那女人应该是凶手的帮凶,她离开我俩后开走车子,目的也在于此。而警方查案,确定『尸源』是首先要做的。如果不行,按他们那套官僚的作风,你说他们能搞定吗?」
讲到这儿,他又开始用手指绕起了他的长发「更让我确定的,便是他们查了那么多天,竟然还没有来寻访我们这两个『目击证人』。这说明当晚学校后门附近除了我俩以及那几个当事人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还有,学校保卫科那帮吃干饭的在放假期间把前后门的监控摄像关掉,这点虽间接的帮助了我俩没有暴露,但同时也给凶手提供了方便。」
「嗨,真是倒霉,碰到这种别人一辈子都不会碰到的事。」
我抬头看着他「说实话,最近我之所以老是跟我妈顶着干,就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里烦嘛,又没地方发泄,你说,除了跟你好好学搏击格斗外,只能跟自己最亲近的母亲斗斗嘴了。」
「嗯?又跟你妈吵架了?」
他也禁不住好奇的问道。实际上,我和赵无炎关系融洽之后,有时也会跟他说一些关于我妈的事。当然,高中时我经常跟踪我妈的糗事可没对他透露一星半点。
听完他的问题,我便叹着气,将晚上发生在西餐厅的事讲给了他听。
「呵呵,那个吕教授也真是!不过我觉得母子之间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嘛。一个家庭不会永远都一帆风顺的。」
刚说到这儿,他忽然话锋一转「你研究弗洛伊德的书研究的怎么样了?」
「哦,那个啊!前些天我去图书馆问过了。那本《梦的解析》被人给借走了,还没还呢!」
我挠着头答道。
「那明天我们去书店买吧。」
他拢着自己的长发「你知道吗?『老鬼』。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晚上,我也做梦了。而且跟你一样,我也梦见了那位看不清模样的凶手!所以,我现在十分希望研究一下那本《梦的解析》」
「不,不会吧!你也梦见了?」
心里有些意外的我连说话声都带着一丝颤抖。
他慢条斯理地弄完了长发,随后躺下,嘴里则继续道:「很诧异吧!实际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残忍把人砸死的凶手竟然会跑到我的梦里来,还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这一切就如同那些玄幻灵异电影一样。你们给我取得绰号不是‘睛明’吗?好嘛,我这个冒牌‘阴阳师’就勉为其难,把这个穿梭与你我脑海之中,却在真实世界犯下命案的家伙一举擒获!」
「我一定会帮你的,我们一起努力!」
不知为何,在他的言语感召下,我的心情也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说出来的话更是透露出一股决绝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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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事情能改变人,人却不能改变事情。这句香港著名电影《无间道》中的经典台词在现下影射我和赵无炎两人是再合适不过了。特别是我,自从赵无炎他再度提及那件我不愿在回想的可怕事件后,我仿佛又像事件当晚那样,做起了噩梦。
噩梦虚幻而又真实。在梦里,那位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却十分可怖的凶手又犯下了凶案:那名当天被我跟赵无炎一致认为是帮凶的女人。被其杀死在一套老式公寓楼的出租房内。我甚至能在梦里如同看电影一样清晰地看着那已被掐住脖子,奋力挣扎的模样。我很想冲进我的梦中去救她,可是,这只是梦。于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带着惊恐、疑惑、不解的表情最终死去。而凶手,杀人后又转身朝我狰狞地笑着。接着再次回身,处理起女人的尸首————当然,梦醒之后我很快地便将它告诉了赵无炎。谁知他听后只是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现在的他只专注于研究从书店里买回来的那本《梦的解析》「喂!到底有什么进展,和我说说啊!」
买回书后的第三天中午,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与疑问。对着还埋首书中,耳不闻事的他大声喊道。
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把书合上。然后揉着太阳|穴慢悠悠地吟诵道:「秘驾良难辨,司梦并成虚。未验周为蝶,安知人作鱼。」
「嗯,这不是南北朝时期萧纲的《十空六首?如梦》吗?你说这个干什么?」对诗歌略有所长的我听后问道。
「哦,随便感慨一下。」
他放下手,又说道:「这本书的第2章详细地解释了关于梦的解析方法。我逐一对你我做过的梦进行了比对,很遗憾,没有答案。」听完,我就像被泄了气皮球那样,一下子坐在了自己床位下的凳子上「你说,那女人会不会真像我梦里那样被灭口了?」
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呵呵,事情愈发变得有趣了。」
正在我俩沉默之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第05章
午后,艳阳高照。东州城区东北部,吕国强家一楼的客厅里。
「哎呀,阿军。好几个月没见了,真是想你啊!咦,最近你瘦了嘛!」
一个身材不高,体形敦实,年纪和我相仿的男子正猛拍着我的肩头,神情雀跃的说着。
昨晚我接到的我妈的电话。她告诉我,我的好朋友——柳海建今天要来东州。所以此刻,我只能先抛却自己心中有关于那件可怕事情的诸多怀疑,来到她和吕国强的家,跟这位从小一同长大的好友相聚。
「呵呵,你到是永远都那么胖啊!不过人到精神不少嘛!」
我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捶了下他的胸口。然后跟他一块儿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时,一身宽松休闲打扮的我妈从厨房出来。她手里拎着两瓶冷饮,到我们跟前后便分别递给了正在沙发上闲聊的我俩。
「谢谢阿姨!」
他接过冷饮后客气地称谢道。我妈也目光和熙地望了他一眼,然后道:「海建,你父母最近都还好吗?」
「都好,都好。」
他如此回答着。
「妈,叔叔呢?」
因为前几天刚和她发生过不愉快,于是心里过意不去的我说话的态度便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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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这孩子。」
我妈摇着头感叹了一句,接着道:「他前天代表学校去北京一所大学交流去了。」
说完这句,她继续看着我「小军,以后别让妈难做人了。你知道那天你的表现让我有多失望吗?我这两天真是气死了!要不是今天海建来——」
「对不起,妈。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我态度极为端正的跟她道着歉。身旁的海建虽不知我们母子发生何事,却也出言宽慰我妈:「是啊,阿姨。阿军不会故意气你的。你就原谅他吧!」
在我的讨好卖乖以及海建的圆场下,我妈最终还是原谅了我。之后,她再次进厨房为我俩准备起晚餐。我俩则一边看电视一边继续聊着天。
闲聊中,他跟我说了一些县城里最近发生的事:那位曾经给我以及我妈留下深深伤害的陈凯已回到了县城。据说,他是因为在自己留学的国家参加当地华人黑社会组织的关系,遭到当地警方逮捕后再由移民局经手将其遣送回国的。此事已在我们县传得沸沸扬扬了,所以连他这个学生都知道。不过有他那个当县委书记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国的陈凯在县城里还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极其潇洒。
「唉!你说,他不就是有个当大官的老子吗?听我爸讲,他这么回国后竟然还能去什么财政局上班,县委党校学习!党要这些纨绔败类有什么用啊!换了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能行吗?」
只听他边说边叹气,满脸不忿的样子。
我将手伸进裤袋,刚摸到烟盒,想了想后又把手伸了出来。嘴角自嘲地一咧「行怎么样?不行又怎么样?你没听过一首顺口溜吗?『叫有无能力无所谓,金钱备足就OK,只要金钱一到位,立马升官加薪水。面子功夫要做好,只说不做很牢靠,口号喊得响,马屁拍得好,官衔蹭蹭向上跑。法律规章是空气,不顶领导一个屁!衙门口冲南开, 没钱没权莫进来。百姓上访随便告,反正上访就逮你,告状还有后遗症,这些全都是实情,孩子不能报志愿,发个帖子还被拘!领导嘴大你嘴小,他说咋地就咋地,没理也要狡三分,对错都是他定地。若是媒体曝了光,官员个个没问题!都是不明真相惹的祸,百姓错误大大地!只要可以把官升,良心人性一边儿去;领导喜好刻心底,升官发财没问题!爹娘可以抛脑后,老婆孩子也能舍出去!』这些都是我们国家数百年以来官场形成的积弊,共产党领导下政府由之产生新的形式与发扬罢了。要知道,惯性是巨大的。牛顿的惯性定律不仅适用于物理学,也同样适用于政治学。更何况,我国古代就为人划分了『士农工商』这四种等级。到现今,这一观念还牢牢地贯彻在我们绝大多数的国民心中。士换在当代是什么人?不就是各级政府官员吗?他们的『衙内』、『千金』犯了错误,做了混事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忘了共产党的一句口号『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对他们来说,错误是可以改正的,只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哈哈——」
看着我大笑的样子,他不禁感慨道:「要说还是你们这种正牌大学生。讲出来的道理就是深刻!」
「深刻个屁!」
我不屑地嗤声道。然后又拿起冷饮,喝了口,润了润嗓子后继续讲着:「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这些。而且我刚才所说的话,也并非我原创。说的俗点,我也只是一个在这红尘中打滚的凡间一人,沧海一粟罢了。比你高明不到那里去————」
﹡﹡﹡﹡﹡﹡﹡﹡﹡﹡﹡﹡﹡﹡﹡﹡﹡﹡﹡﹡﹡﹡﹡美酒佳肴,玉人相伴。在我妈这位称得上「玉人」的美妇陪伴下,我和海建享用了一顿从视觉到味觉都舒服无比的大餐。或许是这些天来郁积起的烦闷与恐慌所导致下,急需发泄途径的我没喝多少酒,便又开始面红耳赤、晕头转向了。
内心之中,我也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惭愧。
恍惚中,我自感靠在海建那厚实地脊背上移动着。接着,又好象上了我妈的波罗轿车。车子开动后缓慢行驶着。一道道五颜六色、芒奇形异的灯光映射在我斜靠在车座的身上以及脸上。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别总是在梦里杀人啊。」
我低声地嘟哝着,希翼这样能减轻一点我心中的苦恼————不知过了多久,渐渐酒醒的我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十分陌生的床上。睁开眼朝四周观望,发现自己是在一家宾馆的房间里。突然,我瞧见对面另一张床上有两个人滚在一起。随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的脑袋马上便清醒了起来。对面床边的台灯是亮着的,但是调得很暗,只泛着微微的黄光。身子丰腴、面容娇艳的我妈正和一个矮胖敦实的男子一丝不挂地抱在了一起。
「海建!他们——」
我的眼睛一时间张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缩了回去,继续窥视着。两个人在激|情的拥吻着,嘴结合在一起,相互的舌头交缠着,尽力的压着声音。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没想到我已经醒了。
我妈晚饭时还盘起来的秀发这时已经披散了下来,洒在枕头上,显得相当诱人。她双手抱着海建的头,将原来相互吸吻着的舌头抽出。小声地说着:「别那么大声,小心把他吵醒了。」
说完,她向我这边望了一下。但是灯光实在是太暗了,她看不到我的双眼正微微半睁,紧紧地盯着她。
海建压在我妈的身上,一边摸着她那任然圆润丰挺的Ru房一边小声说道:「阿姨,我太想你了。好几个月没见,你得好好补偿我。」
说着更是将她右边的Ru房含进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样的Ru房。他吸得很认真,舌头围着我妈|乳头打着圈,左边一圈,然后反过来,从右边开始又转了一圈。这样相互交替地转了十几圈后,我妈已兴奋了起来,她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像海建一样在他的|乳头上也打着圈,并轻刮着他的|乳头。海建在我妈的逗弄下,移动了一下身体,他转过去吸我妈的左|乳,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他挺立着的荫茎。我妈此时,开始伸出了其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用手指的前部在他的Gui头上轻抚着,另一手则摸弄着他的屁股。
经过一段时间的轻抚后,我妈的大拇指停在了他的马眼上,她用大拇指在马眼处轻按着,其它几根手指则在快慢有度地套弄着荫茎。海建明显对我妈的这招极为受用,他原本吸吮我妈的朱唇,吐出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大口气后,狠命地向我妈那黑紫色的|乳头咬了下去。我妈痛哼了一声,手上更是一紧,用力的捏了他的屁股一下。嘴里还幽然吟道:「轻点啊,想将我的Ru房咬下来啊。」
「不是啊,对不起,阿姨,实在是太爽了,我顶不住了。」
海建边悄声解释边凑到我妈的耳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轻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