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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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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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晃从来畏惧乃弟,见他冲上,吓得一个跟头从马上摔下来,关索在公孙晃之前,大刀一挥。那支箭被挡地飞了开去。

    公孙晃狼狈爬起,才相屋自己不用怕他,心意稍定,恨满心头,大喝一声:“拿过来。”自从人手中抓过一个包袱,高举过头,向其弟公孙渊狰狞叫道:“公孙渊,你看这是什么?”将手一抖,那包袱中登时发出一阵婴儿啼声,公孙渊大惊,那居然正是自己满月地儿子公孙修。

    公孙渊叫道:“你,你要做什么?”

    公孙晃狞笑道:“做什么,就做这个!”说罢将那婴儿摔在地上,登时摔成肉泥。

    公孙渊狂叫一声,纵马向前,公孙晃大叫:“杀!杀!杀!乱箭射死他!”

    四面八方,城上城下,辽东兵箭齐发,可怜公孙渊等人被堵在城门洞口,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纷纷中箭。公孙渊连人带马身中数百箭,有如刺猬,死于当地。入城辽兵,尽皆被诛,城外在马失了主将,又破不开城门,听说公孙渊已死,知道大事已去,竟然一轰而散,各寻出路。

    公孙晃上太守之位,重用贾范伦直等人,又下令给芳洁谷增地三千亩,下令任何人不得骚扰此处,又主动对季汉献上质子,表示永不背叛。

    辽东之乱,至此平息……

    离开辽东,关索一路无言。李晟见他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心事么?”

    关索叹了口气:“不知怎么,我总是不舒服,一想到公孙晃摔死亲侄地那一幕,就觉得自己帮了这样一个人,是一个大错误。可是,公孙恭是夺的兄长基业,公孙渊又杀叔害兄,公孙晃……权力这东西,就那么好么?为了权力,就连亲情都不要了?”

    李晟笑道:“这些士家里,都是这样,关兄弟何必替他人担扰。他越是如此作,说明他的本事越差,我们就可以越放心些。”

    关索一声长啸,纵马上前:“反正我就是不舒服。”

    一行人穿过孙东郡,辽东属国,辽西郡过长城进入右北平郡,此地已是曹魏的地界,不过这些人都是在曹魏腹地穿越自如的人物,加上有牵弘这个生长地幽州的人物,一路上行的无惊无险,赶到渔阳的季汉驻地。

第三十六章 王雄的刺客

    几年来,季汉讨西羌,平南蛮,征漠北,定辽西,通西域,和东吴,四夷安抚,百业兴旺,手中掌控司,雍,凉,益,并,幽六州之地。进入季汉建兴八年之后,天下只剩下汉,魏,吴,三国。汉吴联盟由于吴主孙权的称帝和季汉的进一步强盛,联盟关系出现了松动,曹魏乘虚而入,准备与东吴盟好,但东吴考虑与季汉的关系,没有答应他,不过,三国间还是出现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形势,彼此间有合作,和防范,互相制约,各自寻找着自己的机会。

    对于季汉来说,由于攻击太快,需要好好消化一下眼下的几下州郡,司州和并州都是要好好经营的,而部队虽然连胜,但必要的休整,粮草的调播,军械的补,都需要时间,所以季汉只在幽州和并州保持了对曹魏小规模的攻势,而并没有大规范的出兵进攻,在幽州,是李昴关凤与幽州刺史王雄交战。

    王雄今年四十多岁,论本领自然远远比不上原来负责幽州军事的田豫。本来他通过种种手段把田豫弄走,打算大有所为的,谁知道先是司马懿这个靠山倒了,接着漠北全部被季汉收拢了去,今年以来,去冬以来,辽东的乱局反而使季汉完全掌空了辽东,这样一来,王刺史就陷入漠北联军的包围之中了。王雄一面一日三次的反告急文书往邺城,一面想尽一切办法来解围。在王雄看来,敌军实力最强的是李昴的铁骑,而李昴的铁骑是由李昴指挥地,只要收拾了李昴,幽州地危机就算是解决了,所以。他想了一个很好的办法来应敌,那就是行刺。

    在这个时代,行刺的事情并不少见,这个时代地霸主们,大都有遇到过刺客,比如曹操刺董卓,吕布刺董卓,徐他刺曹操,无名刺客刺刘备。许氏三门客刺江东小霸王孙策等。其实在历史上,也正是这个王雄派刺客刺杀了了轲比能,才使大漠陷入混凝土乱的。

    不过眼下这个行刺却遇到了困难,大雄虽然大力的征召刺客,肯于答应的并不多。而来应下的。论本领却也并不是很高,起码在王雄看来,他们的本领还不够标准……他们甚至无法闯过百人队地堵截。无法一刀斩透五牛皮,这样就很难胜任王雄的要求。

    正在王雄发愁的时候,门下来报,说有一个落魄剑士在门外弹剑作歌,有人驱逐他,他一剑将门前的石狮刺透。王雄大喜,若将此人收入帐中。何愁围城不解。当下他下令将此人请进来,询问姓名,那人道:“剑客何去何从须要名?”态度看起来十分傲慢。但王雄反觉得剑客就该是这个样子,又问本领,那人手一挥,竟将王雄身边一个侍卫刺死。王雄一愣之后,反而鼓掌到:“先生神剑。”当下日日在一起饮酒,过十日。那剑客道:“大人的洒,我喝足了,不知大人叫小人做什么?”王雄摇头道:“酒喝足了,我们可以听曲。”又弄乐妓数十人日夜相陪,过十日,那剑客道:“不知大人叫小人做什么?”王雄又送珠定金银,那剑客摇头:“黄白之物,与小人无关。小人落魄至此,得大人厚爱,无以为报,只有这一口剑还算锋利,愿为大人解忧。”

    王雄这才道:“我想请先生替我杀一个人。”

    那人问:“谁?”

    王雄道:“李昴。”

    那人把剑在背后一插,转身便走:“十日后,若季汉军乱,请刺史尽管发兵。”

    王雄望着此人的背影,叫道:“燕赵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先生此去,必不令荆卿之入秦专美于前。”

    那人并不回头,记声应道:“我做聂政,不为荆卿。”

    王雄这才想到自己比喻不当,荆轲入秦刺杀赢政,结果并没有成功,而同为刺客的聂政就要高明的多,他为严仲子知遇之恩,独自一人仗剑入韩国朝都阳翟,以白虹贯日之势,刺杀相国侠累于阶上,继而格杀侠累侍卫数十人。因怕连累与自己面貌相似的妹妹莹,遂持剑从容自破其而后自尽,堪称刺客中地绝顶高手了。他看着那刺客的后影,以手加额:“此高人也。”……

    士兵入帐:“将军,营外有一人,自称是将军故人,前来拜访。“

    李昴入下手中的书:“故人,他说他是谁了么?”

    “那人没有说,他衣着破旧,身无长处,二十许岁,背着一口剑。”

    李昴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时间不长,一个背着长剑的破衣剑士走了进来,向李昴拱手道:“将军你好,在下奉大魏国幽州刺史王雄之令,前来行刺于你。”

    李昴一愣,笑了起来:“你太会开玩笑了,来了就是客人,坐。”接着一挥手,让士兵退了出去。

    那破衣剑士看士兵离开,缓缓从背后抽出剑来:“此剑名叫秋水,铸成以来,经大小七十二战,六十九胜二负一平,今日以之试将军头颅,将军意下如何?”

    李昴点头道:“甚好。”

    那破衣剑士将剑一挥,在帐中便闪过一道电光,再一落,帐中有寒风凛冽,秋意萧瑟,剑光连绵,有如不断的秋水,剑光明净,却隐含着千层的杀气。

    李昴地双眸登时眯成一条缝,其间射出两点寒星。

    “韩龙!”破衣剑士叫着李昴的化名,“接剑!”

    剑光如雪浪翻涌,一波快似一波,向李昴涌来。

    李昴右臂中过毒,虽经治疗,却无法用上力气,此时见到剑至。他左手突然抽剑,迎了上去,他只用了一剑,这一剑如毒蛇,如巨龙,只一闪,却直入那万千百万秋水的中心,水光崩碎,波影纷飞。无边边际连绵不断的秋水被这一剑就斩断了层次,理出了脉络。

    两剑相交!

    两口剑同时飞了出去,李昴的招式更为巧妙,本领更为高绝,便他毕竟吃了亏。

    两人被震得同时后退,破衣剑士脚在地上一踏,飞身又起,正要向李昴冲去,突然听到“哗”地一声巨响,帐幕已被劈开,一口雪亮地宝刀划过,如帐中升起一轮明月,这一刀落得似乎很慢,却眨眼间劈支破衣剑士地背心处,那剑士大惊,身形在半空如鱼一样一弯折。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翻了出去。可是那口刀没有半分停顿,才一劈空,又从另一个角度飞了回来,空气被割裂,发出凄历的声音,直劈破衣剑士的颈项,破衣剑士猛一缩头,险而又险的避过,但一缕头发却已飞了出去。

    破衣剑士大叫道:“李昴,快让他住手。”

    李昴笑道:“你这就不行了么?住手吧。这是一个误会。”

    刀光在破衣剑士身前骤停,那人哼了一声,将刀收起。破衣剑士这才来得及喘口气,说道:“韩龙啊韩龙,想不到你一臂已废,我却还需要夺不到这个天下第一刺客的名头。你不但用左臂就能与我战成平手,而且还教出了这样出色的一个弟子……”他一偏头,一下子呆住了,持刀地那个人,居然是一个极为美丽地女子!

    李昴道:“老弟,我来介绍,这位是季汉解忧公主殿下。”

    关风看看李昴,又看看破衣剑士,皱一下眉头:“他不是刺客么?”

    “不是。”李昴笑道。

    “那是我鲁莽了。”并凤收刀,将一封信丢在李昴案上,转身飘飘然离去。

    破有剑士望着关风的背影:“想不到想不到一个女子,居然本领如此高强。”

    李昴笑道:“好了,别胡说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破衣剑士道:“来刺杀你呀,这都想不到。”

    “当真是刺杀我?”

    “当真,幽州刺史王雄找了好多刺客,想要和地刺你呢。”说到这里,破衣剑士忍不住笑起来,“天下第一刺客居然会被刺杀,这件事情太可笑了。”

    李昴笑道:“这当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的朋友,有你在,我们赢定了。”……

    王雄每天都在紧张的关注着季汉军队的动静,在第九天,探马忽然来报,汉军突然后退了。

    王雄忍不住一拍大腿:“那个刺客果然不错,成功了!出兵,准备进攻。”他留下心腹守城,然后点集大军,突然进攻,没有了李昴的铁骑,汉军的实力下降了一大截,而且论起总兵力不从心来,他们人数也及不上王雄的兵多将广,虽然曹魏中军援军还没到,但幽州地人马都在王雄手中,绝不比李昴等人少,更何交,由于李昴被杀,汉军正在慌乱之中,根本就没有想到缩在城中不敢出头的自己会空然间引军杀出,既占地利又占人和,突然进攻,汉军哪里抵敌的住。

    果然,魏军攻击这定,长枪如林,刀光闪动,兵锋指处,所向披靡,汉军除了第一天抵挡了三个多时辰,并且杀伤了自己一些人之外,其后每天接战,每天败退,连败入扬,弃良乡,走广阳,直退到昌平。昌平位于广阳郡北侧,地势由西北向东南逐渐形成一个缓坡倾斜地带。西部,北部为山区,半山区,县内有居庸塞,西部山区统称西山,属太行山脉;北部山区称军都山,属燕山山脉,对王雄来说,若能将汉军逐出居庸塞,那自己先前丢失数座郡县的大错就可以将功折罪了。本来他还有些担心,李昴是不是真的死了,汉军是不是真的败在了他地手下,可是这些天的接边胜利给了他冲昏了头脑,他可以前定,一切都很顺利,不然无法解释这些天的胜利是怎么来的。

    “夺下昌平,我们在昌平城中吃饭!”王雄押着马鞭,对着手下一大群的将佐们说着。

    “是!”交佐们大声应道。虽然不知道季汉为什么突然间由攻转守,但是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甚至他们中已经有人在憧憬俘虏季汉公主。当然也有的人说:“那公主你们谁要都行,别给我,在北疆,因为她死了多少人啊,轲比能,步度根,司马望……算了,我还是老实些吧。”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此时他们已经进入了季汉设好的伏击圈。从这一天起,王雄再也无法击败季汉军哪怕一步。就算是用尽力量在上午把他们击退了。下午的时候汉军民会不要性命地把阵地夺回来,又方在不足几公里的战场上拼杀回去,都丢下了大量的尸体。在这种消耗中,双方的斗南和体力都开始大规模的下降。王雄有些吃不准了:“自己真的能夺回居庸塞么?”可是,到第二天,看着魏军推着汉军后退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亲自敲响战鼓。“哪怕再有一支五千人地预备队,我就能将汉军完全冲垮。”可是,王雄把所有的兵力都投上去了。他汉有任何的预备队了。

    改变发生在一月二十七日的凌晨。这天下起了一场少见的春雪。春雪让疲惫的两军无力再战,突然变冷的天气,使士兵们藏在蓬帐里面发着抖。这场雪给双方都带来了极大的麻烦,王雄简直是欣喜若狂,这种天气对于汉军这样的客军来说简直是致命的,他相信,汉军在雪后就会退兵了。

    李昴这时正在距离魏军不足十里的地方隐藏着,如同他最擅长的行刺那样,全军埋伏着,准备给敌的以突然的致命的一击,这场雪破坏了他的心情,如果冒雪攻敌,那骑兵受伤的几率会大增,可是,放过了这个机会,一旦敌军发现这是个圈套而缩了,那么季汉前一段的精心努力就全白费了。

    “怎么办?”李昴咬一咬牙,下定决心。这场雪给自己增加的困难,也让敌军变得大意。那么成功的可能会更大的。

第三十七章 雪攻

    北国之晨,冬雪飘飘,寒风刺骨。

    冷帐之中,寒毡之下,营火将熄,魏军将士们拥有一起,借着彼此的体温取暖。在这样的天气,呵气成霜,砚冰凝结,铁衣难著,除了体息和睡觉,真不知还有什么事情能耗过这样的早晨。

    数天来的激战,早就耗尽了他们的体力,而这场雪,更让他们放下心来,有这场雪,季汉客军作战不利,或许会退去了吧。

    正在睡眠的人们,完全失去了平日的警觉,忽然,有某种细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有人醒过来,出声问道:“你们听到什么了吗?”“没有啊。”一个士兵答道。“我只听到大胖在打呼噜,好象打雷一样。”另一个士兵回答。“就是,这种天气,兔子都不出窝儿,你听到什么声音?见鬼了。”可是话音刚落,他自己也愣住了。在远处,传来低觉的轰隆隆的声音,这声音有如天边滚过闷雷。有如急流在冰层下涌过,眨眼间,连最迟钝的人都能感到地面在微微地震动,帐中缝中的雪粒被震的簌簌而落!

    “这是……”终于有哨兵把厚得的毡帘打开,一阵冷风吹过,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他揉揉眼睛向外望去,下一刻,他惊呆了!

    “敌袭!知袭!”凄厉的叫声撕裂了春雪之晨的宁静。

    白皑皑的地平线上,平空间涌出了一道燃烧的火线,这道火线以惊人的速度燃烧着,蔓延着,在大地上燃成一片火海。汉以火德得天下,火红色,那是汉朝的红色。那是汉军的颜色!在魏兵还在目瞪口呆地时候,有经验的老兵已参叫出声:“铁骑军!铁骑王的骑兵!”

    无数的骑兵沿着冻得铁硬的士地势不可挡的隆隆而来,成千上万骑兵的军服红得仿佛血不染的一般,仿佛一道刺眼血流正在滚滚涌来,那种震撼的情景若非亲眼所见无法想像。“备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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