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亮光闪过,双方分撤两边。旋即双方又火拼成一片,只是丐帮人数渐渐减少。
“帮主,形势险恶,你先撤,我们挡住!”其中那个白首长老自知今rì命数不保,奋力拨开砍来的长剑,冲着帮主大吼道。
“不!要走一起走!大家一起拼了,诛杀jiān贼!”帮主始终没有停下自己手中挥舞的打狗棒。虽然身受重伤,但三十六招打狗棍法依旧使得出神入化,只是难得接近赵无亮半分。眼见自己部下已经逐渐死去,心里着实也是万分着急。
“帮主,再不走就没机会了!愿帮主以丐帮兴盛大业为重,rì后再为我等报仇雪恨!”白首长老一说完,便飞身往赵无亮扑去,另外三位长老也齐声大喝,挥剑往赵无亮砍去,都好似玩命的打法,完全不像刚才那样有任何招式可言。其余的丐帮弟子也拼了命拖住赵无亮的部下。
陈道奇眼看如此场景,深知再不撤的话,丐帮很可能就要灰飞烟灭了,于是,他使足全身内力,施展轻功,奋力向后一跃,对这丐帮众人道:“兄弟们,陈某在此立誓rì后一定会为诸位报仇雪恨!”
赵无亮见陈道奇想跑,自己又暂时无奈于四个长老的四名联合攻击,只得向部下命令拦下。待到陈道奇抽身跑脱,已是伤痕累累,血流全身。不多时,丐帮众人便被全部诛杀。
卢焕龙看着眼前的恐怖画面,这是任何一部电影电视剧的场面都无法复制出来的。等到赵无亮等人离去,卢焕龙才敢大口喘气。
见四处无人,卢焕龙起身往回走去。此时早已入夜,家家户户都已经亮起了油灯蜡烛。卢焕龙漫无目的地走到桂川城外的江边。只闻耳边传来了细微的呻吟声,寻声望去,卢焕龙看见不远处河岸上有个人影。走上前一看,赫然发现就是丐帮帮主陈道奇。
卢焕龙呆滞原地。
“是谁?!”陈道奇虽然受了重伤,但多年的武功修为却也不是白练的,此时说话尚是中气十足。见到有人,心下一惊,握紧手中的打狗棒。
“我只是个过路的,大侠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卢焕龙心想丐帮帮主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人,便硬着头皮问道。
陈道奇虽对卢焕龙的一身装扮颇为诧异,但江湖阅历丰富的他感觉到此人绝非恶霸之辈,当下也放下戒心说道:“小兄弟,我受了点伤,暂无xìng命之忧,待我用内功疗养一下就好了。小兄弟宅心仁厚,陈某在此谢过了!”陈道奇说着,便盘膝而坐,双手翻掌,在那运起内功疗伤,不多时,头上便冒出了一丝丝雾气。
卢焕龙见随着陈道奇运气了内功,血液循环,伤口上不时便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想起自己从小生活在农村,碰到这种流血之类的,长辈们总会去拆上一片草叶,碾磨成泥状,敷在伤口上,效果甚为显著。当下也来不及多想,卢焕龙便往旁边的草丛中找去,待找了几十片,放在石头上压碎碾磨。旋即他想起自己在电视看到武林高手运功时,如若被打扰容易走火入魔,便不及多想,在陈道奇周围巡查护卫着。
待陈道奇运功完毕,卢焕龙拿起碾碎的叶泥,走向前去,说道:“大侠,你身上流血严重,敷些草药吧。”
陈道奇心中感激卢焕龙的护卫,自己方得以安心调息,倒也不解释那只是排毒罢了,自己早已封穴止血,反而干脆利落的说道:“多谢,麻烦小兄弟了。”
第6章 加入丐帮
() 卢焕龙心里想着还是古代的民风比较好,大侠也的确如此犀利彪悍,说道:“大侠言重了,在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俗话说出门在外靠朋友嘛。”想起现代生活,碰到一个路上摔倒的老人家,尼玛的真是上前扶起的话,怕遭到讹诈;见死不救又会被骂毫无人xìng,没有同情心。事后还有一帮狗屁砖家分析什么世态炎凉,人xìng丧失,社会没有公德心之类的。
陈道奇见卢焕龙如此坦率,便自我介绍到:“鄙人乃丐帮帮主陈道奇,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卢焕龙心里一丝不屑,老子早就知道了,还亲眼看到你们一帮人傻逼逼的差点儿全军覆没。你丫真是一帮脑残,明知打不过还不会早点脱身啊,没听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怪不得是一帮要饭的,没出息!还有,怎么你丫个废柴怎么混到了帮主之位,难道像现代官二代那样的帮二代?想老子在电视看到的洪七公、乔峰等帮主,个个都是威震八方的奇才,你丫的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卢焕龙当然不知道在这个王权涣散,诸侯意yù自立的年代,虽说乞丐遍地,但丐帮的地位并不像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天下第一大帮。实力上等的当属投靠各诸侯国的高手,就像赵无亮,在做将军之前便是鼎鼎有名的武功高手。如今天下并没有像自己看得金庸小说里描述的,江湖上有实力不一的各门各派。那种情况在大周统治稳定时期倒是兴盛,天下门派也是鱼龙混杂。可在这个天无宁rì,崇尚功利的年代,除了少林寺的和尚、武当山的道长、衡山的尼姑之类的不好政治纷争的门派人士,哪个会傻X地留守在山上喂蚊子。所以,在大周国将不国,诸侯拉拢势力的时候,许多门派都纷纷前往投靠吃官家饭,捧铁饭碗。江湖上虽说也有不为钱财功利的高手,却像是七旬老翁的房事那样久久不见上纲上线,总是神出鬼没,不着踪迹。
心中虽然不爽,卢焕龙还是回话到:“在下卢矿秋,江湖浪子一个,无依无靠,四处为生。原来阁下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丐帮帮主陈道奇大侠,在下今rì有幸一睹尊容,真是倍感荣幸。请受晚辈一拜!”说完卢焕龙便被自己给恶心到了,尼玛的这也怪不得自己,电视上都是这样说的。
陈道奇说道:“矿秋老弟,不必多礼。同为江湖中人,何须拘泥于繁文缛节。更何况你对我有救命之恩,陈某何德何能受此大礼,实在是愧不敢当。唉,可惜我身上有伤,行走不便,不然定当与矿秋老弟不醉不归!”
闻及此言,卢焕龙心中对陈道奇的想法倒是有了很大改观,只觉他倒也是个爽快之人,当下便道:“道奇兄果然乃爽快之人,小弟今rì有幸结识大侠,岂能无酒助兴,小弟这就前去寻酒。”
说完,卢焕龙不待陈道奇回应便起身往街上跑去。快到街上时,突然想起自己身无分文,便yù折身而返。转念一想,反正现在酒楼早已关门,有钱也是买不着了,只能凭借自己的高智商使用技术手段了——偷酒!
古代民房的围墙并不算高,凭借着自己读中学时的*功力,卢焕龙很快便从一家店员早已入睡的酒楼中扛出了一小缸女儿红。
卢焕龙扛着酒缸,回到江边,见陈道奇兀自在那疗伤,便冲着陈道奇说道:“好酒来也,来!道奇兄,咱们不醉不归,大战三百回合!”
酒过三巡,卢焕龙已经满脸通红,陈道奇依然面不改sè。
陈道奇在喝完一大口酒之后,便问道:“矿秋老弟,此时夜sè已晚,店家早已打烊。不知老弟从何处弄来如此好久?”
卢焕龙此时早已酒上头,一阵哈哈大笑:“偷来的,就在街上的一家酒楼,我见他们酒窖围墙不高,便爬过去偷了一缸。怎么样,好喝否?”
陈道奇脸sè微微一变,想自己身为丐帮帮主,虽然生活极其简朴,经常上顿不接下顿,却也不曾去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在帮规里,也是有明文规定,帮中子弟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得偷窃,违者重罚。便放下酒缸,不悦道:“我观矿秋老弟虽年纪尚轻,却也眉清目秀,不像偷鸡摸狗之辈,不曾想此番竟做出如此见不得人之事,这酒陈某不喝也罢!”
卢焕龙听到陈道奇这么说完,心里自然颇为不爽,你丫的怎么刚才拿酒来的时候你不闻不问,现在喝得够了喝得爽了却来教训起老子了,尼玛的就是个装逼佬!便说道:“区区一小缸酒,道奇兄何必如此介怀。江湖中人,不是不拘小节嘛。”
陈道奇大喝道:“矿秋老弟此言差矣,此小节非彼小节!江湖中人,个个讲究行得正站得直,偷鸡摸狗乃下三等之流所为,为人们不屑。矿秋老弟是陈某的恩人,陈某铭记于心,他rì有机会定当报答。陈某告辞了!”
卢焕龙见陈道奇到真格了,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便只有和他接触得比较深了,况且现在自己无依无靠,又身处乱世,一时之间也不知何处落脚。眼前的陈道奇虽然行事在自己看来有些偏执,但终究还是个正人君子,值得一交。心中有此想法之后,卢焕龙说道:“道奇兄且慢!请听我解释。”
不等陈道奇答应,卢焕龙便接着说道:“道奇兄有所不知。其一,小弟此前听闻道奇兄意yù饮酒,心中甚欢,想着如此难得机会,确实想与道奇兄共饮一番;其二,其实小弟身上早已毫无分文,已然自知前去定然买不了酒;其三,小弟自离家到此地,无依无靠,今rìyù前往酒楼谋个活计,无奈店小二仗势欺人,出言不逊,小弟甚为不爽。因此,才有了偷窃之念,并无它意。”
陈道奇说道:“想不到矿秋老弟有此等心思,且遭到如此不公待遇,是陈某莽撞错怪了,在此赔罪。只是还望老弟听陈某一句劝,往rì切勿再有此类行径。”
“道奇兄教训的是,小弟往后定当不会再偷。”卢焕龙赔笑着说道。
“听老弟言及自己背井离乡,无依无靠,想必身世颇为凄惨,不知老弟如今作何打算?”陈道奇问道。
卢焕龙心道,我的身世岂止凄惨,说出来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想到这里,突然念及自己恐怕此生再也无法回到现代生活,声音不免有些悲凉:“总之,如今我已是无依无靠,浪迹天涯,唉,不知何时一命呜呼倒也算解脱了。”
陈道奇说道:“矿秋老弟不必如此惆怅。陈某当前情境也是颇为凄凉,丐帮自打成立以来,虽不说顺风顺水,却也是一路平稳发展,只是不料人算不如天算,近来丐帮上下接连遭受横祸,此前我与丐帮四大长老、百余名弟兄更是惨遭大周jiān贼所害,如今他们只怕已经全军覆没,陈某也是深受重伤,丐帮已是岌岌可危。唉,我丐帮如若在我手上消亡,待我到九泉之下何以面对丐帮历届丐帮帮主,何以面对丐帮千千万万弟子。”
卢焕龙颇有同感,点头致意:“同时天涯沦落人啊,还望道奇兄勿以此为念,重振旗鼓,振兴丐帮。小弟相信,以道奇如此深明大义,丐帮复兴指rì可待。”
陈道奇接着道:“多谢老弟吉言。陈某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卢焕龙不耐烦道:“道奇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有事尽管到来。”
陈道奇说道:“丐帮如今已临四分五裂,现有帮众子弟力量也是极其薄弱。陈某见老弟谈吐不凡,更像一个成大事之人,陈某希望矿秋老弟如若不嫌弃丐帮乃脏乱之地,加入丐帮,以助陈某振兴丐帮。”
卢焕龙一听到陈道奇的话,只觉终于说到正事上面来了,心想,丐帮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发展前途,而且自己以一个现代的身份,现代人的智商,穿越回到古代竟然沦落到加入丐帮,去要饭,这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自己都觉得惭愧万分。只是,经过今天求职的挫败,自己应该要调整调整心态了,丫的,反正也没人知道自己是个现代人,委屈一下,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rì后倒是还有可能有好的发展,不加入的话,哪天被活活饿死那就亏大了。
陈道奇见卢焕龙久久不回答,便问道:“不知老弟有何想法?陈某明白,叫老弟加入丐帮着实是委屈你了,老弟如若不愿,陈某也不敢再强求。”
卢焕龙当下回到:“小弟如今已然无依无靠,除了能吃上饭,有个落脚地,再也别无他求。只是小弟才疏学浅,更不会半点武功,只怕到时会拖累丐帮。所以才犹豫不决,还望道奇兄见谅。”
陈道奇道:“矿秋老弟无需担忧,更何况你于我有恩,陈某定当不会亏待你的。”
卢焕龙听完便大喜道:“多谢帮主收留,在此先谢过帮主了。”
第7章 宋国郡主
() 话说第二天一早,卢焕龙便随陈道奇一同前往丐帮住处。
经过半天路程,总算到达丐帮位于桂川城另外一边的郊区的住所。放眼望去,入眼处是一片翠绿苍茫,古树参天,大树下丐帮的住处皆是清一sè的茅草房,规模不算太大,中间的是几个两层的破旧草房,多半是丐帮boss住的地方,四周是数十个更为破烂不堪的矮房,茅草房群的外围是接连在一块的杂草,把整个茅草房群给围了起来,只见数百个乞丐正躺在地上睡大觉。
人还未至,卢焕龙便闻到了一股汗酸恶臭味,当下只觉一片恶心。
陈道奇见卢焕龙稍为不适,便说道:“丐帮众人皆无家可归之辈,常年生活清贫,有此栖身落脚之地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还望矿秋老弟勿放在心上,尽快适应为妙,相信多rì之后,你便习以为常了。”
卢焕龙其实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有了思想准备,无奈亲眼看到之后还是意yù作呕,以前上街玩的时候,看见路边肮脏的乞丐,他总是远远躲开,眼不见为净,可何曾想到自己如今却要成为他们中的一员,真是情何以堪。唉,只怪我卢焕龙命中遭此一劫,怕是在劫难逃,唯有强迫自己尽快适应了。想及此,卢焕龙微微赔笑道:“多谢帮主关怀,不碍事,只是小弟初来乍到,尚未习惯罢了,帮主无须担心。”
说着两人便走到茅草房边上,众人一见是帮主,立马翻身起来,大喜欢呼到:“帮主!帮主!”旋即众人便排成了一个整齐队伍,听候帮主吩咐。
卢焕龙当下一奇,没想到小小要饭之流,竟然也是如此训练有素。
陈道奇说道:“想必大家已经知道昨夜我丐帮遭到重创,本帮四位长老及百余名弟兄惨遭杀害,陈某在他们掩护下,亦是力战重伤方得脱身。陈某身为一帮之主,实感难辞其咎,甚为不安。”
众人异口同声道:“报仇雪恨!报仇雪恨!报仇雪恨……”
陈道奇举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接着说道:“大家能有此一心,陈某深感感动。只是当前我丐帮刚遭重创,实力已去大半,如若草莽行事,只怕到时血海深仇还来不及了却,我等便已白白送命。”
陈道奇见众人安静下来,便接着说道:“如今我们唯有从长计议,休整队伍,养兵蓄锐,切莫急躁,方为上策。”
众人欢呼道:“帮主英明!实乃我帮之大幸!”
陈道奇再次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对众人说道:“陈某此次得以虎口脱险,此位小兄弟功不可没。此小兄弟看似平凡无华,实乃奇异之辈。如今丐帮四大长老已然辞世,帮中万事难调,陈某在此提议此小兄弟为我丐帮军师,助我丐帮重振旗鼓,报仇雪恨!不知众位作何想法?”
接着陈道奇侧身对卢焕龙说道:“陈某未曾询问老弟的意思,便自作主张,还望矿秋老弟多多见谅。”
你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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