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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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张-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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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锄头点头,“是,这几天我就会和阿烒讨论的,如果能炼制出流动的魂魄能够驱使的法器,对孟泽未来的修行肯定会有帮助的。”

    “拜托了。”孟泽母亲脸有忧色,“我们还得回去向掌门询问能够维护住魂魄的功法。”

    一行人走到门口,孟泽母亲招出把飞剑,孟泽父亲将儿子放上去,回转身,向着送到院中的葛老祖、孙伯伯、张锄头、钟尪阳深深行礼,“告辞。”

    一家三人踏上了那把飞剑,孟泽父亲抱好孩子,冲天而去。

    在送客人时,小寒就被父亲放到了地上自己站着,爹爹他们送客人们走到门口时,小寒则好奇地低头观察地上一小点一小点的黄色渍痕。

    她个子小,离地近,一低头,就闻到一般淡淡的味道,小寒皱起眉,奇怪的味道,似香又臭,象“榴梿”“油炸臭豆腐”,奇怪,这两个又是什么东西?

    小寒努力地想,这次稍稍顺利了点,很隐约的印象被什么勾出来似的,她能够感觉到,榴梿是一种水果,但她肯定父母没给她吃过这种东西,至于“油炸臭豆腐”,应该也是一种食物,闻起来发臭,但吃起来香……

    又盯着地下黄渍看了一会儿,那种味道更多地飘进了鼻腔中,小寒的头脑开始晕眩,象每一次那些怪词从脑子里跳出来时的感觉。

    是不是闻多了,就能够想起来呢?但那种脑袋被搅成一锅粥的感觉实在难受,心跳也急促得让她不得不蹲下来。

    但蹲下来之后,味道更浓了,头更晕了,她的身体开始打晃。

    小寒硬是忍着晕眩的感觉,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已被一把抱起,“小寒!”

    是娘亲!

    钟兰玉安慰好了小何,带着她出来,就看见女儿正站在厅里,她没留意女儿是站在傒囊血渍边上,所以,先把小何交到她爷爷那儿,谦谢了孙家伯伯的道谢,孙家伯伯急急抱着孙女儿离开了。

    至于孙家老祖,按惯例,在弄出个新法术或新的转化术法后,孙家老祖自然急着找地方研究,当然离开了,而葛家老祖也正板了脸向外走,钟兰玉行了礼,目送葛老祖向后走进山间小道,才回转进厅里。

    没想到一踏进厅里,才发现女儿不对劲,偏偏这时两位修为高深的长辈都离开了。

    还好丈夫和大哥马上就冲了过来,大哥反应极快地对小寒用了符,才让她稍稍安心点。

    小寒向后靠进母亲的怀里,这时她再也撑不住晕眩的反应,软软地瘫进娘亲怀里。

    头上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小寒清醒了许多,迷糊的视线能够看见大舅手里捏了张纸符站在自己面前,接着,他把符拍到自己的头上,符一拍到自己身上就象被吸收了一样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清凉的感觉,头晕心跳的烦恶感退下去好多。

    连着被纸符拍了四五下,小寒才恢复到平常时的感觉,但三位长辈仍然一脸担忧,小寒的脸色白得太吓人了。

    大舅的眼睛里猛然爆出寒光,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魂魄受到了震荡,要好好睡个几天才能够恢复过来,呆会儿我去刻个竹符,镇在小寒心口就不怕了。”

    后面那句话,传到小寒的耳朵里时已经很模糊了,一片黑色扑过来,她一下子什么感觉都没了。

    眼见女儿睡倒,脸色依旧苍白得不祥,张锄头也很担忧,伸手摸了摸小寒的头,“走吧,我们回家。”

    钟兰玉已经急得快哭了,“我不应该把小寒带过来的。”

    “不能全怪你,”张锄头叹气,“刚刚我应该带着小寒一起去送客的。”

    钟尪阳深深吸了口气,“小寒的胎元没经过生死薄,本就容易不稳……如果不行,就早点送她进私塾吧,小寒灵智开得早,现在进私塾,也能够听得懂课了,反正最初的课业,只是学习认字记住修行总纲而已。”

    张锄头点头,“也好,如果小寒没问题,就让她去私塾,寒露惊蛰也能看着她点。”

    钟兰玉越发的羞愧,这分明是说她没看好女儿。

    张锄头象是知道妻子在想什么似的,“别多想,还是我让你去安抚何家丫头的,要怪也只能怪我。”

    大舅也连连点头,“是啊,早知道我就应该一直抱着小寒,一直等到你回来,都怪锄头酸腐,多读了几本书了,讲究什么鬼礼仪,送客人不能带孩子。咱庄户人家,本就不讲究这个。”

正文 锄头遇袭了

    “别再多说了,我带小寒回家,兰玉,你跟尪阳去把竹符拿来。”张锄头小心地抱着女儿,向厅外走去。

    “不用了,呆会儿我做好了送来吧,家里没有现成的,我得现刻,兰玉跟我去了,也没那么快拿到。”钟尪阳说着,身形不动,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我们快回去吧。”钟兰玉被丈夫和大哥同时安抚,终是放下了自责的心情,催促着丈夫。

    张锄头走到了院中,手掌向着空中一弹,一只极小的梭形飞行法器跳到空中放大,张锄头抱着女儿跃了上去。

    钟兰玉跟了上去,轻轻念咒保证自己的一只脚踩准在阴路上,等她完成了术法,飞梭开始升空飞起。

    看着方向,钟兰玉疑惑,“为什么绕山而行?这样路不是远了吗?”

    村塾建在神栖山的山峰南面离顶有一段距离的平缓坡地,面向着小田村与天瑶村之间,这样才方便两村的孩子上学。

    张家庄的位置则在东面,与村塾呈九十度直角的方位,飞梭如果沿着山势向东平转的话,很快就能到家,但现在,飞梭是向西面转的,反而要多绕一会儿。

    “寒露昨晚告诉我一件事,我想确认一下。”张锄头抿了下唇,“我们这个女儿……”

    话未说完,一道气势极凌利的视线,凝在了飞梭上,或者说,直接凝注在张小寒的身上。

    张锄头和钟兰玉全感觉到了,两人本能地放出防护的法术,身体还是一震,脸色发白,以他们的修为,很明显地感应到了对方的实力极强,比他们两个加起来还要强得多,甚至,这种强大,连老祖们都未必能够敌得过对方。

    即便这样,两人还是齐齐护到小寒身前,遮住那投向小寒的,不知是好是坏的不知明关注。

    钟兰玉在放出防护后就受到了反震,虽然没受伤,但脚下踏着阴路的方位脱开,没两秒钟就头晕泛呕,难受至极。

    但即使这样,她也没有移动位置,死死地将小寒护在身后。

    下一瞬,那股不知名的关注不见了,不是移开,而是忽然消失,加在张锄头与钟兰玉身上的压力猛然消失,张锄头之前放了极大的法力抵御这股压力,这时一下子落空,法力反弹,他的鼻孔里滴出血来。

    “锄头!”钟兰玉抱住女儿,强忍着晕眩难受,上前看丈夫的情况。

    “不要紧,我收回法力的速度过快了,不是大伤。”张锄头挥了挥手,下一秒,飞梭不太稳地降落到了地上,已进入张家庄范围了,飞梭停在了田垦上,“我们慢慢走回去吧。”

    钟兰玉的脚一踏到地面,身体的不适马上缓了过来,“你真的不要紧?”

    “身体里的法力有点乱,回去梳理一下就好。”张锄头收起飞梭,抹去鼻孔里溢出来的血。

    钟兰玉发现的确没有再出血了,才相信丈夫说的没有大碍的话。惊魂稍定的她终于把话题转回刚才的事情上,“那会是什么?寒露又是怎么说的?”

    “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那么强大,”张锄头摇了摇头,“寒露告诉我说,昨天带小寒坐他的飞鞋时,飞到这附近,飞鞋不听使唤地摇动,你知道,寒露的感知很精细,特别他还是全神操控飞鞋,他觉得应该不是他自己操控上的问题,才会告诉我。”

    “寒露怎么没受伤?”钟兰玉的第二个问题,问得很后怕,这样的强者,如果对上寒露,那才真是弄死他象摁死只蝼蚁一般,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寒露说,他感应当中,对方虽然强,但功力应该没我高,”张锄头也蹙眉,“否则我也不会连村塾里老祖都不知会,就自己过来探查。”

    “不过,对方不象是有恶意。”钟兰玉能够确定这一点。

    “是,”张锄头点头,“寒露昨晚后来又飞过去试过,只他一个人时,对方根本不理会。今天又这样,说明对方注意的是小寒。”

    夫妇俩对望一眼,叹气,这个女儿,还真是神秘——

    “会不会,他感觉到小寒受伤,才会释放出这么大的威压?”钟兰玉试探着说。

    “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张锄头点头,“也不知道小寒到底和对方有什么瓜葛,还有,她老是想不起的那些,会不会有联系。”

    “有什么瓜葛也是我女儿,有联系就有联系吧,反正以对方的实力,我们想躲也难。”钟兰玉把小寒抱得更紧一点。

    “这倒未必,”张锄头想了想,“他显然很担心小寒,却没有找上来确认她的情况,说明对方恐怕没有行动自由。”

    “不会吧?神栖山下没有什么大封印啊?”钟兰玉半信半疑,“张家天师渡劫后升仙前曾住在神栖山,也没说山下有什么不对,还有张国师主持移山倒河时各位已渡了劫的祖先们也清查过,那个时候修为最高的张天师的神识已是金仙级别的了,不可能有这么明显的强大存在躲在神栖山下而查不到。神栖山毕竟是我们整村人长住的地方,哪怕不会有危险,但那么厉害的存在,无论是张天师还是张国师,都不会不告诉后人一声的。如果说这个存在是张天师与张国师他们升仙之后才过来的,那还有胡家和钟家呢,胡家已把神栖山当成自己家的,神栖山下真有那么厉害的强大生灵搬过来落脚,胡家不会一点没感觉,还有,钟家几位在地府担当重任的老祖,对于这么重要的会影响到后人的事情,也不会连提也不提醒我们一声的。”

    “是说不通!”张锄头走进院子,“你看着小寒,我去梳理一下法力。明天再去问问老祖们,看能不能通过周易推演的,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在踏进自己的炼功室前,又回头,“等小寒这次恢复后,就把她送进私塾吧,无论对方是什么意思,小寒都得早点学习,她本就特殊,现在算是得到证明了,越早修行越好。”忧虑地摸了摸昏睡在妻子怀里的小女儿,张锄头摇了摇头,走进自己的静室。

    钟兰玉轻“嗯”了一声,“我会小心看好她的。”抱起女儿走进正屋,放在炕上,脱去她的外衣,再小心地扯过被子替她盖好,坐在女儿身边,拿出针线筐来做活,但每每缝上一小会儿,就看女儿一眼,脸上的表情始终是担忧的。

    没到中午,张锄头就完成了疗伤的修行,走了进来,“我来看着她吧,你去弄饭,你不是下午还约了钟家大嫂吗?”

    钟兰玉点了点头,“我只是在想,大哥怎么还没把竹符送来。”

    话音未落,院中就是人影闪动,钟尪阳快步走了进来,“呐,我特意跑了趟阿烒那儿,从他那边敲了截清妙灵心竹,一弄好就过来了。”

    一截拇指精细的竹筒,上面缕着交叠着的数个笔划如蛛丝般细的符文,钟兰玉“呀”了一声,“这么多符文,细微而不乱,还是刻画在清妙灵心竹上的,大哥你的修为越发炉火纯青了。”

    “快给小寒带上吧。”钟尪阳没有谦虚,说实话,如果不是阿烒也出手相助,他一个人还没这么快完成这个工作。

    张锄头接到了手里,赞叹地“啧”了一声,“这个,已经是法器级别了,看来阿烒也出手了,难怪这么复杂的东西,这点时间就弄好了。”

    说起阿烒,钟尪阳有点好笑,“不看在你我的面子上,也要看在那具傒囊尸体的面子上。”

    张锄头揉了揉,清妙灵心竹的另一个特质就是质地柔软,在他手里被揉成个扁圆,钟兰玉掀开被子,拉开女儿的衣服,张锄头将手中扁圆的竹符轻拍在女儿心口,竹符紧贴着小寒的心口缓缓转动起来,没几分钟,小寒一直苍白着的脸色明显地泛出了红润。

    三位长辈都放心地松了口气,钟兰玉这才想起拿出饮料招呼哥哥,又顺便说起刚才的另一个担心,“大哥,之前锄头的飞梭在飞过神栖山通阴潭那处时,感应到一个极其强大者,你一直去那儿取水送鲁家庄的,有发现过什么吗?”

    “什么?”钟尪阳拿着杯子的手顿在了半空中,“怎么回事?”

    张锄头替女儿拢好衣服拉好被子,也坐了过来,细细地解说之前的那件事情,从寒露昨天的发现,到今天他的亲自测试。

    钟尪阳的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你确定?”

    “我都流血了,你说确定不确定?”张锄头白他一眼,再怎么样,也不会拿神栖山开玩笑,毕竟整村人都很关切这座山,不光因为这座山是他们的家园,更因为这座山峰目前正在渐渐生化出灵脉!

    “可是,我昨天下午有去通阴潭打过水,完全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钟家大舅也有点觉得不对头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正文 探查无果

    “明天去村塾问问各位老祖,”张锄头早想好了,“让孙祖爷用周易推演一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

    “我也会把这消息告诉钟氏族人,看看地府能不能打听到些相关消息。”钟家大舅点头。

    张锄头探手揉了揉女儿渐渐消退了晦灰之色的额头,“总算好了,”又疑惑,“小寒当时是在村塾里受伤的,以两位老祖的修为,怎么会没留意到呢?”

    “孙祖就别说了,”钟兰玉倒杯菜汁给丈夫,“他一找到可以研究的题目,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啊,今天你想出来的那个将支持导入流动的液体中去的术法,孙祖不研究透了,是不会有空出门的了。我奇怪的倒是葛祖,他一向喜欢小孩子,这次怎么都没有帮手?”

    钟尪阳想起之前葛祖对小寒说的莫名其妙的话,马上叙述了出来,“可能是因为这个,葛祖不太高兴?”

    “呃,”张锄头想到了,“是小寒太过聪明了,之前我给她说小田村六姓来历时,她恐怕是猜到了葛祖原身为何,让葛祖不悦了。”整个村塾都知道,葛祖最讨厌被别人知道他的原身,自从某不知趣小孩子咬着他的手,还研究好不好吃开始,这就成了葛祖的最大禁忌。

    不过,他毕竟是驻村塾老祖,再生气,也不会忘记职责。

    钟兰玉想了想,“两位老祖都没有出手,是不是说明,小寒不会有大碍?”

    “这是肯定的。”钟尪阳和张锄头异口同声地答。

    两人对望一眼,张锄头才开口,“如果会伤到本源或危及性命,老祖们不会任由事情发展的。”

    村塾里发生的一切,都在老祖们的神识笼罩之下,哪会有他们不知情的。

    不出手,肯定是因为不会出现什么大伤害,张锄头和钟兰玉就能够自己应付。

    钟兰玉坐到女儿身边,平常稍有响动就会转侧难安,今天他们说了这么久的话,却一直没有动静,可见是伤到了。

    不过,摸了摸她脸颊上渐渐泛出的血气之色,钟兰玉大大地安下了心来,“唔,小寒的脸色好多了,我去做饭,顺便煮点粥,待会儿小寒醒了也有东西喂她。”

    张锄头点了点头,“你去吧,多做点,尪阳也留下吃饭吧,下午,我们再去村塾问问老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后面那两句话,是对着钟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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