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纯洁的一孩子怎么会想那种色,色的事情。是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吧?”
谁承认这事谁是傻子!都丢人啊!何况她还是一个女生,不确切的来说,她是一个女汉子!
“对啊。在你用你的鲜血帮我救活那些我杀掉的人时,我就想对你图谋不轨了,不!也许在这更早之前,我的心里就莫名其妙的住进了一个人!”上官寒雪煞有其事的说着,他捏着苏木木嫩白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边,绵密的细吻从她的手掌心一直延续到了指尖。
苏木木极其享受的感受着上官寒雪带给她的悸动,而她从来都不知道上官寒雪竟然那么早就喜欢上了她,一直以来她都认为是她先喜欢上他的,也是她不顾女孩子家的矜持对他固执的表白。没想到在他的心里其实早就有了她,他喜欢上她一点都不必她喜欢上他晚。
“这是告白吗?”
“如果你认为是的话。那就是!”上官寒雪给予了肯定的答复,虽然这个告白不是那么的动听也不是那么的浪漫。不过确实他心里最真的感受。
其实刚才苏木木因为印花趴在他的耳畔说话而吃醋时,他真的好开心,偶尔看到她气的跳脚的样子也是一个赏心悦目的享受,也许苏木木说他是一个变态真是没错,他就是这么变态的喜欢着她,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只接受她一个人,有了这个认知之后,他就更加坚信自己这辈子要是没有苏木木的话,恐怕不死也会孤独终老了。
“一个男人能把告白的话说得跟要去打架一样,这也是需要境界的,还好本姑娘我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否则谁敢要你啊?”苏木木完全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模样,嘴上有些嫌弃的说着,可是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甜丝丝的。
“那你就要死死的抓牢了!”上官寒雪低沉的在苏木木的耳畔说着,他故意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朵上扫了一圈。
那效果简直立竿见影,他还没做什么呢,苏木木那张绝美的小脸蛋便“呼呼”地红了起来,粉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现在是你诱惑我的!”
“我没有——”苏木木辩驳的话瞬间全淹没在了两人痴缠的唇齿之间。
上官寒雪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路攻城略地直接吻得她脑袋晕乎乎的,就连那双水灵灵的大眸子也泛起了一层氤氲的雾气,他从来都没有说过,每次看到苏木木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他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心脏也会漏掉一拍。
那种空灵纯美中带着该死的魅惑,他就算有强大的意志力在这样的苏木木面前也会瞬间崩塌,他简直爱死了她那番迷茫性感的模样。
这边恩爱至极,一副情真意切的刻骨模样,另一边却是水火不容仇视和嫉恨的画面。
纳兰灵的中毒再次让南宫幻心里的恨更深了一个层次,同时也让他瞬间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既然江山和美人他不能同时拥有,那么在没了苏木木的前提下,他现在只有江山,而凝香的存在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消除掉。
现在玄武国正是休养生息的时期,和朱雀国刚停下战事没有多久,而且以玄武国现在的国力根本不能与别的国家硬碰硬,他唯有沉住气,努力的经营布局,这样玄武国才会在星罗大陆上大绽放异彩,到时候他会让世人知道谁才是这片大陆上的霸主。
“太子妃请留步,奴才这就去通报太子殿下——”
“狗奴才,本宫见自己的丈夫还需要通报吗?”凝香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不长眼的太监,一副趾高气扬的吼道。
她是朱雀国的公主,两国能不能平安无事全系在她一个人身上,南宫幻都不能拿她怎么样,这些狗奴才竟然敢挡在她的面前,不是找死吗?
那个传话的太监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而凝香直接越过他便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南宫幻的书房走去。
“听说公主被毒蝎子咬伤了,她没有什么事吧?要不要紧啊?”凝香在南宫幻的桌案面前温声细语的问道,可是那双妖媚的眸子却有些紧张有些警惕的注意着南宫幻的每一个神情。
“哦?你希望公主出事?还是说这事你知道是谁干的?”南宫幻放下手里的书卷盯着凝香冷笑道。
在他温雅的脸上没有一丝不悦的神情,可是此时此刻他恨不得能一剑将这个凝香砍死,这样空中也能太平下来了。
凝香在宫里横行霸道欺负下人的事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之所以没有追究一是因为她现在还有存在的价值他不能毁掉,二是因为时机还未到,一旦时机到,他会让她尝到什么叫做绝望的滋味。
“太子开凝香的玩笑吧,凝香怎么会知道凶手是谁呢?只是凝香很关心公主的安危,毕竟太子殿下就这么一个亲妹妹,我是她的皇嫂,难道不应该关心关心她吗?”凝香娇笑着说道,那勾起来的嘴角看上去特别的灿烂,不过放在南宫幻的眼里却觉得无比刺眼,恨不得马上撕裂。
“是吗?”南宫幻冷冷的的吐出这两个字后,便埋下头重新拿起了手里的文卷看着。
偏偏他越是这样,凝香的心里越是不安,都说做贼心虚,尽管她已经是一个“老贼”了,可在南宫幻的面前好像她做的一切说的话全都**裸的摊在真相的面前,无论她做何种解释都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那凝香不叨扰太子殿下,先退下了!”
南宫幻一直埋首与手上的文卷,看都不看她一眼,甚至就连她说话,他的头抬都没有抬一下,仿佛她就像空气一样,在他的面前完全没有存在感。
凝香咬了咬牙,双手握成了拳头一脸愤恨的离开了书房。(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五章
苏木木纠结了,如果上官寒雪不回天衣门的话,玄邺随时都有可能被追杀,如果上官寒雪回到天衣门的话,他不仅会失去自由就连将军府从今以后也是不能再回去了。
选择真的太要人命了,往往当你陷进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刻,心里煎熬的滋味是极其痛苦的。
“你做好决定了吗?”苏木木趴在上官寒雪的怀里很是无力的问道,什么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了个中滋味。
虽然这世上没有什么平坦的路,但至少她希望她和上官寒雪之间能够没有那么多的阻碍,都说相爱容易相守难,两个人能不能走到最后就看他们能不能将遇到的困难一一克服了,不管以后她是去是留,至少来到这个异世之后她和上官寒雪轰轰烈烈的爱了一场。
“我要回天衣门!”上官寒雪很是沉闷的说道,那双妖孽的眸子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猛然的闪烁出无比凌厉的目光,虽然只有一瞬但是苏木木还是捕捉到了。
在天牢里的人不是玄邺的话,她相信上官寒雪绝对不会妥协,天衣门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噩梦般的存在,他讨厌那里,所以对于将军府的生活特别的珍惜。
平时看他话不是很多,但是和段君莫还有高云风在一起的时候能感觉得出来他是开心的,是轻松的,也是惬意的,一旦回到天衣门后他所面对的便是权利,束缚与杀戮,甚至他还会和将军府对立,这对于他来说是何其残忍又无奈的一件事情!
“在回去之前你要和大家说明白吗?”苏木木很是心疼的伸手抚摸着上官寒雪貌美的脸颊,她说的大家不是指的别人,正是将军府里的人。
上官寒雪摇了摇头。他暗自加大了自己双臂的力度将苏木木的小脑袋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胸口上,神情甚是冷然,可以看得出来此时他的内心十分不平静。
“相信我的人不必解释。不相信我的人解释再多也没用!”一句低沉喑哑的嗓音传进了苏木木的耳朵里,他说的傲骨铮铮。可听在苏木木的耳朵里却倍感心疼。
“说得没错,对于那些不相信你的人又何须去解释!不管未来我们之间会遭遇什么样的变故,我们都要相信彼此好吗?我将我的心与你交换,从此以后在你的身体里的便是我的心,你死我亦死!”苏木木趴在上官寒雪的胸前,她双手捧着上官寒雪的俊脸,目光缠绵就像发誓一般的说着。
“一生一世一双人!”上官寒雪笑着在苏木木的粉唇上轻轻的烙下一吻,那双妖孽的眸子极其专注的看着苏木木。仿佛那就是他的全部世界一般,深邃得让人忍不住心颤。
高云风和段君莫一早就等候在上官寒雪的屋子门口,其实昨天晚上他们俩就想找他问个明白,那个戴面纱的女子到底是不是苏木木?不过碍于昨天晚上两人缠绵不已的场面,他们只得耐着性子等到了天亮。
可是左等右等太阳都已经照在头顶上了,上官寒雪的屋子里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就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就像一间没有人住的屋子。
“寒雪,起了吗?”段君莫伸手在门上敲了几下,他的声音很清澈。在这炎夏的大中午着实让人感觉清新了一把。
“寒雪——”高云风见屋子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也跟着喊了一声,他的大嗓门绝对骇人,平常上官寒雪又是那种浅眠的人。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有所警觉,可是现在他们又是敲门,又是扯开嗓子大喊也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直觉告诉他们这一切都很不对劲。
段君莫和高云风对视了一眼后,两人极其默契的一人一边将房门撞开,可是屋子里面除了家具以外没有任何人影,就连床铺也是那么的整齐干净,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人睡过的痕迹。
“他们会不会是去初舞楼了?”高云风突然想到上次闯天牢的时候,上官寒雪就是将苏木木亲自送到了初舞楼的门口。所以便情不自禁的呢喃道。
“有可能,或许木木现在就藏身在初舞楼。因为那里比什么地方都还要安全!”段君莫也赞同高云风的想法,而且苏木木现在在这个世上已经是“死”了的人。她不能贸然的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那我们现在还要去初舞楼找他们吗?”高云风扭头看着段君莫问道。
“等寒雪回来再说吧,我们要是也去初舞楼的话会引起有心之人的怀疑的!”
段君莫的考虑是对的,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再次见到上官寒雪的时候竟然会让他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气愤,伤心,愤怒的情绪全然的涌进心口,他直到那一刻才算真正的明白在上官寒雪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为何总是带着一抹暗沉的悲伤。
“哎哟,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老妈妈站在初舞楼的门口,一看到苏木木的身影就迫不及待的冲到她的面前说道。
“怎么了?”苏木木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刚才上官寒雪把她送到初舞楼的门口后便离开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他必须要回到天衣门,否则天衣门对玄邺的追杀不死不休。
一想到他要回到那么充满杀戮的世界,苏木木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她很清楚,上官寒雪做出这个决定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她,在她的心里她把玄邺当做像哥哥一般的亲人,所以不会见死不救,而且玄邺也是因为她才会舍身冒险前来玄武国,她就更不能对他的生死放任不管了,上官寒雪正因为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会选择回到天衣门。
“昨儿个你和柳青不是派人去盯着那些买蝎子的宫女吗?”老妈妈说着突然警惕的瞄了一眼周围,在看到周围没有什么人之后这才又小声的对苏木木说道:“帮那几个宫女送毒蝎子的那个伙计死了!”
“什么?”苏木木总算回过神来了,她诧异的睁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妈妈,神情瞬间便冷了下去。
“昨天我们的人在宫城门口准备接应他,可是等了一夜都没有等到他的人,天都快亮了,我们的人看见有几个太监拉着马车出了宫门,他们跟上去才发现马车里面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帮着送毒蝎子的伙计,但是那时候发现已经太迟了,他已经断气了而且还被残忍的割断了舌头!”老妈妈一脸悲痛的说着,眼眶里还闪耀着热烫的泪花。
“尸体呢?在哪?快带我去!”苏木木现在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没有想到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样葬送在了她的手里。
如果不是她自作聪明让人跟着那群宫女进宫查探消息,那么这个伙计也不至于死的这么凄惨,有可能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每日轻轻松松的在街上闲逛过着悠闲的小日子,是她葬送了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老妈妈在前头领路,苏木木紧追其后,初舞楼白天都是闭门谢客的,所以当两个人进门之后果断的将大门紧紧的关上了。
在初舞楼后院的柴房里四大才女和几个小厮都神情凝重的盯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伙计,尤其是柳青,眼睛都哭肿了,可是哭声还是停不下来!
“姑娘——”众人在看见苏木木的那一刻都沉重的唤了她一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气愤和伤心的神情,昨天都还活蹦乱跳的人今日就去见了阎王,任谁看了心里都不会好受。
苏木木朝众人点了点头,她径自的朝躺在地上的那个伙计走去,这应该是她第一次真正看清一个人死去之后的模样,宫里本来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当初怎么就没能考虑周全呢?一想到这里无限的懊悔便溢满她的心尖。
她将手放在这个伙计的左心房上,可是手指尖在触到他身体的那一瞬间时便莫名的一颤,他的身体已经僵硬了就连体温也变成了冰冻的低温,就算她的血能起死回生又有什么用?他的舌头被割掉了,右手三根指节被砍断了,就连一只耳朵也被撕裂了,究竟是谁这么残忍竟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他还有其他的家人吗?”苏木木有些哽咽的说道,水灵灵的大眼睛顿时红了眼眶,她以为她能救任何人,可是当感觉到他的心脏没有了心跳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的无能。
“赵三还有一个年迈的老母,就住在初舞楼后面的那一条巷子里,他的母亲眼睛看不见,又生来多病,平日里全靠赵三在初舞楼拿的银两过生活,他这一没了,那眼盲的老母亲就没有了倚靠啊!”一个小厮大哭着说道。
“在初舞楼里给他母亲安排一间屋子——”
苏木木话虽然只说了一半,可是大家都明白了她的意思,这赵三因为初舞楼而死,那么初舞楼就要好好善后替赵三背负起照顾他的老母的责任。(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六章
上官寒雪一回到天衣门后便被几个老头死死的缠住,偏偏这几个老头还是天衣门的长老,他一不能打,二不能骂,三不能甩脸走人,从回来之后他胸口就跟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憋得特别难受。
“站住!要是少主再去见那个女孩的话,就别怪我们长老会不客气,天衣门的规矩不能坏,一天是天衣门的人那么就一天都不能动心,这是死忌少主难道忘记了吗?”长老会中的大长老见上官寒雪阴着脸朝议事堂的门口走去不禁严肃的出声道。
天衣门之所以有长老会就是为了起到监管的作用,天衣门的门主和少主虽然权利遮天,相当于黑暗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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