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耽美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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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耽美宠溺)-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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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拉倒吧!”宣大禹瞬间将王治水推到一边,“你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
  旁边一个大汉突然用蔡明的口吻接道:“恶一心一到一家一了。”
  一屋子的人都憋着笑。
  宣大禹把手把件儿往茶几上一摔,“都特么给我严肃点儿!”
  王治水接着说:“我每次偷你钱都是为了让你找我,可你太笨了,每次都找不着我,所以我才想出那些笨招儿。第一次是在你打牌的地方故技重施,你想想,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我往别人背上蹿正好让你逮着了?”
  “我编故事骗你,又顺走你的手表,也是为了让你记住我。后来我偷人家酒喝也是想主动落网,你想想,谁会笨得偷完酒不走在失主家喝啊?”
  宣大禹的思路有一瞬间真让王治水带偏了,幸好及时拐了回来。
  “少特么胡扯!你丫偷夏耀不是偷了?这么说你也喜欢他?”
  王治水说:“我偷他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是以为你喜欢他,我心里嫉妒他。
  宣大禹脑袋轰的一下子,满屋的注视让他莫名的不自在,半天才缓过来。不能相信他的话,这货满嘴跑火车,认真你就输了。
  宣大禹身体后仰,再次倚靠在沙发背上,邪幽幽的目光藐视着王治水。
  “照你这么说,我把你逮过来,也算是让你如愿以偿了?”
  王治水环视着周围十几个壮汉,说:“要没这几个人,算是。”
  “哈哈哈……”宣大禹大笑几声,“没辙,你奔着我来的,这些人也是奔着你来的。你不是喜欢爷们么?哥专门给你学么来十几个,你瞧瞧够爆你的不?”
  说着,边上站着的几个大汉就开始摩拳擦掌,缓步朝中间走来。
  王治水脸色骤变,忙说:“我真喜欢男人,没骗你。”
  “是啊!”宣大禹摊开手,“就因为你喜欢男人,我才找一群爷们儿过来满足你。”
  “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王治水推搡着十几双调戏过来的手,忙解释道,“就因为我喜欢男人,所以我对我的菊花格外重视,我要把它留给我心爱的人。”
  宣大禹噗嗤一乐,我草,哥们儿你还能拿更蹩脚的理由来糊弄我么?
  大手一挥,示意十几位壮汉麻利儿行动。
  三五个老爷们儿开始扒王治水的衣服,剩下的一群主动脱裤子放鸟,房间里瞬间充斥着一股人肉味儿。
  如此香艳的场景,岂能没有美食相伴?
  宣大禹拿起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热闹。
  王治水上衣被撕开,裤带被扯断,头发被人薅着往爷们儿的裤裆上撞。王治水闭着眼紧咬着牙关,死活不肯就范。
  “磨叽什么呢?”宣大禹都着急了,“我这吃着,也不能让他干瞅着啊!赶紧把你们的肉棒塞丫嘴里,快点儿。”
  一个壮汉撬开王治水的嘴,还没塞进去,就被王治水逮住机会咬了一口。当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一脚将王治水踹倒在地。
  王治水倒地的一瞬间,还朝宣大禹喊了一声。
  “宣大禹我真喜欢你,打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我就喜欢上你了。”
  宣大禹完全无动于衷,一边吃点心一边指挥离王治水最近的那个壮汉”赶紧脱他内裤啊,等什么呢?”
  王治水死死扯着自个儿的内裤,脸憋得紫红紫红的,还英勇地呐喊了一声。
  “士可杀不可辱!”
  宣大禹被逗得哈哈大笑,差点儿被满嘴的点心呛到。
  突然砰的一声,在杂乱的嚷嚷声中显得格外不协调。几乎一瞬间的事,所有壮汉全从王治水的身边闪开了。
  宣大禹看到地上的血,这回真噎住了。
  草!咋回事?
  王治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血从他的脑门下面淌出,顺着地板的缝隙流着。他的衣服几乎被撕扯干净了,就剩下几个破布条在屁股上面挂着。他的手迷死死扒着内裤的松紧带,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着。
  宣大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翻过王治水,发现他额头一大片血迹,人巳经陷入昏迷。
  这……怎么还动真格的了?
  呆愣了几秒钟,抬头朝旁边的人嚷嚷。
  “还不赶紧搭把手,把人送医院去啊?”
  夏耀正在袁纵的公司帮那些媒体工作人员搭建录制场地,宣大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这几天干嘛去了?”夏耀埋怨的口吻,“打你好几个电话都没接。”
  宣大禹顿了顿,说:“你过来一趟,出了点儿事。”
  夏耀挂了电话迅速赶到医院。
  宣大禹正在医院的楼梯口抽着烟,夏耀走过去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啊?
  宣大禹把情况和夏耀一说,夏耀两道剑眉就拧了起来。
  “我不是告诉你悠着点儿么?怎么都闹出人命了?”
  宣大禹也没好气,“我哪知道他把菊花看得比命还重啊?”
  夏耀一阵懊恼,早知道他就替宣大禹把王治水收拾一顿,不把他交到宣大禹手上了,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宣大禹说:“昨天送过来的,今天刚脱离危险,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了。”
  “带我去看看。”
  两个人走到王治水的病房,推门进去一看没人,找到看护王治水的大夫问了一下,大夫说:“他已经走了。”
  “走了?”宣大禹一惊,“他不是还得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么?”
  “是啊,我们也这么说的,可他非要办出院手续,我们也要尊重病人的意愿啊!”
  宣大禹还是无法接受,怎么才抽颗烟的工夫又没影了?急匆匆跑到五楼窗口朝外望,远远的看到王治水上了一辆公交车。
  “快,跟我下去!”
  电梯太堵,两个人便跑楼梯,等冲出医院大楼,跑到门口,公交车已经没影了。
  宣大禹想往停车场跑,被夏耀拽住了。
  “甭追了,你追不上了。等你把车提出来,那公交车都到终点站了。”
  宣大禹恨恨的一跺脚。
  “妈的,又让他跑了,丫一定是怕我再整他!”
  夏耀突然开口说:“不是,他是真缺钱。”
  宣大禹没明白夏耀的意思。
  夏耀说:“他要真想跑,干嘛不坐出租?非得在这等公交?”
  宣大禹没说什么。
  夏耀突然想起王治水临别前的那句”谢谢你赞助的医疗费。”心里真特么的不痛快,明明挺膈应的一个人,现在弄得跟欠了他似的。
  长出了一口气,看向宣大禹。
  “你有什么打算?”
  宣大禹说:“继续找他。”
  “还找?”夏耀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他现在也够惨的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老这么和他过不去,图个什么啊?”
  宣大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我特么习惯了我!”
  夏耀……”

    84逆天的应变能力。 vip (3905字)

  元旦前一天,夏耀向单位请了假,陪袁纵和其他公司成员进行宣传片的外景拍摄。
  因为导演对片子质量要求很高,而这些保镖又不是专业的演员,所以一个镜头来来回回拍摄了十几次。夏耀开始还跟着导演指手划脚,忙前忙后。后来大概没有耐心了,找了一处消停的地方歇着抽烟,神色怠倦。
  袁纵打老远走过来,看到夏耀蔫不唧唧的,问:“怎么了?”
  夏耀一条胳膊绕住袁纵的脖颈,头歪靠在袁纵的肩膀上,懒懒的口吻说:“累。”
  “累就回车上睡一会儿,中午完工我把你送回去,下午就别过来了。”
  一听到“别过来”仨字,夏耀立刻说:“我不是身体累,我是心累。”
  袁纵斜睨了他一眼,嘲弄的口吻说:“你还有心?”
  “嘿!我咋就没心了?”夏耀使劲在袁纵硬实的面颊上拧了一下,“我一天到晚想好多事呢!”
  袁纵把夏耀的手拨弄下去,沉声提醒:“爪子别乱晃,那边一群人盯着呢。,夏耀噗嗤一乐,怎么?还怕人看啊?怕影响你在众人心中那庄严冷酷,沉稳严肃的形象?那我还就要捏了,我捏我捏我捏捏捏。 袁纵的脸在大庭广众之下惨遭“羞辱”后,一把将夏耀的手攥住,目露威严之色。
  “你再瞎闹,我揍你屁股信不信?”
  夏耀冷哼一声,再次将头歪在袁纵肩膀上,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气。
  “有件事憋在我心里好几天了,不痛快。”
  袁纵点了一颗烟,一边抽着一边不放心地看着远处的拍摄,等着夏耀主动开口说。
  夏耀停顿了片刻,不紧不慢地把王治水出拘留所的一些后续状况说了,说完一阵长吁短叹,后悔自个儿把人交到宣大禹手里。
  袁纵听完很久之后才淡淡开口,“你就这么喜欢操心别人的事?”
  夏耀斜瞄了袁纵一眼,瞧他那冷硬的面部肌肉,心里嘿嘿一乐,没想到这老货还挺爱吃醋,真逗。
  袁纵要知道夏耀心里频频称呼他为老货,一定会把夏耀扑倒在床上,让他看看老子是有多年轻力壮,龙精虎猛。
  夏耀继续说:“其实我根本不是担心宣太禹和那小子结仇,我是单纯地觉得自个儿这事办得不人道。,你知道么?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混混,以为他游手好闲从来不王作。结果我前两天一调查才发现,他竟然有工作,而且还是卖苦力的,进拘留所之前才辞的。哎,心里不知道啥滋味了。”
  袁纵淡淡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夏耀也觉得这句话挺对,毕竟王治水干了那么多缺德事,遭报应是应该的,可还是觉得心里不痛快。
  “我是不是太矫情了?”夏耀问,“我是不是应该圆滑世故一点儿?”
  袁纵说:“圆滑的人走得比别人快,下坡的时候滚得也快。”
  夏耀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了一些,眼睛一斜瞟到袁纵大敞的衣兜里面有好多零钱,顿时两眼放光地已经过了十几天节衣缩食的生活,硬是勒紧祷腰带没和谁借过钱。假如袁纵衣兜里是整钱,他也不好意思伸那个手”但是零钱就不碍事了。
  夏耀的手从袁纵的后背偷偷绕过去,伸向他左侧的衣兜。
  袁纵是干嘛的?魔术耍得那么花俏,能让夏耀把钱顺走?想得美!
  夏耀的手刚伸到衣兜的边缘,就被袁纵一把攥住。
  “你要干嘛?”
  夏耀赖着脸皮,“给点儿花。”
  “你又要去买那些垃圾食品?”
  夏耀讪笑两声,“不买垃圾食品,买好吃的。”
  “少蒙人!”袁纵语气不善,“上次你从我抽屉里拿走几十块钱,买了一堆什么破玩意儿回来了?我就尝了一口,剩下的全让我扔了,那些东西有什么可吃的?”
  “是!”夏耀没好气,“在你眼里,就特么大葱蘸酱好吃!”
  袁纵没理他。
  夏耀不死心,搬出歪理。
  “你知道不?我就是因为小时候家里管得严,吃不到这些东西,现在才会痴迷。一味的阻止只会造成逆反心理,只有无条件的满足才会让我觉得腻。”
  袁纵能听他那一套?完全无动于衷。
  夏耀又说:“嘴里没味。”
  “我给你舔两口?”袁纵戏谑道。
  用不着你来,我来就成了,夏耀趁着周围没人,突然在袁纵嘴上亲了一口。然后趁着袁纵一走神的工夫,直接来个偷袭,抓一大把零钱塞进自个的兜里。
  挑挑眉,得意一笑,迈着潇洒的大步直奔超市而去。
  夏耀走了没一会儿,袁纵就去了一家小商铺。花一块钱买了一瓶矿泉水,又换了一大堆零钱揣进衣兜。
  自打那天夏耀把袁纵从家里的饭桌上拽走,袁茹神思恍惚了好几天。
  今天王霜接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急急忙忙找到袁茹。
  “你知道么?我从朋友口中听到一个爆炸性消息,关于你哥的。”
  袁茹纳闷,“什么?”
  “我不是让我朋友看过你哥的照片和视频采访么?她就记住你哥的模样了。结果今天她上街,竟然看到你哥在街上和一个男人接吻。我问她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她说她没看清楚,当时一激动就赶紧给我打电话了。”
  袁茹面露惊愕之色,随即用特别肯定的口吻说:“不可能,我哥不可能干出那种事,他那么爷们儿,那么正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男人……”
  “我也是那么想的,可我朋友说她看到你哥公司的logo了,貌似在街头拍摄。”
  袁茹心里咯噔一下,袁纵公司最近正在筹备媒体宣传,她心里特别清楚。
  “那也不可能是我哥。”袁茹完全拒绝一切证据,只相信自个儿的直觉,“接吻只露半张脸,公司里那么多人高马大的爷们儿,她认错了也有可能。”
  王霜垮着脸,“你知道么?我朋友当时和我说的时候,我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我的男神啊,这么多年唯一的男神啊,千万不要是真的!”
  袁茹攥住她的手安抚道:“你放心,肯定不是真的。”
  “嗯嗯。”王霜点头,可还是想说:“那天咱们一起吃饭,夏耀把袁纵拽出去,说什么‘他是我的”后来你问没?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袁茹心里的一个疙瘩,这几太她一直在反复回想,琢磨其中的缘由!猜测话中的深意。当她终于想到一些苗头的时候,疙瘩极裂流血,疼得及时捂住。再也不敢瞎想了,自动屏蔽了,当这事没发生过。
  “那天公司出了点儿事,夏耀才急匆匆把我哥拽走,他当时说的是‘他跟我走”是咱俩听错了。”
  王霜大松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俩……呃,没事。”
  公历的最后一天,过了十二点就是新年了,夏耀不想在这种日子把额娘一个人留在家,晚上就乖乖地回去住了。可又戒不掉心里的瘾,一通电话把袁纵勾搭过来了。
  夏耀气喘吁吁地撕扯着袁纵的衣服,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好像饿了很多天似的,其实昨天晚上还气若游丝地说过“以后再也不这么玩了,身体吃不消”之类的话。
  很快,两个人在大床上赤裸相拥,享受着禁忌偷欢的刺激感。
  夏耀把袁纵的头往下推送,挺胸将硬挺的小豆蹭到他嘴边。
  “舔舔。”
  袁纵用舌头拨弄,牙齿轻咬,肆意蹂蹦宠爱着这个敏感的部位。
  夏耀手薅着袁纵的头发,嘴里绷不住发出难耐的闷哼声,腰身频频扭摆着朝袁纵的胯下蹭去,床板摇晃发出淫靡的震响。,
  袁纵故意捂住夏耀的嘴,凑到耳边逗他说:“小点儿声,你妈还没睡呢。
  夏耀被臊得脸色爆红,脚在袁纵私处一阵蹬踹,谁叫了?我明明很内敛沉稳的好不?后来见袁纵还一直盯着他,只能开口缓解窘迫的境地。
  “没事,我妈进我房间都会先敲门的。”
  言外之意就是,尽情地来吧。
  袁纵被夏耀的脚丫子蹭得火烧火燎的,一把将夏耀翻了个身,直接一条手臂垫在夏耀的小腹下面,迫使他屁股翘起,朝最软的那块肉狠狠咬了上去。
  “啊……别……”
  夏耀被袁纵提醒之后不敢叫,又憋不住,只能把头闷在枕头里呜呜闷哼。两只手使劲揪扯床单,又爽又憋屈的感觉加重了感官刺激程度,眼角被逼出雾水,臀瓣抖动着闪避袁纵的蹂蹦,整个人都快疯了。
  夏耀越是这样,袁纵咬得越是起劲。
  “诿?你怎么……怎么回来了?”外面突然传来夏母的声音。
  夏耀神经一紧,我妈在和谁说话?
  夏母又说:“不是说不回来了么?而且还这么晚,吓我一跳。”
  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笑道:“这不是想给你们娘俩一个惊喜么?”
  夏耀猛的一惊,完了!我爸突然杀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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