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宣大禹哼唱起来了。
“我躲在窝里,脚踩着小鸡,想要给你下蛋的惊喜。你越走越近,有四排脚印,我措手不及,只得憋回蛋去……”
王治水开始还陶醉地听着,结果越听越不对劲。
“我应该在窝底,不应该在窝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这样一来我也比较容易死心,给我不下的勇气!他一定是鸡精,也把我比下去,下蛋也只用了一秒钟而已,他一定是鸡精……”
王治水脸上的肌肉从松弛到紧绷再到抽搐,也只用了几秒钟而已。
哎呦我操!!!!!!这首歌哪来的?怎么会有这么一首歌???
就在王治水心里的弦绷得无比紧的时候,宣大禹突然停下来自言自语起来。
“鸡精……鸡精是个神马东西呢?”
王冶水瞬间接道:“鸡精不是个东西,它是一种调料,有高汤精、牛肉精、文蛤精、蘑菇精……”
“蘑菇精?”宣大禹眨眨眼,“就是JB精么?”
“呃……”王治水呆呆地点头,“可以这么说。”
“鸡精就是鸡/巴做的么?”宣大禹又问。
这一刻,王治水几乎被宣大禹的呆样儿萌化了,但依旧为了岔开话题而尽力胡扯。
“对,就是JB做的。”
宣大禹突然大笑,“那你就是JB做的?”
“……”
王治水认了,甭管啥做的,只要能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就成。
果然,王治水点头过后,宣大禹便不提这个了。
而后,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宣大禹闭上眼睛,鼾声顿起,王治水大松了一口气。
突然,鼾声戛然而止,换为宣大禹一声低吼。
“我想起来了!”
王治水一激灵,差点儿从床上滚下去。
“你……你想起啥来了?”
宣大禹说:“鸡精不是JB做的,是鸡肉做的。”
王治水那叫一个大喘气,我草你姥姥的,吓死爷了!
“所以你不是鸡精,你特么就是人!”
呃……王治水又是一个急喘气,这个弯儿拐得太大了,不科学啊!怎么就从这上面拐到真相上了呢?
王治水还抱着几分侥幸的心理,以为宣大禹说的就是梦话,哪想宣大禹突然坐起身,直愣愣地瞧着王治水,被犯后劲的酒精打造出火眼金睛的强大气场。
“王治水,你小样儿的不简单啊!竟然把鸡血抹到老子JB上?”
王治水脸都绿了,支支吾吾地说:“这不是为了给你壮阳么?”
“少特么来这套!老子总算想起来了,你够狠的啊!这招儿都耍得出来?我是不是真该给你爆次菊,才对得起那位惨死的鸡兄?”
“来啊来啊!”王治水一脸的迫不及待,“快来给鸡兄报仇!”
宣大禹低吼一声,“美得你!”
然后又打着哈欠补了一句,“你等着,明个早上我再跟你算账。”
说完,倒头大睡。
……
155宣大忽悠。 vip (3323字)
怎么办?
这是摆在王治水面前的一个异常严峻的挑战。
现在宣大禹看似镇定自若地继续睡,那是因为他还没完全醒酒,一旦明个早上他彻底清醒了,那报复的阵势可就无法想象了。
王治水一定要在明天早上来临前想到应对策略。
掩盖是掩盖不了的,宣大禹既然已经回忆起来了,就不可能再在他的记忆里横插一刀,唯一解决的方式只有一个以毒攻毒,以罪行掩盖罪行!
于是,王治水来了一场制服诱惑。
穿上宣大禹喜欢的校服,一身青春范儿,再从名贵的盆栽上薅下几十片叶子洒满一床,鼓捣几本书摞在床头柜上。
气氛营造好之后,王治水拍了拍宣大禹的肩膀。
“大禹,大禹……”
宣大禹烦恼地将眼皮撬开一条小缝,看到一张清新温暖的面孔。
刚要沉醉其中,突然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瞬间从鼻孔里发出烦躁的哼声,“你丫又整什么幺蛾子呢?”
话音刚落,嘴唇就被封住了。
王治水嘴里喷了很多草芽味儿的口气清新剂,侵入宣大禹口腔内部的时候真有种时光交错的迷离感加上王治水二把刀的吻技,将这种青涩的感觉渲染得愈发浓厚。
宣大禹眼角微微开启,凝视着令他错乱的面孔,呼吸着唇齿间的青草香,手机触到之处尽是脆生生的叶子,余光扫到的是泛着年华光泽的书封纸卷。
王治水总能用几个简单的道具把宣大禹摆平。、不过他自己也没多大的出息。
宣大禹刚把手臂圈到王治水的后背上,王治水就硬了。
瞬间褪去青涩,气喘吁吁地去脱宣大禹的衣服。
宣大禹天生的少爷身子,皮肤好得不得了。
王治水贪恋地抚摸了好一阵,就像摸着小寡妇的屁股蛋儿,目光猥琐下流。等到把宣大禹的内裤脱掉,趴在他胯下仔细欣赏之后,那粗重的呼吸都跟牛有的一拼了!
宣大禹开始还挺有感觉的,后来意识到王治水那猴急的样儿,越来越不对劲,越来越不对劲,终于将眼睛募的睁开。
“你特么干嘛呢?”
王治水二话不说,迅速倒着趴在宣大禹的身上,脚丫放置在宣大禹的脑袋两侧,让宣大禹的目光所到之处都是王治水的大白腿。
又一次醉了。
宣大禹把手伸到王治水的腿上一阵摩挲。
王治水给激动得够呛,拼命压抑着不爽叫出来,舌头尝试性地在宣大禹腿上一阵滑动,感觉到宣大禹舒服地晃动,变本加厉地将舌头往上移。
终于移动到宣大禹的命根上,一根个头儿、硬度都很赞的大家伙,王治水羞涩了。
牛逼话说了一箩筐,其实他是第一次给人家干这件事。
无论心中对宣大禹的感情明晰与否,无论是否做好了全身心投入的准备,此时此刻王治水就清楚三个字——他愿意。
于是,王治水天下了宣大禹的“战斗鸡”!
宣大禹当时就一阵急喘的粗气,赫然而起,又被身下的学生装和大白腿刺激得一脸血,猛的抱住王治水的脑袋往下按。
也许是憋了太久没这么爽过,宣大禹没一会儿就射了。
王治水看到宣大禹正激动,本想着一举拿下,直接骑上去。结果嘴唇刚一离开宣大禹的阳物,还没来得及撤远,就被喷了一脸。
人生的第一次颜射,都没人给擦脸,好心酸。
更让王治水心酸的是,宣大禹射过之后心满意足地倒头大睡。
“嘿!别睡觉啊!事还没办完呢!”
看来只能自食其力了,王治水这么想着,便又将宣大禹蔫搭搭的家伙拿起来。起初宣大禹还挺抗拒,迷迷糊糊说了几句横话,而后就不管不顾了,视若春梦一样哼哼唧唧,由着王治水摆弄。
很快,宣大禹的那根又竖起来了,笔直向上,异常坚挺。
王治水运了一口气,屁股挪到宣大禹的胯下。
二、三、走你!
呃……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朝王治水袭来,他的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拔地而起,猛的从宣大禹的胯下抽离,心中鬼哭狼嚎。
李真真这个受虐狂,还尼玛一个劲地说爽,爽你大爷!
宣大禹被夹疼了一下,眼睛赫然睁开,疼痛转瞬即逝,他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王治水运了运去,不死心再次尝试。
One!Two!Three!e…On!Baby!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治水就像死在他刀下的那只鸡,仰脖发出沉闷的嚎叫声,不停地深呼吸再深呼吸,呲牙咧嘴、面目可憎!
好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王治水对自个儿说,别动了,别尼玛作死了,老老实实待着吧。
宣大禹先是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夹痛感,伴随着王治水的抚慰,这种痛感慢慢消失,由温暖的感觉取代。
于是,“鸡”就在“窝”里待了一宿。
王治水痛苦地一宿,天快亮的时候,费力地拿起宣大禹的手机,想撞撞运气,看看这次夏耀有没有给宣大禹发短信。
结果,还特么的真有一条!
“你在家不?明个早上我去找你!”
夏警官,你果然是我的贵人。
于是,王治水发了一个“在”加无数个“!”过去了。
宣大禹也非常配合夏耀的作息时间,临近中午才醒过来。
不出王治水所料,宣大禹醒来之后,昨晚醉酒时回想出的真相在脑海里爆炸,眼珠子瞬间飙红,面部表情无比狰狞。
“王治水,你特么的给我醒过来!”
王治水这次确实因扛不住睡着了,被吼醒之后也确实一副虚脱样儿。
“干嘛?”
宣大禹薅住王治水的头发说:“我终于回想起来了,你丫真够可以的,竟然用鸡血假冒人血敲诈我的感情!”
王治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副胜券在握,不慌不忙的表情。
“这回你还想怎么抵赖?啊?”宣大禹继续粗吼。
王治水说:“我没想抵赖,那天晚上确实是假的!”
宣大禹恶狠狠地点头,呲牙恼视间,发现王治水没有一丝悔改的迹象。再把眼睛死死瞪向王治水的时候,发现这孙子竟然厚着脸皮笑了。
王治水羞涩地笑,“可是昨天晚上是真的啊!”
宣大禹呼吸一滞,此时此刻才感觉到身下的异样。
猛的将目光移向身下,才发现他和王治水的别扭姿势,两个人的私处紧密贴合,而宣大禹的大家伙,还在王治水的“窝”里老实躺着。
“操!”宣大禹伤势要往外拔。
王治水一边死死夹着,一边装腔作势地喊。
“哎哟喂……快出去啊……”
宣大禹被夹得又疼又爽,又气又销魂,一脑门儿的汗。
“到底怎么回事啊?”
王治水说:“昨天晚上你丫知道真相后,非得要替鸡史报仇,然后就跟我动真格的了。大禹,你甭愧疚,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后悔!”
“谁特么愧疚啊?”宣大禹粗喘着,“你丫别较劲,先让我拿出来。”
王治水羞赧地说:“我也想让你拿出来,可你丫这个太大了!”
这一夸不要紧,宣大禹的下面更大了。
“王治水你丫绝对是故意的,这里面绝对又有误会!”
王治水底气十足地嚷嚷,“有什么误会?我特么屁眼儿都让你丫弄得合不上了,你还跟我说误会!”
宣大禹一边享受着温暖紧致的束缚感,一边想快点儿挣脱,而王治水就不要命一样的死死夹着,两个人之间进行着一场拉锯战。
听到门响的那一刻,王治水终于松了一大口气,瞬间放开了“紧箍咒”。
宣大禹猛的将阳物拔了出来。
与此同时,夏耀正巧推门而入。
不偏不倚看到宣大禹从王治水体内退出的一刹那。
然后,他又石化在门口。
“那个……我是不是来早了三秒种?”尴尬地摸摸鼻子。
宣大禹迅速从床上蹿到门口,一把攥住即将出门避嫌的夏耀。
“妖儿,你听我说,就上次鸡精那事,老子终于弄明白咋……”
“我也明白了。”夏耀打断宣大禹,“你不应该叫宣大禹,你应该叫宣大忽悠。”
说完,夏耀潇洒地往外走,绕过玄关处的时候,还挥挥手喊了两声,“拐了,拐了,拐了啊……”
宣大禹,“……”
156事故频发。 vip (3211字)
八月份的北京,一场又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充斥着人们的生活。通常都是白天万里无云,傍晚突然就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今天也不例外。
到了下班时间,一辆黑色的轿车迎着暴风雨,到公安局门口准时蹲点儿。
隔着被雨水不停洗刷的汽车玻璃,隐约可见里面两张严肃冷、不苟言笑的面孔。四道目光如犀利的冰刀,“刀刃”不停地在门口进进出出的身影上惊险擦过。
然而,两个营造出紧张氛围的当事人却说着不着边际的闲话。
“这几天真邪门儿了,老赶在这个点儿下雨。”
“就是,看夏警官都看不清楚了……”
“你看那么清楚干嘛?”
“那个……我的意思是下雨天会阻碍视线,影响我观察夏警官身边那些潜伏着的危险。比如身上有金属物易遭雷劈,鞋面太滑容易摔倒之类的。”
“……”
“我发现日久生情这个词说的真对,我每天和夏警官朝夕相处,都有感情了。”
“你拉倒吧!你什么时候跟夏警官朝夕相处了?袁总明确警告过不能在夏警官面前暴露身份,你近身都没近身过,哪来的朝夕相处?”
“那……那眼神交流不是交流啊?”
“你什么时候跟他眼神交流过?你要真跟他眼神交流了,他不是早就把你认出来了?”
“得得得,我不跟你争论这些了。”
“说点靠谱的,你说为什么这几天袁总要亲自往这跑一趟?”
“大概是因为下雨,怕咱盯守不利,出什么岔子吧?”
“以前多危险的环境咱都单独出过任务,也没见袁总这么操心啊?”
“这……难道是小田拉高了袁总看人的标准?”
“没准。”
“你说今天袁总还会来么?”
“今天肯定不会来了,你没听说么?咱公司要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今天晚上有个特别重要的饭局,就是商讨这件事的。”
“是哦,这个点儿都该开饭了,应该不会……”
“呃……我貌似看到袁总的车了。”
“……”
袁纵的车和两个副手的车的唯一区别就是,袁纵的车在门卫师傅那“备案”过,可以直接开进大门,开到办公楼底下。
夏耀和小辉有说有笑地从办公大楼走出来,看到袁纵的车又候在外面,再跟小辉说话立刻就心不在焉了。
“投胎真是个技术活儿。”小辉不由的感慨,“我这连伞都没带,接您的车都开到台阶下面了。”
夏耀笑着把车钥匙抛给小辉,“别挤公交了,开我的车回去吧。”
“成勒!那我把张田拉上。”
夏耀没有直接上车,而是打着伞走到驾驶位的车门处,敲了敲车玻璃。
袁纵假装没听见,侧脸很酷。
“刚才我同事夸我们家大粽子特别贴心。”
冷面阎王甩了夏耀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别贫了,快点上车吧。”
夏耀哼笑一声,“还不好意思了。”
上车之后,袁纵迟迟没有启动,夏耀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就自顾自地玩手机。等车开动的一刹那,袁纵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
这一路,夏耀无论和袁纵说什么,袁纵的脸都和天气保持一致。
后来夏耀意识到问题出在哪了,平时赶上阴天下雨,袁纵过来接,夏耀上车都会表示一下,今儿一疏忽就给忘了。
急忙补上一吻,瞬间雨过天晴。
外面风雨雷电,车内却洋溢着简单的宁静与幸福。
一个人专心致志地开车,一个人自顾自地玩着手机,偶尔放一段音乐,读一个小段子,连堵车都因为能来个“小互动”而变得没那么焦灼。
就在车拐过最后一个弯,马上就要到家时,夏耀的手机突然响了。
“有紧急任务,我还得回去一趟,要不你先回家做饭吧,我再打一辆车去。”
“不着急,我开车送你过去吧。”袁纵说。
到了事发地,已经有两辆警车停在那了,夏耀让袁纵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套上一件雨衣就跑了出去。
另一辆车也开了过来,不用袁纵吩咐,里面的两个保镖迅速朝夏耀的方向跟了过去。
即便知道万无一失,袁纵还是下车走到可保护的最远距离处,悄悄盯着那边的状况。他嘴上不提,心中极度有原则,要在夏耀安全前提下给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