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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冲破封印六老的决定
“孩子，我不可以帮你的，我希望你可以自己打破这一瓶颈，这样对你以后的修炼有好处。”
“光啊，你就是这么迂腐的思想，不过，我倒希望再替这小子筑下基，看他软绵绵的身子，还是重塑一个好了。怎么样啊，光？”
“光？暗？……”
“呵呵，孩子，你就把我们当作陌生人好了，既然碰到你，也属机缘巧合，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随缘了……”
光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水迷迷糊糊地听着，这是一道护力打在他身上，横躺着悬在空中的身体缓缓站立起来，周围仍然充满了令人抓狂的压力，但是却也显得不再恐怖，就像找到上岸的绳子，水焦急地向不再有声音的地方呼救。
“喂，喂，在吗，别走啊，你们不把我从这个鬼地方弄出去吗？那个……光，暗……”
周围又恢复了宁静，一切都回到最初……
凝孤水缓缓地睁开眼，不像刚刚的那么费力，似乎还可以动了……
凝孤水抬起手，发现真的像想象中的那么轻松，于是在金光的映照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小孩在做着体操……
他缓缓地飘向了那亲切的金球，高速旋转的金球发出耀眼的光芒却不显得刺眼，它不断地散发着热量却不感到灼热。凝孤水轻轻地抚摸着它，金球似乎得到了感应般向他靠近，金球在凝孤水的手中消溶，破碎的金片飞向了凝孤水，融进了他的身体……
身体中似乎有东西在沸腾，脑袋里好像有什么想要冲出来……究竟，是什么！凝孤水痛苦地捂着脑袋金球已经不见了，周围再也没有可以吸引自己的东西了，为什么我还在这儿！这个吃人的地方！究竟哪里出错了？我来这儿是……对了，封印。
一想到这个词，头更疼了，封印……我要……冲破封印！凝孤水缓缓地念着，想着姐姐曾经给自己的温暖，想着凝义教自己整人时的恶魔表情，想着焦急看着自己的师傅，想着争先给自己丹药的六老……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出去，我要做谁也无法打败的强者！
如同咒语般的语言，凝孤水缓缓地站着了身子，坚定地看着前方。痛，钻心刺骨的痛，但是，不怕！因为……我要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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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凝孤水痛苦挣扎时，凝寒帮总部却发生了件大事……
六老有些不安地看了看眼前的二人，黑色的披风下看不清面貌，但迫人的压力却让众人不可忽视。
“不知二位来这里所为何事？”古箫真人缓缓地开口，他可以肯定，这两个人绝非修真界的人！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唉……
“古箫真人，我们今天来这里确实是有些事情。”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要是凝孤水在的话就会发现，他就是光。
古箫真人惊讶地看了看这两位“神仙”，他们是怎么得知我的名字的？难道真的是“神通广大”？古箫真人自嘲地笑了笑，要是真的是神通广大，就不会有那么多未知的战争爆发了。而古箫真人也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如果神仙真的想了解一个修真者，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不过，既然认识古箫真人，又显然没有恶意，说不定就是哪个凝寒帮早就升天的神仙下凡了。
“我们来是为了凝孤水这孩子。我们想带走他，让我们来培养他。”
“什么！你们想带走我徒弟？门都没有！我的徒弟我自己培养，你……”
“凝绝，噤声。”看着激动的凝绝硬憋住了气，古箫真人才回过头来，缓缓地开口，“你们想带走他？可以告诉我原因吗？”孤水这孩子淘气是淘气了点，但还是很讨喜的，看那几个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的师弟和徒弟就知道了，呵呵，即使被整得很惨，他们也舍不得这个好玩的小家伙阿。
“他的力量你们知道，就凭你们几个根本不配教他们。”暗实在忍不住了，毫不留情地说出了令人尴尬的事实，好不容易有机会带个小家伙玩玩，要是被这几个小子给破坏了，暗能饶过他们吗！
六大长老互相看了看。确实，凝孤水那时愈合大地的力量，洗涤黑暗的力量都是他们所不及的。在修真界，凭着凝寒的强大实力姑且能保护他，但如果仙界来干预，恐怕又不是一个级别的较量了。光凭六大长老的全力教授只怕是不够的，不是不想，是没有能力。
看了看其他五位长老肯定的眼神，古箫真人泯了口茶，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看两位黑衣人，又看了看一旁沉思的凝绝。“那好吧，不过只给你们十年时间，不管凝孤水达到什么级别，都将他送回来。无论怎样，他是我们的徒孙，他是凝绝的徒弟，他是凝寒的下任帮主……我们是他的爷爷……”
“大师兄！”
“师傅！”
古箫真人抓茶杯的手微微地颤抖着，这两个黑衣人的力量是他们，甚至整个凝寒帮都远远不及的。如果他们想，甚至立刻灭了凝寒帮都没有问题。但是，他们却坐在这里商量着带走六大长老的心头肉。古箫真人没有把握可以留下凝孤水，同样也是去了留下他的资格，毕竟，实力放在那里，不是谁都可以任意妄为的。但是，他希望可以得到一个承诺，让他们这些“老骨头”可以有个盼头，也算整个凝寒帮做个交代。
第十七章。永不离弃——请别离开
第十七章。永不离弃——请别离开
“那好吧，不过只给你们十年时间，不管凝孤水达到什么级别，都将他送回来。无论怎样，他是我们的徒孙，他是凝绝的徒弟，他是凝寒的下任帮主……我们是他的爷爷……”
“大师兄！”
“师傅！”
古箫真人抓茶杯的手微微地颤抖着，这两个黑衣人的力量是他们，甚至整个凝寒帮都远远不及的。如果他们想，甚至立刻灭了凝寒帮都没有问题。但是，他们却坐在这里商量着带走六大长老的心头肉。古箫真人没有把握可以留下凝孤水，同样也失去了留下他的资格，毕竟，实力放在那里，不是谁都可以任意妄为的。但是，他希望可以得到一个承诺，让他们这些“老骨头”可以有个盼头，也算对整个凝寒帮做个交代。
“十年？没问题。”光止住了正要拒绝的暗，“暗，时间不多了，十年也该到来了，要是再不让凝孤水回来，只怕要错过了。”听到光的传音，暗恍然大悟，原来……
“那好，我们一言为定。十年后让他回来，我们凝寒帮所有人等着他。”古箫真人终于放心了，满意地捋捋胡子，十年？千年都让他们这么过来了，为了徒孙，十年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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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水……你……”凝义一脸惊讶地看着不再痛苦的凝孤水缓缓地起身，这……这么快……
“怎么啦？”
“你怎么这么快就好啦？”如果不是刚刚他额头突然出现的封印记号，凝义都怀疑凝孤水到底有没有继承凝寒帮帮主的力量。
“我是天才阿。”凝孤水并没有说出刚刚未知界的两个神秘人，直觉告诉他就算说出来也将会是一无所获。
“那好，我们出去吧。”凝义看着长大的孤水，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原来那么天真……无知的小子竟然现在可以耍得精明的六老团团转，哈哈……不愧是我挑的继承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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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我离开？现在……”凝孤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众人，又是……离开……
大家不忍地看着凝孤水惊讶地表情，凝义听到古箫真人的传音，沉重地点了点头，孤水的力量……
“不！不要赶我走，是我做错了什么了吗？你们别让我走，我改……”听到凝孤水失声惊呼，众人止不住地惊讶，平时对任何事情都像是玩笑态度的孤水听到离开竟然如此失控！可是，惊讶的背后却是无比的痛心，我们也想告诉你原因阿，可是你的力量……
“不要赶我走好吗？是生气我老是整你们吗，才跟我开的这个玩笑？这是玩笑吧，呵呵，整我啊，早说嘛。”凝孤水故意扯扯嘴角笑了笑，伤心的眼无比期待地看着众人，只希望着师傅突然坏坏一笑告诉自己，“臭小子，你被骗拉。”一旁的六老偷偷地笑着，而义大哥也无奈地耸耸肩，告诉他，“我是被逼得，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但是，为什么师傅不自然地回过头，慌乱地找着茶杯？为什么六位爷爷都装作没有听见我的问题，抬头看着远方？为什么连义大哥都转身离开了呢？
“六位爷爷，你们让我留下好不好，你们在修真界说话不是最有分量的吗？你们说一句谁敢反驳阿？师傅，你不是最疼水儿的吗？水儿经常犯错，但师傅从来都不跟水儿计较，那这次师傅能不能也原谅水儿，水儿虽然不知道到底犯了什么错，但是……水儿以后不敢了……义大哥，你帮我求求情吧，义大哥，你说过以后凝寒就是我的家，离开这里，水儿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义大哥，爷爷，师傅……我求求你们别赶水儿走……我求求你们……”
“难道你们要……遗弃我……遗弃……又是遗弃……”说出遗弃时，孤水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顺着脸颊缓缓地低落……
“你们这对该死的姐弟，又害得老子输钱，滚……再也不要看见你们了！滚！”
凝孤水和姐姐林月这对姐弟从一出生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连比凝孤水大十几岁的林月也不知道——她对凝孤水出生以前的事毫无印象。
年轻的妇人从桥边走过，看到了哇哇大哭的凝孤水和一脸迷茫地坐在他身边的林月成亲多年的她没有孩子，婆家早就想准备替夫君再娶一房，却被夫君一口回绝，多年没有来往了。妇人鬼使神差地将姐弟带回了家，让夫君跟婆家说小两口终于有了孩子了，还是个男孩。而林月就自然成为了林氏夫妇的随传丫头，附赠的。
林氏不辞勤苦地照顾着凝孤水，为了方便还替凝孤水起名为小一，等长大了让教书先生再起个正式的名字。林月虽然打杂有些苦，但看到弟弟还算幸福也就没说什么了。四口之家一直过得还算美满，但是林氏怀孕的消息却将林月打入了谷底，原本并不富裕的小两口添了两张嘴，两个还还都不大，所以开销也不算大，所以可以勉强过日子。但是现在，又多了一个孩子，还是自己的亲骨肉，做爹娘的开始商量着怎样甩掉这对烦人的姐弟……
听到哭声，林月赶紧冲到屋里看看，一旁的林氏冷漠地看着哭着的弟弟，看到林月冲进来不满地问道：“死丫头，你的活儿干完了？”“我弟弟他……”“饿到了……现在让他感受感受饿也好，免得以后饿的时候老是哭，烦人！”
“你太残忍了，就你这么恶毒的心肠也可以做母亲，你不配！”林月慢慢地用被子裹紧凝孤水毫不眷恋离开了这个吃人的地方，这里有比恶魔还残忍的……母亲。
“小姑娘，你们……”
“你要带我们走吗？如果你答应我永远不遗弃我们，我们就跟你走……”
可是，凝孤水和林月的父母们总是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将他们遗弃……似乎没有人再记得那个曾经和一个倔强的小姑娘之间的诺言……
“姐姐，第五任父母也不要我们了，以后我们也不要他们了好吗？”
“嗯，姐姐不再替你找父母了。”
“姐姐，以后我们相依为命，好不好？我们谁也不离开谁，谁也不遗弃谁，好吗？”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姐姐永远不会离开你，姐姐现在努力赚钱，供你去学堂。以后，你一放课回家就可以吃到热腾腾的饭菜，等到吃完饭阿，姐姐带你去集市玩，我们一起看星星……”
可是，为什么连你也离开我了，说过永远不离开我的姐姐……
第十八章。十年天生的强者
看着失神的凝孤水，众人慌张地向他走来，“水儿，你没事吧？”“徒孙，你不行坐下来歇会儿，我们再商量商量……”
“我不要走。古箫爷爷……求求你……清岄爷爷……求求你……悠遥爷爷……影湛爷爷……忘尘爷爷……赤灵爷爷……师傅……义大哥……求求你们了……”凝孤水突然跪了下来，众人吓了一跳，孤水除了拜师外从来没有跪过谁，今天……
“咳……”古箫真人喝止住了想要扶孤水的众人，故作镇定地说道，“徒孙，我们也是无奈啊……”其实古箫真人自己也是一阵心痛，看到自己心爱的徒孙，哪个师祖不会心痛？
“看来你们是下定决心了，哈哈……我又被遗弃了……哈哈……”凝孤水笑着，眼睛却止不住地流泪……黑色的头发披散开来，瞬间变成了银白色，赤红的眼睛涣散地看向远方……
大地开始晃动……桌上的茶杯，折扇，花瓶……都被撞倒了地上，碎的碎，坏的坏……
“光阿，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他的力量爆发了。”
“是阿，得赶快带他离开修真界，不然修真界就完了。”
光和暗突然从门口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抓住了凝孤水，这声音，好熟悉……光，暗？
“孤水！”众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发狂的凝孤水被那两位神秘人物带走……十年后的离别对凝孤水来说是不是又一次遗弃呢？——
十年的分割线——
十年后……
“孤水，我们教你的可都记住了？”
“嗯。”
“去吧，修真界需要你。”
凝孤水凝视着一起居住了十年的光和暗，不理解为什么修真界需要自己，但还是没有问。十年，改变了很多……
还记得刚来时，光和暗将自己置于一个很小的空间，周围什么都没有，钻心刺骨的痛甚于冲破封印之时的痛觉，从头到脚，感觉像被剥开似的。血全都被放出来了，连自己的经脉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肉和骨头被不知名的力量抽了出来，可以说，整个肉身都被毁掉了……只有灵魂和神识。等痛苦结束时，自己已在另一个陌生的身体里了，完美的面容，完美的身体，一切都是完美的，只有……
“唉，为什么连我都改不了你的发色呢？不过银色……还算漂亮。”光抚摸着凝孤水的头发，惋惜地说着，凝孤水静静地看着他，坐在了一旁。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完美，精致的脸，纤细却不显得受弱的身躯，儒雅的性格……一切集中到他的身上让人不有感叹造物者的不公。只不过，这么长时间他都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看他的本领似乎也不像是普通的仙人。
凝孤水早就猜出了这两个人不是修真界的人，连修真界享有盛名的六大长老都成服的人不会是什么无能鼠辈。光，暗？究竟他们为什么要带我离开？这么多人中为什么偏偏选上我呢？
“暗，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小子，开始练习了，别磨磨蹭蹭的！”
“是。”
练习……几乎成为了凝孤水着十年生活的全部，疯狂的练习，没有任何时间留个自己……只是偶尔听到暗喃喃地念着“十年，要加快了……”
十年匆匆，凝孤水并不知道这两个陪伴自己十年的人和六老之间的承诺，只是记住了光曾经对自己说的一句话，“你是天生的强者，所以你必须要做最强的人。”
虽然凝孤水并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是天生强者，但他却记住了，他要做最强的人！只有做最强的人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