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小偷要哭了:“大哥,关键是现在咱们都找不到路了啊。”
“嘘,别说话,你们有没有听到尖叫声”。
几个小偷也竖起耳朵听。
“好像是有,不过感觉好遥远啊。
大哥我怎么觉得咱们就像是和世界都隔离了,被关在这桃树林里了啊”。
大半夜里,几个小偷都被同伴这句话说得都慌了起来。
于是更加慌不择路的找路,可是就像是被关在玻璃瓶里的小昆虫,眼看着世界在外面,却没有能力蹦出玻璃瓶塞子。
小偷声音抖了:“大哥,这该不会是鬼,鬼打墙吧?”
大哥打了小弟一巴掌:“少扰乱军心,你猪啊,鬼打墙是在荒野坟地里,这里是居民闹市区。
怎么可能会有。”
小偷的大哥也是个江湖上闯荡许久的人,当即就有点明白了:“咱们可能是冒犯高人了。
住这院子里的那女人可能真的是懂风水八卦什么的。
咱们现在赶紧跪下磕头道歉吧,求高人放咱们走”。
于是几个小偷就在那高声喊着什么冒犯了,下次不敢了之类的话。
小偷们的感觉是对的,这迷踪阵就像是个困住人的瓶子,苏筠睡好一夜无梦,并没有听到小偷们的鬼哭狼嚎。
左邻右舍已经大清早的就来苏筠家门口往里面看了。
他们已经隐约听到苏筠家是进小偷了。
更可笑和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伙小偷居然求主人放他们出去。
“真的是几个小偷,带着口罩手套。都跪在地上呢”。
六婶子起的最早,从门缝里看到,赶紧跟周围的邻居道。
“这新搬来的小姑娘不得了啊,该不会是什么修仙的人物吧”。
说话的是个老大爷,说完又笑道:“瞧我说胡话了,不过我前两天听到我小孙子说的小说里的修仙人物,就跟这小姑娘一样有很多不同寻常的本事。
哦哦,对了,他说那小说有个流派叫都市修真。”
“我们胡同里之前好像有几家遭偷的,说不定是这伙人干的,我还是赶紧报警。
说不定还真是这伙人干的,还能把被偷的首饰什么的找回来”。
六婶子报了警,警察一会儿就来了。
出警的还是前两天的那俩民警,想不到又是这个小院子里的事。
苏筠早晨还没醒,就被人拍门吵醒了。
穿上大外套,去开门,路过影壁那看到几个小偷,痛哭流涕的在那反悔。
开了门,民警还没问什么,已经哭笑不得的听到那几个小偷正在数落自己的罪行。
正好到小鸡肠胡同,那几家失窃的果然是跟这几个小偷有关系的。
也不理解这几个小偷为什么只在那自言自语说他们的罪行,对警察到来,和邻居围观都视若无睹。
民警上前把小偷带走了。
围观的邻居都对着站在台阶上的苏筠鼓掌,尤其是那几家可以找回失窃物的主家。
鼓掌得最用力。
苏筠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这么热情的看着,有点不好意思。
然后转身,回家。
把门“啪”一声关上。
邻居们:。。。。。。
一会儿后,又相互说道:“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高人都是很有风范的。
咱们胡同里居然来了个这么有本事的小姑娘,以后搬家看风水什么的不用求别人了啊”。
过了一会儿起来的人更多了,尤其是参与昨天见证老刘家头发精事件的人们,更是唾沫飞溅。
谈论的热火朝天。
接连三件事,让苏筠在小鸡肠胡同里火了起来。
连靠在外面的商铺店街,都知道他们小鸡肠胡同的八干道胡同深里来了位精通风水术的小姑娘。
于是这些外面的店家,原本都是被各地游人围观传统手艺的老师傅们都往胡同里去,想围观一下传言中的小姑娘。
只不过这小姑娘和传言中一样,轻易不出门。
苏筠在院子里做什么呢。
正在做中秋节的节礼。
她打算出门,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从那位老爷爷那受到了一种类似长辈宠爱的感觉。
她心底很尊敬那位爷爷。
虽然明知道可以跟那位爷爷打听,不管是那个叫君彦的男人,还是自己的爷爷家。
以那位爷爷的身份应该都会知道。
可是苏筠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也不想让自己的靠近看起来像是别有所图。
她只是单纯的想做些点心送给那个把她当成亲孙女在疼爱的老爷爷。
前两天唐老爷子又把那件帛书被沪上亚姿纺织厂和京城织女传纺织厂借过去参考研究的“借调费”给苏筠送了过来。
要是其他人,肯定是被义务献上,给他们研究,可是东西在唐老爷子那,纺织厂的人只好从经费里申请专项费,恭敬的送上来。
才能一睹帛书的风采,试图复原这种传统的丝质织造。
苏筠在家里把点心做好,又用葫芦丹泡了酒,就托警卫员带给了唐老爷子。
苟大克那边打听的也差不多了。
苏筠准备要出门了,正准备去便利店买点东西。
刚出门就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姐,姐啊,您可终于出门了。
我等您等得花儿都谢了”。(未完待续。)
第205章:负债
原来正是当初中介卖给她这个院子的那个年轻男中介。
这次找苏筠也是为了在手里积压下的那个院子。
就是苏筠隔壁,被罗珊家卖掉的院子。
因为罗珊家搬到其他地方,现在急需要用钱,可是因为罗珊家的那糟心事。
又加上苏筠现在在这片很出名。
那父子聚麀的丑闻当初可是被高人小姑娘说了是院子风水的问题,谁敢买。
不怕家里出丑事吗,不怕别人指指点点吗。
虽然风水可以改,但谁知道这院子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当地的人都是世代住这的,也不需要买房子,这院子又没有比自家的好多少。
一时也没有外地的人来买。
罗珊家一开始卖的不便宜,也没有几个普通人像苏筠这样有魄力在这里买房子。
那些大富商们最在意这些风水什么的,一找人打听更是不肯买了。
可把这小中介给愁死了。
罗珊家又在催又急着卖。
他后来所有的职业素养也告罄了,不肯接这个房子了。
这个小中介自从做成苏筠这笔单后,在业内也是小有名气和处事耐心至极的了。
如果连他都应付不来,可想这卖房子的人有多难缠。
虽然中介费诱人,可大家更愿意把时间花在那些容易得到提成的房源上。
于是罗珊家的院子位于这么好的地段竟一时卖不掉。
她家的院子和苏筠买的这处大小差不多,现如今卖两千万也卖不掉。
房子是原来罗珊婆婆娘家留下的,因为这罗珊,他们家现在几乎是四分五裂。
罗珊公婆也是离婚了。
罗珊婆婆因为这房子又要和她公公打官司,不愿意离婚平分房产,因此把房价一降再降。
最后降到了九百万。
年轻中介第一下就想到了当初买下院子的苏筠。
这小姑娘对他算是有恩,没有那笔提成和奖金,他现在事业也不会一下超过那些前辈们。
而且这姑娘最近在这一片儿可是出大名了,别人忌讳,相信她这个懂风水相术的人应该不会忌讳这院子。
出得起钱又不忌讳,苏筠是最合适买房子的人选。
中介在门口等了苏筠大半天,终于见到她出门了。
赶紧过去。
“你有什么事?”
“姐啊,我是来给你送好房子来的。
就是你家隔壁这个院子啊,你是非常合适的人选啊。
出得起钱,不像那些打工一辈子也是买不起的。
而且我跟姐您说啊,现在这房子真的是白菜价了。
彻彻底底的货真价实白菜价”。
“我买不起,没有钱”。
苏筠直接拒绝往前走。
啊?
“怎么会!这院子如今只要九百万,等于是白捡啊”。
旁边来小鸡肠胡同里旅游路过的一队小红帽游人,看着这中介正在缠着一个小姑娘卖房子。
竟然说九百万是白捡一处院子。
纷纷咋舌。
京都的地价果然不是我等****妄自揣测得出的。
“买啊,买啊,便宜了四千多万呢,而且我跟你说,隔壁家的地下肯定是有什么东西的。”
淘淘在苏筠口袋里当中介的说客。
“好吧,我买了”。
苏筠回头。
啊?
中介真是不适应这姑娘的逻辑思维神转折。
不过卖房子要是都遇到这么爽快的客户他上富翁排行榜还不是小意思。
“不过我需要去银行办一下房产抵押贷款”。
当初苏筠买院子时是全款,用这院子办抵押很容易就贷到现在买隔壁院子的钱。
“姐,这事就交给我吧,你把证件房产证什么的都交给我,给你办得妥妥的”。
中介心里狂喜,虽然这院子不比苏筠买的第一处院子时的提成,可是仍然很可观。
暗道来找这小姑娘真是再正确不过的事。
中介办事很靠谱也很快。
四五天就办好了。
苏筠看着银行那贷款通知单上的九百万淡淡的忧伤。
这次真的要去缅甸发笔横财才行了。
正好苟大克那边也找好人了。
把给那位爷爷的节礼送过去,苏筠就跟苟大克坐上了到云南的飞机。
苏筠刚走,她门口却来几个穿着大学生打扮青涩的年轻人。
其中一个画着精致妆容,乌黑长发中分,涂着大红唇,脸上五官尚且稚嫩,气场却已形成。
正是刚步入职场的新人。
敲了一会儿门,却是没有动静。
“你们是来找住在这的小姑娘的?”
路过的一个大爷热心的问道。
“是啊,我听说住在这的姑娘会看相,我有个学妹想找她看看”。
来人正是网名叫做长发及腰借你上吊的文雯。
昔日交好照顾的学妹求到她跟前,她想起来看过的那个帖子,就按照地址找来了。
“哦,那姑娘已经这么出名了吗。
都快比白虎区的季大师还要厉害了吧。
不过你们得等等,小姑娘好像出远门了。
早晨我看到她背着包出门的。”
没想到这大爷把住在这的姑娘比成白虎区的季大师。
季大师她们可是预约不到。
听到这胡同里的邻居对这个姑且一试来找的姑娘这么高评价。
来的几个人都信心大增。
“小云,我们就再等等吧,你听那大爷说的,我相信她一定知道你的脸是怎么了。
都怪我现在刚拿工资,也没有足够的钱,不然就可以带你去预约到大名鼎鼎的季大师。
我当时看的那个帖子上说的住在这里的女孩子本事也让人很惊奇的。
她一定会有办法把你的脸恢复到以前一样”。
文雯跟旁边一个带着鸭舌帽压得低低的,还戴着口罩的女孩小声安慰说道。
路过的大爷离得近,听到这话也去看那戴口罩女孩的脸。
因为她们是站在台阶上的,所以站在下面的大爷就看到了那长舌帽檐下的鼻子眼睛附近的一角。
这么看一眼,刚才喝得豆汁儿差点都没吐出来。
连忙走了,不敢再看。
那长舌帽檐下眼睛鼻子周围密密麻麻的长着小肉瘤似的疙瘩,看起来会让密集恐惧症难受恶心死。
“文姐,现在只有你还敢跟我来往,还帮我找医生找相术师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小云啜泣着低头说道。
文雯搂住她的肩膀宽慰道:“是姐妹儿就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
我要小云还像以前一样做个漂亮的小仙女”。(未完待续。)
第206章:缅甸行
来的时候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已经都穿外套了。到了缅甸又回到了夏季,空气中时时刮来一阵湿热的风。
苏筠穿了件五彩缤纷的沙滩裙戴着大草帽,脚上穿着一双八厘米高厚泡沫底夹脚的米白色绒绒的凉拖,和周围来旅游的人在装束上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相比较于别人麦色或者黑色粗糙的皮肤,她露出的手臂和脚趾显得过于白皙细腻了。
老式不干净的大面包巴车扛着车顶上的一堆行李物品,在不平的公路上颠簸而行,伴随着缅甸本地人哇啦哇啦说话的声音。
和小孩子的哭声还有本地人带着的鸡鸭等物,像一曲协奏。
只是这协奏曲让人脑子疼。
苏筠的脸色在这样折磨人的噪音里就更白了点,跟周围的烈阳火热的民生显得融入不了。
“问一下他什么时候到”。
苏筠被吵得都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了。
找来的向导是缅甸人,不过会说汉语,不是很流畅。
苏筠这一行的目的是赌石毛料,她和苟大克两个人对来缅甸都是第一次,又没什么门道。
只好先让向导带着她们先参观参观老坑场,再做打算。
这车上还有一队跟团来旅游的帝国人民,听到苟大克问向导的话,在一堆缅甸哇啦语里像股清流。
都跟苏筠两人打了招呼。
“姑娘,还有十分钟就到了,你坚持一下”。
不是到这边来,是只能坐缅甸本地的班车,不允许私家车靠近,苟大克也就去租车了。
“老乡啊,你们也是来旅游的啊?
我看你们没跟团,又不像是常来的人,为什么不报团啊?”
搭话的是个年轻人,穿了件热带雨林绿的花衬衫,戴着个太阳镜,说话感觉有点流气。
是那种很喜欢跟人搭茬的人。
苏筠是那种陌生人不点名叫她,她不会以为和自己说话的人。
于是仍然看向窗外路过的风景。
苟大克则是在一直伸头看前面怎么还没到,为苏筠着急。
这年轻人和人搭话被忽略,也不尴尬。
和旁边的人笑道:“还挺不好相处”。
旁边的男人穿了件中式麻布衬衫,手上戴着串佛珠。
听到年轻男人的话,也没开口,只是笑了笑。
“闻老板,这次您怎么亲自跑一趟啊,有什么要求,可以告诉我们就行了。
现在虽说原石毛料不好弄,可是我们就是吃这行饭的。
您这亲自一来,倒是显得我们干吃饭了”。
年轻男人和旁边的中年男人说起常话来。
车过一个大坑洼,猛一颠簸。闻一是的手因为要对抗惯性,抓住了旁边的窗户,看到手上沾的污渍。
从黑色手包里拿出纸巾边擦边道:“北部有叛军,缅甸政府军节节败退,这控制原石的出口更紧了。
不亲自来看看一线现场的情况,我就是坐在家里也不安心”。
闻一是正是上次买苏筠翡翠的绿意缘的背后董事长。
平时珠宝店的生意都是交给黄岩春的,黄岩春不负他的信任,上次从绿源阁手里抢来的那块翡翠,让他狠狠出了口气。
平常的时候,闻一是也只是在家里的别墅里养生,可是由于缅甸的内乱,原石越来越不好采购。
他早年间打通的一条采购线,现在供货一直不理想,不然也不会派人在几个大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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