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会这么干呢。”我笑得特幸福特信任他,“你才不会做伤害我的事呢。”我边说边看了看四周,注意到我背后有个半米高的石台。
唐涛低低地咒骂一声,又狠狠地说:“别那么自信,我就是个流氓!”
“是,是。”我再次从善如流。姐敢肯定,善恶的小念头此时正在唐正太的脑细胞里交战,一个不好,那小善可能就被灭了,到时候知亏受害的可是姐呀!这种关键时刻姐的表现可是最重要了,万万不能刺激他,必须想方设法让那小善抬头压下小恶去。于是笑得万分真诚,非常纯真非常真挚地看着他,真心实意地说:“对别人你是个特流氓的流氓,在姐面前却是最好最好的好朋友和弟弟。”
唐涛扭过头,暴戾的神情从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消失了,代之的是温柔和善。这就对了嘛。我暗松口气,就手扶着石台,慢慢站起来,顺势坐在石台的边上。刚才那一下摔得我够呛。
唐涛比我好多了,他麻溜利索地从地上蹦起来。一看我就不动了,满脸都是惊恐。
怎么回事?唐涛害怕吗啊?难道我变异形了。我摸摸脸,感觉还是原来的样子,伸手向后摸摸,就感觉手下摸到个硬硬的凸凹不的东西。
“放手,没别头。走过来。”唐涛低声说,神情紧张地盯着我的身后。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身后有一条蛇,正以猎手的姿态打量我,而我的手,正按在它不平的身体上……我明知道应该听唐涛的话,什么也别看,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回了头。
只一眼,就见一张惨白的奇形怪状的脸冲着我狞笑!
“啊~~~!”我尖叫一声蹦起来,躲到唐涛身后。
“没事,没事。”唐涛颤抖着声音安慰我,看着我身后的石台。“好像是个人……”
然而我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拉着他就冲了出去。在路过神女的地儿时,又一次闻到了甜腻的气味,但这次很快就冲到外面了,甜气也没来得及做怪。
一直冲到阳光里,我们才停下来。秋阳明媚温暖地照在身上,昭示着这个世界还是朗朗乾坤,任嘛妖魔鬼怪都是见不得光的,大太阳底下,我就不相信它还敢做怪。这么一想,心里也不那么害怕了。我们互相看看,都觉得刚才的经历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我抬手想擦擦冷汗,却发现,手里拿着一个白色面具。在我坐在石床上的时候,手里就按着它,逃跑的时候紧张,不知不觉拿出来的。
恐惧的感觉还没从我心里消失,我的头脑就又开始思考起来。这个面具白脸上描着笑眯眯的眉眼,看起来很慈祥,下面是九个Ru房排列成一朵花的样子。我记得这特征是萨满教中有名的生殖之神。这面具是个萨满面具,回想起来,石床上躺着的东西身上似乎也穿着萨满的衣服。
我想我知道了庙里缺了一半的萨满服饰到哪去了。
我把面具递给唐涛。唐涛并不接,只就着我手神情怪异地看着那个面具,似笑非笑地说:“这女人的老公有福气了,别看个头比你小,数量可比你多。”
我看看面具上的九个Ru房,狠狠瞪他一眼,又一笑,商量道:“我们再进去看看?”不那么害怕了,想起在石室里一瞥间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现像,好奇心再次抬头,我无法按捺下想弄清那奇怪的东东到底是什么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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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她们究竟是人吗?
更新时间2011…6…23 19:00:48 字数:2338
“姐,先说看哪部分?要看那个祼女,我去,别的,不去。”唐涛很干脆地说。
“祼女也看,那个什么也看。”我柔声说明目的。
“谁说你胆小如鼠来着?”唐涛瞪着我,满脸讥讽道。“这人真能骗人啊。”
“那不是姐想知道真相的迫切战胜了胆小么。”我嘻皮笑脸。通常我嘻皮笑脸时唐涛很少能拒绝我的任何要求,不对,不只是唐涛,是男人们很少能拒绝我。
唐涛抱怨着,还是带头回到庙里,我拿着面具,跟在后面。
那个石室的门还开着,里面闪动着红黄的光。第一次没注意,这时候才发现,那光像有什么透明的东西挡着,只在门口一米左右晃动,并没直射出来。
“记得在祼女的地盘时憋住呼吸。”我提醒唐涛。我可不想再次体验那种滋味,那种感觉,和昨天夜里那么相像。它让我感到羞辱,我厌恶它。这帮村民,也不知道为毛要供这么淫邪的神。
“可惜上次醒得太快了。”唐涛由衷地惋惜。
“那就再吸一次,我猜石床上的那位是个雌的,你正好和她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
“哥那时候真该把你奸了!可惜哥是文明人,清醒的时候还真当不成流氓。”唐涛恶狠狠地说着,弯腰拣起他先前用来撬门的衣架,两脚把横杆踹断。“那怪物女人敢诈尸,哥就打得她再死一次。”他气势汹汹地说着,拎着棍子捂着口鼻跑过了祼女神殿,跑进有石床的那个石室里。我胆战心惊地跟在他身后,也进去了。
我们没敢走到石床跟前,只远远地看着。石床上躺着个尸体。从身材上看应该是女性。尸体的上身穿着紧身上衣,绣着山河图的披肩,珠玉项链挂了满胸,项链下圧着几面小小的铜镜;下身系宽大的内裙,一条绣花的宽腰带扎着彩色流苏外裙,脚上绣花的翘头鞋。如果再加上头冠和面具,那就是一整套萨满服饰。但却没有鼓啊,刀啊这类的法具。
我并不怕尸体,在我那唯物主义人生观里,明知道失去了生命的人不过是一堆徒有人形的碳水化合物。但它曾经作为人,这一点让我心存敬重。怕倒是不那么怕的。那时候吓着我,而且现在还让我害怕的,是那个尸体的头。
它的头照比常人短了很多,只有常人的头一半长,跟常人一样长着浓密的头发。那些头发被编成许多小发辫,整齐地散在头部周围。脸短而宽,似乎没有额头,颧骨又高又陡,一张嘴从一边的耳根裂到另一边的耳根,最奇特的是眼睛,那双瞪着的眼睛像直接长在颧骨上,照整个脸部的比例来看,显得太大了,几乎占脸部的一半。
心里的恐惧感又慢慢滋生起来。这究竟是人吗?如果不是人,又是什么?或者是长得畸形的人?
最后我决定选择那是个畸形人这一答案。这么一想,觉得没那么害怕了。我看了看手里的面具,觉得东西很精美,拿到收藏家手里应该小值一笔。但看人家死了没什么还手之力,就拿走人家的东西太不对劲了,姐又不是盗墓贼,就壮着胆,拉着唐涛走过去,想把面具盖到她脸上。这时我看清了她的眼睛,忍不住心里一惊。
她的眼睛,居然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睛!细而大,瞳仁是黑黄色,像中午时分的猫眼一样坚着,这是一双爬虫类动物才有的眼睛。此时,那眼睛闪着阴冷的光,阴森森地瞪着我。完全出于下意识,我忙把手里的面具盖在她脸上。
惊慌中,我也注意到女尸胸前的装饰物中多了个不该有的东西。
在女尸胸前挂着的那项链,项圈等饰品的下面,辟邪的铜镜的上面,沿心口的高度缠着一条白布,上面用红色的颜料画着图案,有微微的血腥气,居然是血画成的。服饰当中不应该有这条布。我大着胆子,掏出手机,打开照相机,照了一下。就在相机灯光一闪间,我看到铜镜里映着两个头部圆秃,眼大如灯,嘴如黑洞的怪物在我们身后,悄悄向我们接近!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真让唐涛这个乌鸦嘴说中了,死去的村民变成僵尸,来惩罚我们的无礼擅入!我吓得心脏狂跳,一声也发不出来,只能用颤抖的手指拉了拉唐涛,示意他看铜镜。手机的光照下,铜镜里那两个怪物已经到我们身后了。
唐涛大叫一声,挥起手里的棍子,猛地向身后砸下。
两个怪物反应敏捷,矮个的灵巧地一侧身,高个的那个抬起一只巨掌抓住木棍。“小唐别砸,我是老彭。”那怪物闷声闷气地喊。
我和唐涛被自称老彭的怪物拉出村庙。
“你们真胆大,敢不穿生化服就到发生过瘟疫的地方乱走。”怪物说着摘下了脑袋,不对,是摘下了头上套着的防毒面罩,露出忠臣良将那张堂堂正正威猛帅哥的脸。另一边,矮个的那个也拿下面罩,是一本正小姐。
我愣了一下,马上跳起来嚷:“你们肯定有消毒的东西,快拿出来,给我们消毒!”
无畏者并不一定都是因为坚强,有时候还是出于无知。
忠臣良将和一本正居然是开着车来的,想起那可怜的山道,他们还真对得起那辆车。忠臣良将从车里拿个大圆筒喷雾剂把我和唐涛喷了个遍。想起我还亲手拿过面具,就让忠臣良将多喷了几次。
“真有病毒的话,现在杀毒也晚了,你们早染上了。”一本正小姐凉凉地道。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我确定,我恨这个女人!
忠臣良将说在唐涛背着晕迷的我离开后,他和一本正小姐继续在山林里查可疑线索。当然没查到黑衣银面杀手。他们到了村里,也来这个庙里查过,可什么也没发现。拿了仪器再回来想探探的时候就遇到了我和唐涛。
“看不出,你们这么厉害。”忠臣良将赞许地说,又摸着脑袋说:“小唐差点开我瓢。”
“切,算你躲得快。”唐涛得意道。“下次别鬼鬼祟祟站哥身后。”
有了一本正小姐和忠臣良将,我立即狗仗人势地胆子大起来,就提议我们再进去查看一下,我就不相信那个裸女殿里没有别的暗门。
要说有了装备就是不一样,刚才我和唐涛进来的时候,每人身上只戴了一个手机,还吓得忘了用它照亮。这次我们套着生化服,拿着大功率手电,亮光霍霍地走进去,颇有点耀武扬威的架式。进到祼女神殿的时候,满室晃动的红黄光晕看着也没那么神秘阴森了。我心里有点洋洋自得,故意莲步姗姗地在那个裸女像面前走过。小样,一个破石头像还敢吓姐,有能耐你下来走两步啊。我瞥着石像,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那石像的神情变得怒冲冲了,我心里更乐,跳舞一般走进那个躺着女尸的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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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这女神是邪恶那伙的
更新时间2011…6…24 19:00:21 字数:2132
那个女尸静静地躺在石床上。一本正小姐和忠臣良将站在石床边,一本正小姐一伸手就揭开了女尸脸上的面具,就像揭开一张纸,一个碗盖什么的,任何感觉和感情都没有。昨夜就领教了一本正小姐的大无畏和镇静,她翻人皮时也这样。就是在看到女尸那奇特的脸时,也没见她有什么迟疑,伸手就解开了人家的衣服,还把人家光溜溜的身体翻过来转过去地看了个遍。
一本正小姐在给尸体脱衣服的时候,缠在尸体胸前的那道布符掉地上了。我拣起来,用手电光照着,仔细辨认上面的内容。符号看起来像鸟兽鱼虫的简笔画,我却认出这是一种古老的象形文,早年我看过这种文字。对照着记忆,我一点点翻译出了它的意思:愿女神的神力抚平躁动的灵魂,让死者安息。
躁动这个词还有冤曲,暴烈的意思。在过去的迷信里认为,躁动的灵魂会化成厉鬼为祸人间,在安葬的时候会以符文安抚压制。看来,她的家人认为她不是出于自然的死亡。
“女性,没有明显伤痕,也没有钝器击打所致的於伤,体表肤色反应正常,可以暂时排除中毒和外伤致死。”一本正小姐冷静的声音闷声闷气地传来,在这诡异的环境里像强大的镇定剂,立即驱除了我心里还剩的那点不安。我看着她,再次觉得这小妮子真是酷啊,人家心里根本就没有恐惧这个词的概念,让姐由衷地羡慕。
只是在检查了尸体之后,一本正小姐把彩衣往尸体身上一丢就要走。
“给人家穿上呀。”我阻止她。
“不过是一堆正在腐烂的肉。”一本正小姐不耐烦地道。
“……至少以前是人,死得也得像个人样啊。”我坚持。
那边忠臣良将招呼一本正小姐,要给尸体套上衣服。
一本正小姐犹豫了一下,才不甘愿地走过去。“装模作样的小姿。”我听她低声说。我可以感觉到她锐利的眼神穿透防毒面具,凉飕飕刮着我的脸。我刚对她产生的好感立即消失得一干二净。
走出这个石室,我们又仔细地在四面墙上寻找暗门,不久就找到了很多,数了数,加上原来的那个,一共三十九个。
里面都躺着身着盛装缠着咒符的尸体,一共三十九个,看起来都是女人,年龄差不多,初步看来,她们死去的时间不超过一星期。可以暂时推定,她们是这个村的村民。
她们的样子跟我发现的石室里的尸体一样,我再也不能以她们是畸形人蒙骗自己了。哪有三十几个都一样畸形的道理。我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们生前的模样应该不是这样的,否则,来村里的游客和山庄的工作人员,应该早发现她们的异常了。她们是死后才变成这样子的。
是什么原因,让她们死后变异了呢?我忽然想起缠在每个尸体胸前的布符。安抚的符咒是否跟这变异有关?
只有女人的尸体,没有男人。
我们走出石室的时候,把那些暗门一一关闭,免得有其他生物打扰死者的安息。
走过供着祼女神像的神殿时,我们都停下来看着那个被蛇缠绕着占有着跪坐着伸臂挺腰性感美丽的赤祼女神。
“这是什么神祇?”忠臣良将戴着防毒面罩的脸转向我。这感觉真怪异,像我面对的是外星怪兽。
我哪知道这个喜欢**的小妞到底是什么神祇啊,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是什么神祇。但这神祇的象征我大概能猜到一点。从繁衍的角度看,女人是新生命的母亲。蛇是男性的象征。神像被塑造成雌性与雄性的交合之态,这是生殖活动的体现。从这方面讲,这神祇可以说生殖之神。但雄性以蛇体现,这条蛇看起来又这么凶狠邪恶,似乎代表了不伦的不是自然的生殖;如果从男女关系方面来看,柔美性感被困的雌性,强悍而占主导的雄性,似乎又体现了两性关系中受虐、施虐、受虐与施虐之间的痛苦和欢愉本质。这又可以看成是主导性欲的神。同样的,以蛇代替男性,喻示着不正常的邪恶的性。还有就是,雄性是从雌性的体内生出来的,象征着雌性与雄性即是母子又是性关系者的复杂关系,一种雄性反弑母亲的罪恶的强大与成就。这神祇可能代表了其中之一,也可能全代表了,具体是什么还得看信奉者信的是什么。无论哪种,都喻示着人类的黑暗情绪,可以推断这小妞是个邪恶的神。”我看着神像,再一次为它的美震憾,只是这次头脑一直清醒着。“在萨满传说中,蛇是太阳神的丈夫,但这个神祇绝不是太阳神和她丈夫。在传说中太阳神和蛇都是善良之神。太阳神的形象也不是这样的。”
忠臣良将微微摇了摇头,低声嘟嚷了一句,不知是说太复杂呢,还是说不可思议。
“一个破石像也能让你说出这么多道理来。”一本正小姐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向外走。
这小妞一向酷得可以,这时居然主动发表意见,她准是想起了我说的女人的胸围与智商成正比的话,在嫉妒我。我这么想着,心里快乐起来。这小妮子别看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