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现实?”麦田声音小了下来,新郎已经步入酒店大堂,热闹声四起。
同样压低声音的林立扬:“大卫&;#8226;科波菲尔的魔术涵盖了了光、影、声、电,还有其他行业学术,看热闹的外行自然看不到魔术掩盖的真相。但看门道的内行告诉你事实真相并非表面所见,可是你就是不相信,因为你,相信自己的直觉惯性。对吧,麦医生?”
钢琴版本的结婚进行曲现场演奏开始,新娘一个人走入大堂。
麦田将眼神收回到林立扬身上,与其对视:“你试着努力去得到一件东西,或者用你最擅长的感情去打动一个人,一个你将用心去追求的女人。不过,你知道这个女人家庭环境不好,她自己还有病,最重要的一点,她并不喜欢你,她有男友,还很快就要举行婚礼。当然,她并不排斥你,这只是你追求这个女人种种阻力中的唯一一点进取力。林立扬,如果是你,这种情况你是会选择努力去获得她对你的认可以及爱呢,还是放弃?”
林立扬想要笑,却勉力严肃:“我不是你的研究对象,所以你的问题我拒绝回答。从另外一个我想表达的方向上来说,我知道你在说认清楚了一件事,或者一个人,就不要管其他,朋友情义道德伦理乃至善恶是非都是其次,爱,才是伟大!麦医生,这是你想要的答案?呵呵,可惜你这个问题见仁见智,我虽然常年在外,但骨血里是中国传统礼教文化……”
林立扬看着新娘走到新郎面前,展现如初次相遇的羞涩微笑,新郎回以一个笑容,牵起她的手。
“想回避我的问题?”麦田嘴角轻轻提起,以同样的肌肉组合重复新郎刚才的笑容,这个笑容被林立扬看了个完全,嗤鼻一声:“我听说,最好的心理医生不是在多少个案例中实践出经验,而是一开始,就会换位于案例本人,已获得真实感受。”
他看了一眼麦田,然后看着新郎,再看回麦田,笑:“将自己定位于那个角色,感觉如何,麦医生?”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麦田提醒面前泛出嘲讽的人,他听说林立扬喜欢驾驭感受,但他麦田不是那个被驾驭的人,历来的诊疗习惯导致他喜欢驾驭别人。
台上的人在交换戒指,许诺一生一世。
台下的人在各自腹诽,比如康遥的好友麦田和康遥一般认识的林立扬。
林立扬看着康遥,用自言自语的口吻回答:“如果我爱上一个人,是那种可以不顾一切可以让我牺牲一切的人,我愿意,这个回答是否乐了你的意,麦田?”
麦田挤了一个皮笑肉不笑:“不符合你的风格。”
风格?林立扬在心中给自己树立出一个答案。他的风格是什么?朝来夕去的“爱恋”,还是寂寞高手善于制造浪漫哄得床伴开心?
恰恰都不是,他的外表容易让人产生不信任,特别是想从一而终的女人,但他的实际与他的外表成反比,他是一个从一而终的男人,正如他所说,自己骨血里浸染的是中国传统礼教文化,而不是西方自由至上的性开放。所以他总爱说剖开表面见真实,不要被外在的东西欺骗。
很多人都说男人薄性,女人多情。出轨、一夜情、离婚、第三者这些都是男人主动自发的行为,而女人,大多忠实于自己的终生床伴,一个指环一世诺言……其实也有忠实于女人的男人,前提是,不被女人背叛。
婚礼的男女主角的正在亲吻,台下欢呼着倒数:“五……六……四……三……三点九……”
另一张圆桌,灭了烟蒂的严伟恢复正常表情,随大众进入主题。
踩着高跟鞋,康遥站了整整一天,踩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脚在哪里了。最痛苦的倒还不是脚,而是被一个接一个的人灌酒。本来她和郑浩锋的杯子都换成了饮料,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但到了晚上,郑浩锋那群朋友就捱不下去,说什么洞房花烛夜要看喝交杯酒。
还有那个叫严伟的非拉着她说什么“感情深,一口闷”,几杯下来,康遥就彻底在云雾里面了。开始闹洞房,康遥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晕乎乎傻兮兮地跟着人民的指引进行着。
过程繁琐,还很折磨人,头又很晕,但在场的人都看到康遥脸上怎么也遮挡不住的笑。
最后,伴郎和严伟终于带头轰走了闹洞房的人,说接下来的节目你们自己安排。话毕,人闪得那叫一个快,前一秒钟还闹来闹去的房间霎时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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