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对方冷不丁的一枪刺向曹卓,曹卓已经被自己前面的对手所缠住根本无法顾及后背,白起连忙一刀将那一枪劈开。
出枪的血战八方却异常惊讶,虽然长枪依然在手没有被震掉,可是从长枪身上却传来了清晰的颤动感,眼前这个锦衣卫同知的武功不错啊。
虽然看不见对方的神情,白起却看穿对方的眼神,那双血红色的双眼就如同见到猎物一样,而且还是唾手可得的猎物。
曹卓的一刀,被对方轻易一个格挡就破解;但是随着下来却是血战八方没有料想到的,曹卓的刀法大开大合,有着横扫千军之势,一般这样的招式,肯定会有很多漏洞之处,可是曹卓却没有,他用自己的刀劲弥补不足的地方。
同时对着王成和陈龙大喊:“给我去保护天隐客,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拿你们两个垫尸底。”接着头也没有回地说:“白起,有没有带疗伤药?”
机灵地躲避开在马上血战八方的几下冷枪,白起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子,向王成他们抛了过去。
骑在马上的另一名血战八方发现白起这个动作,立刻挽弓射箭,如果此时他没有带面具的话,那么大家肯定能看到他那一副自信满满的神容。
射完箭后,他并没有看过去,而是一直低着头,在等待着那一声破裂声,可是……许久后也没有听到……
原来白起做了一个假动作,假意向上抛过去,实际上他是把药瓶子从地上丢滚过去给王成他们的,心想:“都什么年代了,高空抛物目标那么大,容易被拦截不说,还很容易被人破坏掉。”
射箭的血战八方恼羞成怒对着白起,射出三连箭,另一名血战八方一枪也刺了过来;白起此时却镇定了下来,分析两人的攻势,三连箭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直接打飞就是,刺来的枪却是大麻烦。
三连箭眼看就要射中白起,而后面还紧随着一枪刺过来;三道黄光,三支箭被打落在地上,而白起却消失在了原地。
刺枪的血战八方大感不对,连忙回马枪横扫而出。;
没有想到对方的反应如此之快,白起放弃了这一招,连忙后退,但还是太迟了,长枪在白起胸口划过,白起顿时懊悔万分,如果自己勤加练武的话,就会落得如此狼狈;鲜血从白起的胸口处渗露了出来,摔落在地上,却一动不动。
刺枪的血战八方骂了一句:“md,要不是老子经验老道,还真中了你这一招。”
一边和曹卓过招的血战八方,此时非常的兴奋,他很欣赏曹卓这中军中的杀人招式,虽然没有破绽,可是实力决定一切,突发眼神变得异常凶狠,长枪缠绕着血腥杀气,直直刺向曹卓的心门。
不想曹卓却不以为意,带着刀劲的一刀,本想劈开对方的长枪,却不想刀砍在对方的枪上纹丝不动,长枪直取自己心门,大惊之下曹卓反手佩刀,用刀身去格挡对方的枪尖。
叮……
虽然挡住了,可枪上的力量太大,曹卓根本没有办法抵御得住,霎时被震飞出去,连爬都爬不起来。
走到曹卓面前,举起长枪,一双充满笑意的双眼,似乎在嘲笑着曹卓的不自量力。
突然间,却有一股血腥杀气将其围绕住,该名血战八方还有些奇怪,谁用血腥杀气来围绕我了?回过头一看却是一阵强大的咆哮声音波袭扫而来。
八人同时凌空飞跃而起,八匹马同时长啸一声,试图冲散对方的声音,可却被震飞了出去;血战八方也发现这一声咆哮比之前的要强大很多,为了以策万全才凌空飞跃躲避的,却亲眼看到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经历无数战役的坐骑就这样被击飞出去。
控制住兽狐的两个血战八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飞开去,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看到自己的坐骑竟然被打飞了,如果不愤怒?
血战八方八人同时暴怒,看向兽狐,却为之一愣。
那一幕熟悉的气息,血腥杀气正在兽狐身上散发着,还有那双嗜血般的血红双眼都是非常的熟悉,因为这是他们八人所拥有的独有特征。
见到兽狐这般,八人不由得用惊讶地眼神相互对望。
付药后,清醒过来的天隐客看到兽狐这般心中也明白了个大概,曹卓和白起被王成和陈龙扶到天隐客这边。
曹卓看了已经断气的白起,没好气地说:“再装死,当心我真的让你长眠不起。”
躺在地上的白起翻身直起,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曹卓说:“你……你,混蛋,你还想全部都死在这里啊,你看。”接着扯开胸口的衣服露出被长枪所伤的一道长伤口,继续说:“我都被伤成这样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啊?”
连看都没有看白起,曹卓说:“那不过是轻微划伤而已,要不了命。”
白起的表情跟吃了死苍蝇一般,非常难看,却再也没有说什么。
血战八方其中一人说:“这东西会模仿人。”说完后,八人同时释放出血腥杀气,将兽狐散发出来的血腥杀气死死的压抑住。
总究兽狐还是强不过八人,不过兽狐却不肯认输,隔空向其中一人使出了爪击,接下来的招式使天隐客大为吃惊,因为这些招式都他的。
阵斩、飞鬼斩、三华斩,招式虽然一样,可是气势和威力却差得太远了。
八人轻易地将兽狐的招式一一破解,面对着飞鬼斩和三华斩原本八人还有些紧张的,可却没有想到如此轻易的就破解掉,同时让他们肯定这只怪兽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于是,八人齐齐动手向兽狐猛扑了过去,手中的长枪如毒蛇出洞,刺向兽狐。
兽狐却低嚎着,它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根本不是八人的对手,而且他们的攻击已经完全的封锁了自己所有的退路,就连挖地洞也是不可能的。
曹卓看到兽狐身陷险境之中,可自己却无能为力,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能帮兽狐分担什么。
其他人也是焦虑万分。;
天隐客知道自己再怎么焦虑也无补于事,连忙强运内功,可是丹田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紧握双拳,闭上了双眼,不忍看到兽狐惨死的摸样。
一道光影突然从天国寺内急射出来,
血战八方自然是发现这一道人影,却丝毫停手的意思,分出两个人去拦截冲向这边的人;眼见就要刺杀兽狐的时候,剩下的六个人却被震飞了出去,翻身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的两个人同样被打飞出来。
不由得血战八方仔细看着来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这么强的能耐将自己八人全部打飞。
可看到来人后,却非常惊讶,一个连血战八方都没有办法的人,方信忠。
一手持戟,一手抚须,笑容和蔼可亲,可无论如何大家都清楚他有多大的能力,绝不会被这个老头的和蔼的神情所迷惑,他杀起人来也不会眨眼睛的。
天隐客听到曹卓等人的惊叫声,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兽狐好好的,前面站着方信忠,似乎是他保护了兽狐,心中松了口气。
血战八方为首的一人开口说:“方老将军。”虽然只是简单叫了一句,可却带着询问的意思。
方信忠笑着说:“你们是皇上亲点陪伴老夫来这里办事的,说好是办事,可没说过要杀人。”
“我们杀人,皇上都默许过的。”血战八方另一个人说。
方信忠的笑声更大,划破了黑夜寂静的天空,说:“既然如此,如果不嫌弃的话,老夫愿意为几位奉献一点鲜血。”随着柔和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血战八方八人紧握手中长枪,心中不仅大骂:“老匹夫,敢管我们?”
骂归骂,可总究不敢对方信忠如何,血战八方还没有信心能拼死方信忠,于是为首的继续说:“既然如此,此处有方老将军即可,无须我等兄弟八人了。”
方信忠伸手止住要离去的八人说:“你们是来协助老夫办事的,老夫没让你们走,你们就不能走,要走的话也可以,必须问过我手中的方天画戟。”
看着方信忠说话的笑容,血战八方内心热血沸腾,杀人之心愈加浓烈,但还是知道分寸,忍气吞声对方信忠说:“老将军过虑了,我们兄弟八人会等到老将军让我们走才会离去。”
方信忠满意地点点头,对曹卓等人说:“公事都交接完了,还不快点回去,真要想找死,老夫非常乐意送你们一程。”语气中带着很明显的威胁,虽然是救了他们,可也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别想着报仇。
曹卓等人低着头对方信忠道谢后,就这样在血战八方狼一样的目光下,匆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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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医者之心
天隐客和曹卓一行伤兵,没有直接回锦衣卫府衙,全部都到曹卓家里去,因为曹卓家有个医术高明的医生,还是个御医,李时农。
半夜三更被吵醒的李时农在院内就冲着曹卓大骂,打开门后,一脸大惊失色,连忙让所有人都进来,关门的时候还仔细的遥望左右两侧看有没有人跟踪。
曹卓却不领李时农的情说:“老头,你眼神不好,还看个屁啊,快点给我们疗伤吧。”
没好气瞪了曹卓一眼,发现被人抗在肩膀上的兽狐,哇呀呀地说:“谁,谁那么缺德把天山都打成这样子了?快快放屋里去。”
就这样李时农拖着被兽狐的陈龙进了屋子,把天隐客等人晾在了屋外,王成和白起两人大眼瞪小眼,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结果,还是天隐客说:“这家伙就是吃香,连疗伤都有优先权。”
白起却很不乐意,说:“不行,绝对不行,我都伤成这样了,血再流下去,我真的就翘辫子了。”接着拖着被自己刺伤的腿进了屋子。
天隐客和曹卓摇着头也跟了进去。
无论白起如何哀求或者威胁,李时农都无动于衷,还在慢悠悠地给兽狐施针。
气得白起大吼:“我是锦衣卫同知,你必须先给我治。”
可惜,白起发火的对象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李时农瞪了白起一样说:“看你是锦衣卫……”还故意拖长语气,使白起以为他真的怕了他,结果:“我就不医。”而且说的时候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摸样,气得白起牙痒痒的却奈何不了他。
只能向曹卓求救。
看了李时农一样,曹卓悄悄地在白起耳朵说了几句。
白起连忙到李时农身边求饶般地说:“李大御医,刚才因为受伤了,所以说话太冲,请见晾,我明天准备好上等药材登门赔罪。”赔着笑脸问:“如何?”
李时农立马来兴趣了,故作高深地说:“什么叫上等药材?”
这就是问倒白起了,可是白起还是认识一些的:“人参、鹿茸、雪莲。”
“还有呢?”
白起想了半天,这药名自己还真不清楚,而且还是上等药材,突然眼睛一亮说:“虎鞭、鹿鞭。”
李时农被白起最后的两个药名呛得猛咳嗽。
天隐客和曹卓却在一边偷着笑,王成、陈龙却不敢笑出来,只能忍着。
半晌,李时农说:“这些药材太名贵,老朽就不要了。”
“不行,一定要。”白起急了。
看着白起这副不要就要跟自己急地摸样,李时农很无奈,只好说:“这样吧,老朽只要百草堂各种各样的药材一斤,如何?”
“没问题。”白起立马就答应了。
曹卓顿时傻眼了,没想到白起真的会答应,他该不会是以为街市买菜吧?各种各样药材一斤?
天隐客却明白李时农要坑白起的用意,一斤药材,那是很多的。
李时农一脸认真的摸样对白起说:“空口无凭。”
“我立字据。”就这样,一头肥得流油的猪就被李时农狠狠的血了一刀,却还乐呵呵的。
不过,李时农确是有本事,白起大腿上自己捅的伤上完药后,就能行动自如,只是不要过于用力,不然会导致伤口裂开;胸口的伤也止了血,李时农开了方子说,按方子抓药每天一敷,保管半个月后,伤疤就跟细纹一样。
高兴得白起连忙称谢,把方子当珍宝一样收了起来;当然李时农把白起的字据也当珍宝一样收进怀中;就这样白起高高兴兴地走了,来时两手空空,去时就多了一张墨笔字黄纸,还留下了自己的字宝。
看着王成把白起送出门外后,天隐客对李时农说:“那个我记得是狗皮膏药吧?”
李时农笑着点头。
接着,天隐客又说:“刚才你给他止血用应该是前天晚上我泡澡的药渣子吧?”
“对啊,怎么啦?”李时农一副疑惑的摸样看着天隐客,很天真无邪。;
“没,没什么,不过你好像忘记给他缝针线了。”天隐客还是忍不住问。
一边的曹卓却大笑了起来。
李时农猛站起来对着曹卓怒斥:“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老夫走运,你是不是眼红了?是不是?你说啊?”
看着李时农似乎发火的摸样,曹卓顿时瘪了下去,因为李时农说话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地指着曹卓的伤口。
跟着对天隐客说:“那个,给他缝针线也是浪费,不如留给自己人用。”
大家面面相觑,这老头儿对不认识的人黑手下得真狠呐。
很快,李时农就给大家看完伤势,该止血的止血,该治疗的治疗。
李时农熬了一大锅药水给大家喝,发现天隐客等人都看着自己,曹卓只好率先发问:“老头,这个是什么药啊?我们都可以喝?”
“宁神,驱邪,补血,治内伤反正就是专门针对你们的病症开的方子。”李时农一副耐心为曹卓解释着。
“可是,这是怎么像是四个方子熬成一锅啊?”
李时农一副像看白痴的样子说:“什么?什么像不像?这根本就是四个方子,为了节省麻烦我才熬成一锅的,这样方便又快捷,怎么?不想喝?”
看着曹卓没有反应,李时农接着说:“那我就倒了,也不便宜你们这群白眼狼。”
最后,天隐客、曹卓等人只有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看着兽狐还没醒,天隐客和曹卓皮为忧虑。
“天山,没什么事,就是有些虚脱而已,对了,我还没问你们发生什么事,两个锦衣卫同知都会被人砍?”
曹卓没有理会李时农,对天隐客说:“你知道天山为什么会血战八方的血腥杀气吗?”
天隐客淡淡一笑说:“天山,也许开始成长了,见到任何可用的就会偷偷学起来吧,你没见它连我的招式都会用吗?”
“这也是,怪不得,我看天山那几招跟你的特别像,可威力又不像。”曹卓顺着话说。
“等它慢慢成长吧,现在它只会其形而不知其义,当然无法发挥应有的威力。”天隐客解释说。
可是天隐客却没有说出兽狐有天赋技能,可以领悟一切见到的武功招式技能。
第二天,白起差人去百草堂买药送去给李时农;时隔不久后,他爹户部尚书白嵩匆忙赶过来看白起病那里了。
白起却挥手说:“看过大夫没什么大碍的,父亲你就放心吧。”
没想到白嵩瞪大双眼说:“什么没大碍,你叫人去百草堂买药,花了整整十万多银子,你跟我说没什么大碍?”
白起听到十多万银子后,立马从椅子跳了起来,却又愣忽忽地倒坐下去,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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