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错了?!娜尼亚想改变不是坏事,可是变天真就不行了!
不过或许她并不擅长当一个普通人,才会发生这次的事。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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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同了。
乌鲁西看着眼前变脸像翻书一样的娜尼亚。他搞不懂了。之前他刚刚认为娜尼亚被尤伊和夏拉影响,想做个普通人,变天真了,所以才引来伊尔邦尼和皇后的反扑不是吗?
可是眼前这个用眼泪诱骗修达王子的女人是谁?
就是以前的娜尼亚,也从来不在修达面前落泪。
变化太快,他有点迷惑了。
娜尼亚利用皇后和阿尔华达,在卡尔与她之间竖起了一面坚实的墙壁。
这时的娜尼亚,看起来比之前一门心思想着把夕梨诱骗到手后利用她咒杀皇子更有头脑,更冷静,更理智,更有计划。
他想,可能她是变了,一方面变得更懂得享受生活,一方面变得眼界更宽广,头脑更灵活。
所以,她还是她,比以前更……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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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是还是错的!!
乌鲁西一脚踢翻桌子!把架子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到地上!气得脑袋一阵一阵发热,发胀。
娜尼亚送信过来,说那个叫尤伊的宫女丢了,要他派兵去找。
之前在哈图萨斯发动的声势浩大的搜捕他早就听说了。不过他没有当真,他以为这不过又是一个障眼法,又是娜尼亚要进行什么计划的铺垫。
毕竟一个宫女而已。有什么重要的呢?
他也的确知道娜尼亚同时把信传给了修达王子,不过他同样认为那只是一个障眼法,毕竟她不是一直在利用修达王子吗?
那不过是一个赫帝族的宫女,能有什么重要的呢?
他错了!大错特错!
这个宫女再不重要,再不重要,娜尼亚认为她重要那就是重要!!
乌鲁西有多少后悔也晚了。
在得不到他与修达的协助后,娜尼亚挺而走险,居然以放弃全部一切当做代价,去救这个宫女!
她居然敢放弃她的身份!!
她居然敢在这时放弃她的身份,把修达王子一人扔在西台的政治舞台上!
她居然敢把那个宫女看得比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更重要!?
她居然敢在这时……在他们的计划顺利进行的时候放弃一切!!!
她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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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达王子的信使就在外面,而他,前往埃及。
他会找出原因的。
他会找出让娜尼亚如此失常的原因的。
然后,他会把那个原因……永远的消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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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不像他想像的那样。
乌鲁西以前三十几年的人生,从来没有像这两年间如此混乱。
他认识娜尼亚也有快二十年了。一直以来,他都自信可以看透娜尼亚。
但这两年,他没有一次看得准。
当他夹带着怒火而来时,看到的居然是娜尼亚轻松悠闲的躲藏在市集中,一边收集着西台埃及两方的情报,一边等着远在埃及军中的夏拉。
很奇怪不是吗?他开始觉得自己是个笨蛋了。
每当他认为娜尼亚做了愚蠢的事的时候,总会在下一刻发现,其实愚蠢的是他,而娜尼亚看似愚蠢的行为,总是有着更深刻的含意的。
娜尼亚……
当这个名字不再代表着冰冷坚硬,不再代表着心酸的过去,不再代表着期待毁灭的未来,不再代表着……以前的一切印象的时候。
他居然发现,现在这个总是让他屡屡落空的娜尼亚,在让他心焦的时候,同时,也让他……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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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娜尼亚在红河边,不顾自身安危,扬起水墙,来吓阻其他人,给夏拉逃命的机会的时候。
他一边把心都提了起来,因为那薄薄的水墙,实在是不堪一击的,一边却冷静下来观察娜尼亚。
他要再重新认识娜尼亚,这个已经变得完全不同的娜尼亚。
这个让他……不知所措的娜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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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次的绑住他,并将他扔上床后,乌鲁西在心底发笑。
可能真是对男人没有经验吧。
娜尼亚……
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想到像一个土匪似的用绳子把他绑起来。
第一次时,他跑了。因为他无法接受在娜尼亚面前坦露自己。曾经有过一次,那唯一的一次,在同一个人面前,但感受完全不同。
那一次,他是为了让她死心。
如他所愿,她死心了。
之后,她再也没有靠近过他。仿佛知道靠近也没有用。
他离她又远又近。永远咫尺天涯。
但这一次不同。
娜尼亚现在像一团火,充满着生命的活力。他害怕。如果这次他再提醒她,他的缺陷,可能没有任何用处。
他有这样的预感,他的缺陷,不会让这个现在的娜尼亚退缩。
娜尼亚已经改变了,可他,还停留在原地。还停留在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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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了。
娜尼亚绑起他扔他上床。
漂亮的茶色眼睛像着了火,怒瞪着他。
他从心底感到快乐。
或许,他可以放纵一次。
这是第一次,他有了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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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
娜尼亚在偷看他。
那里。
脸上一脸的怒火,指着他问。
明明早就知道的不是吗?
他勉强解释。
很奇怪,以前总会让他心如死水的过往,现在讲起来,倒像是一个丢脸的小过去。
从亡国后他就没有亲近过任何一个女人,连想一下都没有。
虽然他曾经是王太子,虽然他也曾经有过侧室和正妃。
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年。
不过,可能男人骨子里就不会忘掉,那种快乐酣畅。
然后,娜尼亚一脸苦恼的拥抱他。
好像她正在为难,一个天大的问题。
他回抱他,低笑。
或许,以后他可以安慰她,为了她现在正在为难的事。用一个他早就知道的小秘密。
他知道,她和那两个宫女给彼此起了小名字,像一群小姑娘那样,给小姐妹起外号。
他想,叫这个名字。
他想像着,当他在叫时,像是拥抱了新生,像是叫着一个带来幸福的名字。
那个名字,叫…………
[叶绿]。
请稍候
090401
方槿骑着马,飞奔在沙漠中。
一开始,只是有几个侍卫出现在她身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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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槿疑惑的看着窗外的侍卫。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侍卫越来越多了。
为什么出现在她的身边?
如果说是为了保护她,那眼神却更像是在监视她。
方槿一向敏感,她的头脑动的也快。在发现这件事后,她没有告诉周杏。现在叶绿不在,如果真的打算对付她和周杏,那可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不过,要先查清楚到底是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
阿克那却带来一个让她心惊胆战的消息!
叶绿在外被追杀!主谋是埃及人!因为她曾经与埃及军有接触,所以乌鲁西怀疑她,要求修达殿下将她看管起来!
跑!!
先跑再说,然后以后再找叶绿。
所以,她带着一队宫奴跑了。
阿克那和阿毕加都留在了卡涅卡给她打掩护。
毕竟从一开始,这两个人都是留在她身旁的,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步,把这两个留下,可以取信更多的人,给她争取更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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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晒死了。
正午时他们停了下来。几个侍卫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凉棚,她坐在里面喝上两口水,休息一下。
离开卡涅卡已经有十几天了。一直以来,她在沿路都留下了记号,以备叶绿的人找来。不过在现在的时代里,信息的传递会有多慢她是有准备的。她已经预备流浪几个月了。
找到下一个绿洲前,他们不能停下来。
方槿定定神,站起来说:“出发!”
四天后,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游牧民族的村庄,可以进行基本的补给。
方槿没有出面。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只是一种可以交换的物品,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
宫奴以几块出产自巴比伦的名贵香料向这个村庄的族长买下了可以在这里住三天的时间。他们可以用这里的水,可以与族人交谈,交换东西。
算是万幸了。
方槿洗了个澡。宫奴给她准备了带汤的食物,真是好久没尝过了。方槿差点感动的落泪了。
沙漠中的旅行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她曾经跟随拉姆瑟斯的军队远征。那才是地狱。
吃完晚饭,方槿早早就睡了。终于可以安心的躺下睡一觉了。
真是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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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醒来。
帐篷里,有一个人,正坐着喝水。
蜂蜜色的皮肤,猎豹般蕴含暴发力的身体。虽然现在悠闲的坐在地上,可是却仿佛下一刻就可以取人性命。
他的手如不经意似的放在腰间,那里有两把长刀,两把小匕首。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放松警惕。
双色的眼睛专注的看着碗,就好像那里有着天下至高的美味。
“哦,你醒了?”他惊讶的问。
方槿说不出话来。
这叫什么?
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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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帐篷,不意外的看不见一个她的人,好像一夜之间这个村庄换了主人,现在一眼望去,全都是埃及兵。
拉姆瑟斯跟在她后面出来,旁边的侍从给他家将军送上用来遮阳的斗篷。
呼啦!
大斗篷一抖开,拉姆瑟斯抱小羊羔一样把方槿抱入怀中。
方槿是最识实务的一个。一点反抗都没有。
拉姆瑟斯上马,顿时万马奔腾,烟尘滚滚。
“出发!!”拉姆瑟斯挥手一指。方槿惊讶的看到眼前的埃及军简直像画出来的假的一样整齐快速的分队奔出村庄。
这样的军容……
方槿全身发冷。
拉姆瑟斯,他的军队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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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里离下埃及这么近吗?
拉姆瑟斯带着她傍晚时就到了尼罗河边。
军队在城外就回营了。拉姆瑟斯单人单骑进城。
在路过集市时,不容她分辩的给她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黑纱。
“干什么?!”方槿忍耐又忍耐,挣扎又挣扎,发飙了。任谁被当成一个粽子裹都会生气的。
拉姆瑟斯手忙脚乱,明显两只手不太够用。他从来只脱过女人的衣服,脱不掉就撕掉,给女人穿衣服还是第一次。明明看别人穿在身上是一条很简单的裙子,可是到底怎么给她围上去?
最后,在方槿的主动帮忙下,拉姆瑟斯最终如愿以偿把方槿包成一个粽子。
拉姆瑟斯松了口气,欣慰道:“走吧。”
把方槿抱上马。
“去哪里?”方槿在面纱下发言。整个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连头发都包得一丝不露。
“我家。”拉姆瑟斯在方槿惊讶的神色中发言。话说包得那么严实他都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一定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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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尼罗河边,有一所占地极为夸张的大宅院。周围居然没有别的屋子了。
“这附近的地都是我家的。”拉姆瑟斯说。马直接跑进了宅院中。
一群只穿白短裙的奴隶跑出来,给拉姆瑟斯牵马,跪下给他当脚垫。没事做的人就跪在地上,把头伏在地面上。
拉姆瑟斯跳下来,一脚把跪下当脚垫的人踢开,把方槿抱下来。
原来那个人跪下是为了当她的脚垫。方槿后知后觉。
“连脚也不想让别人碰到吗?哥哥。”一个又高又细的声音扬起,方槿转头看,是一个把□露出来的美女,浅色的眼睛,一看就是拉姆瑟斯的血亲。
她身旁站的一个黑发男人……是她在红河边见过的!
方槿一想起来,马上把头埋进拉姆瑟斯的胸口,不肯抬起来。
拉姆瑟斯不知道是不是明白她的想法,居然也不放她下地,就这么抱着她。
“狗耳朵吗?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鲁沙法,为什么没有跟在你的小姐身边呢?”拉姆瑟斯说。
如惊天巨雷在方槿耳边响起!
一切都串起来了。这个男人是鲁沙法!当时在红河边他会冲过来是因为看见了她的脸,她与周杏现在长得一模一样,他把她当成周杏才会过来的!
而鲁沙法的小姐,只有一个人。
铃木夕梨。
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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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瑟斯把她扔到一间屋子里就急匆匆的走了。
方槿先要求洗澡。洗完澡侍女又服侍她重新包成一只黑粽子。这次她没有反对,这里的熟人太多,包严点好。
不过也是因为侍女们会穿,黑色纱裙外面给她从头到脚戴上了无数的宝石和黄金。看起来极至华丽。
方槿美了一会儿,拉姆瑟斯进来。挥挥手让人出去,拉着她的手转了一圈,坏笑。
“真是……漂亮。”
就算他讲真的,停顿之后听起来就不是滋味儿。所以方槿白了他一眼。拉姆瑟斯呵呵笑着把方槿拉进怀里,遭到了方槿的拳打脚踢。不过因为体力上的差距实在是太过巨大,最后拉姆瑟斯到底是把人抱在怀里了,死死压制住她的不安份的手脚。
拉姆瑟斯喘着粗气强笑:“乖乖,好久没见,你怎么……”他看着方槿的脸发呆。
然后一口凶猛的吻上去。
两个撕扯不休的人缠成一团,拉姆瑟斯把方槿压在软垫上亲了个透。最后放开时,方槿双眼迷茫,脸颊晕红,□起伏,身上本来包得好好的衣服,缠乱成一团,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细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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