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她。她在心底对拉姆瑟斯当年轻易的抛弃还是怨恨的。虽然她的理智无数的告诉过她这是因为两人在诸如人生观世界观等等地方的不同而造成的。但她在感情上无法接受。
所以如果有机会可以报仇打击拉姆瑟斯,她认为她应该抓住每一个机会。
其实也亏得拉姆瑟斯是拉姆瑟斯,放到任何一个普通男人那里,这事都无法善了。
当拉姆瑟斯发现此女再次抱着打击他的目的在闷笑时,只是果断的再次扑了上去。
“噗……哈哈哈……啊!你!”方槿刚笑到一半,被武力镇压。拉姆瑟斯已经果断明智的堵住了她的嘴,□着她的小舌头。
“嗯!……”被堵得说不出来话时,下面也失守了。拉姆瑟斯并起双指插进去,缓缓挑动她的热情。
但不幸的是方槿那聪明的脑袋在此时再一次发挥了功效,意会到拉先生用手指的原因是他还没有立起来。于是,再次笑场。
拉先生当没听到,契而不舍。
不得不说,可能是当法老的一年里,拉先生过得非常有教育意义。所以他只用手指就把一直走神的方槿的热情给挑动了。
当热潮开始漫延,方槿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的脸,似乎陌生,似乎又很熟悉。她再次伸出双手抱着拉姆瑟斯的肩膀。这一次,拉姆瑟斯没有当她在骗他,而是随势低下身子,亲蜜的贴上方槿丰满的身体。
水□融。
当拉姆瑟斯再一次重现男人雄风,方槿配合的张开腿,第二次的进入非常顺利。
拉姆瑟斯在她耳边低声笑,说道:“乖乖,刚才笑得很得意吧……”
嗯?!方槿警觉的瞪大眼。
拉姆瑟斯缓缓摇动,猛然前冲,撞得方槿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但接下来他就这样,先缓缓动,等方槿放松下来,再重重的冲撞几下。如此三番,方槿恼了,在她为数不多的性 知识里面,依稀记得在哪里看到过男人的后面是很敏感的,如果刺激的好,可以如何如何。
她简单片面的理解为后面指身后,其实这里是非常隐晦的一种形容。当然,如果她能明白后面的深刻含意的话,其实她应该也是很愿意在拉先生身上尝试一下的。如果有可能,日后她可以去请教一下叶绿或周杏。但现在她不知道,所以她把爪子伸向了拉先生的后背。
她不是抱着同乐乐的原意去的,她是想再一次看他出丑。对她来说能占一次上风不容易,所以有过一次成功经验的她才想要故伎重演。
对她的心理还不是特别了解的拉先生是完全想不到她的报复心有多么的强,毕竟在以前他所经历过的所有女人如果他肯回头的话,无不趋之如鹜,怎么可能会对回头的他念念不忘报复呢?
于是当方槿的手伸向他的后背的时候,他大方的,错误的,认为她是想抱住他。多让他感动啊,于是他特意伏低身让方槿可以更方便把他抱在怀里。
刚开始,方槿只是把爪子放在他的背脊上上下下的摸。一会儿后,可能认为这种程度太弱,无法很好的见到成果,于是她加大了力气,并聪明的向下移到了拉先生那两团肌肉紧实的屁股上。
拉先生一开始是受到了良性的刺激。他动的更有力了。
方槿在一开始的确被那动感的冲撞给撞散了神,但报复的快感更吸引她,其实也可以认为拉先生功力不太够,吸引不到方槿的全情投入。
她开始用力抓那两团鼓动不停的肌肉,手感很好。
拉先生更激动了,一把抓起方槿一口就闷上去,狠命的吸,一面有节奏的用力。
方槿恍神了。这几下倒让她有点动心。渐渐的拉先生越动越快,失去了节奏,凶狠异常。被带动的方槿有点失去重心,在毯子上来回快速摩擦。背部就有点痛了,于是她用双腿夹住拉姆瑟斯的腰。
拉姆瑟斯空出双手,这是一个失策,他捧住方槿蜜桃一样的臀,用力的冲撞,几乎想要把全部都钻到里面。
方槿像是被撞到了开关,一下子被抛到高空,又一下子荡回来,激动的她无处使力,于是手中用劲。
“啊!!!!!”拉先生咆哮。激动的出来了。
方槿紧紧缠在拉先生的身上,像一只无尾熊。
等她回神,看到拉姆瑟斯正握着她的双手皱眉看,一边看一边摇头叹息。
而她的双手五指指尖上,仍残留上丝丝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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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417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我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鼻青脸肿的,跪在我面前的伊尔邦尼。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坐在我身旁的,怒气冲冲的周杏。
品味着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我想,可能最少有一个人可以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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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后半我就回房间了,在我看来,被众位侍卫保护着的那两人就算我不在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事。
自从生过孩子以后,我觉得特别容易疲惫。按以前今晚如此热闹的气氛下我是不可能有睡意的,可是我现在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于是我回到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倒上了床。
如果我知道今晚这么精彩我绝不会现在就上床睡觉的,毕竟睡得正香被叫起来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
可我当时是不可能知道的。我设想着明天早上我可以稍稍逼问一下这两人今晚都与几个俊男跳过舞,顺利的话可以安排他们再见面,更顺利的话明年或者后年就可以嫁她们了。
我想像着如此美满的未来,沉入梦乡。
睡了一会儿后,矇眬的知道有一个熟悉的体温滑到床上来,我伸出手臂,抱着他,迷迷瞪瞪的亲了一口,接着更安心的睡。
正当我睡得沉的时候。
突然暴出一阵吵杂声!列队奔跑的脚步声在回廓中巨大回响!
我杀气腾腾的睁开眼,说:“统统杀光!!!!!!”
然后就看到我身旁淡定的金发美男悠闲的传话给等在床边的宫奴。
“全都杀光。”他说。表情就好像我只是睡醒起来要了一杯水一样平静。
我彻底清醒了。挥手让宫奴回来。
乌鲁西抱着我亲了一口,把我按回床上,爱怜的说:“睡吧,没事。”
我是万恶的奴隶主阶级……我一句话可以杀成千上百的人。
我自幼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我是好孩子。
完成了这两种状态的切换,我开口道:“没事,去问一下出什么事了。”然后我卧倒在美男光 裸的胸前,吮着他一颗粉色的小豆豆吸。没事做总要找点事做。
乌鲁西宽大的包容着我。一只手在我背后缓缓拍抚。
自从我给他生下两个孩子,乌先生的顺从程度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可惜我不是男人,不然我可以在此时提一下反攻。
舔着舔着,我不安分了。双手向上爬到他肩上,撑起身,再次扑,这次高度相当了。
我甜蜜的笑着扑上去。
对于我半夜发 情,乌先生再次宽大的接受了。环住我,准备回亲。
门口宫奴传话。
我再次杀气腾腾的,瞪着忠诚的宫奴。
“侍卫队发现尤伊公主和一个歹徒。”
嗯?!色狼吗?!我狭义的理解了歹徒的含意,跳起来飞快的穿衣然后扑出去。
所以我并不知道被我挑 逗起兴致又丢下的乌先生在床上血腥微笑。
“……我早晚把你们都扔出去……”
为了衬托这诡异的气氛,月亮被去挡去半边,残存的月光在乌鲁西的脸上投下邪恶派的阴影,与他嘴角的微笑说不出的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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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一无所知的我当时已经冲到了大殿里,一进去就看到周杏气哼哼的,眼圈红红的,瞪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跪在殿中央的人。
顾不上细看,我直接挥手。
“拖下去剥皮。”我说。
可目光已经变得锐利的我敏锐的捕捉到周杏的一个不舍的眼神。她似乎想阻止我。
所以我再次挥手制止侍卫利落的拖人动作。
待得我坐到座位上,看看旁边的周杏,明确的注意到她对我放过所谓的“调戏她的恶徒”并没有任何不满和反对,而且那专注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恶徒,连我坐下都没有引来她的一眼。
难道是郎情妾意之下,这位郎的进度太快了招致我家周杏讨厌?
我怀着这样的八卦快 感看向跪在那里的男人。
嚇!好一张……肿得看不出来原形的脸。
看来有感于我对周杏的宠信,侍卫们忠诚的,有眼色的,把欺负周杏的这位先生一顿饱揍。
可以如果周杏对这位变形脸先生有一丁点的爱意在,怎么会把人打成这样?
在此时我完全无法理解周杏那谈起恋爱来别扭到死的本性。毕竟以前还没有机会看过她恋爱。
冷场。
明显我不是主角。周杏仍然对着那位变形脸先生热情的行以注目礼。那位先生肿得有点过,我看不到他的眼神如何。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看来,跪在原地,伤成这样,仍然不动如山,足见他的心智差了周杏不止一星半点。
我开始喝水吃水果陪这两人在这里发呆。
阿努哈在我身后靠近我,在我耳边低语。
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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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那位伊尔邦尼。
如果是别人还好说,这位先生的前科太多。我当时打的第一个主意是就算周杏喜欢上他了,我也要不动声色的暗地里挂了他。
但是,我做为女人感性的一面在此时发作。我居然认为从伊尔邦尼身上感受到的气氛是……他已经被周杏给降住了。
我暂时退场,到偏殿去,阿努哈在那里把伊尔邦尼来卡涅卡以后的事巨细靡遗给我报了一个透。我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细节。
这么说,周杏和伊尔邦尼早就有接触了。
这下不管原本我怎么设想的要把伊尔邦尼暗地里挂掉,都不能不考虑到周杏的感受。
其实在这个时候完全是我想多了,他们此时还没有如此深厚的感情。
我设想了一下,其实可以接受伊尔邦尼,如果他敢对周杏不好,我可以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对付他。
换言之,就算伊尔邦尼不喜欢周杏,如果周杏喜欢他,他也要接受,不但要接受,还要让周杏满意。
果然权势大过头脑袋就有点不清楚。我当时雄心万丈,仿佛已经看到了周杏幸福的未来。
当然我完全没有考虑过周杏是不是喜欢他的这一可能。我的设想会建立在周杏已经对伊尔邦尼爱得难分难舍的基础上。
我回到偏殿,这两人还在对眼。我拉着周杏跑到偏殿,审问之。
可离开了正殿,看不到伊尔邦尼之后,周杏像突然找回了自己的脑袋,告诉了我一个大消息。
我几乎没撕了她!
只听我尖叫:“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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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辛苦的侍卫们再次进行地毯式搜捕。而我带人直扑方槿的房间。
一路行来,果然在暗处看到了晕倒的侍卫和侍女和宫奴,我更加心急如焚,并打定主意把周杏嫁给伊尔邦尼!
这样既报复了伊尔邦尼,也可以让周杏学学什么叫心眼!
离房间越来越近。
阿努哈挡住走在前面的侍卫,然后跪在我脚边。通常他这样做时,意思就是请我向前走,意味着前面没有危险,同样表示他不适合靠近。
他发现了什么?
我慢慢走过去,闻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
这个味道……我可不陌生……
我走过去,在门边小声叫:“方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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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瑟斯抱着沉睡的方槿躺在儿子身边,看着虎头虎脑的儿子,他一边笑一边啃方槿。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刚才那爪子可是故意的,不过他不像她那么狠心,舍不得让她见血受伤。
早在外边第二次响起脚步声他就已经知道这是因为他被发现了。看来那个女孩现在才把他的事情说出来。
他摇头低笑。明明长成一个样子,可是从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这个和他那个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那个笨的要死。
当然他这个也不算多聪明。他想着,亲一口。
本来他是设想着把方槿从城里偷出来带走,可是没想到一见到她,他就迈不动脚了。
她还是那么特别。他想到这里低笑,再亲一口。
现在他虽然还是想把她带走,不过跟她效忠的神祭祀见一面也不是坏事。
所以他等在这里。
可却让他先等到了一个好消息。之前她追问名字的时候他是真的没有一点记忆了,现在听到门外的人在叫着的,必定是这间房间主人的她的名字。
所以他讨好的在她耳边低声叫:“方槿。”模仿的字正腔圆。
然后看到他的姑娘慢慢醒来,他竟然升起了一种临敌时的紧张感,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当她醒来时,是扑上来亲他,还是叫外面的人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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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槿醒来前,听到一个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好听到腿软的男人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那么的深情。
她睁开眼,拉姆瑟斯专注的神情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
他这样专注的眼神就好像他爱着她。这个想像让她马上清醒了,因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接着她听到了门口叶绿的声音。
她起身,穿衣。看到他也在穿衣。
然后,她不知道她该做什么了。
按照理智上她的想法是叫外面的人进来抓住他。可另一边却在为不抓他找理由。一个埃及法老王出现在卡涅卡,或许不大张旗鼓的抓他更好。
她在挣扎,而拉姆瑟斯却在穿好衣服之后坐回床边,逗弄儿子。他既然敢留下来,就有接受一切后果的准备。不管是被抓还是怎么样。他自信,不管处于什么样的逆境中他都可以转危为安。
然后他看到了方槿的表情,比她的道行高深得多的他怎么会看不出她挣扎。但这不是她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与其让她继续伤脑筋,不如让她轻松一点。
拉姆瑟斯把方槿拉到怀里,抱着,一起看儿子。
他轻轻啄吻着她的脸颊,慢慢把她的情绪调整过来,见她渐渐忘了门外的事,他亲 吻上去,引导她慢慢释放她的热情。
然后门外的人进来了。可能是久等没有反应。但进来的人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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