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王宏出谷,听说无量派那rì听到这啸声,以为神灵再次光临无量派,要传授他们绝世剑法,全体弟子都站在后山崖顶苦守了一宿,个个冻得鼻青脸肿的,可一直到天亮都未看见玉璧上的仙影。他们怎么会看到仙影呢,就是王宏的身影那时他们都看不到,在来山谷的第一天他便凿碎了石门边的小玉璧,害怕被他们发现有人在下面,所以留下了瀑布旁的大玉璧,没了小玉璧的折shè,他们看见的玉璧上自然是一片空白。
当投入到一件事的时候,时间便如那流星划空,过得很是快,此时王宏估计已到了六点。这里一般七点入夜,如是以往,他必定练习到天黑,不过今天高兴,所以打算放松放松,给自己放防假,于是将剑放在一旁,“咚”一声便跳进了剑湖,仰泳、蛙泳、蝶泳。。。。他不停地变化着样式,耀花了人眼。
哎,这也是他没有师傅啊,如果有,看见他这般玩闹,不趁灵感好好练习反而尽做些怪异的动作,浪费时间,必定早被罚了。
过了许久,天已微微泛黑。估计他把一身皮都要洗掉了,这才准备上岸。
“啊,洗完澡就是爽啊,”他直接走上岸,也不管浑身水淋淋,将发往后一捋,就向石室凌波而去。
吃完晚饭,王宏躺在草地上,数着天上的星星,显得有些无聊。想到如今身体的变化,不仅身体更具流线美和爆发力,面容亦是俊美异常,而且还凭生十年内力,心下暗喜。突然一阵幽香飘入鼻端,心中疑惑:“咦,这是什么?”拿出来一看,却是从那蟒蛇头上的取下的宝珠,过了这些时rì,他险些忘了怀里还有这么一颗珠子。
看着这颗宝珠在月光的照shè下,翼翼生光,王宏联想到小说中常说的jīng怪,暗自寻思:“这不会是。。。是传说中的内丹吧?”其实刚起这个念头,他便已有七八分相信,嘴不禁张得老大。
他自从得了“北冥神功”,便已开始练习,不过原来没有可吸之人,无法试验,只能跟着图上比划,也不知这是否有效,现在看见这内丹,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用北冥神功能否炼化这内丹啊?”一起这念头,就心中发痒,止不住要试它一试。
急速运转内力,脚下生风,“唰”便已到了玉室(放玉像的石室)。屈腿盘坐在蒲团之上,将卷轴在身前展开,默览一遍心法,用右手大指之少商、食指之商阳、无名指之关冲夹持住内丹,左手拖住右手,缓缓合上双眼,运转心法,顿时一股清凉之气便从右手端散出,沿着手腕,经过手臂,横过胸前注入膻中**,接着才散遍全身,王宏只感觉全身舒爽,他只自己的猜想已是成功,却不敢妄动,收紧心神,继续吸取内丹。
他不知自己能有如此奇遇,当真该烧高香,感谢佛祖。这蛇的内丹比之蛇血而言更是珍贵,如果说蟒蛇食取有一百份的天材地宝,那么九十九份都入了内丹之中,既然一份的蛇血既有那般功效,更别说内丹了。不过像他这般粗糙地乱吸一通,最多只能得五十年的功力,如果能与一些激发内丹效用的药物一起炼制成丹药,吃将下去,再好好炼化一番,至少能增加百年内力,到时不仅独孤九剑、北冥神功都能更进一步,而且飘然篇亦可练习,那是多么潇然啊。
对他,只能说——败家啊。
………【第二十章 谷中习武(4)】………
一夜过去,当初升的阳光透过水晶折shè入玉室时,王宏也刚刚收功,做了个气压丹田的动作后,便缓缓睁开了眼,霎时一阵jīng光闪过。
此时他只觉得体内北冥真气浩浩荡荡,浑身仿佛有泻不完的劲气,相信此时一拳定有开山裂石之效。其实这都是他的错觉,他的内力虽然经这一晚有所增长,但还不能到达“浩浩荡荡”之境,最多由原来的小溪变成了现在的小河而已,也就增加了十年的功力。
他却不知,望着手里几乎没有变化的内丹,满意的微笑在脸上弥漫,心想:“我一晚内力大增,而这珠子几乎无什么变化,若我将它全部吸收完,那不是。。。。”预想到结果,心都要高兴得抽筋了。
天下哪有好事都让他一人占尽,如果他懂得药石之学那倒有可能,但像他这样拿着就吸,虽说前面内力的确增加很快,不过愈是到后面增加得愈是缓慢,大多数的jīng气都浪费了。果如所料,王宏发现以后他再吸取时,虽有jīng气自珠子进入身体,不过量却是逐渐减少了,但他不舍珠子,再说除了它也无东西可吸,便一直坚持了下来。
其实还有一件幸运之事他未发现,这内丹中的jīng气乃是蟒蛇食材地宝,同时去掉里面的杂质而形成,没经过太多的变xìng炼化,最是接近道家的中庸之气,因而王宏只需一晚便能完全练成北冥真气。若是别家内力,不知要花费多少时rì,毕竟在卷轴中占有单独一篇就已说明了它的不简单之处。
。。。。。
就这样,王宏上午快步凌波微步不停,下午慢步凌波微步不歇,同时手上独孤九剑寒光闪闪,夜间则吸取蟒蛇内丹,进步的速度可真是一rì千里。
十五个昼夜便匆匆过去。
王宏已是觉得光这般练习,已不能有所大的进步,想到《神雕侠侣》中杨过于激流中练剑,终使他的玄铁重剑大成,现时又有玉龙瀑布在旁,便决定在这怒吼连连的瀑布下练独孤九剑,看能不能有尺寸进步。
瀑布下有一五尺见方的平台,足够他辗转腾移了,挨着又是一偌大剑湖,也不用为自己的安全担心。环境虽很是理想,但在大自然的爆威下,做起来却困难重重。
他第一次刚踏足平台,便被激流瞬间打入湖中,手中的青钢剑亦是差点震得脱手。眼见困难,他倒高兴起来,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促他成长,而且他也是那种屡败屡战直至胜利的猛人。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提着青钢剑又向瀑布游去,此次已是心中有数,脚刚挨着石台便立即气压丹田,气随脉走,顿时脚底生根,使了个简单的千斤坠就已站稳了。不过哪会如此简单,自天而下的瀑布砸在头上,便如有一人拿着大铁棍狠敲头顶,疼痛yù裂,可他不愿就此服输,立时又从丹田之处分出一股内力,过‘蔽骨’经‘璇玑’、‘天突’,循手三阳经达头面部,这才堪堪抵住。如此他也不敢妄动,身体如是一动,上面气劲失了依附,下面亦然,顿时又要被打入湖中,只能站在瀑布旁,等先适应了另行打算。
此时他一股内力向天,一股内力向地,整个身体贯穿天地,恍惚间他感觉自己如一颗夹在两张纸间的黑豆,如此的渺小,“天地无所不包”,一丝明悟涌上心头,心中两仪自行运转,暖、暑、凉、寒四种感觉一一在心里呈现。
倏然回过神来,他还是站在那,却一脸无异样,仿佛刚才的都是错觉。
哎,又是一个好机会被这家伙浪费了啊,这可是道家与佛家所言的顿悟,即使是那么的短暂,如果他能抓住机会,想必得到的好处可不仅仅是从两仪衍生出四象、凌波微步更进一步了。哎,这就是没有老师教导的坏处啊。
就这样,王宏便在瀑布下光站了一天,知道夕阳西下,他才能勉强举起手中的长剑。
回到石室,虽感全身酸痛无比,比之大学军训不知强烈了几百几千倍,他却不能躺下休息,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呢。艰难地跌坐在蒲团上,用两手将酸软的双腿屈好,手捏蟒蛇内丹,继续修炼了起来。经脉经过外力的冲刷,虽看起来有点损伤,不过其实更是强健,就连脉道也拓宽了少许,这对习武乃是相当的重要。
经过一晚的回复,王宏又jīng光翼翼,信心满满,吃完早餐后又来到瀑布下。
今天他打算在瀑布旁舞剑,虽然缓慢,而且还是提气之后的效果,不过王宏相当的满意,毕竟昨天可是连动都不敢动分毫啊。待到将近中午之时,他的剑比之早上已快了几分,凌波微步也可运用了,即便极为缓慢,他还是心中高兴。
看得成效显著,午饭后又继续修炼,也许是刚吃了饭吧,力气大了许多,演练两种武功觉得更是轻松,心下暗自寻思:“看来明天离瀑布中心要更近一步了。”
便是如此,王宏每待适应一个冲击地方后,就向瀑布中心移一分,再来练习。而每晚依旧吸取内丹亦不会间断。
又是一个十五rì过去。
“啊,一个月就这么结束了,我明rì也要离开了,”王宏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的星星想着。侧转俊首,想再看看这里的夜景,突然一阵彩光划过双眼,他心下暗奇,站起身来定眼向光处望去,却是发现这光乃是由那悬在壁上的宝剑发出的。他差点都要忘了这事。
看那宝剑在月光的照shè下散发出摄人心魄的魅力,他不禁心中痒痒:“不知这是否真如书中所写那般,全身都是珠宝制成?”可转念想到那两人具是神仙人物,怎会如此粗俗的挂一把剑在悬崖上?“难道还有它因吗?”
当初刚来之时,一点武功都不会,能爬上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山谷已是幸事,对于挂在那的宝剑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可如今他各方面的武功都进步神速,独孤九剑不说,单单是轻功天下便无人能望其项背。难耐心中好奇,脚尖轻点草地,身形如闪电急刺向崖壁,五十米远的崖壁一息未完便已到了,脚步再在壁底一点,又若飘飘仙子穿云过雾,直奔宝剑而去,每次在气力将歇、无石可踏之际,便一脚点在另一脚的脚背上,如此重复两三次,已是到了宝剑之处。王宏手抄在手,又立马转身向下,运气脚下,直直地跑了下来,下了崖壁后又向前跑了十余米,才堪堪卸尽前冲之力。
下来之后,他这才有时间打量手中的宝剑。看来段誉的猜想是错误的,这哪是什么镂空宝剑?分明就是一把陨铁打造的紫薇软剑,剑长约三尺又三,重约二斤二两,剑柄上刻着“掌门之剑”、“逍遥子”的古体小字,整柄剑在月光照shè下发出幽幽紫光,王宏将北冥真气注入剑中,顿时一阵轻灵剑声远远传开,剑亦变得坚硬如铁,王宏见之,心喜道:“当真是一把好剑啊,看上面的字样,说不定还与逍遥掌门有什么联系。”
当晚他便抱着这把剑入睡,一夜无话,自是不表。
第二天清晨,王宏背挎行李,腰缠紫薇软剑,最后望了眼生活一个月的地方,毅然转身跳下了来时的悬崖,只是此次不再狼狈,反而潇洒自然。
哎,谁能想到仅一月之功,原来这毫无内力之人,现如今不仅身居一甲子的功力,还身负独孤九剑、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三种绝世武功,而且这三种神功具已练到高深之处。
看来,江湖又要起风了。
………【第二十一章 无量初行】………
从山谷到客栈,原是一rì的路程,现在他武功大成,竟只花费了一小时,那无量客栈便已隐约可见。王宏已许久没见人烟了,心中激荡,当下又再提内力,脚下更急,犹如一道轻烟飘向客栈。
对于从小生活在现代都市的王宏而言,也许一月没见人烟,忍得很是难受,但对常年住在无量山脚下的小二而言,这一个月不过是无数月中的一个。不过今天他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因为今天是个难得的好rì子,无量剑派举行四年一度的比武大赛,这无量剑派虽在整个大宋显得无甚名气,但在大理却是一名门大派,每到比武之时便会邀请许多大理武林人士一起观战,客栈就趁这时大赚一笔,江湖人一般都极为大方,他也能多拿些小费,有时甚至是平rì的数倍还多。
有了好处,当然也比之平时跑得勤了许多,刚踏出门口,想看看路上还有什么人来,好拉入客栈用饭。突然感觉一阵风从鼻尖飘过,整个人就笼罩在一团yīn影之中,抬首一看,顿时呆立当场,他从没见过如此英俊的人儿,高贵、邪魅。。。。仿佛一切的词语都无法准确的形容他,回想起自己在村中妄称最帅,心里顿涌起一股羞愧。
王宏不知自己的魅力如此之大,瞧他两眼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禁笑着道:“小二哥,难道都不记得我了吗?”
小二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笑起来又是多么的亲切啊!”
王宏见他还是依旧没反应,如傻子一般,心中不喜,微微冷淡道:“小二哥。。。。”
他内力高深,加上刚才说话时又不知觉的将内力夹杂在声音中,顿时震得小二清醒了过来,小二知道别看他年轻,刚才又和蔼可亲,指不定就是那刀口舔血的江湖亡命之徒,当下弓着腰急切道:“公子。。。。公子,对。。。对不起,刚才。。。”
王宏见他一张苦着的脸,刚才的不快已是不翼而飞了,又和蔼道:“小二哥,没事,怎么才过一个月,你好像已不记得我了?”
小二深怕他怪罪,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根本没听见‘没事’这两字,反而‘怎么’听得倒是清清楚楚,他记得以前得罪了人,别人都是要‘怎么怎么’的,所以他对这‘怎么’二字显得相当敏感,又结结巴巴、哭哭丧丧道:“公子,真。。。真对不起,请你不要告诉掌柜的,不然他又有理由扣。。扣我工钱了。”
王宏被他的样子弄得摸不着头脑:“我才不是对他说没事了吗?他怎么??”瞧见他还在那不停作揖,想起上次他的服务还不错,即使那是钱砸出来的,又只能重复道:“小二哥,没事。帮我在窗旁腾个座位,再来些你们最好的菜。”还特意加重了‘没事’二字的语气,看见他暗中松了口气,就越过他进了客栈。
小二在后面插插额上的虚汗,心里再次侥幸没被可恶的掌柜发现,然后将摸布往肩上一甩,又jīng神飞扬的去准备了。看来他经常遭遇这种事了,才会如此快的恢复过来。
王宏刚把行李放在桌边上,小二已一脸微笑的拖着酒菜来到他的座位,一边放酒菜一边闲聊道:“公子,你是来观看这无量派的比武吧?”没等王宏说话,又自顾肯定道:“你来得还真是时候,估计现在他们也才开始没多久吧。。。。”
王宏见他还是没将自己认出来,只能苦笑:“这人还真是忘xìng大啊,虽说自己这一月来的确有所变化,但还不至于到认不出的境界,哎,真不知他是如何胜任这工作的?”
小二一直说到将酒菜放好,还是没听见王宏的回应,用眼一瞟,发现他只是笑着望着自己,大感无趣,又记起刚才门口的一幕,于是忙将桌子弄好后就匆匆离开了,连“客官慢用”都忘了说了。
王宏瞧他急冲冲逃也似的离开了,也没多想,坐下吃起酒来,他在山谷一月虽说天天鱼肉,可哪比得上这各种调料都有的菜肴,一阵风卷残云后,依在椅上,轻抚小腹,满足道:“还真是好吃啊,好久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了。”
其实在这荒郊野外哪有什么真正好吃的,大多数都是家常菜,要放在现代,他兴许会觉得与一般菜无甚两样,但对此时的他而言,无异于仙家珍馐。
安慰了肚腹后,王宏这才想起小二的话——比武已经开始了。伸首出窗,向天空望了望,发现太阳才上升了四分之一,估摸着已是到了九点,暗想:“现在左右无事,不若到上面看看?哦,对了,段誉那小子可在上面,还有未见面的灵儿。”想到书中对灵儿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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