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帝的眷宠(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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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帝的眷宠(卷三)-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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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抚,露出顽劣的冷笑,他低首霸气的堵住她的唇……
  鸳纯水的心蓦然疾速跳跃着,紧握双拳,她的心扉强烈的涌起不甘与……恼怒!
  不,这男人是她的,他怎能当着她的面吻其他女子,怎能!
  胸口失序的起伏着,敲打得她心痛如绞。
  犀瞳余光瞥见了她的愤怒,他脸上有着几乎看不真切的忧虑,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狠心。
  身体尽情的与薛音律纠缠,领着她沉入欲海波涛之中,他自己却依然不见激情,薛音律似乎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身子突然离开他,大胆的褪下肚兜,露出一大片的雪肤。
  听见角落有人跌地的声音,他立时变了脸色,转头看向角落的女人面无血色,揪着心的跌坐地上,他忍着没有冲向她,暗暗匀了气息,大掌覆上薛音律的浑圆。
  鸳纯水胸口一窒,眼泪飙下,虽然不断的告诫自己,这是自找的,这是她该做的,不可以嫉妒,更不可以愤怒……可是她的心却太过诚实的抽痛着,好痛,好痛……
  不,她不要他碰别的女人,她不想自欺欺人,就算不能生子,她也想自私的独占他!
  公孙谋孤傲的薄唇渐渐抿起,心头越来越愤怒。
  那女人真要他占有别的女人?!
  薛音律持续奋力的挑逗他,伸出手抚上他的胸膛,他脸色一变,终于嫌弃的再无法忍受,正要发狠甩开她,倏地,甩出的手收了回来,怒容消失,双瞳发亮的扬笑。
  “爷,您还不起身,咱们回房了!”角落的女人已冲至床前,面色如纸,身子摇摇欲坠。
  面无表情的瞅她一眼后,他旋即再次低下首吻上薛音律的胸前,薛音律得意挑衅的当着她的面,更加满足的呻吟出声,她愀然变色。
  “不,我不准您碰其他的女人,爷您给我起来!”鸳纯水发怒的揪住他的手,强迫他离开薛音律的纠缠。
  薛音律大怒,“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大人杀了你?”气愤的又抱上男人的胸膛,这女人想反悔坏她的好事,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她不会肯的!
  她一定要成为这男人的女人!
  “就算爷杀了我,我也不许他碰你!”鸳纯水喘息的说,额际冒着不正常的冷汗,人也站不稳的踉跄了一下。
  他精光簇炯,表情冷峻。“我都依了你的要求,你还有什么不满的?”他的声音凛冽得教人发寒。
  她哽咽的滑下热泪。“我……我后悔了,爷,我错了,我真的不能忍受……”话还未尽,人一晃就跌坐床榻上,泪涟涟的眸子,水气逼人,表情有着强烈的懊悔。
  “哼,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要你不要后悔的!”瞧着她虚弱的模样,他狠下心的说着。
  “我知道……可是……”她捧着心,汗越流越多,胸口也越来越吃紧,似乎不能呼吸了。
  “鸳纯水,你给我出去,大人根本不可能跟你走的,别妨凝大人对我的宠幸。”薛音律怕她坏事,不顾她看起来几乎要死了的模样,硬是要赶她离开。
  可恶的女人!
  “爷……”明知自己再没有立场要求他别碰别的女人,但是这心痛却让她无法离去,只能揪苦心僵硬的呆立原地,一脸渴求的希望他改变主意。
  锁视着她哀求的容颜,公孙谋钦着眉目,只露出冷酷笑纹。“你走吧。”
  他要她走?!
  “轰”的一声,她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心因剧动而崩离裂碎的声音。
  如柳双眉缓缓拢起,紧握的小手,慢慢移至胀痛的胸口,两眼一翻,身子向后倒去,倒地前,她只听到一声急促的吼声,“来人,还不滚进来!”
  第五章
  原来大夫早被安排候在房外了,就是等着她心绞症发作时立即施救。
  “爷,您碰她了?”才在她专属的檀木璧玉床醒来,鸳纯水见人立即气愤的质问,也发现他已穿着整齐的卧坐在她身旁。
  “碰了又如何?没碰又如何?”公孙谋睨着她。
  “碰了我就死给您看!”她刚烈的说。
  “这么严重?”他撩起一弯笑。
  “您还笑得出来,到底碰了人家没有?”她十足在意的问。
  “……碰了。”
  “您!”她脸色一变,才缓下的心跳,又急剧加快了起来。
  一旁的大夫见状劝说:“大人,夫人才刚醒,求您别再刺激她了。”他苦着一张脸。
  方才急救时的惊险,到现在还令他心惊胆跳着,深知万一人没救回来,他不死也半条命去了,幸亏第一时间的施救得宜,夫人才总算安全没事,别这会又教大人给气出问题,届时到底是他医治不当还是大人蓄意谋杀?但不管如何,他可都是脱不了关系的该死呀!
  公孙谋闷哼了一声,这才又问道:“你不是一直要求我成全你吗?这会为何又反悔?”
  “我……我不能忍受……”她红着脸难堪的低言。
  “你不能忍受,我就该忍受,勉强我行事的人活该得受教训。”他冷着脸说。
  “受教训?”
  “没错,你这女人教我给宠坏了,是该吃点苦头。”
  “您是说,您是故意的,故意让我进房,故意让我咬牙不甘,故意让我心痛刺激?”她愕然。
  “正是,我是故意的。”他清睿的眉宇,闪着残忍的炯光。
  “为什么这么做?”原就知道他要自己进房观看欢爱场面就是恶意的作为,但想不到他竟然顽劣的要她发病送命?
  想起看着他交缠着别的女人的身子,她撕心裂肺得几欲死去的情景,她气得肝火又上升。
  公孙谋瞧着皱眉。“不许再发脾气!”他命令。
  她嘴一扁,两行忿泪滑了下来。
  他恼得眯眼。“哼,我若不这么做,你哪能体会将我让人的痛苦!”
  “您……”
  “要知道,与人共夫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既然要让我留连花丛,你就要有能耐与肚量接受我与其他女人欢爱的事实,若做不到,就别再叫我干这些蠢事了!”他啐了声。
  她更愕然了。“我只是、只是——”
  “别再说了,你最好受了这次教训后能有所觉悟,记住我的话,我要的女人只有你一个,管你能否生儿育女我都不在乎,甚至庆幸你不用受这生子之痛,只要你能安稳的活在我身旁,让我时时看得见、摸得着,一切就已足够,下回再要为难我,硬塞女人过来,当心我凶性大发,就真的令你后悔莫及!”
  “你听明白了吗?”
  “……爷……就算您不在乎我不能为您生子这件事,但我这破身子,还是不能满足爷的需求,您一向精力旺盛,如何能隐忍?”鸳纯水幽凄的说着,落寞的将脸庞撇向一旁,默默掉泪。
  喟叹一声,朝大夫及一干伺候的侍卫、侍女们轻挥了手,众人识趣的退出,待所有人都陆续退出后,他这才温柔的侧身拥着她,手臂轻轻将她勾进胸怀,两人相拥躺着。
  “小水儿,不能尽情的要你,这点确实让我恼怒,但比起失去你,这事反而成了小事,我宁愿舍弃一时的欢爱,也要保你长久的陪伴,少了你,我怕会精神失了依靠。人也会变得更阴邪了,别再钻牛角尖,这只会伤了自己的身体,也辜负了我对你的眷恋之心啊。”他轻柔的吻去她甫溢出的珠泪。
  闻言,恶缠在她心坎的郁结蒸发掉了,她眨着湿濡的双眸,感动不已。“爷,您待我真好!”她紧抱着他激动了起来。
  “不许哭得太激烈,我可不想你方才见到我抱其他女人时没断气,这会却感动的哭死在我怀中。”他恶言戏谑的说。
  仰起首,她哭笑的瞪着他。“爷又欺负人!”
  “哼。”公孙谋笑哼了声,脸上满是云开见月的宠爱。
  “爷,您让我进房看您的春宫秀,您不觉得用这方法让我明了自己的钻牛角尖有多么的多余,不会太狠绝了点吗?万一我真的怒极攻心,死了怎么办?”她忽然埋怨的瞅向他。
  这家伙真狠哪!
  他挑眉,扬起薄淡的唇瓣。“你难道忘了,你一闹脾气,我通常都得用上非常的手段,否则解不了你这糊涂蛋的心结。”
  她闻言涨红了脸的想起,之前因为误会他将她丢弃在鬼窟里自生自灭,伤心忿限的一心求死,昏迷之中,他怎么也唤不醒她,一怒之下竟将她丢进寒冰的冰水浬,要将她冻醒,冻不醒她,竟企图与她一起淹死在冰水之中,这男人真是绝,绝得令她既害怕又窝心,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让她爱恨得……好幸福。
  她的小脸越泛越红,瞧来像颗圆苹果,他心动之间,紧搂过她,捧着她的圆脸蛋,贴上了温热薄唇,无意身子竟一紧,猛地低咒一声!
  不成,这问题还是得解决,她这病非除不可……
  “办得如何?”公孙谋倦懒的问。
  “回大人,照您的吩咐,将太子的逆谋计画泄漏给韦皇后知道了。”尚涌躬身禀报。
  “然后呢?”他收拾起倦懒神态,逐渐泛起冷酷笑痕。
  “就如大人所预料,韦皇后大怒后,收买太子的部下,在鄂部县暗中将太子杀害,听说韦皇后正在密谋立皇上的第四子温王李重茂为皇太子。”
  “很好,立了个十多岁的小娃儿为太子,韦皇后还真是设想周到啊。”他绽出更加耀眼的笑纹。
  “是啊,皇上若真的答应韦皇后的要求,皇后一定会好好的操弄这幼主孩儿,届时皇后的势力又将更近一步,不过,任皇后势力再大,依然只是大人手中的一颗棋子,大人能让她生也能让她死。”
  眼观局势,这些枱面上的皇族,只能在大人的眼皮底下争个你死我活,真正的实权还是牢牢操纵在他家大人手中,大人若不放手,这些争夺说穿了实在毫无意义,只是这些皇族人为什么还是看不明白?
  “哼,由他们去厮杀个够吧,多有趣的一场血腥皇权争夺战,本官最爱看这种戏码了。”
  “是,大人!”尚涌涔着汗,大人的顽劣性子,有时连他都会惊慌无措的。
  “太子已死,你知道该怎么对夫人说吧?”
  “太子是教韦皇后杀死的,根本不关大人的事,属下会照实说。”尚涌眨了眨眼,忍住笑。
  太子不死哪能消大人的怨气,毕竟这“二夫”对大人来说,可是刺上了心头,虽然是假夫,还是容不得,也不能容啊!
  “很好。”他摇着羽扇,轻抚着腰间小娘子送他的铃铛状坠腰饰,笑得顽佞。
  小水儿哪,这世间上她除了他公孙谋以外,没有二夫的!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哪!
  算算日子,公孙谋为鸳纯水耗在并州已有两个月余,是该走人了。
  瞪着眼前抱着母亲胞妹哭得离情依依的女人,他不满的蹙起眉心。
  这女人,谁许她哭得这么激动的!
  不像话!
  “纯水,下回你一定要再回并州探望娘啊。”鸳母拭着泪,万分舍不得的牵着女儿的手。
  这女儿从小就懂事孝顺,只是身体不好,这一走不知何时母女才能再见面?
  “娘,爷答应我了,以后每年都会带我回家住个几天的,而你们也随时可以上长安来探望我。”鸳纯水泪盈于睫。
  “是吗,这真是太好了,不过你爹他还不能……”鸳母欲言又止的瞧向身旁笑容惨澹的丈夫,接着又谨慎的看向臭着脸坐在一旁的女婿。
  “啊,我想起来了,爷曾经下令二十年内不许爹上京师的。”她蓦然想起,杏眼立即瞅向他。“爷,这禁令您还不解除吗?”她走近丈夫身旁,一脸的不满。
  公孙谋适才见她哭得梨花带泪,情绪已经不甚痛快了,便沉着脸闷哼不理。
  “爷!”她跺脚。
  他这才倨傲的吭声说:“鸳大人当年这么积极的卖女儿求富贵,本官想他大概对女儿的情份不深,能不能上京师探望女儿应当不在乎吧?”
  一席话说得鸳汉生当场热汗直流,满脸通红。“大人,臣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嗯,是糊涂,这才会急急将快断气的女儿送出去求荣,要不是本官出现,也许你这女儿早已香消玉损了,这样的爹能说不糊涂吗?!”他表情更加冷峻。
  “大人……”鸳汉生被数落得羞愧汗颜,当初确实是私心的想借着献出女儿,让自己的前程更加开阔,怎知阴错阳差,原本将女儿送给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今的皇帝陛下,但不知怎地,女儿竟莫名成了公孙夫人,这会瞧着公孙谋的脸色,他今天是要来对他算这条帐了。
  他凄惨着面容,等着被清算。
  “本官瞧若鸳大人想靠水儿升官发财是不可行了,照本官的意思,鸳大人目光如豆,私心太重,并州督官的官衔对你来说已是顶天了,不可能再有进展,你就老死在并州吧!”他冷笑的将话说白。
  鸳汉生一听,登时煞白了老脸无话可说,怪也只能怪自己当初的贪念,如今不仅失了女儿,也断了前程,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本官可以报你一个机会,你还有一个女儿鸳纯雪,不如也送了,说不定这回真能为你带来高官厚禄。”约莫气极,公孙谋还继续冷讽着。
  被点上名,一旁的鸳纯雪也白了脸,换她了吗?
  “啊,本官怎么忘了,小姨子做出有辱门风之事,已是残花败柳之人,若要哪个大官接手,似乎不太道德,可是鸳大人又急着升官,这……不如这么着,本官就勉为其难的将她推荐给乌鲁木齐的番王,让他收留她好了,说不定鸳大人你可以凭着小女儿,在乌鲁木齐那民不聊生的地方谋个一等高官做做,鸳大人,你说本官这样的安排可好?”他羽扇一摇,人也畅笑了起来。
  鸳纯雪与鸳汉生两人顿时僵在原地,欲哭无泪哪,谁教他们谁不得罪竟得罪了这记仇最深的人啊。
  父女俩就怕他说的是真的,两人双脚发抖,站都站不稳。
  “爷,您玩够了没有?谁要您这么吓人的?”鸳纯水双手叉着腰,发火了。
  瞥见她气呼呼的模样,公孙谋不悦的敛回嚣张的畅笑。“哼!”
  “爷,您当真要送纯雪去乌鲁木齐?”她睨问。
  “我说出口的话还有假吗?”
  “那好,我陪着纯雪出嫁,到了那先帮她张罗好一切,怕她不适应,再陪她住上个一年半载再回来,至于爷您日理万机,我也不好硬拉着您相陪,您就留在长安,等我安顿好纯雪后再说。”她冷着脸表示。
  “什么?!”大掌往茶几一拍,他骤然发怒。
  “爷听不明白吗?那我就再简单的复述一遍,爷若执意要送纯雪去番地,那我将会陪着她去住上个一年半载,说不定我习惯那儿的生活,也就不回来了。”
  某人的脸色已经铁青到不行,这女人想要气死他!
  瞧着她有恃无恐的模样,分明是吃定他,他勃发的怒气高扬,却深知对她发作不得,当下气得起身背过她,徐徐的阖眼调气,半晌后才沉声道:“罢了,鸳纯雪不必去番地了。”他算是恩典的收回成命。
  “还有我爹呢?”打铁趁热,事情一并解决,她再问。
  “你这是得寸进尺?”他拧起眉峰。
  “人家想爹嘛……”鸳纯水端出天直无邪的甜腻笑颜。
  他眯上俊眸,一咬牙。“好,就许他可以自由出入京师。”
  自己定是上辈子欠了这女人的债,此世才会事事受制于她,翻不开身哪!
  “谢谢爷。”她立即闪亮亮地笑开了,杏眸此刻耀眼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他暗叹,罢了,小娘子开心就好。
  淡淡地,他不自觉的也在心头笑开了,但脸上还是绷得紧。
  鸳纯雪与鸳汉生感激的迎向鸳纯水,尤其是鸳纯雪,姐姐能不计前嫌的帮她,让她汗颜得几乎无法面对,只能哽咽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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