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男人魅力值高也挺烦的。不过;这个女人天生媚骨;绝对值得一。”顾家航闻言明明心里得意得要死;但偏偏还故作烦不胜烦地低声道。
“呵呵;确实”夏云杰再次看了一眼许素雅;那婀娜的背影;就连走路都是带着一丝风sāo味;让他不由得深有同感。
“好了;小子我得忙去了。”见夏云杰深有同感的样子;顾家航得意一笑;再次拍了拍夏云杰的肩膀告辞道。
“不过航哥你最近好像命犯桃花劫;还是悠着点好。”见顾家航要走;夏云杰犹豫了下提醒道。
虽说以他的本事根本不需要顾家航的帮忙;但人家特意留给他一个电话却总是出于一片好心;夏云杰少不得也得回报一下。
“你小子肯定嫉妒了;哥走的是桃花运倒是你要小心了;身边已经有了位美女;又勾搭上了一位空姐”顾家航闻言先是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不以为然地抱过夏云杰的肩膀低声说两句;然后便松手去追许素雅。
他当然不相信夏云杰跟他一样是一名真正懂相术之人;更何况修炼者因为长年修炼的缘故;身上的灵气波动复杂;他们的命相比起普通人要难推算许多
夏云杰见顾家航不相信自己也只好随他去;反正桃花劫又不是什么死劫;以他的本事要想摆脱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小莲的老家苍洱是真正的山区;大巴车在盘山公路中绕来绕去;直到天完全黑了才到了苍洱县城;而小莲的老家却是在山里;隔县城还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而且还都是崎岖难开的山路;所以当晚两人在县城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才继续动身去小莲家。
“十亩荷花鱼世界;半城杨柳抚楼台。”
两天之后;夏云杰独自一人悠闲地行走在被誉为chun城“绿宝石”的翠湖边
此时已是深秋;不时可以看到海鸥从湖面上掠过。
chun城的海鸥叫做红嘴鸥;来自北西伯利亚;从贝加尔湖穿越俄罗斯和整个中国来到chun城过冬;之后再集体返回;是秋冬翠湖边的一道景观;在翠湖边还专门立有一尊海鸥老人的雕像。据说海鸥老人一直寡居;每天都会到翠湖边上喂海鸥;他的身影被许多人熟悉;海鸥老人去世后;人们为了纪念他;在翠湖边上造了这尊雕像。
太阳的光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不时可以看到海鸥矫健的身影在湖面上飞过。夏云杰独自一人静静在翠湖边走着。
小莲母亲的病根基本上已经被夏云杰治好;只是长年生病;身体却是衰败的厉害;也用不得猛药;剩下的只能靠夏云杰开的药方子慢慢调理。
把小莲母亲的病治好之后;夏云杰便离开了小莲家。本来小莲是很想当一回导游;陪夏云杰四处走走;不过夏云杰却婉言拒绝了。
不是他不想有个人当导游;陪着玩;而是多个人多份开销。自从来云岭之后;除了飞机票是沈子良买好的;其余的可全都是自费的啊。
酒店、吃饭、车票;短短两天的开销;几乎把夏云杰两千块钱的身家用掉了四分之一。如今离玄门大会召开的ri期还有三天;可他全部身家加起来也只有一千五;他哪还敢再招个导游陪吃陪喝陪玩啊。
可怜的小莲当然不知道杰哥不让她陪着是因为囊中羞涩养不起导游;还以为他另有安排;再加上两人的身份悬殊;所以也就没敢坚持;把夏云杰送到县城;又把他送上开往chun城的大巴车后这才目中含泪地跟他挥手道别。
至于江州;她是不用再去了。夏云杰敬佩她的孝心;也可怜她的经历;在去她家的路上问了她不少的事情;知道她以前学过裁缝;最大的梦想是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服装店;所以特意打电话让沈子良帮她完成这个心愿。
以沈子良的财力帮小莲开一家服装店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小莲没有母亲看病这项巨额支出后;又有沈子良提供的资金帮她开店;以后虽然不一定能发大财;但想来过上舒适小资的老板娘生活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走在湖边;想起小莲这个可怜可敬的女孩子终于要过上她所向往的生活;夏云杰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自己又什么时候能像个普通人一样;凭着自己在职场上的努力;过上滋润小资的生活;不用每天紧巴巴地过ri子呢?
“夏老师”正当夏云杰感慨之际;身后传来一声惊讶中带着一丝不敢肯定的熟悉声音。
夏云杰扭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翠湖边不远处;黄老的小女儿黄香怡正惊疑地望着他;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年纪似乎比她还要大上几岁;穿着简约但却不简单;皮肤白润;很有学者气质的女子。
“夏老师;真是您呀”见果真是夏云杰;黄香怡不禁一阵惊喜;急忙快步走了上来。
黄香怡身为协和医院心血管科主任医生;国家保健局专家。刚开始时是一点都瞧不上夏云杰;也不相信夏云杰;但自从亲眼目睹夏云杰治好她父亲奇怪的病;并且那一晚仅仅凭几下按摩就把江南省赵书记的膝盖老伤治愈了大半;在她心目中早已经视夏云杰为父亲的救命恩人;当代的活神仙。
“原来是黄主任啊;黄大哥还好?”夏云杰见是黄老的小女儿;倒是不禁想起了黄老;关心地问道。
“好;我爸吃了近一个月您开的中草药之后;现在身体棒得跟小伙子似的;走路都不用拐杖;风风火火的。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老是时不时念叨起您;不过您也知道;他的身份有些特殊;却不能像普通人一样随便到处走动。”黄香怡回道。
“身体好就好;你让黄大哥放宽心;ri子还长着呢;有空我会去京城看望他的。”夏云杰见黄香怡这样说;倒也不免动了一丝思念之情。
这辈子还从来没跟人结拜过;黄老却是第一个;也是他儿时心目中的英雄
“那说定了;你可一定要抽时间到京城来玩;我爸听到一定会很开心的。”黄香怡见夏云杰这样说;不禁喜出望外道。
“呵呵;那是一定的;我和黄大哥是忘年之交。”夏云杰笑着点头道。
“香怡;莫非这位就是治好了公公怪病的夏老师吗?”跟黄香怡一起的那位中年妇女一直站在一旁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夏云杰;终于忍不住插话道。
“看我;差点忘了介绍了。这位就是父亲的忘年之交夏云杰夏老师;夏老师;这位是我大嫂韩海萍;她是一名云岭大学的教授。”黄香怡见那女子问起;不禁有些失态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急忙介绍道。
“原来是韩教授;幸会;幸会。”夏云杰听说眼前这位很有学者气质的女子原来是黄老的儿媳妇;目中闪过一丝惊讶;主动向韩海萍伸手打招呼道。
“原来您就是公公经常提起的夏老师;培浩和我前阵子还在念叨什么时候有机会向您当面道声谢;没想到今ri在这里能碰到您”韩海萍握着夏云杰的手;一脸惊喜道。
“黄培浩是我大哥;也是云岭省的省委书记;他和我二哥、三哥都一直想当面向您说声谢谢;不过却怕打扰了您的清净。”黄香怡是亲眼目睹过夏云杰神奇一面;所以心中对夏云杰的敬畏比起韩海萍却是多了许多;也知道他是位大隐于市的活神仙;估计不见得就知道黄家老大是谁以及他的身份;所以闻言在边上补充解释道;倒是没有丝毫炫耀的意思。
还别说夏云杰还真不知道黄老儿女的情况;如今听黄香怡这么一解释;才知道云岭省的省委书记竟然是黄老的大儿子;心里不禁暗自感慨;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这老大已经是一个省的省委书记了;不知道老二和老三又是什么身份职位?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一对
还别说这年轻人虽然面貌一般;但动作一摆出来;倒瞬间显出几分得道高人;仙风道骨的风范来;把美少妇看得美目生辉;连呼吸都不知不觉屏了;似乎生怕打断了他的算计。
夏云杰见那年轻男子开始掐指卜算;倒也起了几分好奇心;想看看这男子究竟有几分真本事。
“你姓许名叫素雅。”许久那男子突然停止了掐算;然后一脸自信地开口道。
夏云杰一听当场差点没岔气过去;人的姓名其实就是一个人的称呼;一个人的称呼是改变不了一个人的命运;像那些什么命中缺水就取个带水的名字;命中缺土就取个带土的名字之类的说法;对于真正的相师而言其实是一种无稽之谈。事实上人的姓名是一件很随机的事情;跟人的出生年月之类根本没有多少联系;要推算其实是非常困难的。
正如夏云杰曾经跟一位出租车司机提过;其实相术也是一门科学;一门研究人体和天地之间那种复杂微妙关系的科学;所以真正的相术不是凭空乱算;是一定要有根有据;有迹可循的。比如以夏云杰如今的卜算水平;他不用开口询问就可以推算出那位美少妇的出生年月;因为在美少妇出生前这个世界没有她或者是在母腹里;而她出生后;这个世界便多了个她。换句话说;她的出生前后;世界是有了一个细微的变化;世界对于她也是一个变化;因为在没出生之前;她是在母腹里甚至更远一点是根本不存在;所以夏云杰便能通过美少妇这个“事物”来推算这个变化的时间点;从而推算出她的出生年月。但美少妇的姓名除了是一个称呼;却跟她和天地世界没有发生什么气息、能量等等关系;或者说就算有那么一点点关系;这个称呼也是非常飘渺虚无的关系;就算以夏云杰的卜算水平也很难推算出来。而如今这位年轻人却在美少妇报了出生年月后;却一本正经地“算出”她的姓名;又如何不让夏云杰大感错愕。
这不还是糊弄人吗?至于年轻男子如何知道美少妇的姓名;夏云杰倒也不难猜出来。美少妇有登机牌啊;上飞机前拿在手上时肯定被这年轻人瞄到过;所以他能故弄玄虚地一言道破她的姓名。
“咦;还真神了”美少妇也就是许素雅当然不知道其中玄虚;见年轻男子一语道破她的姓名;美目不禁猛地一亮;惊讶道。
夏云杰见刚才还侃侃而谈;说什么“父在母先亡”;“桃园三结义;独处梅一枝”;搞得好像很懂江湖骗术的许素雅;如今却还是着了道;不由得暗暗好笑;不过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夏云杰却也不想点破;况且他还想看看那年轻人后面怎么表演下去。
年轻男子见许素雅惊讶的表情;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不过很快又转为了刚才一本正经;严肃的表情;继续道:“你已婚;丈夫不是官员便是富商;具体的;还请你把手给我一下;我好看看你的手相。”
许素雅闻言两眼不禁再次一亮;然后下意识地就把手递给了年轻男子;年轻男子握着许素雅的小手;眼中闪过一抹jiān计得逞的笑意。
夏云杰见状;不由得哭笑不得地摇起了头。看来很多时候;女人看起来jing明;其实却是不然;因为到目前为止;年轻男子用的还是江湖术士惯用的伎俩;并没有真正用上相术。
许素雅戴着结婚戒指;一看就是已婚;她能坐头等舱;人又长得漂亮;十有**应该是嫁了个有钱或者有势的男人。
不过旁观者清;当事者迷;许素雅芊芊玉手被年轻男子一握;早已经两腮飞红;美目含chun地注视着年轻人。
夏云杰见状微微一错愕;然后定睛看了许素雅两眼;得;这女人却是个天生**强烈;按耐不住寂寞之人;若是嫁个一心一意守着她的壮男还好;偏生却嫁了个富人。那富人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家里这块田却是疏于耕种;她又如何按捺得住寂寞;却也少不得学她丈夫一样在外面觅食。
这年轻男子一开始还入不了她的法眼;只是这年轻男子能说能骗;倒是把她渐渐给吸引住了;如今小手再被他一握;这心里的**就隐隐被勾了起来。
见一个寻花问柳;一个水xing杨花;两人于柴烈火刚好凑到一起;夏云杰只能暗暗摇头;却是再也懒得理会他们这对“jiān夫yin妇”。
“姐姐;你皮肤好白好嫩哦。”
“少来;快点给我认真看相。”
“姐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应该没有子女;丈夫是位富商。不过你们两人感情似乎不大好呀。”
“咦;你还真有一手呀。”
“那是;我说了我是真正的周易大师。”
“那大师;你再帮我算算看……”
虽然夏云杰懒得搭理两人;虽然两人后来越说身子靠得越近;到最后几乎是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声音也越来越小;但就坐在两隔壁;夏云杰耳力又好;两人小声的对话还是一丝不落地钻入他的耳中。
还别说;那年轻男子还是有几分卜算的能力;有些推算还是需要一些真本事的;倒也让夏云杰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当然就他那点连蒙带猜外带套话的卜算水平却还是入不了夏云杰的法眼;也渐渐彻底失去了兴趣;倒是小莲见年轻男子和那美少妇越靠越近;声音越来越小;八卦之心熊熊燃烧;恨不得把头凑过去听个清楚。
可惜这里是飞机;当中又隔着条过道还有夏云杰这个人;所以小莲只好“望洋兴叹”;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夏云杰的身上。
“杰哥;相术是不是都是骗人的?”小莲想起之前夏云杰分析得头头是道;忍不住好奇地低声问道。
“那倒不是;真正的相师还是存在的;不过街头上的算命先生十有**全都是骗人的;你以后就不要去算命;免得于扰了你自己正常的决断。”夏云杰低声回道。
“杰哥您懂那么多;那您是不是也会看相?”小莲见夏云杰说得十分肯定;不禁越发好奇地问道。
“我;一点皮毛。”夏云杰不想骗小莲;闻言犹豫了下实话实说道。
“哇;真的吗?那您帮我算一下;好不好?”小莲当然相信夏云杰的话;闻言双眼猛地亮了起来;然后一脸兴奋期待地把手掌摊开伸到夏云杰的面前。
看着眼皮底下的小手;又见那个正跟那位美少妇打得火热的年轻男子竟然还有闲功夫;抽出一只手像之前一样冲他竖了下大拇指;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暧昧眼神;夏云杰一阵哭笑不得。
他可是巫咸门的掌门;真正的相师;又岂会像他这个三脚猫一样拿相术来妞?
只是小莲已然一脸期待地把手伸到他跟前;他刚才又说了实话;倒是让夏云杰有点不好拒绝;而且他也确实有些佩服这位命运坎坷的可怜女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帮她好好起个卦;认真算一算时;一位穿着职业套装;高挑漂亮的空姐推着餐车走了过来。
“先生;您要喝点什么?”空姐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甜甜微笑;彬彬有礼地问道。
这位空姐不管身材和脸蛋都比沈丽缇稍逊一筹;但那一身熟悉的职业装;熟悉的气质;都让夏云杰感到一丝扑面而来的亲切感;也让他情不自禁想起了沈丽缇。
在飞机上;她是不是也是这样推着餐车彬彬有礼;甜美的样子呢?
“水。”夏云杰心里想着;嘴里脱口说道。
如今这年头果汁什么的都是各种各样添加剂和水勾兑起来;夏云杰却是宁愿喝水。
空姐闻言很小心翼翼地给夏云杰倒了杯水;然后又给小莲倒了杯苹果汁。
看着空姐小心翼翼;倒水时脸上都还不忘带着甜甜的微笑;夏云杰心里不禁产生一丝很奇怪的念头;为什么现实中的沈丽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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