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他挑了挑眉道。
“……”
“没话说我也去睡了。”说著跳下桌面就要离开。
“楚飞扬。”君书影忙出声叫住。
君书影话音刚落,却见楚飞扬身影一闪,一股力道将他拉过,转眼前已经被楚飞扬锁住腰身。
“是要道歉麽?”楚飞扬弯起的双眼亮晶晶的,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来,亲一个,就原谅你。”
君书影无奈地低叹一声,看进楚飞扬的眼睛:“是我不对,我迁怒了。”
楚飞扬冷不丁被那真诚的眼神熏得晕晕陶陶,调戏的心情顿时消了大半,两只手紧扣著君书影柔韧的腰,用力著让他总是有些凉的身体紧紧贴近,把脸放在君书影的肩上蹭了蹭:“突然这麽谦虚,我都不好意思下口了……”
君书影微微翘起嘴角,抬手摸了摸楚飞扬肩上的黑发,硬质乌黑的发质,如同它的主人那样刚正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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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生气了?”君书影问道。
“哪儿舍得啊……”楚飞扬嗫嚅著,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那太好了。去把我房里的碗筷收拾一下吧。”君书影拍了拍楚飞扬的肩头,微笑著道。
这种本该是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当口他这杀风景的一句话像是一盆冷水从楚飞扬头上淋头泼下,他脸色一黑看著君书影:“你跟我道歉就为这个?!”
“不是。你别误会。”君书影道,“不过既然没事了,总要先把事情做完吧。”
“你、你就不能自己随手送到厨房里顺便洗洗?!”楚飞扬蕴怒道。
“君子远庖厨。”君书影一敛眉正色道,“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快些把杂事做完,你写的心法里我有几句不懂,正要向你讨教。你手脚麻利点。”
楚飞扬带著愤恨的以及不可思议的以及恨铁不成钢的以及悔不当初把他宠上了天的以及其他种种种种的复杂神情,看著君书影凝神思索著心法奥义施施然转身离去的背影,气得原地哆索了半晌怒吼道:“什麽君子远庖厨,我看你分明就是个懒虫!!!”
楚飞扬带著极大的怨气处理完家务杂事,一边念著改天一定要弄几个奴仆回来一边怀著越烧越旺的欲火气势汹汹地奔著君书影去了。
到了房里时却见君书影正在沐浴,屏风上挂著几件衣裳,後面人影模糊,随著烛火的晃动暧昧地摇晃著。
楚飞扬这时倒也不急了,绕过屏风的後面,带著玩味的神情看著宽大浴桶中的君书影。
君书影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转过身去,抬手抓过屏风上的宽大衣袍,跨出浴桶系在身上。
楚飞扬靠了过去,手指抚上宽松的衣结,低笑了几声道:“你这是把自己洗洗干净了,准备向本大侠献身麽?”嘴上说著,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探进松松掩著的领口里抚摸起来。长年拿剑的粗糙掌心抚著左胸前一点柔嫩|乳 尖,君书影细细地倒抽一口气。
楚飞扬把嘴凑近君书影耳边轻吻著,一边低声笑道:“我记起来曾经做过一个梦……什麽梦已经不记得了,我却只记得,你当时也是这样在我怀里……这身上的衣裳……只有一条腰带是紧的……”
楚飞扬的舌尖已经伸进被水气熏红的耳朵里,湿漉漉的发丝和干净的耳窝散发著一股沐浴後的清香。君书影急喘一声猛地向後靠进楚飞扬怀里,那灵活的舌在敏感的耳窝里慢慢舔过,转而淫秽地模拟著抽插的动作。
胸前的大手在衣衫里四处游移著,用指腹按住那柔软的|乳尖,肆意把玩著,直到让它充血挺立,又轻佻地在四周轻轻刮挠著。
君书影按住楚飞扬的手,咽了咽口水道:“我们到床上去……”
“等不急了……”楚飞扬邪邪一笑,猛地低下身去两手环住君书影的腿弯,把他托举了起来。
君书影一惊,忙将两手搭在楚飞扬肩头,皱起眉头低下脸,却对上了楚飞扬满含笑意的深遂双眼。
“先在这边让相公爽一次,我就依你的愿带你到床上去。”
“混蛋……唔……”楚飞扬不等君书影说完,就大方地在他视线下凑过脸去含住他胸前挺立的|乳尖。红色的舌尖在敏感的地方刷出一层淫猥的水亮,又转而含到口中作弄有声。
映入眼中的刺激|情景和著淫靡的水声,让那敏感之处的感受更为强烈。君书影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急速地喘息著,弓起身体想要远离那作弄的唇舌。
耳中传来几声低笑。楚飞扬走到墙边放置杂物的小桌前,将君书影放在上面,手臂一扫,上面摆放的瓶瓶罐罐撒了一声。
楚飞扬撑开君书影的双腿,把身体插在他两腿之间,将他的双手拉到胸前,大手扣过他的後脑狠狠地吻住。辗转的亲吻间楚飞扬已经将身上碍事的衣料拉开得差不多。
君书影身上本就只有一件松垮垮的袍子,伸手轻轻一挑,线条柔韧的双肩和胸部已经大大地袒露著。楚飞扬的呼息沈重起来,直在他身上又啃又咬,饥渴得像要将人就这样吞吃入腹一般。
大手顺著裸露的大腿根摩挲著向上,一掌覆上那同样早已激动起来的欲望,讨好地轻轻揉弄著。
“楚飞扬……”君书影双手搂过楚飞扬的脖子,把脸靠在他颈前低叫道。
楚飞扬吻了吻他的头发,拉下他的右手放在自己身下,轻笑道:“你也伺弄伺弄它。你弄得它舒服了,等下它才能弄得你舒服……”
“你这混蛋……”君书影被他淫秽的话语激得低咒一声,手上却也缓缓动了起来。
“乖……”楚飞扬气息又重了一些,掰过君书影的脸堵住他被蹂躏浸润得略有些红肿又水光潋滟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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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书影手上的动作自然不如楚飞扬那样殷勤,没等楚飞扬喊停就已经只有喘息的份,手上早已停住不动了。
楚飞扬无奈地拉过他的右手,蹲下身去,将他的欲望含在嘴里细心侍弄。
“唔……飞扬……”君书影咬住下唇仰起头,靠在身後的墙上急喘著,双手摸上楚飞扬的头顶,十指插入他的发里。
楚飞扬觉得差不多了,便将口中的欲望吐出,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木盒,用手指蘸了些,向君书影後面探去。直到那窄小的地方软化著湿润起来,楚飞扬才站起身来,又抱过君书影细细亲吻著。
双腿被分开架在楚飞扬的手臂上,君书影在楚飞扬温柔得快要化成水一样的笑容下闭上双眼,等著那将来的侵犯。
感到|穴口处被那坚挺火热的欲望轻触了一下,君书影急喘一声拧起眉头。
楚飞扬不再戏弄他,开始缓慢而坚定地长趋直入,感到君书影抓紧自己的手臂,连脚趾也微微蜷缩起来,楚飞扬心下一阵柔软,倾身上去轻轻吻著他,下身慢慢抽动起来。
那柔软的地方渐渐更加顺畅地接纳著他,君书影面上也开始有了沈醉的模样,压抑的细细的喘息声渐渐多了些暧昧的柔糯,楚飞扬有些失控地急冲起来,像个初偿情欲的毛头小子,一点自制力也使不出了。
“啊……疼……”楚飞扬一下撞得猛了,君书影皱起眉头低呼一声。
“对不起,可是要让我轻些?”楚飞扬亲了亲他的嘴唇。
“恩……”君书影点了点头。楚飞扬开始克制著抽弄起来。
暧昧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地响著,直到月上中天,夜露凝重。
一番浓情蜜意的云雨过後,楚飞扬抱著君书影一起坐在新换了水的浴桶里。
“这里要清洗干净,不然又会怀上……”楚飞扬低声笑道。
君书影闭著眼睛,懒得理会他无聊的调笑。
两人都洗舒爽之後,楚飞扬十分重承诺地又把君书影弄到了床上,一直一直,直到天色将明……
君书影偶尔睁开眼睛,於晃动不清的视线里看到不远处的桌上躺著的那本孤伶伶的心法秘籍,心下也只能一声哀叹。
直到压著君书影折腾了个够本,楚飞扬才翻到一边,神清气爽地靠在床头上,心满意足地回味了半晌,才想起来白天要说的事。
“袁盟主寿辰,我收到了师父亲笔写的请贴。”
“恩?”君书影只觉得身体快要散架了,眼皮都不想睁一下,只想睡觉,却只能强撑著听楚飞扬讲话。
“他说……让我带楚麒楚麟过去。”楚飞扬不由心生感慨。虽然他又为中原武林立了不少大功,可他那个师父已经很久没拿正眼看他了,这次的请贴里虽然话说得硬,他想见两个小宝宝的意思倒是清清楚楚。
“哦……”君书影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就实在撑不住地睡死过去。
过分纵欲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二人都顶起了大大的黑眼圈,不巧的是,偏偏这一天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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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楚兄,你这眼睛是怎麽了?难道又和什麽武林高手大战了三天三夜?”青狼咧著嘴笑开了一口白牙。
“见笑了。”楚飞扬干笑了两声,把青狼让进了客厅。
跟著青狼後面的还有一个穿著一身蓝色衣衫身段风流的男人,手里牵著一个跟楚麟差不多大的小娃娃。
小石头拿著玩具站在一旁,张圆了好奇的双眼,看了看俊俏的男子,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小娃娃。
“燕其,磨蹭什麽呢?快点过来。”青狼叫道。
燕其黑著一张脸不情不愿地走了进去,一看到君书影的脸,又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君书影也懒得跟他计较──不过是他杀了人家老子,他本来也没什麽好计较的。
小石头一直好奇地打量著燕其的小宝宝,那小娃娃怯怯地对小石头笑了笑,又藏到青狼身後去了。 楚麟倒是一直端著一张小脸,像个大人一样端坐在宽大的椅子里,不知道在沈思些什麽。
君书影只虚应了几句,就顶著一张憔悴的脸,飘悠悠地走去後院,准备去补眠。没想到小石头又颠颠地跟了过来,也只能打起精神先照顾他。
“爹爹抱抱~”小石头冲君书影张开双手。
君书影弯下过劳酸痛的腰,把又白又胖的小石头拎到怀里。
“爹爹我跟弟弟讲到一件事情都不明白~”小石头挥著手道。
“哦,什麽事情?”君书影坐到院中的凉亭里,无聊地应著小石头的话。
小石头还没开口,树林外突然传来另外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娘抱宝宝~”
君书影遁声看去,却见燕其转了过来,衣角上拖了个小娃娃。
“不是跟你说你爹不在时不要叫我娘吗?”燕其额角青筋直跳,对著一丁点的小娃娃叫道。
“那叫什麽?”小娃娃天真地抬起小脸。
“叫叔叔叫爹,随你便。就是不许叫娘!”燕其吼道。
“可是娘是娘,不是叔叔。叫爹爹,爹会打娘的屁股。”小娃娃委屈地道。
“你个小混蛋……”燕其一抬眼,不由得浑身一僵,只见不远处君书影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原来燕公子是做‘娘’的人,真是让人佩服。”君书影冷笑一声,习惯性地出口刺他。
燕其脸色青青红红地变了一通,索性一掀衣角,走到君书影身边坐下,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也冷笑一声道:“彼此彼此。称呼是什麽还真不重要。”
君书影也黑了脸色。小石头突然拉了拉君书影的领口:“爹爹爹爹,我还没有问问题~”这个时候燕其的小宝宝也颠颠地扭到了燕其身边。
“问吧。”君书影按了按跳跳的额角,尽力温和地说道。
“爹爹,我和弟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麽会和爹爹和爹爹住在一起呢?”
***
客厅里──
“猎户大叔家的小哥哥是胖大婶生的,但是我和哥哥从哪里来的呢?昨天我和哥哥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楚麟一脸严肃地问道。
楚飞扬和青狼面面相觑,脸色转来转去好不精彩。青狼一起身把楚麟抱在怀里,咳了一声严肃道:“这个问题,要从青叔叔当初英勇无敌历尽千辛万苦寻到的一颗药丸说起──”
楚飞扬听著青狼学术又淫荡的解答,犹豫了半天要不要把听得一脸严肃的自家孩子抱走,远离这个脸皮厚得天长地久的怪叔叔,最终无奈地抚额低叹一声,决定放弃。
***
後院凉亭里。
君书影痛苦地扶著额头,把手肘放在桌面上,对那个担忧地拉著自己衣袖的小石头不闻不问。
一旁的燕其一脸勉强又扭曲的笑容,对著两个扑闪著大眼睛的好奇宝宝解释道:“那个……你们都是那个……送子观音送来的,呵呵,他是个胖爷爷,呵呵……”
扬书番外十二…若那时相遇(上)
有句话叫作江山辈有才人出,也有人说长江後浪推前浪。
还有句话叫作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近来江湖上有一个人,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声名鹊起,名声大噪。提起这个人称楼小楼梦小梦的能人,平素正义正直惯了的江湖泰斗老大爷们无不黑了脸色,将他们第一百零一句骂人的话翻来倒去的念叼,喃喃语道“妖人、孽障、败类,人渣”。若要问他们这个人是犯了什麽事,大爷们也只能翘起了胡子抬高了声音将那了无新意的几个脏字再次在嘴边滚动一遍,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这哑巴亏吃的,自然是有苦难言了。”青狼搂著自家越发成熟美豔的“夫人”,就著美人的纤纤玉手惬意地喝著小酒,虚伪地作出一副忧人之忧的嘴脸叹道。
“是啊,只怕这些门派家里的女眷,多数都被那个淫贼骚扰过。这种苦处当真是让那些满口礼义廉耻的老头子们说不出来。”燕其点点头应道。
“呦,你倒明白。”青狼涎著脸凑近燕其调笑道,“我的小美人儿,只怕那些老头子家里的女眷没一个比得上你。你怕不怕那淫贼啊,嗯?怕不怕?怕不怕?……”
燕其红著脸埋头贴到青狼胸前,闷声道:“不怕,有青大哥保护我……”
“嘶──”坐在一旁的楚飞扬斜眼看著这一幕,酸得牙都快掉了。
君书影拿起酒杯,一口喝干,面无表情地端坐著。
“咳,青兄,商量正事呢,别那麽……”楚飞扬正了脸色提醒道。
“淫贼当前,关心一下美人有错吗?”青狼悠然笑道,瞟了君书影一眼又道:“楚兄也该关心关心自家的嘛,说起来都老夫老妻了还坐得这麽远……”
叮地一声清响,一枚银针擦过青狼的脸颊,钉入身後的墙壁。
“再管不好你那张嘴,我不介意让银针再偏上几分。”君书影道。
青狼很给面子地正襟危坐起来,笑道:“君兄莫气,说正事,说正事。”
楚飞扬却不知听了哪句话受到触动,眉头一扬挂上那迷死人的招牌笑容,倾身向君书影笑道:“书影啊……”
“根据情报,这贼人不知用了什麽奇技淫巧,可以人在千里之外,却进入他人的梦境行些不当之事。要抓此人,惟一的难处在於他行踪不定,听到些风声又溜得极快,至今无人得见他的真面目。”君书影一番话引入正题,楚飞扬未出口的言辞被堵回肚里,只能摸了摸鼻梁,讪讪地坐直了。
“这年头,真是采花贼也采出个花儿来了啊。这人甚至连他的真名也无人得知,那楼小楼梦小梦的称号,也不知是怎麽浑来的。”楚飞扬道。
青狼嗤地笑道:“哪是什麽多了不得的称号。只因那些被骚扰过的姑娘们,有人说他叫楼小梦,有人说叫梦小楼,有人说叫楼小楼,有人说叫梦小梦。甚至连那人的模样如何也